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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鸝語記:話嘮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116節

第116節

    顯然洪良娣手里也有班底,事情辦的漂亮,居然能傳的跟真的似的。

    周寶璐聽著都嘖舌,所以世間的事,看著是一個樣子,實際上是另外一個樣子的可能性太大了,甚至連人物都可以虛構一個,編出整套故事來。

    而且,越發是遮遮掩掩,不肯痛快的說出來的事,越發叫人相信定然真有其事,只需給出三五言詞,就能叫有心人猜出整件事來。

    周寶璐笑了半天,才說:“我是想著,橫豎外頭傳了一陣子我善妒,咱們又是新婚的,你讓一讓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兒,是以你這舉動也就自然起來,叫人信服,如今叫吳側妃撞破了,你惱羞成怒,不說吳側妃,便連帶著我也沒臉了不是?且這樣一來,你也名正言順冷一冷我,多來幾件這樣的事,太子與太子妃逐漸不和的傳言也就漸漸有了?!?/br>
    東宮夫婦感情太好,并不如太子夫妻有嫌隙來的叫人稱心吶,蠢蠢欲動的人說不準就會真的動了。

    當然,這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須得慢慢的來演化,是后話了。

    這會子的事,蕭弘澄笑道:“不錯!若是東宮鐵板一塊,誰敢輕易上來踢一腳試試呢?如今東宮內亂,雖不至于反目,但畢竟有了嫌隙,主子們或許還掌的住,奴才的思量就多了。”

    周寶璐道:“是呀,讓東宮亂一亂,你這樣子做,我自然是又羞又惱,可是又不敢惹了你,自然就拿奴才煞性子,拋出一個誘餌來,看誰來吃罷了?!?/br>
    苦rou計從古至今就是非常有效的一個法子。

    關于拋出誘餌這件事,他們是早商量過的,只是并沒有商議過拋出誘餌的手段,所以蕭弘澄才哭笑不得,不過也不得不說,這是十分簡單有效的手段。

    后宅爭寵,是十分常見的,也是后宮女子最能理解的一種局面,東宮若是沒有爭寵的局面,反而叫人疑慮哩。

    蕭弘澄自然是在先前就明白周寶璐的意思的,便說:“先前事情出來,我就猜到你的計劃了,是以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才是那模樣,我只提醒你一句,雖說能進屋里伺候的人都是跟了我們多年,十分信得過的人,但依然要秉持一個原則,只要是無關的人要盡量瞞過,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分泄漏的危險。很多事情,雖說已經謀劃的十全十美,反復推敲過細節,可是,失敗往往出在一個十分難以預料的環節?!?/br>
    周寶璐點頭表示明白。

    蕭弘澄很明白周寶璐的性子,她是個大方疏朗的人,其實本性并不適合如今這種謀劃,但又不得不做,所以他不得不叮囑兩句:“與這件事不相干的人,哪怕是福兒,或是你舅舅舅母,只要是局外人,就要瞞過去,你得當作事情真的就是這樣,不管是言語還是情緒,都要叫人信服。”

    周寶璐又點頭,見他叮囑完了,才說:“行了,我知道了,這會子你在我跟前煞性子,也別呆太久,把茶碗摔了你就可以走了?!?/br>
    蕭弘澄果然端起碗來,周寶璐又拉住他的手:“等等,叫我喝一口再摔,剛倒來,我還沒喝呢,外頭呆那么一陣子,口里有些干?!?/br>
    蕭弘澄只得遞給她,她就著蕭弘澄的手也只喝了一口,就擺擺手不要了。

    然后又猶豫的說:“要不,你擰我一下?”

    蕭弘澄噴笑:“行了,又不是一定要哭出來,你就冷著臉罵兩句就罷了,何苦來,也用不著那么真。”

    兩人膩膩歪歪,沒個完。

    不過正明宮倒是很快的得了消息,燃墨一臉強壓著的興奮,走到衛貴妃跟前去,見跟前有人,就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東宮正殿吵起來了,太子爺摔了杯子出去了,太子妃娘娘氣的連自己跟前得用的丫鬟也賞了一巴掌,這會子打發人,叫去玉和園,把今兒給太子爺書房送羹湯的丫鬟打一頓,若沒打死就送去后頭做苦役呢!”

    衛貴妃微笑,說了句:“阿彌陀佛?!?/br>
    衛貴妃跟前坐著的是她的娘家嫂子衛文氏,如今的通政使文大人的長女,當年文大人在四川任職的時候,因著出身寒門,背后沒有靠山,女兒到了花季居然高不成低不就,他看得上的人家,人家嫌棄他出身低了,看得上文家的人,文大人又看不上,拖了一陣子,最后嫁了給四川望族衛氏的長房庶長子做了填房。

    只經過這些年,文大人升遷一帆風順,而衛家長房選秀進宮做才人的衛氏竟一路生了皇子公主,得了帝王寵愛,封了貴妃,飛上了枝頭做了金鳳凰。

    不僅是衛家仿若被天上掉的餡餅砸了頭,就是文大人,也是春風得意至極。

    這位衛文氏,還不到三十的年紀,樣子只是平常,卻顯出些精明像來,行事說話無一不干練,嫁了進衛家門,迅速的了解了形勢,就很快的與丈夫的生母容姨娘擰成了一股繩,對抗主母,不僅對容姨娘做出十二分的孝敬來,就是對丈夫的原配留下的女兒、同胞的兄弟妹子也是關愛備至,迅速的站穩了腳跟。

