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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姑娘在線閱讀 - 第37節

第37節

    鳳娣搖搖頭,心說,這當王爺的也不容易,王爺有王爺的事兒,想想也是,就算當皇上,恐怕也不能隨心所欲,記得現代的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里頭就說,皇上吃飯都不能回碗的,這也太坑爹了,合著富有四海的君王,頓頓都得餓肚子,這往哪兒說理去啊,不過,這跟自己沒關系,自己還是想想,年后怎么把慶福堂開到南邊吧。

    落了晚,周少卿才回來,鳳娣打量他半晌,雖熬了一天一宿,臉上倒不見絲毫疲色,或許他善于隱藏,自己看不出來也有可能。

    鳳娣根本沒問他出了什么事,鳳娣異常清楚。無論哪朝哪代,宮闈之事都是絕不能外宣的頭一等機密,知道了沒好處。

    不過鳳娣不問,架不住周少卿吃錯藥的非跟她說,周少卿也不是直接跟她說的,而是先問了她別的,鳳娣一時不差,摻合了進去。

    周少卿道:“聽說你余家有兩冊上古留下的醫書,能醫死人rou白骨。”

    鳳娣蹭一下站了起來:“這誰造的謠?”

    周少卿不免笑道:“你急什么,咱倆在屋里說閑話罷了。”

    閑話?鳳娣心道這可不是閑話兒,這要是傳出去,必定招禍:“世上哪有醫死人rou白骨的醫書,上古時期連書都沒有呢,哪來的醫書,豈不胡說嗎。”

    周少卿道:“這么說,沒有嘍。”

    鳳娣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廝既說出來,定是十拿九穩的知道了,自己一味推脫,反倒顯得虛假,想到此,便道:“是有兩本醫術,是祖上傳下來的,上面不過一些解毒固本的方子罷了。”

    解毒固本?周少卿道:“你可研讀了?”

    鳳娣這大半年就沒干別的,除了看藥書,就是這兩本醫書了,便點點頭:“略看過些。”

    周少卿站起來道:“來人,給姑娘更衣。”

    鳳娣就不明白,自己一句話怎么就跑太zigong來了,從進了宮門這一路,鳳娣都沒敢抬頭瞎看,不過,想看也看不出什么,這都起更了,黑燈瞎火的,除了房檐挨著房檐還能看見什么,區別只是,皇宮的房檐兒復雜考究一些罷了,不過周少卿怎么進宮跟回家似的,這時候了,都能叫開宮門,一路無阻的到了太zigong。

    周少卿低聲道:“在這兒等我。”

    鳳娣應了一聲,略用余光看了看,不禁一愣,廊外的雪地里跪著七八個人,雪光中能看見烏紗帽的帽翅兒在寒風中亂顫。

    鳳娣不知道這些都是干什么的官兒,可看那意思也知道,不定跪多久了,一個個臉色都跟鬼似的,也不知是凍的,還是怕的。

    鳳娣忽覺,當官的也不易,看著威風,真到了這時候人,還不如狗呢,正想著周少卿出來叫她進去。

    鳳娣這才跟他進去,一進去就先聞到一股子藥味兒,進了寢殿藥味更濃,鳳娣只覺周圍人的眼睛都盯著自己,饒是鳳娣極力控制,也不免有些冒汗,忽聽一個頗威嚴的聲音道:“少卿,這就是你說的人?”

    鳳娣聽得周少卿道:“書南還不見過皇上。”

    皇,皇上,鳳娣腿一軟跪在地上:“草民給皇上扣頭,皇上萬歲萬萬歲。“

    那個頗威嚴的聲音道:“抬起頭來。”

    鳳娣忙道:“草民不敢冒犯天顏。”

    皇上笑忍不住笑了一聲:“少卿一向不拘一格,倒不妨今兒找了這么個守規矩的人來,恕你無罪,抬頭吧。”

    鳳娣這才垂眸抬頭,只聽皇上呀了一聲道:“倒好秀氣的模樣兒。”說著看了少卿一眼,才道:“聽著說你通岐黃之術,太子這病雖說拖了小一年了,可似昨兒這般,卻還是頭一次,你去瞧瞧,若治好了太子朕有賞。”

    鳳娣心里都恨不得一腳踹死周少卿,這不上趕著給自己穿小鞋呢嗎,她懂個屁歧黃啊,她就看了兩本醫書罷了,要是她這樣都能當醫生,天下認識字的都差不多是郎中了,這算怎么回事啊。

    可到了這兒,不看,肯定不行,上頭這老頭,鳳娣偷著瞄了一眼,不算老頭,保養的蠻好,不過那個威嚴勁兒可真不是吹的,也是啦,誰要是一句話就能殺人全家,都得威嚴。

    鳳娣硬著頭皮過去,杏黃錦帳內,閉目躺著一個男子,看年紀大約三十上下,杏黃被蓋到胸下,兩只胳膊露在被外,穿著杏黃中衣,未戴冠,頭發散在枕上,面如金紙,雙眼緊閉,雖昏迷了,手指卻微有抽搐。

    鳳娣心說,這能看出什么來啊,便問旁邊兒的宮女:“太子殿下之前可有什么癥狀沒有?”

