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修工愛情故事(下)
不會是你自己用的吧? 這句話在時寒枝腦子里撞來撞去,最后散的七零八落,和她的理智一樣裝在煙花里射上了天散成一片絢麗的煙火。 花茜低頭盯著她的褲襠,寬大的沙灘褲下面到底有沒有東西她也看不出來,不過這個猜測的確不那么現實,于是她拍了拍時寒枝的肩膀,瞄了一眼她隆起的胸部,說:“想想也不太可能……小時這么漂亮怎么會是男人呢。” 時寒枝悄悄松了一口氣,她撿起掉在地上的工具,說:“你想太多了。” “但是那的確是飛機杯啊。”花茜咬住下唇,仰頭思索片刻,她繞著時寒枝轉了兩圈,最后湊到她臉上,對方雙手抵著她的肩不讓她湊得更近,臉上的紅霞越來越鮮艷。 花茜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嫌棄道:“好臭,你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時寒枝有點生氣,面上露出羞窘的神色,她說:“你非要湊過來的。” “但是很讓人上癮。”花茜深吸了口氣,汽油味混著機油味,這兩種味道已經徹底掩蓋了她剛洗完澡后的沐浴乳的香氣。花茜不喜歡這種臟兮兮的味道,但是就跟有些人愛聞油漆味一樣,她對這種機油味也難以抵抗。 花茜勾住她的脖子,笑著說:“我又不會吃了你,你這么害怕干什么?” “反正你也沒有……”花茜的食指沿著時寒枝的脖頸、前胸、腹肌一路向下,最后貼在她的腿間,她的笑容一滯,嘴里剩下的話慢慢吐了出來:“……男人的那玩意兒……” 不是你還真有啊? 花茜呆滯了片刻,右手不自覺的握住它揉了了揉,炙熱的溫度隔著塑料一樣布料傳遞在她手心,她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訕笑著離時寒枝遠了點。 她為她的魯莽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哥,我太沖動了。” 時寒枝:“……” “……我沒想到您有這癖好。”花茜從她身側閃過,想要逃離她的身邊。 時寒枝一把擒住她瘦弱的胳膊,把人控制在懷里,忍著怒氣輕輕掐住了她的腰側,她說:“我不是。” 我才不是男人。時寒枝很不高興被這么說,她只是多了一個器官而已,她也不想這樣的,憑什么就被當成男人來看待。 “不是什么?”花茜在她懷里扭了扭,被鉗制在“陌生男人”懷里的感覺并不是很糟,可能對方并沒有給她什么壓迫感,外表也更順眼些,但她并不喜歡男人的靠近。 時寒枝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用力按了下去,她表情嚴肅,像是在和她探討什么哲學問題:“我是女人。” “……是是是。”花茜順從地附和道,盡管她只是為了不讓情況變得更加失控。 “你不信我。”她的語氣非常肯定。 花茜剛想說“怎么會呢”就看見時寒枝送來了手,抓起衣服下擺就要撩起來。 花茜愣了,她趕緊按住時寒枝的手,勸道:“算了算了,我真的信你,沒必要這樣。” 時寒枝皺眉,說:“你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假嗎?” 花茜摸了摸側臉,反問道:“有嗎?” “有。所以如果我是男人的話你就不會像剛才一樣撩撥我了嗎?你是les?” “當然不是。”花茜保證自己百分百純直,她想要拉開距離純粹是因為職業特性,在娛樂圈,深夜和陌生男性共處一室還做出各種親昵動作……這種行為一旦被捕捉到,又是一筆巨大的公關費。 “大家都是女人,摸兩下又怎么了?”花茜理直氣壯地反問回去,她斜眼看向旁邊的工作臺,上面散落著臟兮兮的工具,笨重的黑殼筆記本敞著肚子,亮閃閃的熒光從里面跳出來。 花茜心虛了。 她就是看這個年輕的汽修工長得好看想占點便宜而已,誰想到隨手就點燃了一個汽油桶,油沒揩上,先把自己炸成了碎沫。 時寒枝眼皮一抬,掃過花茜玲瓏有致的rou體,猜想她柔美纖細的rou體里當是藏著豐沛的汁水,想著想著,她不由露出一個毫無感情的燦爛笑容,她重復了一遍:“大家都是女人……” 那么…… 花茜感受到她冷冰冰的手心溫度正從自己的肩頭傳來,她的手掌粗糙極了,像砂紙一樣刮在她細嫩的肩膀上,不過是摸了兩下,花茜的肩頭便紅了起來,溫度逐漸升高,把她的手掌也帶的熱乎起來。 不安的手掌一路向下,指尖從翹起的抹胸里滑入,包裹住花茜的半個rufang。 時寒枝另一只手掐住花茜想要逃開的肩膀,輕聲在她耳邊說:“摸兩下怎么了?” “我沒有這么摸你!”花茜氣急敗壞,雙手用力握住時寒枝的小臂,想把她的手扳開,但雙方力量過于懸殊,她把自己累得渾身冒汗,也沒挪動對方分毫。 花茜警告她:“你這是強制猥褻!” “是你先猥褻我的,花……花女士。”奶子的觸感太好了,暖融融又軟綿綿,像是融化的奶糖一樣,時寒枝上癮般的又揉了兩下。 “花茜。”花茜怒氣沖沖地補充道。 “我可以把你衣服脫了嗎?很礙事。”時寒枝在說話的同時已經開始粗暴地剝下花茜身上的裙子,就跟拆快遞一樣迅速又準確。 花茜尖叫一聲,被時寒枝捂住嘴,對方低沉的聲音響在花茜耳邊,就像是強jian犯一樣,說:“把人引過來了倒霉的是你噢,大明星。” 花茜咽下了即將發出的更高分貝的尖叫,現在她是真的怕了,她故作鎮定道:“你知道我是明星,我很有錢,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我又不是打劫的強盜。”