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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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開潮濕的劉海,地板上一小片濕潤的反光映照出我有些迷亂的眼神。 天啊,竟然短時間內出了這么多汗,簡直有悖常理。 我揪起前襟擦了擦臉,感到睫毛上都沾滿了汗水,像剛剛經過一場劇烈運動。 ——人在zuoai時也會出這么大量的汗嗎? 腦子里莫名奇妙的,冒出了這個念頭。幾幕旖旎的rou體畫面忽然從腦海里掠過,我不由用手猛拍了額頭一掌,不,我到底在亂想什么東西!我撐住身旁的座椅,頭抵在椅背上磕了兩下,疼痛方使幾秒前奇怪的幻覺煙消云散。我強迫自己不去回想我到底幻想了什么,可強烈的羞恥感卻依舊揮之不去,讓我甚至產生了一被強暴了的糟糕錯覺。 人魚的聲音難道有催情的效用?它們或許真如傳說里所說是一種極其yin蕩的生物…… 沒關系,德薩羅,這僅僅是生物特性而已。冷靜,冷靜。 我深深吐息,仰起脖頸靠在椅背上,解開全部的衣扣使身上的熱度散去,然后站起身來,打算去洗個澡。然而當我身體的陰影擋住玻璃地板,使它由鏡子的狀態變得透明起來,這種距離使我突然注意到了底下水庫里黑暗中的異狀。 一雙散發著淡淡螢光的狹長眼睛正正在我身下的水面中盯著我,長長的黑影藏在一大團幽深的水草中,依附在玻璃地板之下。 我著實嚇了一大跳,忍不住驚得吼了一聲,用拳頭堵住嘴巴,瞪大眼睛望著身下的黑影,逐漸分辨出它的身體輪廓和動作。 他的一只手按著玻璃地板保持平衡,而一只手則放在身下,巨大的雄性器官頂在玻璃上,漲紫的guitou擠壓出一團粘稠的白色液體。 我立刻意識到他在做什么。 ……人魚剛才就貼在玻璃地板之下,與我的身體隔著一塊透明的機質,他在看著我,享受著用聲音玩弄我的感覺,手yin。 tbc ☆、chapter 17 chapter 17 我呆呆的看了人魚一兩秒,注視著他將下|身的白濁完全洩出,臉上露|出了一種饜足的邪笑。我瞪著人魚,感到耳根滾|燙,面頰發|漲,我想我的臉色一定由紅變紫——— 我的老天,這算是什么?本作便于觀察之用的玻璃地板卻使我自己成了被窺視、供一只獸類泄|欲的對象,這真是個萬分滑稽的笑話! 然而我一點也不覺得搞笑,我只覺得無比羞辱與尷尬,不由得慶幸這里只有我一個人。假如這一幕被人看到,我一定會淪為生物學界的笑柄:一個成為了自己研究的生物的性幻想對象的研究者,這是多么荒謬! 這是個徹徹底底的錯誤,研究計劃會因此而完全偏離我的控|制范圍,我必須遏制和糾正人魚錯誤的求偶取向,它怎么能向一個人類,而且是一個男性求愛?! 我看著地板下依舊逗留不去的阿伽雷斯,腦子里亂糟糟的,被汗液浸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難受。我現在一刻也不想面對這只發|情的獸類,挪步走向了臥床旁的小型淋浴房,可是我的余光瞥見腳底的人魚隨著我的步伐一起游|動起來,如影隨形,像個揮之不去的鬼魅,背脊不由得一陣陣發毛。 “嘿,阿伽…你這只獸類,別跟著我!”我及時的改口,豁然有些憤怒,跺了剁腳底的玻璃,企圖用噪音將他趕走。然而人魚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緊|貼著玻璃,幽幽的在底下窺視著我,半邊臉蟄伏|在陰影里,陰森無比。 可惡。 我低聲咒罵道,煩躁上升到了頂點。我索性走進淋浴房,面朝著阿伽雷斯掀起襯衫,寬衣解|帶把衣|褲褪了個干凈,赤條條的站在那深吸了口氣。 人魚露|出了一種微微詫異的神情,我想也許是因為它沒想到我會突然這么干,又第一次看清了我作為男人的身|體結構。我俯視著玻璃地板后的那張臉,半蹲下來,用拳頭叩了叩玻璃,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這只獸類,我是個男人,一個純正的、不娘娘腔、健康的俄羅斯成年爺們!我跟你下邊長著一模一樣的玩意兒,絕不是你求愛的目標。” 我知道由于人魚不可能聽到我的聲音,僅僅是宣|泄自己的怒火,并證明我是一個男性的事實。人魚似乎也在揣測著我在說些什么,他的臉從水中湊近了,高|挺的鼻尖抵著玻璃板,目光梭巡著我赤|裸的身|體,深瞳意味深長的瞇起來,神態卻顯得更加亢|奮了,他的喉頭用|力吞咽著唾沫,蹼爪啪地壓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壓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幾欲從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態將好像我的身|體結構非但沒讓他感到抵觸,反而充滿了要命的誘|惑力。 