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印天使(第二部)(117-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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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字數:9456 *** *** *** 7 距離露出生還有八天 紀錄者:絲 昨天晚上,蜜沒有打電話,也沒有寄郵件。 為方便收件和查詢資料,泠特地去買了一臺筆記型電腦,「不能老是進到明 的房間里。」他說,低下頭,「那會打擾到她休息。」 明入睡后,我和泠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已多次確認過信箱,還是只有大前 天寄來的那一封。 按下電源鈕的我,搖搖頭。泠看一下時鐘,說:「到了凌晨三點,我會再確 認一次。」大前天,他若沒在半夜去找帽子有關的資料,是不會發現那封郵件的。 除非蜜主動和我們聯絡,否則無法立即得知她那邊的任何訊息。 我把筆電收起來,說:「你早點睡吧,白天再確認也沒問題。」 就算拍賣會的內容很精采,蜜應該也不至於會超過一周都不回家。 「我們和明約好了,要去海邊玩。」我點一下頭,說:「蜜會在那之前就回 來的,一定。」 除此之外,有件小事也很值得一提。十一點左右,泥偷偷進到rou室里。 在聽到洞口開啟的聲響后,我把看不到一半的放回書架上。 知道我要干麻的泠,停下手中的針線活。很顯然的,他不支持我的行動。不 過,他也沒打算阻止我。 到目前為止,都和我預料的一樣。 「這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泠說,眼中的光芒變得尖銳,「縱使有更大的不 愉快,通常也是由明或蜜來負責仲裁。」 真成熟的分析,不愧是第二年長的觸手生物;沒那么簡單,我想,皺一下眉 頭。泠除了強調常理之外,也是在暗示,我們常給大家麻煩;特別是我,相較之 下,姊姊還算收斂;他沒講這么直,但語氣方面的暗示已非常清楚。 和姊姊比起來,我確實比較不聽話,但有必要時常提醒嗎? 縮著身體的我,問:「到這時,硬說是蜜教的不好也已經太遲了,對吧?」 這是玩笑,我想,泠一定懂;無奈的是,即便知道我打算讓氣氛變得輕松, 他卻回:「怎么可能怪她,你都已經成年那么久了。」 被泠吐槽,讓我在潛入rou室時,一直皺眉又嘟嘴。 「連姊姊都不曾這么講我。」我說,臉頰鼓起。「他似乎真的期待我好好反 省,哼──我倒希望他能夠更自重些!」 若讓明知道我的實際歲數,那會有多糟──不,泠再怎么囂張,也不至於用 這方法給我帶來困擾。再說,明已經知道個大概;就算她從蜜那里獲得不少訊息, 到了最后,仍會回歸於外在形象的問題。 讓明以為,我差不多也是剛上高中,甚至更小些;生來就具有這些優勢的我, 完全不用法術去調整。原本,我不怎么煩惱這些問題;可日子一久,感覺遲早要 面對。 不能把責任都推給泠,畢竟前一陣子,我是常表現得很離譜;可他吐出「成 年那么久」這一行字,還是讓我很火大。 沒過多久,我看到很有趣的場面,心情立刻好轉。開啟洞口的聲音很小,但 對觸手生物來說,不會很難發現;泥連我的腳步聲和自言自語都沒注意到,可見 有多專心。 為了擁有隱私,還特地跑到這里;她應該曉得,自己是不可能瞞過我的。因 為,我是個關心姊姊的好meimei啊! 完事后,泥全身上下都濕淋淋的。 