    而容姨娘本身得夫主寵愛,陡然又添了助力,在后宅越發的與主母分庭抗禮起來,斗爭了十幾年,有輸有贏,衛貴妃在家里的時候就十分親近這個嫂子,如今自個兒好了,給兄長謀了個好職位,一家子搬進京來,衛貴妃更時時招了文氏進宮說話兒。

    這會子文氏見燃墨鬼鬼祟祟的樣子,便對衛貴妃笑道:“娘娘有事兒,臣妾便先告退了?!?/br>
    衛貴妃忙叫住她,笑道:“嫂嫂別急,正巧嫂嫂在這里,也好幫我參詳參詳。”又對燃墨道:“我嫂嫂不是外人,你就當面說一說也沒什么要緊,說不定我嫂子賞你一個主意,竟比你想的好呢?!?/br>
    燃墨忙笑道:“娘娘說的是,我能知道什么,舅太太見過知道的自然比我多了十倍不止,奴婢這兒正好有一件煩難事兒,求舅太太賞一兩句話,就什么都有了?!?/br>
    就把東宮的劍拔弓張說了一遍。

    當然燃墨說話,語焉不詳,不少細節都不知道,且能打聽到這些,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不少銀子的結果呢。

    衛文氏點頭笑道:“你能這么快聽到這些東西,倒是真有心了,不愧是娘娘跟前得用的人。只是你還是動的遲了,東宮這樣的局面,你早該想到才是,你在娘娘跟前伺候,娘娘又倚重你,你就越發該替娘娘想在前頭才是?!?/br>
    燃墨恭恭敬敬的道:“是,只是東宮今兒的事,怎么預料的到,奴婢還不大懂,還請舅太太教導?!?/br>
    衛文氏就一臉諸葛亮模樣的對衛貴妃道:“以臣妾想著,東宮太子妃與側妃爭寵,這簡直是定然會有的事兒,早前吳側妃是如何得寵的?進宮一兩年,太子專寵,東宮盡付她手,那會子我還在四川呢,都聽人說到這事兒,那榮寵簡直就不用說了。如今太子妃進宮,本身就是尊貴人兒,且年紀又小,金尊玉貴公主府養大的嫡出小姐,能忍她?笑話!就算太子爺,一則要給嫡妻體面,二則剛大婚,正是新鮮時候,自然也就跟以前不同了,冷落吳側妃簡直是必然的,前陣子,不是太子妃收拾吳側妃,把她妹子送給二殿下了么?吳側妃心里只怕恨毒了她!”

    衛貴妃心中十分贊同,心想,換成我,我也自然要趁這會子收拾吳側妃呢!嘴里卻說:“太子妃娘娘實在有手段?!?/br>
    衛文氏卻不以為然,笑道:“也就在娘娘跟前,又是信得過的奴才,我才說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太子妃娘娘也太心急了些,她不過是仗著自己身份,又有太子爺寵愛,立足未穩便先與吳側妃結下這樣的死仇,實在不智,吳側妃到底進宮早兩年,又得專寵,在東宮定然有所經營,太子妃娘娘這么急著發難,其實也是覺著受到了威脅呢,只是未免太早了些,大約也是年紀小,又是尊貴著長大的緣故,不知道世事有多難,在夫家過日子,和娘家怎么能一樣!”

    衛貴妃連連點頭,嫂嫂果然有智謀,看的透徹。

    衛文氏又問燃墨:“你這會子預備怎么辦呢?”

    燃墨心中一凜,衛文氏這樣問,顯然是衛貴妃把自己的底全交了給衛文氏,所以衛文氏對自己的身份,差使一清二楚。

    燃墨越發小心的道:“奴婢今兒打聽到,這跟著吳側妃去送湯的丫鬟叫香蘭,是吳側妃幼時乳娘的女兒,當初吳側妃進宮的時候,帶了兩個丫鬟,上月有個叫丹青的丫鬟病的不大好了,吳側妃去求了太子爺恩典,放出宮去,吳家又送了這個丫鬟進來,奴婢打聽著,這丫鬟不是個省事的,心也大,以前在吳家,伺候那位二姑娘的,這會子剛進宮就話里話外的在吳側妃跟前悄悄兒的抱怨太子妃娘娘,今兒也是她打聽著太子爺回了宮,去益香齋小書房歇中覺,攛掇著吳側妃去送湯呢!”

    衛文氏哂笑:“蠢貨,今后不知道怎么死呢!”

    燃墨看了一眼衛貴妃的面色,又道:“奴婢還打聽到,這香蘭卻是吳側妃另外一個從江南帶來的丫鬟墨染的兩姨表妹,奴婢覺著,或許正是個好機會呢?她雖被攆到后頭去了,但今后去找表姐說說話兒,給點東西,也是盡有的?!?/br>
    衛貴妃想一想:“你說的很是,咱們只要把她捏在手里,總是那邊兒一個破綻?!?/br>
    衛貴妃與衛文氏都清楚,雖說吳側妃靠了過來,但作用有限的很,只能指望她在整治太子妃的時候出力,要想叫她拿太子爺的機密事來說話,卻不可能,到底是東宮側妃,太子爺沒得好,她只有更慘的。

    可是丫鬟就不一樣了,能靠近東宮如此里頭的丫鬟,若不是有這樣的大變故,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衛文氏就對衛貴妃道:“這丫頭伺候娘娘果然有心,娘娘只怕要賞她呢。”

    衛貴妃就矜持的點點頭,十分言聽計從。

    燃墨連忙跪下謝恩。

    衛文氏就笑道:“你先別急著謝賞呢,你的差使還沒完。”說著就對衛貴妃道:“以臣妾來看,這事兒娘娘倒是不用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