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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養女在線閱讀 - 第70節

第70節

    金陵王妃也跪著,哭的快背過氣去。

    姚玉離見狀,走下廳中,也跟著跪著,道:“父皇,請聽離兒一言。此事姚家固然有錯,難辭其咎。可是罪魁禍首是莫氏那妖婦,她欺上瞞下,巧言令色,蒙蔽了所有人。她害死的,不光有母親,還有姚家的世子妃!不光是父皇痛,姚家也痛。如今莫氏已被姚家休棄,棄婦與夫家無關,所作所為也不該再牽連夫家。況且姚家一直待離兒視如親生,金陵王夫婦是真心疼愛離兒。所以離兒斗膽,請父皇開恩,莫要重責姚家。”

    皇帝沉吟片刻,心里飛速盤算著:金陵姚家肯定是輕易動不得的,雖然說姚家也是受害者,可是這要是一點都不治罪,皇帝這心里憋了口氣,難受的緊。

    姚玉離見皇帝猶豫思量,忙對金陵王使了個眼色。金陵王會意,磕了頭道:“罪臣年事已高,又自知愧對皇上,實在惶恐至極,惴惴不安,夜不成寐,思慮成疾,不再能領兵打仗,請皇上收回罪臣的兵權,只留姚家的親衛軍,以維持金陵治安。”

    說罷,金陵王從懷中掏出兵符,雙手捧上。

    皇上眼中一亮,金陵王這是以退為進,用兵權換全家人的平安。皇帝早就忌憚著各個藩王的兵權,琢磨著怎么削弱這些手握重兵的藩王,如今金陵王主動交出兵權,這是皇帝愿意見到的事。

    況且有了金陵王的先例,以后讓其他藩王交出兵權的事,就好辦的多。在交兵權這等大事面前,家門出了個馬上要被處死的棄婦的事,孰重孰輕,皇帝心里自然清楚的很。

    這會不治姚家的重罪,除了能收回兵權,還能落個人情,何樂而不為?

    交了兵權,可謂是傷筋動骨。可是禍福相依,沒了兵權雖說沒了底氣,可是換了全家人的平安,換的今后皇帝不再忌憚金陵,也不能說沒有好處。

    當個逍遙王爺,偏安一隅,一家人治理一方,和和美美的,不用帶兵打仗,不用冒著兒孫上戰場戰死的危險,不用擔心皇帝哪天忌憚你了,想個法子出兵把你做掉,這么想也是件好事。

    金陵王交了兵權,罰俸三年,姚家的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姚玉離松了口氣,這姚家總算是平安了,明個午時,莫氏要在西口的菜市場被凌遲處死,據說要活剮上足足三天。事情塵埃落定,長出一口氣,姚玉離轉身從食盒里取糕點,忙著擺在桌上。

    死里逃生的金陵王夫婦跪謝皇恩,姚玉秦攙扶著金陵王妃走在后面。皇帝坐在書案后面,手中握著金陵大軍的兵符,眼睛盯著姚玉秦的背影:他當真不是那妖婦的親生兒子?莫曦月讓他死了妻子,與女兒骨rou分離,他可以放過姚家其他人,可是一定不能放過莫曦月的兒子。

    皇帝腦海中回響著當初他年幼時教導他的師父說過的一句話,陷入深思: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第60章 皇命難違

    金絲香爐燃著熏香,姚玉離靠在窗邊手里捧著卷書認真的瞧著。哦不,如今她已認祖歸宗,不再姓姚,而是當今圣上的嫡長公主。為公主冊封的事留待回京再辦,如今她還沒有封號,暫時留著在姚家時的閨名。

    門外有宮女通報的聲響,姚玉離眉頭微微皺起,瞧了眼窗外的日頭,估摸著那邊刑場上該完事了。

    門口兩個白凈的宮女掀了簾子,叫那來通報的宮女進來。進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侍女,臉上偷得隱隱的得意之色,進來先跪地請安,而后面帶喜色道:“啟稟公主,刑場那邊一結束,奴婢就趕著回來匯報了。”

    姚玉離眉毛揚了揚,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侍女本是皇后的貼身婢女,因皇后對姚玉離疼愛又愧疚,將幾個得力的宮女送來伺候姚玉離,這位婢女衣珊便是其中之一。衣珊對姚玉離身世的□□知道那么一星半點,曉得眼前這位主子與刑場那姓莫的有不共戴天之仇,便添油加醋的描述莫氏是怎么被正法的,圍觀的百姓是如何拍手叫好的云云。衣珊又道,莫氏的族人受莫氏牽連,已經被押解回京,等圣上回京城之后親自發落。

    姚玉離聽著出神。莫氏被判了凌遲之刑,皇帝金口一開,指定要割她足足三千六百刀才準她咽氣,于是請來經驗最豐富的儈子手,而這刑法執行了三天三夜。

    被割了三千六百刀啊,想也知道那是種怎樣非人的折磨。不過誰叫莫氏作惡多端,居然有膽子殺害當今圣上最愛的女人呢,依照刑律,她這算是應得報應了。

    想想這么多年的仇人死了,大仇得報,姚玉離忽然覺得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往日種種,那些仇,那些怨,都隨著莫氏的死煙消云散。行刑那日,姚玉秦還曾問過她,是否想去親自看一眼仇人被正法。姚玉離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她只要知道莫氏惡有惡報就夠了,至于那血腥,她不想看,不想讓莫氏的血污了自個的眼。