真要命,難道這只人魚恰好是個gay? 正在我為這個猜想而不可思議,忽然看見人魚松開了按著玻璃地板的手,一擺尾向下游去,在徹底隱沒在幽暗的水里前,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來看了看周圍,確信他沒有再繼續窺視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想興許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動不是因為亢|奮,而是因發現了我是個男性而憤懣掃興? 否則它為什么突然離去呢? 這樣琢磨著,我打開花灑,任熱水澆在頭上,冷靜的思考起來。 然而我才剛剛將遍身淋濕,便聽到房間里響起了一陣刺耳的警報聲,我嚇了一跳,立刻抓起浴巾沖了出去。那是墻上與外界的通訊設備發出的警報聲,液晶屏幕上的波紋顯示著海面上的天氣———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我的心中一沉。 “喂,喂,德薩羅先生,您醒著嗎!” 通訊儀上的傳呼機自動亮起了綠燈,隨之響起了莎卡拉尓的呼叫。 我急忙揭起傳呼機,回答道:“我在,博士,是暴風雨來襲嗎?我們該怎么辦?” “您不需要擔心,暴風雨威脅不到我們的海下實驗室,您只需要安心待在原地繼續研究。但是我必須告知您,我和萊茵等其他人必須暫時撤回陸上,德薩羅先生,您恐怕要獨自待在那兒幾天,實驗室的穩固性能夠保證您不受到海浪的沖擊,而且我們將很快回到您身邊。” 我捏了捏話筒,心想這里食物水源充足,獨自過幾天應該不成問題,“明白,你們小心安全,我等你們盡快歸來。” “好的,”莎卡羅尓道,“您手上的傳呼機依舊可以聯|系陸地上的我們,假如有任何問題,請即使呼叫…” “嘶—嘶———” 信號忽然被一陣聒噪的電流擾亂|了,我喂了兩聲,猜想這也許是暴風雨來臨前夕的海浪對通訊設施造成的影響。我等待了一會,而傳呼機只是嘟嘟的忙音。 我心神不寧掛斷了傳呼機,轉身朝書桌走去,目光不經意的掠過玻璃地板,卻發現地上多了一團黑色的東西。 那是一團潮|濕的海草,一道長長的水痕以它為終點,引著我的目光沿著水的軌跡延伸向了樓梯下二樓的壓力艙門處。 ————艙門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了一道一人寬的縫隙,水位已然下降到了一半的高度。 一陣悚然的寒意從腳底板上攀爬而上,直沖擊得我的腦門發|麻。 我的目光緩慢的聚向腳下玻璃地板上映出的景象,一條巨大蟒蛇般的陰影不知什么時候,正籠罩在我的身后,我的脊背接|觸到了那長而潮|濕的發|絲,耳畔傳來了低沉的呼吸聲。 和諧部分 我沒有心思思考人魚是怎么跑出來的,我只知道他的頭顱貼著我的后頸,正深深嗅著我的氣味,而我此刻一絲不掛。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小腿肚抽搐似的發抖,想要逃走,可突如起來的巨大恐慌使我一時間僵立當場。直到人魚冰冷潮濕的胸膛貼上我的背脊,尾椎頂上了一個硬邦邦的巨物,我才猛地醒過神來,慌不擇路的拔腿就跑,然而才邁動腳步,腳跟就被橫掃而來的魚尾拌了個趔趄,我重心不穩的栽了幾步,撐住了桌子,將抽屜撞了開來,露出里邊的麻醉槍。 這玩意簡直是救命稻草一樣的存在! 我一把抓起了槍身,剛回過身,槍頭堪堪抵在了逼近而來的人魚胸口,他本能抓住我的槍頭想要將它挪開,手爪的力量簡直如同鋼鉗一樣恐怖,我甚至懷疑他能折斷這柄鋼質的長槍。 我兩手握緊槍把,額頭上霎時冒出汗來,屏息與他死死相持。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恐懼人魚,就在幾天前我還一度非常渴望能夠親身接觸他,可此時此刻我只感覺一但放棄反抗就會發生某種極度不堪的事,就好像,我曾經遭遇過一樣。 我突然意識到我在害怕人魚侵犯我,因為他腹下那高高聳立的玩意證據確鑿的昭示著他欲望高漲,對胸口的麻醉槍似乎根本不以為意,目光貪婪的在我身上巡視著,逗留在我根本無法掩藏的腿根處。 我渾身發毛,手指捏住扳機,壓粗嗓子警告道:“別過來!離我遠點,獸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