讒她的身子
“那你說,我要怎么動?”時寒枝問。她托著花茜的屁股,身下的roubang半埋進她的花xue里,她跪在花茜的身前,肩背挺直,真的停下來等她的命令。 花茜靠著靠枕坐起來,纖長的手指抵住她的唇,食指伸進去攪弄她的舌,卻被時寒枝咬在齒間。時寒枝的舌頭裹住她的半個指節,發出曖昧的水聲。 “時總,我們玩個游戲吧。”花茜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她臉上蹭了蹭,把沾上的唾液都抹在她臉上,然后抱著她的脖子坐起來,笑瞇瞇地對她說。 “什么?”時寒枝的下身埋在她溫暖的yindao里,被她的動作擠了一下,她皺了皺眉頭,繃緊了小腹。 花茜貼著她的身子,歪過去在沙發邊上的茶幾上拿了一個馬克杯,放在她們中間,她摟回時寒枝,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輕聲撩撥道:“你射滿這一杯,我就讓你住進來。” 時寒枝低頭,看了一眼杯子,沉默了片刻,說:“我把你樓上那間買了,然后我們打通了好不好?” 花茜笑了笑,道:“不好。” 時寒枝:“……” 她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花茜搖頭,說:“沒有了。” 時寒枝:“不能換一個杯子嗎?” “可以啊。反正誰能填滿這個杯子,我就包誰。” 意思還是不行。時寒枝明白了。 花茜雙腿絞緊她的腰,往前挪了挪,讓她的性器埋得更深一點,直到整個甬道都被塞得滿滿當當,她像是吃飽了的貓一樣,就差伸個懶腰了。 “不準養別人。”時寒枝咬了一口她的臉頰,接著親了親那里,她不高興地說:“只準養我一個。” 花茜嘆氣,說:“你又不行。” 時寒枝:“……” 花茜又嘆了口氣,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時寒枝:“……” 花茜:“你年老色衰,不能滿足我了。” 年老色衰的時寒枝:“?” 時寒枝緩緩抽出自己的性器,然后往前一撞,yin液四濺,花茜被她突如其來的一下撞軟了腰,趴在她肩上喘了一聲,嬌聲問:“生氣啦?” 時寒枝握緊她的腰,另一只手拿起杯子,她瞥了花茜一眼,把杯子放到了茶幾上。 “沒有。我沒生氣。”時寒枝說。 她真的沒有生氣嗎?花茜小心翼翼看向時寒枝,對方的確還是一副平靜的表情,讓她莫名有些泄氣。 只不過漸漸的,她的腿被時寒枝抬起來,太久沒有做這個動作了,韌帶有些痛,她的下身一陣撕裂感,花xue也被張得更開,吞沒時寒枝的roubang。 “填滿這一杯是嗎?”時寒枝又確認了一遍。 “……對、對啊……”花茜回答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她的腿被分開,快感莫名其妙更強烈了,yinchun磨在時寒枝下身的毛發上,更讓她難耐。 的確是很難達成的一個條件啊。 時寒枝慢慢抽送下體,綿綿的電流游走在四肢百骸,花茜的身體滑軟,她的手指深陷在她豐腴的大腿rou上,力道被控制得很好,花茜在些微的痛苦里慢慢達到了高潮。 但這才剛剛開始。 時寒枝抬起她的腿,適應了內里的收縮之后,馬上就捏緊了花茜的大腿,扶著沙發靠背就用力抽插起來,讓每一次的深入都頂到最里面的凸起,確保能夠撐開每一處閉合的褶皺。 花茜在她手里,就好像顛簸的小舟,隨著她的動作上下起伏。劇烈的碰撞下,她的腿根處被摩擦得通紅,本來就漲大的rufang在她的動作下搖晃不已,紅彤彤的乳尖滲出的乳液就勢四濺,在顛簸之下,她的rufang也格外脹痛。 “慢、慢點!……”花茜氣喘吁吁,強撐著命令她。 她的聲音細如蚊吶,很快就淹沒在rou體的碰撞之中。 不過這一陣近乎粗暴的zuoai帶給她的快感也是急風驟雨的,很快她就繃緊了身子,腳趾也蜷得太了起來,繃直腳背,一下子就高潮了。 緊縮的花xue里漫出一股水流,澆在時寒枝的guitou上,她抖了抖,拔出roubang來,對著旁邊的馬克杯射了進去。 