舔一下左邊嘴角的我,深吸一口氣;大量的汗水,以及yin液,幾呼快在半空 中形成一片薄薄的霧氣;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事是在泥兩腿間的jingye囊;快和一 個發育良好的嬰兒差不多大,看來非常沉。 沒等她氣喘足,我就從rou柱柵欄后走出來,說:「原以為你是要手yin,原來 是在進行分娩練習啊!」 泥的臉色鐵青,但沒有尖叫或往后爬。仰躺在地上的她,稍微往右翻;背對 我,陰蒂和rutou卻還是徹底充血。 我的視線,讓泥感到非常羞恥;這個時候,我若伸舌頭去舔,她一定會用盡 全力睜扎;想到這里,我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我選擇站在原地。還是當個好meimei吧,我想,慢慢吐 出一口氣;這樣的話,明對我的評價也會上升。 過約十秒后,泥終於開口:「有明在,根本就不需要手yin!」 大概是在明正式成為喂養者的那一天起,大家就有這種共識;蜜根本沒有建 議過,也不曾在任何會議上提出。雖然,我也有過同樣的想法;可在身體充滿術 能,而明又正式成為喂養者后,要長時間遵守其實不太可能。 一項不成文的規定,即便不遵守,也只有面子上的損失而已;大部分的時候, 明都離我們非常近;可能正在zuoai,或剛做完愛。無論是處於哪一種情況,她的 氣味都會迅速瀰漫;身為觸手生物,除非是融化了,否則是怎樣也無法徹底忽略 的。 若是聽到她的yin叫,我們就更靜不下心來;當然,在不遠處,也許有人 正在快活;多半是夫妻,也有些還不到那個程度,卻也常常zuoai。 但喂養者大人不一樣,我想,輕咬雙唇;一波又一波的術能,全沖著我們而 來;這表示,明每次高潮時,腦中都會閃過我們的臉;不會只想著懷中的觸手生 物,我想,太美了。 如此寬廣而強烈的愛,其他人類不了解或不認同都沒關系;擁有喂養者的觸 手生物,是幸福的;這無庸置疑,所以,我們也不能辜負明的期待。無奈的是, 有時,得和她隔一小段距離;喂養者的體力有限,就算每天都zuoai,也得把不同 的觸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內。 如果明的健康出問題,就得休息一段時間;至於增加喂養者的數量,我早在 上個世紀末,就已學會別太期待。我們的術能已經夠用,不能只因貪圖享樂而犧 牲她的健康;身為愛人,這項原則必須遵守。 所以,如何壓抑自己,也成了重要課題。前陣子,我在感到飢渴時,會藉著 打坐來分散體內的熱流(對,偶而我會sao擾姊姊,但那不算);現在想想,是時 候把無聊的堅持給拋棄了。 我一邊約束自己的次要觸手,一邊把以上想法推廣給泥。無奈的是,后者一 直搖頭,還強調:「我剛才只是在進行一些實驗。」她堅稱,自己是為了以人類 的角度來體會生產的感覺。 「這不僅是一種本能,從目前的需求來看,也是必要的!」泥說,雙手動個 不停,「喂養者是人類,既然如此,我們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 很有道理,不過主要都是複制蜜說過的話;我想,就算是泥,也不得不承認: 無論這些研究的開頭有多正經,只要過程中能給我們帶來足夠的快感,到最后有 一大半的重點都會聚焦在自我滿足上。 比起太複雜的論述,我想,更直接的描繪應該更好玩。 「明的jingye,在姊姊的體內待了不只三小時;原本就很黏稠,如今,又排出 不少水分。」我舔濕雙唇,說:「像這樣充滿彈性,外層又不特別滑溜的jingye囊, 你居然用自己的力量把它產下來!」 原本,應該以「真是不簡單」、「好強的毅力」或「實在太下流了」為結尾; 不過看到泥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到最后,我的嘴巴只是微微打開; 用脣形表達,沒全吞下去。