    那宮女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微微點頭,那宮女才道:“昨兒個半夜忽的嘔起來,嚷著肚子疼,說頭暈,看不清東西,忽而急喘幾口,咳出一口痰來便這樣了。”

    鳳娣道:“痰中可帶著血嗎?”

    那宮女點點頭:“帶著血的。”

    少卿低聲道:“你可瞧出了什么?”

    鳳娣看了他一眼,心說,就是看出來什么也不能說啊,就這些癥狀,鳳娣倒是想起了一種,又問:“太子殿下常吃什么藥?”

    那宮女忙道:“殿下久患頭風,太醫院王太醫開了個方子,吃了這大半年了,頗見效用。”

    鳳娣道:“可拿來方子給草民一觀嗎。”

    皇上道:“拿給她。”

    不大會兒上來太監,遞給她一個方子,鳳娣一看,不禁暗暗點頭,果然跟她想的一樣,用了烏頭,這烏頭要說也對癥,只一樣,這藥劇毒,當久煎方能去除毒性,若火候差些,殘留的毒性積在身體里,一朝爆發,恐就是這個樣子。

    開方子的不見得是元兇,這太zigong里熬藥的人,倒有可能是受了指使的,自來宮闈之間便你死我活,太子位為儲君,其他皇子若有想法,不害死他哪有希望,所以這下毒也不新鮮。

    周少卿道:“你可瞧出來什么了?”

    鳳娣搖搖頭:“不曾。”

    周少卿目光一暗,鳳娣偷瞄了皇上一眼道:“雖不曾瞧出太子殿下病因,倒有一個靈法兒,大約可以讓太子爺清醒過來。”

    周少卿一喜:“什么法子?”

    鳳娣道:“我慶福堂的三味丹化開用蜂蜜調了,給太子殿下吃下去,或許有用。”

    周少卿瞇起眼看著鳳娣,說實話,這一刻周少卿真懷疑這丫頭是糊弄他呢,低聲道:“太子貴體干系重大,不可胡言。”

    鳳娣真想翻白眼,暗道,你不信非讓我來,卻聽皇上道:“去尋慶福堂的三味丹來。”

    皇上一句話,兩個時辰之后,慶福堂的三味快遞到了太zigong,這效率真讓鳳娣驚呆了,三味丹化開調了蜂蜜,先讓三個宮女試過后,才給太子灌了下去,灌下去也就一刻鐘時候,便聽得太子嗯一聲,睜開眼……

    ☆、第57章

    鳳娣這才松了口氣,從剛才看出太子是中了烏頭毒開始,鳳娣就在想,自己該怎么辦,她不信,自己這個半吊子都能看出來的癥狀,外頭那些醫術高明的太醫會看不出來。

    鳳娣也是進來才想明白,外頭雪地里跪著的那七八個官兒,恐怕就是太醫院的太醫,這皇宮內院,天子近旁,機會是多,可危機也多,一弄不好腦袋就得搬家,瞧個病,開個方得七八個人甚至十幾人一起研究,萬無一失了,才敢呈于御前,這治好治壞都是問題,不定就得罪了哪位主子。

    所以,這些在太醫院混也著實不易,而自己這個半截給周少卿塞進來的半吊子,若張嘴就說太子是中毒,過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退一步說,萬一自己這藥沒下好,太子命不濟,一下嗝屁了,別說自己,整個余家都的抄家滅族,這才危險。

    卻這險也有險的好處,這更是慶福堂的機會,若慶福堂的藥能讓太子清醒過來,天下人誰還不知慶福堂,這簡直是最有用的廣告,而太子殿下就是慶福堂的最佳代言人。

    鳳娣略糾結了一下,決定賭一把,賭輸了,算自己倒霉,反正若沒有自己,去年余家就沒了,若賭贏了,慶福堂就又上一個新的臺階,索性她的賭運不差。

    皇上下座過去瞧了瞧太子,略問了幾句,見臉色和緩,思路清楚,點點頭,出來看著鳳娣問:“你是慶福堂的什么人 ?”

