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閣
陳蒼野仍抱著她。寧蘊嘗試推開他,墻壁一樣的。 “該走了?!睂幪N道。 陳蒼野抬起頭,看著她:“寧蘊,你是我的?!币浑p眼睛里露出希求的目光。 寧蘊不是第一次見到他脆弱的模樣。“怎么,又想騙我?像那天在萊王府一樣?” 陳蒼野道:“你如何才愿意相信?我現在,心里面只有你一個?!币浑p明亮的眸子,幾乎要滴出水來?!爸挥心?。只有寧蘊。” 寧蘊道:“我怎么都不會信的。我要過日子去了。你不要來打擾我?!睂幪N不敢看他,別過頭去。 “過日子……”陳蒼野干笑一聲?!昂蛣艉€是和孫翹?” 寧蘊看著這個暖閣的大門。發癡的人,和孫公子有什么關系? “和誰都好,都不會是你?!?/br> 這話說完,寧蘊感到面前的人明顯僵了僵。末了,陳蒼野笑道:“寧老師,你別忘了,靖遠公府小世子是最頑劣的。” 寧蘊不由得警覺:“你要怎樣?” “劉夢涓很可愛?!标惿n野道。 寧蘊揚手就要扇過去,而陳蒼野猛然將她的手奪了過來,連同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摁在了墻壁上。她的面容仍因點著他選的胭脂而明媚著,氣憤而擰結的眉頭像山巒聚首,一顰一蹙都是風情。 她是蒙塵的美玉,只有他見識過她驚人的美麗。 寧蘊因氣憤而不住地抖著,胸膛起伏著。原她的胸部不算豐滿,但是在這種姿勢下她的胸椎往前反弓,那小饅頭一樣的胸往前突著,一呼一吸之間頂在他胸口。 他熟悉的胸乳。那樣貼服地套在他手掌里的胸乳?,F在勒得緊緊的,在她這身樸素的秋裝里緊緊藏著。 他幾乎是想都不想地拉開了她的衣襟。她熟悉的雪白的皮膚彈了出來。他伸出一個食指輕輕一勾,她的胸衣往下扯掉了一大半,粉紅色的乳暈落入眼簾。 女人氣得直罵:“陳蒼野,你個混蛋!” 陳蒼野恍若不聞,手指勾著她的內衣,一點點使勁兒,緩緩地往下劃。 寧蘊不住地叫罵著,感到胸前越來越涼,乳尖也已露在秋涼的空氣中。陳蒼野倒沒有上手去撫摸,只是撤掉了她的胸衣之后,伸手去解她的褲腰。 “你,你這是強jian!”寧蘊氣道。 “你再喊,我明天就派人去你家下聘書?!标惿n野道。 寧蘊冷笑:“好啊,你去聘,是要三媒六聘娶我做你正妻?” 陳蒼野對她的嘲諷置若罔聞?!熬高h公府世子娶內閣大學士之女為妻,也沒什么不妥?!?/br> 寧蘊早氣得發抖:“你是瘋了嗎陳蒼野!”若是寧鳳山在世,確實他們兩家門當戶對。但是寧蘊現在早掉入泥淖,再也無名門貴女之實。 她的腰帶解了開來。亞麻的褲滑了下去,露出兩條渾圓、潔白的的大腿以及一抹柔軟的毛發。不過一個月不見,她的身體還是一樣的美不可言。只有一個地方不同。 陳蒼野緩緩抬起眸子。 “你鼠蹊部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寧蘊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頭正視他的眸子:“什么?” 若說陳蒼野雙目是千尺寒潭,那么他現在眼里都是冰碴子。 “你左腿靠近陰阜的鼠蹊部,有個吻痕?!?/br> 寧蘊愕然:“怎么可能?”說著掙扎著要看。 陳蒼野抱起她,將她扛在肩頭,快步走到這個暖閣的深處;一座碩大的玻璃鏡前,陳蒼野將她摁到穿衣架旁的太師椅里;未等她反應過來,又將她連椅帶人推到鏡子面前,將她的左腿架在了太師椅的扶手上。 暖閣燒著燭火,微黃的光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張開的陰門上。卷卷的毛發掩不住那亮晶晶的縫隙。寧蘊羞得快死了,忙用手去掩。手忙腳亂的時候,確實看到鏡子里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印著一記紫色的淤痕。 寧蘊夾著腿,抬頭看著陳蒼野,也奇道:“是撞到了淤青了吧?!?/br> 陳蒼野一笑:“你道我分不清淤青和吻痕?” 寧蘊自然百思不得其解?!安豢赡馨?。” 陳蒼野躬身下來,仔細地看著她的眸子,手從她的左腿膝蓋往上輕輕撫摸:“寧蘊,如你被人碰了,我大概會發瘋的?!?/br> 寧蘊道:“我何曾讓別人碰過??!痹捯怀隹?,她就有些悔意。她仿佛在辯解似的。但是她寧蘊和誰云雨,和他陳蒼野有什么關系? 陳蒼野這雙美目,此時倒是平靜得很。 “是,我和劉夢湖睡過了?!睂幪N笑道。“你可以死心了,陳蒼野?!?/br> 陳蒼野仍盯著她的眸子。他的手凝滯在她仍搭在太師椅扶手上的腿上。 寧蘊不知道此時繼續說氣話會有什么后果,但是她高興——“劉公子那身子比你好,顛鸞倒鳳也更暢快。如何?” 寧蘊笑著看著他。陳蒼野毫無反應,仍是看著她而已。 寧蘊心頭突突跳著。 “我被別人碰過了,你也好把我放了吧?!睂幪N扯起嘴角笑道。 陳蒼野將手輕輕地撫摸到她下體的毛發上,伸到她的裂縫里,從那rou豆子輕輕往下摸去。寧蘊不敢動彈,但是忍不住輕輕地發抖。 “我有那么好打發嗎?”陳蒼野的手指輕輕滑了進去,緩緩地在里面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