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清(h)
事已至此,覃霽月無論如何也要逃離這個心思縝密、不擇手段的男人。姜寶妮自然支持她的決定,但又擔心江洲過于極端,日后覃霽月會遭到報復,便提議要他們好好談談。 另一邊剛挨過打的江洲,需要一個發(fā)泄。 其實從大一剛開學起,他就有了好幾個長期炮友,冠冕堂皇的自稱身心分離,rou體不算背叛。再加上覃霽月一直不給碰,在一起一年多除了前兩次尺度稍微大點,剩下屈指可數(shù)的都是輕啄,他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壯年,需要性愛進行發(fā)泄。 他站在馬路邊來回踱步,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胡漫,一個小時后,老地方見。” 胡漫是他高中同班同學,兩人本是學習小組的組長和組員的關系,如今卻成了床伴。 胡漫接到電話后推掉飯局匆匆前往,逛便利店時想順便買點什么,又想起他說過不喜歡戴那種東西,正好是寒假,干脆去藥店買了一盒長期避孕藥。 剛一打開門,便被熟悉的男人摸著黑拽了過去。 看著男人幾近瘋狂地啃咬自己的脖頸,急不可耐地解著衣裙,便主動勾了上去,撫摸他早已蓄勢待發(fā)的硬挺,語氣嬌滴滴的:“哎呀,你急什么?” 男人沒有回答,褪去裙子后抱起她丟在了床上,立刻傾身覆蓋。他特意要她穿的純白色內衣,還帶有蕾絲邊。 胡漫是那種典型的前凸后翹的rou感身材,火辣的軀體配上純情的白色,更讓人血液噴張。 見他沒有要幫自己脫掉的意思,便準備自行解開,卻被他阻止:“穿著,有感覺。” 胡漫當這是情趣,馬上開始發(fā)起反攻。她主動吻上他,與他舌尖共舞。男人也不甘示弱,手伸進內衣,大力揉捏著胡漫豐盈的胸部,膝蓋頂住她的xue口,一下一下的頂弄著,直到液體沁濕了他的褲腿,才緩緩移開。 但他卻不急送進自己早已疼痛難忍的陽器,轉而塞進了兩根手指,緩慢地移動著。看著她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才終于幫她解開了內衣的束縛。看著立馬四處搖晃的胸乳,他似獎勵般滿意地咬咬她的尖端凸起處,繼而舔舐著。 胡漫不知他今日為何如此磨人,過去為了泄欲總是粗暴非常,打完炮立馬提褲子就走。如今卻像個貪婪的孩子,通過身體尋求安慰,眷戀著她的每一絲氣息。 她忍不住詢問:“嗯......你...哈......怎么了......為什么還不......不進去?” 男人卻發(fā)狠的咬了一口她的渾圓,像是在指責她的多話。胡漫識趣的閉上嘴,任由他折騰。 突然將塞進xue道的兩根手指微微彎曲,惹得女人一聲尖叫,床單瞬間濕潤了一大片。 居然就這么意外的高潮了。 趁她喘息之際,將陽器一把插進泥濘不堪的xue口,廝磨片刻便盡數(shù)沒入。幾個月的纏綿讓胡漫早已習慣他的尺寸和力度,只是過于突然,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她難受的向后挪動了一下,江洲卻一把掐住她的腰身,強迫她與自己緊密貼合,方便快速抽送。看著身下女人弓起的脖頸,逐漸加快了速度,沒有深淺可言,每一下都直逼宮口。她也緊緊的絞著他的巨根,盡量令他滿意,即使留不住心,至少可以留住身體。 “啊......嗯......哈......老公......慢......點......嗯......” “嗯......好......棒啊......老公.......哈......” 胡漫動情地討好著身上大力進出的男人,卻不知此刻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身體。 下半身陰陽相和,上半身也不能閑著。他舔吻她是每一寸肌膚,縱容著自己沉溺在這場性愛當中,連電話鈴聲都沒有聽見。 她被他的陽器cao得欲仙欲死,終于,對方到達了頂峰,在她的體內xiele出來。江洲很少內射,今天卻在胡漫身體的最深處釋放了。 胡漫雖然身體有些酸痛,卻還是想和他繼續(xù)纏綿。趁他舒緩之際,環(huán)上他的身體,雙腿纏住他的腰身,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哥哥,還來嗎?” 哥哥? 小時候覃霽月最常這么叫他。 一下子紅了眼,那物當即勃發(fā)了生機,把她翻過身去背對著,繼續(xù)耕耘。胡漫雖然不喜歡后入,但為了討好他依舊把屁股挺得高高的,腰際形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guitou剛探入的時候就引得胡漫一陣顫抖,逐漸加深時便忍不住嗚咽了起來,身后的男人卻不管,只肆意地進出著。她的后身過于干涸,活動起來有些疼,只好退了出去。 “怎......怎么了?”胡漫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 他的眼底還有方才的情欲沒有散去,不耐煩道:“用嘴。” 胡漫點點頭,跪坐著挪動到他的面前,低下頭去,用嘴含住他的陽物,開始吞吐。先含進,再吐出,接著阭吸,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模擬著yinchun的收縮。 江洲被她吸得呼吸都加重了幾分,按住她的頭,來了幾次深喉,惹得她一陣干嘔。 快要繳械邊緣,他依舊不滿意,重新把她推倒在床,將女人的腿抬起放到肩膀上,反復抽送,才得以泄出。 事后躺在她的身上又纏吻了許久,才放過她。 江洲沒有馬上走,轉身去了浴室,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這時電話再次響起,胡漫本想叫他,但看見名字的時候卻起了其他心思。她記住來人的號碼,用手機發(fā)過去了定位,然后回到被子里假裝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