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溫和假面下的變態本質(下)(避雷:
漆黑的夜里,少女的喘息像蛇一樣,纏繞在薛展的心尖,他小心翼翼掀開被子,上面還殘留著花茜滴落下來的yin液,將黑色的被套染深了一大塊。薛展彎腰湊了過去,少女特有的氣息填進他的鼻腔里,他忍不住深嗅了一口。 他的房間門被故意的留出一條縫來,外面的光傳進來,花茜婉轉的呻吟也絲絲縷縷的飄進來。 薛展的下身硬得發漲。 他赤足下床,貼在門縫后面偷看外面的兩個人。 她的母親坐在椅上,脊背挺直,花茜跪在她面前,他的母親拿了支雙頭龍,塞進了花茜的嘴里,慢慢地搗著她的喉嚨。花茜雙手扶著粗壯的柱體,被迫昂著頭,如瀑的長發披在肩背后,樓鳶的另一只手抓著她的長發,幫助假陽具在她嘴里前后抽插。 他幻想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花茜的嘴里,深入她的喉嚨,狠狠的抽插,然后在她溫暖潮濕的口腔內射出濃精,看她滿臉潮紅,情難自抑的樣子。 那邊,花茜將濕潤的雙龍頭一端塞進樓鳶的yindao里,由于生過孩子,那里不算緊實,很輕松就吞下了粗壯的假陽具。 然后花茜聽話的趴起身,后翹起屁股,那里的震動棒已經被取下,花茜濕潤的花xue不斷的往下滴著黏液。 樓鳶故意側過身,讓身后的薛展看到花茜翕張的rouxue,粉嫩又yin靡,像是饑渴的嘴一樣,渴望粗壯的roubang插進來,狠狠地cao弄她。 樓鳶在花茜身后低語,花茜羞恥地開始搖動自己的屁股,腿根處濕得徹底。 “大點聲。”樓鳶抽了她的xue口一掌,yin液四濺。 薛展于是聽見花茜嬌媚的求歡。 “cao死我……嗯……我最愛吃大roubang了……在我身上射精好不好?射進我的zigong,讓我懷上你的孩子……給我大jiba……啊……受不了了……快插進來,我要……我好難受……” 樓鳶:“給你念了一年的書,你就記住了這么點東西?再多說點。” “……我……我受不住了樓姨……”,花茜抽泣,“樓姨,cao我嘛……” 她楚楚可憐,轉過身來,豐滿的雙乳夾著樓鳶的小腿,上下輕蹭,花茜討好地小口舔著樓鳶的膝蓋,然后開始吞吐樓鳶腿間的假陽具,“用這根……這根大jibacao我嘛……姨……全都射進來……” 薛展快速擼著自己的roubang,他雙眼通紅,恨不得花茜跪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在討好他的母親,他想要花茜的xiaoxue含住他的性器,狠狠地欺負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嬌喘求饒,然后把濃稠的jingye射進她的zigong,又或是射滿她的全身,讓她一點一點舔干凈。 樓鳶拍了下她的屁股,“翹高點,把你的肥屄露出來。” 花茜努力的抬腰,讓自己水淋淋的rouxue暴露在樓鳶面前,果然濕透了,連陰毛都被打濕,緊貼在恥丘上。 樓鳶起身,扶住自己的假陽具,纖長的手指撥開花茜肥厚充血的yinchun,將猙獰的陽具慢慢送了進去。 花茜的yindao太窄了,她才十九歲。樓鳶不顧她的花xue還沒有擴張完全,就狠狠地插到了盡頭。 roubang滾過她敏感的g點,讓花茜尖叫出聲,“疼……” “樓姨我好痛。”花茜握緊了雙手,痛苦地蹙眉。 “都被玩了一年多了,還是這么緊啊。”樓鳶思考著,“或許是因為我沒有真正的roubang吧。” “那……我想到了。”樓鳶笑道,“不如你去勾引薛瀚吧,讓他的roubang來滿足你,給薛展生個弟弟。” 花茜瑟縮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離開樓姨……”,花茜努力迎合樓鳶的動作,她豐滿的rufang搖出波浪來,纖細的腰肢凹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供身后的女人激烈的抽插。