勉強辨認出幾個字的泥,先是咬牙,再大聲尖叫。她 使勁抓住自己的肩膀,於此同時,她的雙腿和腳掌也彎曲到極限。 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陰部整個露出來,次要觸手連續sao動;閉緊雙眼的 泥,像正是準備產下要另一個寶寶,嗯──動作雖然不怎么優雅,卻更加誘人! 口水差點流下來的我,腦中滿是下流念頭;這時,最適合抽插姊姊的yindao或 肛門,讓她在「羞恥」與「懊悔」中,品嚐背德的快感。像是在辣椒上淋一堆蜂 蜜,讓勇於品嚐的人,連發根和骨髓都發癢。 雖然,我控制自己的次要觸手和主要觸手,卻無法止住喘息聲;不僅如此, 我還因為全身緊繃,而弄得自己滿身大汗。 噗嚕聲響起,聽來有點像氣泡被擠破,只是更為尖銳;又一團白色的薄霧, 出現在泥的兩腿間;有的jingye囊,剛通過zigong口;已稍微擠開小yinchun,和大 量的yin水一起,帶出位於zigong深層的熱流。這一下,不只是腸胃,連肛門和卵巢 都開始顫抖;姊姊真是太棒了,我想,呼出一大口氣。心跳加速的我,得咬一下 舌頭,才能避免自己笑出來。 一顆又一顆的jingye囊,只有邊角連在一起;像是被糖漿包裹的葡萄,連光澤 也極為相接近。當它們全落下來時,泥再次往右翻身;全身癱軟,rutou朝上;她 應該會比平常還要早睡,我想,吸一吸鼻子。 幾個小時之后,我和泠談倒這件事。眼中光芒很微弱的他,連鼻息都變得很 小聲。 我在高舉雙拳的同時,還不忘強調:「過程中,我一直有替姊姊加油打氣!」 可不是只有視jian她而已喔!這話若說出來,感覺就很多余。泠那么聰明,鐵定知 道我試圖掩蓋的點在哪里。 一分鐘過去了,吞下一堆口水的我,眼神和語氣皆正經。泠把手中的針線活 放下,說:「我不怎么相信。」 「蜜就會相信!」我大喊,用左手背確定沒有口水流到下巴上。 「那是你的錯覺。」泠說,又把左手往前一揮。自從他和明出去過幾次后, 就變得好難相處。哼──我會討回來的! 其實,在我回到客廳前,還有一小段故事。 產下jingye囊的泥,繼續回避我的視線;就算沒剩下多少力氣,她仍把最大的 jingye囊抱在懷中;像個可憐的小mama,在未結婚的情形下,生出不受祝福的孩子。 差一點,我就要流鼻血了。 「姊姊也真是的。」我說,伸出雙手。 身為一個好meimei,當然就是要在這時候替姊姊按摩全身;特別是針對雙腿, 我想,馬上說:「被明喂養前,這邊退化得最厲害呢。」 泥沒回話,但在我的照顧下,她恢復體力的速度是比原先預期中要快上許多。 接下來,我指著地上的那幾顆jingye囊,說:「姊姊要是吃不完,我可以幫忙 分食。」 好心是有好報的,我想,背后的幾只觸手又開始磨牙。 嘴角下垂到極限的泥,又與堅持要我保持不只十公尺距離。 過了快兩分鐘后,她指著其中三顆較小的jingye囊,說:「你只能吃這些喔。」 很開心的我,在稍微思考了一下后,問:「姊姊難道要把最大顆的給塞回去 嗎?」 「當然!」泥說,挺起胸膛;看來信心滿滿,噗──她在明的面前,敢說出 這么不知羞恥的話嗎? 我看得出,泥花了不少力氣;都弄到滿身大汗,卻愿意再做一遍,可見有多 享受。 「還是在睡前呢。」我說,泥又往右翻身。 雙眼半睜的我,小聲說:「都已經被發現了,就沒那么在乎形象?」 既然如此,干麻回避我的視線呢?泥早就聽出我在暗示些什么,但拒絕回應。 我一邊笑,一邊舔舐jingye囊。有明的味道,也有姊姊的味道。我最愛的兩個 人,能夠合為一體,真是太美妙了。這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身在天堂。 泥甚至準許我大口嚼,用最沒水準的方式去細細品嚐;看來,姊妹倆的又拉 近不少;我應該沒想太多,只是一下發生太多好事,心里難免會有些不安。 