    鳳娣急忙跪下:“小的,小的……”鳳娣汗都出來了,這會兒才想起來,這話不好答應,她如今穿著男裝,扮的余書南,可這假扮的身份做買賣成,在皇上跟前若隱瞞,那可就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若讓她當著這么些人,承認自己是余家二姑娘,也著實有些不妥,故此,吱吱嗚嗚半天沒應上來,急忙去瞧周少卿,心說這個時候,你怎么也得說句話吧。

    周少卿看她急的那樣兒,忽覺好笑,難得這丫頭有這樣的時候,這要是在別處,非好好抻抻她不可,不過皇上跟前,不能放肆,卻可惜了了。

    少卿湊到皇上耳邊兒低聲嘀咕了幾句,皇上愣了愣,看了看地上跪著的鳳娣,又看了看少卿,目光若有所思,道:“起來吧。”

    鳳娣這才站起來 ,忽聽皇上道:“太子是什么病癥,既你的藥有用,自然知道了。”

    鳳娣目光閃了閃,道:“不敢欺瞞圣上,雖余家數代經營藥號,祖父家父也都精通醫術,卻小的懶惰,前些年只略識了幾個字,后家父猝亡,小的不得已接了祖宗家業,這才看了兩本藥書,我慶福堂的藥大略知道些,至于瞧病,小的確實不會,至于太子的病癥,小的曾在家里的醫館,瞧過一兩次,郎中就是下的三味丹和蜜水,吃下去立時見效,小的只不過照著葫蘆畫瓢罷了,萬歲若問什么病癥,小的著實不知。”

    皇上點點頭:“這便罷了,雖你照葫蘆畫瓢,卻也醫好了太子,有功,該賞,若朕賞你進太醫院……”說著瞧了少卿一眼:“卻有些不妥當,若不賞,傳出去,倒叫人說朕小氣,這么著,朕就問問你,你想要什么賞賜,只要你說出來,朕便賞給你。”

    鳳娣眼睛一亮,心說,這可是造化了造化了,重又跪下道:“啟稟皇上,小的祖上就是個搖鈴兒跑江湖的郎中,后機緣巧合創下慶福堂,歷經百年全靠著八個字,行醫濟世,忠厚傳家,這是小的家里的祖訓,小的無時無刻不敢或忘,卻也怕后世子孫,耽于享樂,忘了祖宗的初衷,若能求的萬歲爺墨寶垂賜,也能給余家的后代子孫一個警示。”

    “行醫濟世,忠厚傳家。”皇上點點頭:“你家祖宗倒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腸,若天下醫者都能知道且恪守這八個字,實乃我大齊百姓之福,來人筆墨伺候。”

    鳳娣心里都快唱歌了,這事兒鬧得,給周土匪截來京城,雖說嚇了一身汗,末了卻得了這么大的好處,圣上御筆,欽賜祖訓,這要是擺在慶福堂里頭,那得多威風啊,不僅威風,還能震懾那些貪官,省得變著法兒的來要好處。

    皇上賜下墨寶,鳳娣捧著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想起一事,忙又道:“皇上,小的也還有一事相求。”

    少卿皺了皺眉,心說,這丫頭是不是高興傻了,真當皇上好說話兒不成,皇上看了她一眼:“何事?”

    鳳娣道:“小的求萬歲爺恕了外頭那些太醫,小的剛進來時,瞧見好幾個年紀都大了呢,這人年紀大了,腿腳就不大好,最經不得寒氣。”

    皇上略沉吟道:“你剛瞧得那方子如何?”

    鳳娣忙道:“雖小的不通醫術,卻也知道,那方子著實妙極,正對太子久患頭風的病癥,小的剛還想,若能得這么一位師傅指教一二,說不準小的也能成名醫。”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向少卿道:“這有何難,回頭你得空帶她去王子正府上走一走,也就是了。”

    周少卿忙道:“臣遵旨。”

    鳳娣一愣,心說自己可就隨便一說,怎么就成圣旨了,忽聽皇上道:“讓那些太醫起來吧。”

    鳳娣跟著周少卿出宮上了馬車,一下xiele氣,瞪著周少卿道:“我倒是跟你有什么仇,你這般害我,今兒我若說錯一句話,說不定,這會兒腦袋已經搬家了。”

    周少卿看了眼她抱著的字,指了指道:“得了圣上御筆欽賜,你難道不該謝我?”

    鳳娣道:“這可是我自己賺來的,跟你什么干系。”

    少卿沉默半晌低聲道:“幼年進宮時不妨掉下了御花園的荷花池,是太子殿下正好經過,把我撈了上來,才保住一條命。”

    鳳娣一愣:“怎么是太子?跟前難道沒有太監宮女嗎?”

    周少卿道:“說的是,掉下去才知道,周圍竟連個宮女太監都沒有,若不是太子殿下恰巧經過,想必現在也不能坐在這兒跟你說話了。”

    鳳娣點點頭,心說,怪不得他這么上心救治太子呢,鳳娣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他:“太子殿下中的是烏頭毒 ,就是那個治頭風的方子里的主藥。”

    周少卿一皺眉:“你剛不說那是妙方嗎?”

