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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覺得有些奇怪的是感覺遲鄴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微妙,而這種微妙又在片刻之后變成肯定,甚至是欣賞和滿意。 見遲鄴一直看著自己,胡自貍?cè)滩蛔】戳搜圩约旱闹b,很正常的入冬穿著,有什么奇怪嗎? “來我書房吧。”遲鄴看完自己‘兒媳婦’,終于收回目光,轉(zhuǎn)身往樓上走,“你舅舅們已經(jīng)先回妖管局了,昨天事情鬧得太大,死氣的擴散讓各地妖怪都有些蠢蠢欲動,雖然有鳳凰的祥瑞,但是仍有照不到的角落。” 關(guān)上門,遲鄴走到書桌后坐下,他雙手交叉至于下顎,屋內(nèi)明亮的光線打在他身上,逆光中的遲鄴看起來身影格外高大,甚至有一種讓人肅然起敬的嚴穆。 看著眼前的三個年輕人,他說道:“這一年來,C市的死魂數(shù)量在以一種非常不自然的狀態(tài)增長,而在求愿中,死魂更是得到不少的機會,這很不合常理。我此前讓于文去帝都,就是為了調(diào)查那邊有沒有和C市相同的情況發(fā)生。” “帝都一切正常。”于文說道,“所以之前您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 “妖管局所坐落的地址千年不動,不是因為我們妖管局有錢。”遲鄴說到這里,小小的驕傲了一下,“當(dāng)然我們也確實有錢。” 胡自貍:“……” “不過這都不重要。”遲鄴趕緊掠過這一話題,繼續(xù)說道,“妖管局之下,是早已經(jīng)封閉的地府大門,想要打開它除了需要足夠的死魂降臨,更需要一把鑰匙。地府早已經(jīng)在天地末法中封閉,能被妖管局凈化的死魂都不再需要進到那里面,輪回天地自有法則,這不是我們能管的。” “鑰匙是什么?”胡自貍抿唇,又再次想起夢中看到的過去,猜測道,“所以,我是被桑玄選中的鑰匙嗎?” 于文哇哦一聲,看向遲暮:“真的?” “難道還能是煮的?”遲暮斜眼看他,拉著胡自貍道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他手放在胡自貍肩膀上,一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堅定道,“你是桑燁的后代,是最能打開地府鑰匙的人,但是就算有這個前提在,我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動你分毫。而且狐貍,你要記住,桑燁自愿成為封閉地府的鑰匙,就算你是他后代,你也不能有自己是鑰匙這個覺悟。” 胡自貍聽的無語:“我沒有。” 遲暮堅持自己的看法:“我看你剛才恐怕有。” “我真的沒有。”胡自貍語氣無奈,“我就是……”覺得自己居然是鑰匙有些震驚。 遲暮伸出食指貼在胡自貍唇上,看著他的目光格外深情:“噓,別說,我都懂。” 胡自貍一臉莫名其妙。 不是,他懂什么懂? “咳咳。”被當(dāng)成隱形人的遲鄴終于忍不住不看自己兒子在那里秀,他重重咳嗽兩聲,看向胡自貍,目光帶著關(guān)切,“自貍身體好點沒有?昨天你沉睡過去之后,青州用太多你的神力,現(xiàn)在還在沉睡中。” “您知道?”胡自貍有些訝異,他以為這些事件發(fā)生,最清楚的人只有遲暮。 “有個冷門知識。”遲鄴突然笑道,“我和你父母是老朋友,只是他們定居青丘,不愛來現(xiàn)世,所以我們已經(jīng)快二十年沒見面了。說起來,你出生時候我還抱過你。遲暮當(dāng)時去青丘調(diào)查梁又安事情當(dāng)天晚上,我就收到了你父母的來信。” 這會兒輪到遲暮驚訝了:“爸,你居然認識狐貍父母?而且我去那邊,你居然知道?” 遲鄴惡狠狠瞪他一眼:“我要是不知道,我能讓你一個人去對付桑玄?” “明明是你們被桑玄在桃花源記設(shè)下的陷阱絆住。” “你個兔崽子你懂個屁。”遲鄴cao起手邊的鋼筆朝著遲暮砸過去,被遲暮一把接住。 他嘖了一聲,語重心長的強調(diào):“多大的人了,別動不動就上火,注意身體,說不定我還能再有一個meimei。” 遲鄴被遲暮氣的罵道:“混賬!” 第102章 遲家父子這場差點就要打起來的仗最終還是被于文勸了下來。 從小到大熟悉了這對父子的相處模式,他處理的非常得心應(yīng)手,甚至在胡自貍佩服的目光中,還不忘小聲和他說道:“看清楚了,以后這就是你的工作了。” 胡自貍:“……” 他不想要行不行? 很顯然這是不行的。 于文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后轉(zhuǎn)開目光:“去帝都之前,C市的死氣沒有那么嚴重,我回來時,這邊的死氣已經(jīng)罩住C市。”頓了頓,他又問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直到現(xiàn)在,于文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在座的人加上他四個,也就只有于文不知道。 昨天坐在宋青州的背上,于文覺得自己像個降世的觀音菩薩普渡眾生,整個過程看起來拉風(fēng)的要死,但是實際上他整個人都還沒有搞明白為什么事情的發(fā)展會變成那樣。 這種感覺就像他抓心撓肝在做一道高數(shù)題,突然有人告訴他另一個同學(xué)知道答案,讓他趕緊帶著試卷過去問題,誰知道那個同學(xué)直接把答案扔給他抄,最后還不告訴他解題過程,這讓充滿求知欲的于文一整晚都難受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早上,他終于能問出口,真是可喜可賀。 遲暮正要開口,坐在一邊的胡自貍輕聲說道:“他叫桑玄。” 于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