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節(三)
預警:觸手/產卵/粗口/失禁/……剩下的我也忘了反正大家酌情觀看 英雄母親樓阿姨新頭銜:章魚博士 (我也不知道母親節過了這么久我為什么還要堅持碼出來也許是因為親媽的責任感必須要看到我崽挨cao “你很喜歡那條母狼?看你為了她,單槍匹馬就敢跑到零區來,非常有勇氣?!?/br> 觸手冰冰涼涼的,劃過光溜溜的皮膚,帶來一道淺淺的水痕,它靈活地繞著花茜的rufang圈了起來,觸手不斷向內擠壓,仿佛是要從中擠出乳汁一樣。觸手非常長,細細的尖端鉆進她乳尖凹縫處,但她并沒能做到,觸手還是太粗了。于是樓鳶轉而用吸盤吸住了翹起的乳粒,突出吸盤就像是唇舌一樣,吮吸舔舐著小小的rutou。 “誰……誰喜歡她?……”花茜一邊抑制自己粗亂的呼吸一邊反駁道。 回到就把她炒了。花茜怒氣沖沖地想。 “你不喜歡她?那就是喜歡我了?” 花茜更生氣了,啐道:“呸!……誰誰會喜歡你這樣的章魚變態?簡直惡心死了……”盡管她這么說,擁擠的rouxue反倒咬得更緊了,觸手上的吸盤排布密集,吸附著內腔,像是有無數小嘴在她yindao里舔咬,她小腹憋得一陣陣酸疼,觸手抽動帶來的水聲折磨著她的理智,她還并不知道觸手分泌的黏液具有催情作用。 聽到她的話,樓鳶笑了聲,她把觸手從花茜的甬道里抽了出來,帶著濕漉漉的水澤拍了拍花茜緋紅的側臉,問:“一提到她你的小浪xue就咬那么緊,還說不喜歡?” “不要讓觸手靠我這么近你這個死變態殺人狂!” 黏膩的觸手上還帶著她身體里的溫度,簡直……惡心極了。她眼前出現的這條觸手表面不規則分布了粗糙的疤痕,真實過了頭,花茜偏過頭不想看它,卻被樓鳶掰過下巴強行將觸手塞進了她嘴里。 樓鳶的實驗非常成功,獸體與人體的聯系十分緊密,她想要觸碰哪里,觸手就會立刻觸碰過去,傳遞感覺也和自己的原身肢體一樣迅速,花茜內里的每一次抽搐她都能捕捉到,比手指要敏感許多。就像現在,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花茜粗糙的舌苔。 不過觸手本來就是為了約炮而開發的,服務給有需求的有錢人。樓鳶也想再次預測一下它的實際體驗,畢竟她也加了許多額外的功能。 “那頭母狼讓你很爽是嗎?你這么心心念念來找她?連陰毛都剃好了?嘖……還灌了腸?為了一個骯臟的獸人?下賤?!?/br> 樓鳶的觸手從四面八方包裹住花茜柔軟嬌嫩的身體,內側的吸盤仿佛是有生命的實體,不斷地收縮吐息,將細嫩的rou咬進里面。她用觸手不斷擠著花茜的rufang,一面用吸盤扣在她的rutou上,像是在給母牛擠奶,但能收獲的只有對方嘴里不停的咒罵。 看來還挺有精神。樓鳶現在也并沒有真正開始她的享用,只是在做烹飪前的準備。她用柔軟的“yinjing”撫摸過“食物”的每一寸肌膚,兩根粗長的觸手一直在她的yindao和后xue里探索。面前的“食物”對她的愛撫起了明顯的排斥心理,她不僅不配合,甚至還四處扭動躲避她的觸手。 太不乖了。樓鳶皺起眉頭,她想起在提到時寒枝的時候對方才會給更多的反饋,于是故意在她耳邊說道:“別再惦記那頭狼了,你不是在酒吧已經看到了嗎?她跟她身上的同族打得火熱,早就忘了你這號人了?!?/br> “你猜她現在在做什么?在聞那頭母狼的屁股?還是已經開始做了?狼族之間的信息素你聞到過嗎?沒有吧?你畢竟還是個人類,獸人再怎么像人那也終究帶著野獸的習性。她們現在應該在聞著彼此的信息素zuoai吧?” 花茜這才明白時寒枝為什么老是在插進去之前聳著鼻尖嗅她的下面了,原來是在試圖聞她的信息素,怪不得每次都很不高興,一副失望透頂的樣子。這頭黑狼真的很莫名其妙,盡管她只有時寒枝這一個炮友,她每次還要尿在她身體上或是直接尿進她身體里,非要留下自己的信息素,但除了她沒人能聞得出來,她身邊的狼人只有她一個。 “你話太多了……上次綁架我的時候你沒這么聒噪?!?/br> 即使她這么說,花茜也不愿意相信時寒枝真的在跟別的母狼上床,她敢一個人孤身來到零區,正是心里因為相信時寒枝仍然牽掛著她,不會丟下她不管,哪怕她還在生氣,但如果自己有危險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可她的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花茜無法反駁。 看到她低落地垂著腦袋,樓鳶抽動粗長的觸手,靈活的尖端在zigong口打著轉,配合后xue的沖擊一下下頂弄到深處。 “唔……cao死對頭的女兒,我還是挺高興的,你爸當年帶頭反對我的實驗,還號召科技院取消我的教授頭銜,真是頑固的死老頭?!