    鳳娣翻了個白眼:“妙是妙,我可沒說不會中毒,烏頭有回陽,逐冷,祛風濕的效用,最治風痹,太子殿下久患頭風,這烏頭豈不正對癥,卻有一樣,烏頭有毒,需久煎以去毒性,若煎的時候短,毒性留在藥里,太子吃下去自然會中毒,若不是疏忽巧合,便是有人刻意為之,若是刻意,必是太子跟前之人,熟知太子有頭風之癥,且用了這烏頭湯,只這藥少煎些時候,太子服用一次自然無事,若長久如此,毒性積在體內,一朝爆發,就是今日的癥狀了,這還是發現的早,若日子再長些,毒氣入了臟腑,大羅金仙來了都沒用,若你想幫太子殿下,還是從太子近身的人查一查吧,或許會有收獲。”

    周少卿倒吸了一口涼氣,雖早知太子病的蹊蹺,卻也沒想到,會用這個法子下毒,且此人心機詭秘,太子中毒,便查出來,也有王子正這個倒霉蛋兒頂著,怎么也不可能查到別人身上去,其心之毒可見一斑。

    恐外頭那些太醫早瞧出太子中的是烏頭之毒,不敢說出來,也是怕連坐之罪,那個方子雖出自王子正之手,卻也是太醫院幾個太醫商議過的,若太子因此中毒,太醫院有一個算一個,都得獲罪,故此,那些人寧可在雪地里跪死,也絕不會說出來。

    怪不得這丫頭也推了個干凈,那幾句話說的滴水不露,便皇上都沒尋出丁點錯來,這個聰明勁兒還真是世間少有。

    鳳娣揉了揉自己膝蓋,嘟囔了一句道:“跪來跪去,膝蓋都跪疼了。”

    周少卿忍不住笑了,柔聲道:“是我的不是了,來,我給你揉揉。”說著真個伸手來揉,鳳娣急忙一縮,閃了開去:“不是你說的,孤男寡女這樣不妥當,況且,我可擔不起小王爺揉腿,怕要折壽的。”周少卿失笑。

    鳳娣掀開窗簾往外看了看,不免有些失望,外頭黑漆漆的,什么都干不見,只聽見馬車碾過積雪吱呀吱呀的聲音,不禁道:“京城也不過如此。”

    少卿道:“這都三更天了,又是落了雪,誰半夜出來,待晴了天,我帶你出來走走,,到了正月十五,你若得空過來,半城花燈,半城月,鐘鼓聲聲夜不絕,你就知道京城才是天子之都。”

    鳳娣忍不住笑了起來:“京城這么好,你做什么還總往外頭跑?”

    少卿深深望著她:“不往外頭去,如何能得一個可心的人兒。”

    鳳娣臉微紅,別開頭去,打了哈氣道:“累了半宿,我可困了。”說著閉上眼裝睡。

    鳳娣是覺得,這男人如今越來越露骨,三五不時就說這么一兩句曖昧之極的rou麻話兒,她不想回應,也沒法兒回應。

    鳳娣很清楚自己跟他的距離,尤其今天進宮一趟之后,更清楚了,雖他是越王府的小王爺,可鳳娣剛才竟覺,他跟皇上才是父子,皇上對他的態度更是詭異的親密,且太子病榻之前,并不見別的皇子,只他一個,更何況,他能如此輕易的就把自己這樣一個平民帶進太zigong,這哪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鳳娣又不是傻子,即便想不通其中緣由,也大約明白,周少卿的身份地位,恐比自己想的還要高上很多,這樣的男人不適合自己,說白了,她不可能當這個男人的附庸,讓她在后宅里為了一個男人,跟那些無聊的女人爭來斗去,還不如殺死她來的痛快些,而這些,鳳娣覺得,再過一百年,可不可能跟周少卿溝通明白。

    卻又不能生硬的拒絕,周少卿不止一次的提醒她,他的身份,地位,在這方面,周少卿很有些小人,鳳娣異常清楚,他就是想告訴她,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的,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行了大家好說,不行,就看他的手段,他小王爺只要伸根指頭,她費勁千辛萬苦經營出來的事業,就會功虧一簣,這是現實。

    鳳娣也不知道,兩人最后會走到何種地步,但現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拖,能拖一時是一時,鳳娣盼著,不定哪天又冒出來個絕佳佳人,讓周少卿看上了,那自己就算解脫了。

    轉過天,雪終于停了,周少卿從宮里回來的時候,跟鳳娣道:“皇上想點你余家的慶福堂做朝廷供奉,讓我問問你的意思?”

    鳳娣一愣,隨即皺了皺眉,周少卿道:“前兒不還羨慕松鶴堂有朝廷供奉嗎,怎今兒輪到你余家頭上,卻又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