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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德薩羅人魚在線閱讀 - 第60節

第60節

    “你不是抓住我…”我手銬里的手腕在微微顫抖著,冰冷的金屬磨得刺疼無比,“你是想拆掉我的翅膀,讓我變成一條飛不起來的蟲,在你的手掌里可憐的蠕動,祈求你的憐憫和垂愛。你享受那種感覺不是嗎?萊茵,這就是你想對我做的。別把你自己……形容的那么深情。”

    我側頭逼視著他,眼神銳利的像釘子一樣,“來吧,你想要毀了我,那么就做吧,你將永遠看不見你想抓住的那只飛蛾。或者……你可以試試,讓我有一個感激你的理由。”

    萊茵怔了怔,他的眼珠上像蒙了一層蛛網般晦暗不清,我看的出來他酒勁發作得更加厲害了,他的腦子有點不清醒了,心里有些動搖了。

    這個時候我真為他對我不止是單純的性—欲而感到僥幸,其實假使他是清醒的,他也許不會真的對我干什么,只是僅僅靠力量使我屈服會讓他感到極其不甘,因為那樣證明他還戰勝不了一只野獸的荷爾蒙。萊茵根本是個征伐者,想要我徹徹底底的向他順服,愛戀并崇拜他,只是那壓根是見鬼的一個夢。

    “我會為你的朋友找來醫生,會讓他得到最好的救治…但是,德薩羅,”萊茵粗重的吐息,他的手捻著我耳垂把玩,“答應我,在基地完成建設后,跟我一起回德國,入德國籍,跟我結婚。并且從現在開始,你不可以再接近那條人魚,你能做到嗎?”

    “結婚?”我錯愕的僵住了嘴巴。納粹在二戰期間對同性戀的迫害駭人聽聞,這個家伙居然在跟我開這種可怕的玩笑,謝天謝地現在不是二戰期間,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害進集中營那樣可怕的地方!

    “是的,結婚,我們現在可不像你們俄羅斯一樣限制同性戀,盡管現在還沒合法,但是將來會…”他夢囈的喃喃著,有些激動的陷入了自己的臆想,“我都等不及讓你成為我的小新郎了,德薩羅,你也回不去了,你的學籍和戶口檔案被我托人秘密的注銷了,你不再是一個俄羅斯人了,你是個無國籍人,會慢慢的,慢慢的,一年一年的被遺忘掉。”

    我如遭重錘的愣在當場,思維轉動了半天才慢慢意識到這件可怕的事實,萊茵奪走了我在大學繼續學習下去的機會,他摧毀了我的夢想,抹去了我的存在證明,把我從俄羅斯連根拔起,變成了一只無法降落的無腳鳥,好被他做成一只風箏牽著走。

    “不…不,不!你干了什么,你憑什么這樣做!你這只瘋狗,瘋狗!我要宰了你!”

    我歇斯底里的踢踹著他,卻被他緊緊抱著雙腿,雙臂的劇痛使我使不上力氣,哐當作響的鐵鏈撞擊聲猶如爆炸般刺激著我的耳膜,使我大腦嗡嗡作響,眩暈一片中我聽見萊茵不斷的追問著:“你答應我嗎,德薩羅?我愛你,愛得快要瘋了!”

    “滾開,你這狗雜種,你這個比狗屎還不如的東西,瘋子!”我無力的大罵著,極力維持的冷靜頃刻間土崩瓦解,當萊茵顫抖著去解我的褲腰帶時我知道自己完蛋了。

    然而就在他脫下我的褲子的一刻,我突然聽見一陣雜亂的電流聲響了起來,這使我渾身一抖,驟然屏住了呼吸。

    “萊茵,呼叫萊茵!”莎卡拉尓的聲音從他的衣兜里響了起來,天知道我第一次覺得她那女鬼的聲音如同天籟,“把德薩羅帶來,這只人魚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發了瘋,我命令你現在就把他帶來,停止審訊!”