敷了薄薄的一層底。時寒枝看了一眼,把杯子放到一邊,半軟的roubang在花茜大腿內側蹭了蹭,把上面沾上的液體都刮干凈。時寒枝握住自己的性器,撥開花茜半闔的yinchun,又插了進去。 花茜向后退了退,說:“等會兒……”她還沉浸在高潮的余味里,xue里敏感得碰一下就會擠出汁來。 時寒枝沒有聽她的,她嘴上說著等會兒,身體卻誠實地把入侵者纏得死死的,她連拔出來都很困難。 “放松,茜茜,你咬得太緊了。”時寒枝俯身,輕撫她的側臉,一路把手指插進她濃密的發絲里,她偏頭,注視著花茜嬌艷的面容,慢慢梳理她的長發。 “明明是你的太大了。”花茜閉著眼蹭著她的手,小聲反駁她。 在她經歷過的這么多情人里,時寒枝的尺寸算得上名列前茅,可惜本人并不會用,她只是純粹的被欲望驅使。一開始,時寒枝把她堵在酒店的消防通道里,她熾熱的欲望被尖銳刻薄的語言掩蓋住,花茜沒有察覺到,直到她們一次次滾上床,睡到現在,她才發覺時寒枝到底壓抑了什么。 性欲的來源是什么?大多數是美麗的皮囊,男性尤甚。花茜早就看透了,男人對美麗的皮囊沒有抵抗力,無論對方的性別如何。但時寒枝呢?因為長了根男人的東西,她也和那些男人一樣嗎? 不,時寒枝不一樣的。花茜一直這么篤定,無論是她們睡之前還是睡之后,她一直都認為時寒枝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她很久之前就想過,就算她們以后沒有交集,她也永遠不會忘記她。她和那些男人不一樣。 現在她知道了,因為時寒枝愛她,只愛她一個人。時寒枝的欲望也是因為她,她是她得無可替代。不得不說,時寒枝來找她,她其實很開心,開心得足以讓她忘記之前的不快,其實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時寒枝嘆氣,道:“我也沒有辦法控制。”這又不像別的什么,可以任意控制大小。 “那你想過做手術去掉嗎?”花茜好奇地問。 “十八歲的時候,有約過一次手術。” 時寒枝試著動了動,她的xiaoxue吃得不那么緊了,她便小幅度地動起來,左手也挪到她軟綿綿的rufang上,就像是握了一團棉花,時寒枝一不小心按得重了點,引起花茜的不滿:“嘶——!你輕點……那你為什么沒去做?” 時寒枝回想起當時的原因,突然沉默了下來:“……” 花茜問:“你說啊。” 時寒枝邊抽送自己的性器,猶豫道:“嗯……” 花茜縮緊了xiaoxue,留住她的roubang不愿意放走,她起身,抱著時寒枝的腦袋,看著她的眼睛問:“有什么……啊!……有什么不能說的?” 倒也不是不能說。 就是說出來會很沒面子。 時寒枝眼神躲閃,花茜一條腿還被她抬在肩上,還坐起來和時寒枝對峙,她保持現在這個姿勢也虧她小時候學過芭蕾,柔韌性好。不過時寒枝怕她太累,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因為我想cao你。” 花茜:“……” 時寒枝說:“你還記得有一天放學,外面下雨了嗎?你沒帶傘,就跑進了我的傘下。那天,雨淋濕了你身上的衣服,我突然……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就特別想……那個……特別想cao你……” 花茜:“……” “你是變態嗎那年我才十六歲吧?”花茜掐著她的臉,質問道。 時寒枝:“……我就想想。” 花茜:“想也不可以!” 花茜現在覺得時寒枝跟那些臭男人沒什么兩樣了,一丘之貉! 最近沉迷游戲,更新的有點慢,我道歉。 (但是絕不會悔改噠! 說起來,其實我一開始還想過,時寒枝在辦公室日張蔓青被花茜撞破這一情節的,以及時寒枝在醫院注視花茜進手術室做人流這倆情節的,其實這倆我都覺得挺有張(gou)力(xue)的,而且水平有限,寫不出來,就算了…… 大概還有幾章就完結了(大概還有兩點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