花茜咬著舌尖,淚珠滾下臉頰,一搭搭抽噎著乞求道:“不要讓我去……我只想做樓姨一個人的……啊……一個人的母狗。” 樓鳶從后面摟住花茜的腰,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抽動自己的假陽具,她的手撫上花茜嬌嫩的臉頰,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刺了進去,指甲和牙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花茜費力地吮吸她的手指,三根手指插進嘴里,太粗了,樓鳶的手指枯瘦,但纖長,一直探到花茜的喉嚨口,逼迫花茜產生濃烈的嘔吐感。 “知道誰在cao你嗎?”樓鳶低語,她抬起眼皮,鋒利的眼光掃向正對著的房門,門縫后面傳來男孩粗重的喘息聲。樓鳶抬眼望了一瞬,冰冷的目光如蛇一般,刺破少年嬌嫩的皮膚,往里面注射劇毒的液體。 花茜浪叫,“樓姨……我的主人……” “想要大jibacao你嗎?” “……想……給我高潮……給母狗高潮……求你了……” 花茜潮紅的臉蹭著地板,淚水不斷的涌出眼眶,她一邊慟哭,一邊迎合樓鳶在她身上發泄欲望。 樓鳶cao了她一個小時,方才勉強到達高潮,而花茜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水蔓延了一大片。 根據以往的經驗,此時花茜的體力已經趨向極限,但樓鳶現在仍不想放過花茜。 樓鳶拔出假陽具,任腔室里堵住的花液洶涌而出,她拽著牽著花茜的鎖鏈,把她拖到薛展的門前。 原木地板上,沾著巴掌大的一灘白色濁液。 “舔干凈。” 樓鳶的聲音從高處傳來,“薛展的jingye,嘗一嘗,甜嗎?” 花茜臉色灰白,雙唇顫抖著,熱滾滾的淚水滑下來,她無力的側躺在地板上,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死寂的夜里,花茜耳中轟鳴,伏在樓鳶腳邊昏了過去。 在一年后,花茜因為自殺未遂,進了育馨療養院。 那一夜雷雨交加,花茜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樓鳶折磨她的方法越來越變態,她甚至讓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一起參與這場凌虐。 最終花茜不堪忍受,試圖割腕自殺,被樓鳶發現,及時送進了醫院。 或許是念在她父母的舊情,樓鳶高抬貴手,放過了她。 代價是,花茜蹉跎了兩年,花一樣的年紀,被養成了一個除了用身體取悅別人其他什么也不會的美麗花瓶。 但花瓶又有哪里不好呢。樓鳶合上手中的書,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花茜。那時候她才十八歲,長發乖巧的束在腦后,發上還別著一朵白色的干花,穿一身黑色的長裙,在父母葬禮上哭得壓抑又讓人心碎,少女的低聲抽泣讓她也不由得心尖刺痛。那時花茜的面貌青澀又妖艷,流轉的桃花眼讓慣看美人的樓鳶也不由得被吸引,她嬌艷的唇瓣豐潤誘人,纖細的腰肢更是不堪一握,十八歲的女孩已經風情搖曳,誰能忍心看見她凋零?但骯臟的想法如同附骨之疽,蠶噬她的心臟。 剝下她的黑色長裙。樓鳶和時寒枝想。 時寒枝仍年輕,她矜持的等待著機會。而樓鳶已經上前牽住了花茜的手,摟著她細瘦的身體溫言安慰。 “我叫樓鳶,是你父母的朋友,你可以依靠我。” 她的話語像惡魔低吟,纏縛住花茜的四肢,這樣一個表面上溫和優雅的女人,讓她痛苦了整整十年,毀了她一生。 花茜十八歲的那個夏天,她的命運走向了無可挽回的悲劇。當時的時寒枝不知道,花茜也不知道。只有樓鳶,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如今她仍然在等待機會,拖拽花茜回到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