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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火火笑著搖頭,“我倒是覺得那個木偶挺好玩的。” “我小的時候,好像去哪個地方,他們那里的提線木偶就特別出名,我甚至看過一個老師傅刻木偶,可惜,那時候我太小,父母拖著我走了,要不然我能看得更清楚。” 李六夏:“你也不是一般人啊。” “不過,他的學長說傅飲冰是把木偶當老婆了,說不定他初戀都是木偶呢。” 穆火火仰著頭哈哈大笑起來。 李六夏:“你……你都不怕?” 穆火火笑著道:“你們也真是太夸張了,我看你們是把他當成了什么傳奇人物,喜歡給他身上安排一些傳奇經歷……” 她好像一點都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李六夏:“縱使這些都是瞎編,可他經歷過一段刻骨銘心,還有可能是涉及三個人的情感糾葛是真的吧?” 穆火火的笑聲陡然卡住。 “呃……” 穆火火撓了撓臉頰。 李六夏:“我一直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奇女子拿下了他這朵高嶺之花。” “他的學長對傅飲冰戀愛的形容是……瘋入膏肓。” 第25章 沉迷 晚上, 童言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視頻,恰好刷到一個搞笑視頻,笑得前仰后合。 他正笑著, 眼角的余光卻注意到比他先洗完澡的傅飲冰居然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 而且整個人居然有一種少見的坐立不安的狀態。 有情況! 童言頓時警覺起來。 他故作無意道:“哥,你一會兒要出門嗎?” 傅飲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童言又喚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 傅飲冰低低“嗯”了一聲。 “一會兒要出去。” 童言:“那需要我等你給你留門嗎?” 傅飲冰:“不用了, 你先睡吧。” 童言好笑道:“哇, 哥, 該不會你有夜生活了吧?” 傅飲冰不自在道:“不關你的事。” 童言吃了一驚, “你居然沒有反駁,天啊, 天是要下紅雨了嗎?” 傅飲冰一臉無語,不理會他。 童言用力一拍床鋪,“哥, 你這是想開了吧?對,我早就跟你說了, 正常男人哪里能沒有夜生活……活……” 他接收到傅飲冰冷冰冰的眼神, 頓時磕巴起來。 “什、什么啊, 我又沒說錯……” 傅飲冰語重心長勸道:“你少看些不正經的東西吧。” 童言:“我都是成年男性了, 看、看看又能怎么了?” 傅飲冰搖了搖頭, “你的知識都是從哪里得來的嗎?我不濫交難道還不是健□□活了?” 童言:“可是, 男人嘛, 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傅飲冰看著童言,仿佛是看著籠子里試驗用的猴子。 童言:“哥,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傅飲冰疑惑道:“我是看看你是不是出現了返祖特征, 都是人了,還能控制不住自己嗎?” 童言:“……” 他欲哭無淚,“不帶這么擠兌人的,況且,明明要去享受夜生活的是你……等等!” 童言想了想,遲疑道:“以你的‘老干部’和潔癖屬性,你不可能會隨隨便便想開,像其他人一樣去……況且,穆小姐就在這一層樓……” “靠!”他用力一拍大腿,“哥,你是要去找穆火火是不是?” 傅飲冰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是,閉嘴,不許亂說。” 童言被傅飲冰的眼神嚇到了,立刻乖巧點頭。 在涉及穆火火的問題上,他一向是嚴謹又溫柔,不想讓一點不好的流言落在穆火火的身上。 童言嘀咕了一句,“你實在保護過頭了,在我看來,她的內心很強大,并不是會被流言動搖的人。” 傅飲冰冷淡道:“如果一個人被受了傷,不能說她不喊疼,就說她可以被隨意傷害,她不喊,我替她喊;她感覺不到疼,我替他疼。” 童言震驚地看著傅飲冰,“你,完了,完了,你怎么又……又……” ……又一次陷入關于穆火火的愛情了呢? “雖然穆小姐很好,但是……” 傅飲冰:“‘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你不必說。” 童言:“可你那是飲水嗎?你那明明是飲火吧?” 傅飲冰不理會他,他便一個人自言自語起來。 “愛情就是一場賭博啊,贏得人想要再贏,而輸的血本無歸的人,也不愿下賭桌,你都輸的傾家蕩產,一無所有了,你居然還要參與這場賭?我看你是瘋了,你至少要等穆火火再主動一些啊。” “我跟你說,男女交往是講究強弱的,你不能一直在這段感情中處于弱勢。” 童言說的頭頭是道,但是傅飲冰只說了一句話—— “我不忍心讓她對我主動。” 主動的人往往失去主動權,因為他經歷過這種心情被吊起來,感覺四面都是寒風的感覺,他才不忍心讓她也經歷。 更何況,是他非她不可。 在當年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所有主動權。 他把自己拎上案板,任由她宰割。 但是,實際上,她給予他的并非是刀鋒,而是輕柔又滿懷愛意的吻。 他從小家庭和睦,并非是童年缺愛的孩子,但是,當被她這樣愛著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缺愛的,他缺來自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