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財好色
對8起,我這幾天沉迷游戲,我反思。 我真的想回復朋友們的長評,但上一次打擊實在是太大,我…… 本來想在更新里一并回復了的,但我忘了我要說什么了,就…… 算了,大家都來康康可愛的茜崽和憨憨的老時吧! 冬日風凜凜,太陽高懸,投向大地一片蒼白的光,亮得近乎刺眼。 片場依舊和以前一樣,熱鬧又雜亂,沸水一樣,四處都是奔走的人,間歇性的平靜下來,短暫的寧靜過后又是轟然的吵鬧聲。 花茜的經紀人給她接了一部電影,時寒枝在其中也起了不小的作用,她是主要投資人。上次的《慶云》反響平平,花茜像是在三四流演員的位置生了根,嵬然不動,當然花茜本人也不以為意。她還是比較擔心時寒枝卷款逃跑,已經三個月沒結工資了,花茜最近在思考怎么委婉而不尷尬地提醒時寒枝。 正好下午沒有她的戲份,她就躲在休息區,百無聊賴地拉著小助理魚芷玩。 時寒枝遠遠的看過去,就看見兩顆腦袋湊在一塊兒,甜甜蜜蜜,不知道在干什么,花茜極為專注的低著腦袋,頭抬也不抬,仿佛與世界隔絕。 她走近了才知道,原來花茜在給她的助理涂指甲油。 花茜捧著魚芷的手,小心翼翼的把亮晶晶的顏色涂上去,涂一點吹一點,時不時擺在陽光下觀察它流光溢彩的顏色,露出滿意的笑容。魚芷也害羞地低著頭,看向專心的花茜。 時寒枝站定,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盯著不遠處的兩人,試圖用眼神威懾對方,但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花茜仍然一無所知,專心致志地從事她的美甲工作。 時寒枝不得不走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遞過去一個禮品袋,試圖吸引走她的注意力,她咳嗽了一聲,道:“新年禮物。” 花茜迷茫地抬起頭來,被打斷工作的她有些不高興,但看到包裝精致的禮物,她的不悅被一掃而光,她一邊囑咐魚芷別動,一邊拆著包裝嚴實的禮品盒。 “你送了什么?”花茜扒開盒子的邊,但又迫不及待地問時寒枝。 時寒枝:“你自己看。”一邊用眼神威懾魚芷,試圖讓她在自己的威嚴下奪路而逃。 另一邊,魚芷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處境,她禮貌性的對時寒枝點了點頭,尷尬地笑了一下,默默地離開了。 時寒枝順勢坐下,打算捕捉花茜看到禮物的那一剎那露出的笑容。她挑選的禮物,當然是獨一無二的,花茜一定會喜歡。 花茜果然很高興,她馬上就摘下里面的項鏈比在了胸前,低頭看了看,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也喜歡看泰坦尼克號?”花茜問,“居然能找到相似度這么高的藍鉆,真的很不容易。” 時寒枝:泰坦尼克號是什么?以及說好的獨一無二呢? 時寒枝雖然沒有看過泰坦尼克號,但她依然點了點頭,她僵硬地說:“是的,泰坦尼克號很感人。” “那是什么?”花茜注意到禮盒邊上的一個物件,好奇地把它從凹陷處拔了出來。 時寒枝挺胸抬頭,問:“喜歡嗎?” 那是一個小小的杯子,花茜不解:“這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你往里面倒熱水。” 花茜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復雜,說:“別告訴我杯壁里面會浮現我的照片……” 時寒枝:“你怎么知道?!” 花茜嘆了口氣,她說:“時女士,我們初中那會兒就很流行這玩意兒,我收到過十多個。” 時寒枝:“……” 她垂死掙扎:“她們說這個很有創意來著……” 花茜:“你親手做的?” 時寒枝說:“不是。” 花茜長舒一口氣,放心大膽地說出她的困惑:“這么丑的杯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居然不是你做的。” 時寒枝拿過她手里的杯子塞進盒子里,迅速扣上蓋子,她說:“那就扔了吧。” 花茜奪過來,說:“不要,送給我了就是我的,你不準碰。” “……好。”時寒枝明顯的高興起來,她理直氣壯的問花茜:“那我的新年禮物呢?” 花茜看了一眼滿臉寫著期待的時寒枝,厚著臉皮道:“沒有。” 時寒枝挺直的背rou眼可見的耷拉下去,她垮著肩,死氣沉沉地趴在桌上。 花茜看不下去了:“不至于吧時總?” 時寒枝點了點頭,悶悶道:“至于。” 花茜思考了一下,說:“那這樣,過年的這一個月免費。”順便暗示時寒枝過去的幾個月還沒給。 時寒枝:“……” 花茜看到她依然消沉的趴在桌上,不由得憤怒起來,她惡狠狠的揪著時寒枝的臉頰,但:“給你白嫖一個月哎!不劃算嗎?!” 時寒枝:“不劃算。” 花茜:“那沒辦法了,你沒有禮物了。” 時寒枝不高興地扭過臉。 花茜冷漠無情道:“好了,我去拍戲了,待會兒再說。” 時寒枝見她走遠了,才轉過臉來看她的背影,為了方便,她身上的戲服一直沒脫,這是場武俠電影,所以花茜也抽空去健身了,高強度的訓練下,她的身姿比以前挺拔多了,原來柔媚的氣息被掩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蓬勃的英挺感,像是十七八的少年郎,能縛蛟龍,敢問蒼天。 時寒枝默默思考了一下,覺得白嫖一個月是她賺了。 她在這里待著也沒意思,干脆回酒店等花茜。 到年關了,她其實有一堆工作沒有做,頭腦一熱跑來找花茜已經浪費了她很長時間,再拖下去,桌頭堆的文件得有半人高。 坐在桌前埋頭工作了半天,天已經黑透了,月亮彎彎的,像是被啃完的西瓜。時寒枝看了一眼,心想花茜應該回來了,于是收拾了一下,去敲隔壁的門。 開門的是魚芷,時寒枝已經有些不高興了,她看了眼屋內,空蕩蕩的,格外冷清,花茜也不在里面。 在時寒枝開口之前,魚芷就已經先招了,她說:“茜姐去跟謝小姐對戲了。” 時寒枝點了點頭,順便趕走她:“那我在這里等她,你先回去。” “可是……”魚芷欲言又止,她囁嚅道:“我還要幫茜姐抹藥。” “她怎么了?”時寒枝不急不慢地問道,現在這個點還能出去找別的女人,可見受得傷還不夠嚴重,一時間,她不知道是該期盼花茜受更重的傷臥在床上還是該慶幸她受的傷不夠嚴重。 “拍打戲受了點傷。”魚芷回答。 時寒枝冷笑一聲:“受了傷還出去對戲?我怎么不知道她這么敬業?” 別人不知道花茜,她還能不了解嗎? 形容花茜這個女人,無非就是四個字:貪財好色。 在謝小姐懷里的花茜:jiejie的奶子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