    衣珊匯報完,領了賞賜,喜滋滋的下去了。姚玉離瞅著手中的書卷,竟也看不進去一個字,索性扔了書,出去轉轉。

    如今她住在姚家最豪華的院子里,規格僅次于皇上皇后所住的院子。姚玉離慢慢的在姚家散步,兩日后圣上就要啟程回京,她也要離開金陵了。府中有未出嫁的皇室公主居住,姚家的下人,特別是男丁,都得回避。即便是金陵王的兒孫們,也不能隨意見到這位原本居住在一起的姚家女兒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金陵王妃住的院子不遠處。姚玉離瞧著身后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的兩個宮女,找個由頭將她們遣開,獨自朝王妃院子走去。

    剛進了院子,走過兩道角門,一拐彎,被眼前一襲月白的衣裳晃了眼,而后被一雙手攬入了懷里,頭頂上飄來壓抑帶著嘶啞的聲音:“……姐,我好想你。”

    姚玉離的眼濕了,抱住眼前的人兒,深吸了一口氣,讓口鼻之間充滿著他的氣息。

    “秦兒,我也想你。”姚玉離伸手緊緊箍著他的腰,他沒有叫她“公主”,沒有同她生分,他還是如往常一樣喚她jiejie。

    “她死了。”姚玉秦摸著她的長發,輕輕道。

    “嗯,我知道,三千六百刀凌遲之刑。父皇對她恨之入骨,不會讓她好過的。”姚玉離點點頭,眼神隨即暗了下來,“兩日后我就要回京了。對了,你身世的事如何了?皇上懷疑了沒有?”

    姚玉秦搖搖頭,道:“我與祖父、祖母早就籌劃好了,人證物證俱在,應該是找不出破綻。這幾日祖父每日伴駕,皇上沒再提過我的身世,就連派人押解莫氏族人入京時也未曾提到過我,大約是已經相信我是姚家大房的兒子了。”

    “那便好。”姚玉離深吸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圣上一怒之下牽連到姚玉秦,如今姚家上下通氣,一口咬定姚玉秦是大房所出,皇上應該是信了。

    “你先回京,等過陣子事情平息了再籌劃親事的事。”姚玉秦道。

    “嗯。我回去會找個適當的時機跟太后旁敲側擊。太后最是寵我,父皇又覺得虧欠我良多,我估摸著若是我開口,雖然難為情些,但他們八成會成全了我們。”姚玉離道。

    畢竟在金陵王妃的院子里,雖然姚玉秦支開了旁人,但也怕萬一叫人瞧見兩人私會,再生出諸多事端來。兩人雖是不舍,但也都彼此克制,說了幾句話,姚玉秦便走了。

    兩日的光景匆匆而過,到了啟程回京的日子。姚家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送駕,皇帝體恤姚玉離與姚家的情分,特許她同姚家人單獨道別。

    金陵王夫婦老淚縱橫,王妃拉著姚玉離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姚玉秦立在王妃旁,靜靜瞧著姚玉離,眼里寫滿了不舍,話道嘴邊,只化成一句淡淡的“保重”。

    姚玉瑾失了嫡母依仗,二房在姚家名聲極壞,因此被擠在人群的最后。姚玉瑾身量高大,一張尤帶著稚氣的臉寫滿了焦躁和不舍。他很想沖到jiejie面前跟jiejie說說話,可卻被排擠的很遠,只能隔著許多人,遙遙看著jiejie。

    姚玉離抬眼,瞧著茫茫的姚家人,這次姚家宗族里一些平日不出面的長輩也都來了。姚玉離眼神越過他們,瞧見站在最后的姚玉瑾,看著弟弟那焦急又委屈的神情,心頭一震:莫氏被處決,差點牽連姚家翻船,所以姚家上上下下連帶著都憎恨起了二房。姚玉秦得寵還好,而本就是庶出又得莫氏喜愛的姚玉瑾,此時的處境便可想而知。這些日子她只顧著想著自己和秦兒,竟然把玉瑾給忘的一干二凈。

    姚玉離忽然愧疚了起來。

    “玉瑾,到jiejie這來。”姚玉離朝他招招手。

    姚玉瑾眼里忽然迸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喜,忙擠開人群,沖上來,眼巴巴的瞧著姚玉離,伸出手想像小時候那樣拉著jiejie的手,又顧忌著姚玉離如今公主的身份,一時間顯得手足無措起來,遲疑道:“……公主……”

    “玉瑾,跟jiejie還生分了不成?”姚玉離輕笑著看著他。

    姚玉瑾搓了搓手,一個大男孩羞澀的笑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他曉得他這個jiejie心里是有他的,就算成了公主也還是記掛著他的。

    “姐……這是我做的,送給你。”姚玉瑾吸吸鼻子,從懷里摸索摸索,掏出一個東西塞進姚玉離手里。

    姚玉離捧起來一瞧,是三木雕的胖娃娃,一女兩男。女娃頭上梳著圓圓的發髻,一手拉著一個男娃。三個娃娃都胖嘟嘟的十分可愛,乍看之下,就好像姚玉離姐弟三人小時候。

    木雕入手圓潤,被打磨的十分仔細光滑,做工非常精細。一瞧就知道是雕刻了許久,用心所制。

    姚玉離瞧著這木雕,笑的比西街糕餅鋪的桂花糕還甜,轉而對金陵王夫婦道:“往后還請王爺王妃多多照拂瑾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