時寒枝對她的說辭嗤之以鼻,并且指尖掐了一把她的rutou,讓她粉紅色的乳尖更加挺立。 “……你想要發泄欲望的話我也可以給你錢,你去找小姐。”花茜故作冷靜,但手心已經濕透了,都快抓不住她的小臂了。 “大家都是女人,摸兩下怎么了?” 花茜聽到她的答復,恨不得時光倒回,掐死剛才那個對陌生人動手動腳的自己。 她錯就錯在不該覺得對方沉穩內斂青澀可撩。 時寒枝討厭她那副輕佻的樣子,不知道她對多少人也這么動手動腳過,再加上她很討厭被別人說成男人,小時候在福利院她因為多出來的東西常常被其他小孩欺負,所以導致了現在這個失控局面的產生。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了。 難道真的要在這里強jian她嗎?時寒枝沒這么禽獸,她只是不喜歡對方的態度而已,尤其那厭惡的眼神和如避蛇蝎的態度,讓她升起一股無法遏制的怒意,但她不想當強jian犯。 于是時寒枝摸著摸著,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直到花茜喉嚨里溢出一聲輕飄飄的喘息。 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之后,花茜繃緊了腳趾,尷尬地想把自己埋進土里去。 “……不要再摸了!”花茜又掙扎起來。 時寒枝本該順勢放開她,但她卻沉默地收緊了手臂,因為花茜細細的一聲呻吟,她下身不由自主地就跟著硬了。 她腦海里天人交戰,一方說著不能犯罪,一方說著對方是流連花叢的慣犯不差自己這一次…… 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時寒枝放開花茜,雙手攀住她的肩頭,認真地詢問:“我可以和你那個嗎?” “……你在說什么?”剛獲得自由的花茜還沒等高興就困惑了起來,她有些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我們可以上床嗎?”時寒枝換了個更清楚的說法。 花茜眨眼,一瞬間不知道自己究竟處在一個什么場景之中。 “如果我說不呢?” 時寒枝預料到了有這個結果,松了手轉身想要回房自己解決。 花茜:“?” 她現在才相信這的的確確是個女人,男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棄,更何況她已經全無反抗的力氣,加上自己身為公眾人物,被強jian了連報警都要好好斟酌怎么才能瞞住無孔不入的媒體,對方處在一個絕對的優勢地位,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放棄了。 花茜自暴自棄地想:自己大概是被pua了。 她拉住時寒枝的胳膊,問:“你爸媽是因為這個拋棄你的嗎?” “不知道。” 時寒枝不耐煩地轉過頭,啞著嗓子說:“放開。” “你過來一下。”花茜拉著她的胳膊靠在車前蓋上,軟聲說:“就一下。” 時寒枝勉強靠近了她點,卻被她一下脫掉了沙灘褲,露出被roubang撐得緊繃繃的白色內褲來。 花茜環住她的腰,靈活的手指從內褲縫里鉆進去,略一使力,就引導兇猛的野獸鉆出了牢籠,濕漉漉的腦袋在空氣中顫動,透明的黏液沾了花茜一手。 “你干什么?”時寒枝面色不虞,剛剛的問話讓她很不高興,但花茜的動作又使得她的roubang脹大了一圈。 “我給你口,你回答我問題,怎么樣?”花茜抓住她guntang的rou棍,拇指指腹在馬眼處前后碾動著,她手上粘糊糊的,不知道馬眼里為什么會流出這么多汁液來。 “不要。我沒興趣配合你的表演。”時寒枝冷眼看著她,手掌抵住她的額頭,讓她離自己的下身遠一點,她討厭跟陌生人將自己的事,當然她也沒有親密的朋友可以訴說,準確來說,她不喜歡賣弄“悲慘”。時寒枝甚至先入為主的覺得花茜和那些想要扮演知心jiejie的人沒什么兩樣。 “啊……好冷酷。”花茜嘆氣。 她先前的長裙像破布一樣被她踩在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底褲,她挑來內褲側面的綁帶,細碎的布料就這么輕飄飄的滑落在地,靠在車上,用后腰的力量抵住自己,岔開雙腿,露出中間的三角地帶。花茜沾了一手時寒枝性器上的透明黏液,細細的涂抹在自己的xue口,甚至伸了半截手指進去。 “允許你無套內射,夠有誠意了嗎?” 時寒枝吞了口口水,畢竟還很年輕,臉上還是一派鎮定,耳朵卻已經紅透了,眼神也死死定在她抽動的手指上,而她的roubang已經勃起到了碰一下就會吐出水來的程度。 “會懷孕的。”時寒枝的理智搖搖欲墜。 “那也是你賺了好嗎?”花茜笑了一聲,屈起手指彈了彈她的rou莖,沒想到輕輕的一碰,她就直接射了出來。 花茜低頭看了看自己噴濺到自己腹部的jingye,又看了看她半軟的roubang,最后又回到時寒枝通紅的臉上,實在憋不住笑出了聲。 “你是處嗎?” 時寒枝:“不是。” “哎?”花茜勾住時寒枝的脖子,非常自然的就質問道:“和誰?什么時候?在哪里?” “……無可奉告。” 我的腦子:你要寫茜崽被臟兮兮的汽修工老時按在車前蓋上狠狠地干!要粗暴的強制愛!要酣暢淋漓的強jian俏寡婦文學! 我的手:我可以強jian你嗎? 我:(流淚貓貓頭) 但是還是要加上我們最喜歡的處男老時早泄情節!(好喜歡欺負老時(她就是再早泄也能干到茜崽喵喵叫! 哎又沒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