闭f到這里,樓鳶猛然收緊了圈住她脖頸的觸手,她恨恨地說:“這老東西拉幫結派,排除異己,既愚蠢又無知!我真恨不得親手弄死他!” 花茜的脖子被觸手勒得死死的,她因為喘不上氣而憋得雙臉通紅,腦中嗡嗡的聲音不斷回蕩。但樓鳶侵犯她的觸手并沒有停止,下身的感覺忽然間被放大,耳膜像是隨著對方的抽插頂弄而震動,她耳朵里仿佛正不斷旋轉著咕嚕咕嚕的漩渦,一陣陣的快感使她尖叫出來,被觸手堵住的rouxue里瞬間涌出白濁的液體,小部分艱難沿著縫隙擠了出來。 “你噴了好多水,很shuangma?”樓鳶勒住她脖子的觸手松了松,輕輕揉壓著被勒紅的皮膚,就如同在為親密的戀人按摩身體,她輕聲安撫高潮后無法緩神的花茜:“這才剛開始,放輕松些。” “……放我下來……” 樓鳶憋不住笑出聲來,她轉了個身子,嘲諷般的俯視著花茜的頭頂,冷聲說:“我說了才剛開始?!?/br> “放我下來!我要……我……”一句話在她口中繞了兩三遍,還是沒說出口來,她再次憋紅了臉,細聲說:“……求求你……” “不可以。小公主,我不會放你下來的,至少暫時不會,如果你能讓我高興的話,我會考慮讓你完整的出去見你的情人?!睒区S捏著她的臉頰讓她張開嘴,好讓觸手一路進到深處,撐的她喉嚨都漲了起來,她并沒有多少憐憫之心,殘酷地說道:“你一個人來零區,就要做好回不去的準備?!?/br> 這里是法外之地,只有身在象牙塔的小公主才會這么天真,這么不知深淺地撞進來,花茜還不能明白,即便是那頭母狼也不能在零區保護好她們兩個,而自己又在零區盤踞了十年之久,足以讓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無聲無息地死在這里。 可并沒有必要。樓鳶不喜歡殺戮,一次次實驗里喪命在她手下的實驗品不計其數,她甚至厭倦了死亡。比起殺掉對方,她更喜歡看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小公主徹底淪為性奴的悲哀時刻。 觸手上分泌的液體已經涂滿了她的整個身體,樓鳶看著她全身逐漸泛起淡粉,開始無意識的收縮小腹,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來,整個人顯然已經暈暈乎乎的了,但樓鳶并不滿意這樣的效果,她把觸手從她嘴里抽出來,然后貼在花茜的耳邊問:“我是誰?” 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仍有理智殘存,嗆了幾聲后惡狠狠地說:“該死的觸手變態!快放我下來……聽到沒有……我要……我要……尿出來了!快放我下來……” 樓鳶惡趣味地將在她花xue里抽弄的觸手往下擠壓,壓迫前方的尿道,一邊伸出另一只觸手開始揉弄她的陰蒂,她說:“不要像畜生一樣隨地小便,怎么,跟那條母狗相處久了,你也變成動物了?” “你更像畜生一點吧……死變態……”花茜氣喘吁吁地說完,挑釁地挑眉看了一眼樓鳶,不屑地說:“像你、這樣的、這樣的變態……還不如母狗……惡心……” “不要把我和骯臟的野獸相提并論。”樓鳶冷眼看著花茜,動作越發粗暴,她用手掐住花茜的脖子,觸手在她體內肆虐,刺激著她的尿道,她用觸手按在花錢的小腹上,道:“這樣骯臟的生物根本不應該存在。” 天啟的另一面,也是毀滅,她試圖將人類獸化而徹底消滅獸人一族,獸人之所以能存在,不過是因為它們對人類有用處,如果人類也能擁有獸人那樣優越的體質,那么何必讓這些科學制造出來的怪物繼續活著呢? 她對獸人的厭惡要追溯到很久以前,獸人剛剛被同意與人類一起上學的時代,在她被幾個高年級獸人堵在巷子里要保護費的時候,她就決定要將這幫野蠻人徹底驅逐出人類社會。 “叛徒,跟畜生茍合就這么shuangma?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自甘下賤的蠢貨?!?/br> 花茜:“比你這種陰溝里的臭蟲要好得多。” 盡管她這么說,但下身濕得一塌糊涂,對方的觸手一次次抽插都向下擠壓,而她被吊在空中,失重感讓她小腹憋得脹疼,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花茜咬緊下唇,她不想承認自己快被對方干到失禁了。 “你下面這張嘴比上面的要討人喜歡得多。”樓鳶輕描淡寫地松開握住她脖頸的手,她沒必要和無知的蠢貨多費唇舌,反正她現在還是自己的掌中之物。 “別吸了,誰的性器插進去你都會咬這么緊嗎?”樓鳶拍了拍她的屁股,多余的觸手從她股縫里伸進去,和在后xue里抽插的觸手交替進行,蠢蠢欲動想要再擠進去一個。 