    “看來對于你的條件,你的上司讓我暫時沒法答應。”

    我的聲帶發著抖。

    托莎卡拉尓的福,我僥幸的從萊茵的魔爪中脫離,在被重新送回底艙時不禁產生了一種如獲大赦之感,雙腿都有些發軟,猶如踩在虛空中飄飄忽忽,神智也如虛浮天外,滿腦子都在回想著我溫暖的家,我父母的飯菜,在大學里度過的激動人心的歲月,我親愛的同學和老師,那些都將成為一場夢,宛如碎成粉塵消散風中。

    我的魂魄如同被從體內抽出來,心里空落落的一片,軀殼脆的像一層冰面,走起來能聽見裂開的聲響。

    我一語不發的被帶到莎卡拉尓面前,她冷淡的掃過我手腕上的勒痕,拿出鑰匙為我打開,輕描淡寫的說道:“剛才我在監視器里看見這只人魚在自殘,勞煩你好好安撫他的情緒,小德薩羅,還有,你需要給他喂食,他拒絕吃任何東西。我們得保證他活著。”

    說完她遞給我一個裝滿沙丁魚的小桶,沖我虛假的一笑。

    我沉默著把它接了過來,又沉默的踏進艙門里。待視線隨著艙門關閉而清晰起來后,我才反應到莎卡拉尓說的那個詞——阿伽雷斯在自殘。

    在看清他的模樣的時候我手哆嗦了一下,桶差點掉到地上。他的手腕不再像之前那樣被懸吊在頭的兩側,還是降到了肩膀,鎖鏈竟被他拉扯得從頂上的金屬齒輪里脫了軌,而他的雙手手腕上被卡出了幾道深深的凹陷進去的白色傷痕,他的皮rou外翻著,藍色的血液凝結的像如同兩幅腕套般,厚厚的積壓在手銬之間。

    “desharow…”他的眼睛在斑駁的發絲里緊鎖住了我,手連帶著鎖鏈又狠狠掙動了一下:“e…我……”他生澀的吐著俄羅斯音節,似乎竭力想表達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組詞造句。

    我忽然意識到他是因為聽見了我和萊茵的全部對話,是想借助自殘掙脫出去,這個念頭趨勢我朝著水里趔趄了兩步,失魂落魄的環住了他健壯的身軀,手陷入他濃密的的發絲里緊緊抓住,又閉著眼埋在他的頸項,鼻子深深嗅著他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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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9

    chapter 59

    ……………………………

    “阿伽雷斯…”

    我嘶啞著嗓子念著這個稱呼,擁著的身軀那么結實偉岸,像一塊足夠支撐我的礁石。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得這樣依賴這條我本該痛恨的人魚,可我也不想弄明白了,我只想緊緊擁著他,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填補心里巨大的裂縫。

    阿伽雷斯垂頭挨上我的臉頰,舌頭舔著我的鬢角,并用唇齒輕咬著我的臉,充滿了安撫和寵溺的意味。

    水珠順著我的頸項淌下來,沁入骨髓的涼。

    奇異的是我并沒有感到什么不自在,被巖漿灼烤的心好像被忽然冷卻了,整個世界滿滿充斥著熟悉的異香,神智如同落入溫柔的泥沼深處,只聽見他胸腔里沉穩有力的心臟搏動聲——咚咚,咚咚,咚咚……

    緊繃到幾乎崩潰的思維被催眠般的忽然松懈下來。

    身下的魚尾將我卷住,像一道安全的屏障將我和他包裹起來,那種力度讓我突然卸下剛剛立起尖刺的外殼,抱著他痛哭一場,阿伽雷斯是唯一明白我現在承受著什么樣的壓力和逼迫的人,噢不,魚。可我并不允許自己這么干,當一個人暴露了自己的脆弱面,再想重新變得堅硬可不容易,就好比被敲開殼的蚌rou一樣不堪一擊,尤其是在這種需要我來捍衛別人的當口。

    我得挺著,咬牙挺著。

    我松開他的身軀,天知道我多想在依靠他一會,可阿伽雷斯的手腕上的傷刻不容緩。我探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腕查看,阿伽雷斯則配合的將我托高了些,讓我能夠的頭與他的手平齊。我無法想像他用了多大力氣去掙扎,手銬竟然完全變了形,但可惜的是阿伽雷斯的骨節比人類的凸出的多,沒法從里頭脫離出來。他的腕部傷得非常嚴重,摩擦造成的破口幾乎深可見骨,所幸那里正在愈合,但有一部分新生組織粘連在了手銬上。

    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腕后,我聽到阿伽雷斯的喉頭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悶哼。我知道這該有多疼,心里感到非常難受,但我保持著做手術般的態度,一點點將他的皮rou從手銬上分離,讓它們重新覆蓋在他的骨頭上,然后細心的用舌頭舔過整圈傷口,連一個罅隙也沒漏過。搞定他的兩只蹼爪著實費了不少功夫,等他的手腕上都結出白膜時我已經滿身大汗,才忽然察覺到什么濕潤的東西在舔著我的小腹。

    低下頭,我才發現阿伽雷斯不知道什么時候用他的魚尾將我的腰卷住了,他的頭埋在我的身前,睫羽隨著的頻率顫動而低垂,神態異常癡迷。似乎是意識到我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才抬起眼皮來,嘴唇勾得很深。我的心口猛地一跳,一股火流直胸腔里鼓脹起來,直往身下匯去,該死的,我幾乎要在這種不合適的關鍵時候起反應了!我不由得扶住他粗壯的尾巴拍了拍,有點慌亂:“嘿,嘿,好了,放我下去!”

    作為回應,卷著我的魚尾更緊了,我無法將重心放在他的身軀上,只得全身倚靠著他的尾巴,姿勢簡直像躺在覆蓋著鱗片的升降椅上,面對著面,嘴唇也猝不及防的貼上去。濕潤的魚尾摩擦著我的脊背,溫柔的打著圈,仿佛是無聲在撫慰,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叫我非常舒服,腰都泛起麻麻的酥意。

    我情不自禁的稍稍張開嘴唇,任由他的舌頭強勢的侵占進來,勾著我的牙床,他的眼睛在近處與我對視著,狹長的眼皮像刀鋒的線條,底下卻藏著要噴涌出來的深深情意。

    太危險了,比任何一只深海生物都要危險。

    因為感到我自己就快要彌足深陷進去,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也許,已經不剩什么了,他徹底的品嘗了我的滋味,而且拜他所賜,我也開始食髓知味的渴望被他擁有。

    身體依舊處在非常敏感的階段,假如他此刻能夠自由活動,我可能很快就防守不住了。可當阿伽雷斯湊上我的脖頸深吻時,我立刻回想起剛才住萊茵那兒遭受的恐怖經歷,不禁警醒的望了望頭頂的監視器鏡頭,那里黑洞洞的,像一只蟄伏在暗處的鱷魚眼,叫人不寒而栗。

    萊茵一定注視著這一切,我與阿伽雷斯越軌多一步,他的妒火就燃燒得越可怕。

    我打了個激靈,連忙捧住了阿伽雷斯的下巴,迫使他停止繼續親近我,現在主控權在他們那兒,我不得不保持理智。而阿伽雷斯卻意猶未盡,他靠在我的臉頰旁沉醉的嗅著,吻著,仿佛在品味一壺美酒,潮濕的上身仿佛吸附著我,要把我與他融為一體。

    該死的。我甚至感到他那鱗膜里鼓囊囊的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動!

    我只好索性從魚尾上翻身下來。他往前挺了挺身似乎想抓住我,卻忘了雙爪受縛,手腕牽得鎖鏈哐當一響。

    “嘿,嘿,嘿,別亂動,你有傷!”我嚇了一跳,不禁提高了聲音,即時的卡住他的尖尖的耳翼防止他再亂動而弄傷自己,急急的靠在他耳邊低語:“有人在監視我們!”

    他抬起頭,望了望上方,臉色忽然沉下去,瞇了瞇雙眼,長長的魚尾忽然朝我身側席卷而去,攪起一道水波,閃電般的用尾鰭把那只裝魚的鐵通掀到了半空中,啪地正中監視器的屏幕,我看見那里的電線爆出一叢火花,看樣子是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