花茜的rouxue里被塞了最粗壯的一根觸手,頂端不是尖的,而是一個圓形的吸盤,罩住的zigong口不斷的抽拉,內里噴出的汁液是仿jingye形式,堵住她的zigong口不斷噴射,花茜在無數觸手的愛撫下,小腹一陣陣抽搐。 “你要高潮了?!睒区S笑瞇瞇地對花茜說。 花茜想繼續罵她,身下的快感卻不斷拍打著她的理智,讓她不自覺發出yin靡的喘息聲,大腦也慢慢被欲望侵占,沉浸在對方的帶給她的快感之下。觸手柔軟極了,觸手帶著溫熱的黏液在她身上游走,攻擊她脆弱的敏感點,樓鳶又將她的嘴堵住,觸手粗暴的在她口中抽弄,而她已經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口水分泌,順著下頜滑落。尿道口被堵住按壓,陰蒂也跟著顫動不已,帶來一陣陣快感,rouxue里的觸手很奇特,頂端是花瓣一樣的口器,壓著花茜zigong口噴射jingye的同時,從觸手根部逐漸鼓起一串圓形的球,往花茜rouxue里輸送。 膨大的卵觸到花茜yindao口的時候遇到了些許阻礙,樓鳶不得不又伸出另外兩只觸手扒著她的yinchun,擴張xue道,這才將巴掌大的卵輸里進yindao。 花茜在那一瞬間就高潮了,yin水一股股從被塞滿的xiaoxue里涌出來,在高潮的瞬間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咕嘰咕嘰的水聲逐漸被淅淅瀝瀝的排泄聲壓倒,花茜無力地閉上眼任由自己被羞恥感吞沒,被干到失禁也不是第一次了。對方的觸手正在逐漸抽離她的rouxue,但下身的擁滯感依然沒有消失,花茜隱約覺得哪里不對,直到對方徹底把觸手抽了出來之后,她才發現無論是yindao還是后xue都被塞滿了圓溜溜的東西。 伴隨著她尿液的低落,體內的卵也擠壓著往外涌,尿道口涌出的溫熱水流沿著yinchun劃過從rouxue里擠出來的光滑的卵壁,yindao口含著半透明的卵將吐未吐?;ㄜ缬昧κ湛s小腹,奶白色的卵才被她徹底排出體外,產卵的快感又讓她忍不住尿了出來,樓鳶接過她從她rouxue里吐出來卵,送進了花茜的嘴里,那其實并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卵,只不過是一個可食用的情趣玩具,帶著尿液的腥臊和花xue里的咸味,花茜咬破了卵的外壁,里面涌出的卻是甜甜的牛奶。 “很有意思對吧?”看著花茜難以置信的表情,樓鳶笑出聲來,她抬起觸手撫摸著她的側臉,輕柔地說:“你很喜歡不是嗎?是不是比母狗干你有趣多了?” 花茜:“……” 她最終還是沒有反駁。 最后她還是沒有排出體內最后一顆卵,樓鳶把她放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看她艱難地用手從yindao里摳出最后一顆卵,可惜的是最后還是沒摳出來,被她戳破在了rouxue里,yindao口頓時涌出一片奶白色的液體,浸濕了地面。 “其實你的母狼早就過來找你了,被我手下逮到了扔在另一間房里?!睒区S坐在椅子上,彎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閉眼休息的花茜,抬腳輕輕踩住了她的側臉,道:“她的確沒有拋棄你?!?/br> 花茜清楚她現在這么說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果然她又說:“不過,那間房可以看到自己的監控?!?/br> “所以,我該放你們團聚嗎?還是你就留下來幫我測試其他的玩具?” 花茜冷靜地說:“你這個賤人?!?/br> “你也是。還記得當初我問過你什么嗎?我問你割下那個男孩的哪里送給她的父母,其實我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一根指頭就足夠有威懾力,你還記得你回答了我什么嗎?” 樓鳶頓了頓,移開她的腳,掐著花茜的脖子讓她和自己對視,她又說:“我只是聽從了你的建議而已。” “也許你們之前有什么仇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們是一類人?!睒区S笑了笑,松開了手,說:“別騙自己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花茜沒有反駁,她抬眼盯著樓鳶,直到對方不耐煩地皺起眉,她才說:“而你卻注定失敗,天啟計劃是個悖論,按照你的做法,獸人并不會消失,你的做法是同化,最終消失的,只會是人類?!?/br> 她憐憫地看向眼前的女人,說:“在開發情趣用品方面,你的確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