距離明醒來,還有六小時;到那時候,我應該還有甜頭可嚐。 明早已睡著,我想,嘴角上揚;按照這陣子的經驗,她還要再過五至六小時 才會醒來。 通常,我們會在她入睡后的一到三小時之內,派一個人進到房間里。不是為 別的,就是去關心她的身體健康。今天,正好輪到我。沒什么問題的,我一邊想, 一邊舔濕雙唇。 前前后后,明經歷這么多的改變,都未出現發燒或倦怠等情況。因為她常待 在rou室里,性行為的對象又是觸手生物;身體強健,很注意衛生。 即便現在的細菌和病毒都很恐怖,明的感染機率就是比其他人類要低上許多; 大概,是從幾十萬分之一,變成幾千萬分之一;數學和生物不是我的強項,但就 像蜜所說的:「既然機率不是零,就必須得好好注意。」 早點發現、迅速解決,當然,最好是別遇上;今天,明的情況一如以往,睡 得很安穩;姿勢非常普通,甚至稱得上端正。好像繪本中的公主,還不需要王子 去去拯救;每天都過得平安,不需要擔心任何事。看得出,她現在就算有作夢, 內容也是一點也不色的;這樣的女孩,居然會和觸手生物住在一起;想到這里, 我的每一只次要觸手都開始甩動舌頭。 到目前為止,明的父母、老師、同學、親戚和鄰居都不曉得。而在這些人之 中,有不少人認為她還是處女。前陣子,我甚至還常聽到他們說她缺少異性緣; 只因為她很高,比力氣又贏過一堆男生。 既然不知道她多有魅力,自然而然的,也不會知道過她現在過得有多快活。 我兩手一攤,為這些俗人的無知輕嘆一口氣;突然間,明在我懷中扭動身體 的模樣,又變得好清晰。自然而然的,她接下來的每一下鼻息,也都激起我的渴 望;次要觸手上的血管浮凸,rutou、陰蒂與主要觸手也都徹底充血。 緊接在驕傲之后的,竟是一連串的yin欲;這沒什么好感到羞恥的,我想,人 類也是這樣。 還要再過好幾個小時,才有機會聽到明的yin叫聲。真想現在就和她親親,或 者,我可以更過分一點:先爬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之后,再伸長脖子,讓口 鼻都對準她的陰部 別打擾明睡覺!我想,使勁咬一下舌頭。既然確認健康狀況的工作已經結束, 我就該回到rou室里;照理來說,是該如此。 再這樣待下去,除可能讓明提早醒來外,自己搞不好也會過於晚睡。但在同 時,我也覺得:只看兩眼就離開,太沒誠意了 把房間內的rou室范圍擴大,進行更進一步的檢視;這是負責任的表現,我想, 其他人也會同意的吧? 和泠一樣,進行視覺以外的感知聯系;功率小得多,所以,我只鎖定局部。 和我想的一樣,明沒有修剪陰毛。幾天后,她去海邊時,應該會感到特別羞 恥吧?比基尼、線形泳裝,還有沙裙;腦中浮出從各式現代寫真集上看來的知識, 讓我的唾液激增。要是我沒藉著掐大腿等方法來克制自己,可能早已在一旁啃咬 手指或床單了。 現在,明忽略修毛的問題,主要是因為肚子擋住視線。而她在旅館房間內照 鏡子時,應該就會發現了;到時候,就由我來幫忙啦! 該用什么工具,這問題不用煩惱;重點是,毛要收集起來;閑的時候,我會 拿出來磨蹭;那種有些尖銳的觸感,是會上癮的。至於味道,我想,應該也可以 維持近半個月吧? 做這種事情,實在令人發指,所以,我不會跟任何人透露;秘密寶物,適合 藏在枕頭內。 這種「因為明而成為壞孩子」的感覺,真不錯;像這樣的修剪機會,也不會 只有一次;明以為我會丟掉,實際上,是收集一大堆。 如果不慎被泥發現,我想,馬上說:「就分一半給她。」 嗯,為此去買個罐子或盒子吧,就這么決定了! 我盡可能壓低音量,笑了快十秒:「呼嘿、噗唷──」面對喜歡的人,稍微 失去一點形象是難免的。 前陣子,如此自然、率真的笑聲,被泥形容成「跟豬沒兩樣」;才沒那么像 呢!我想,臉頰鼓脹到極限。 像剛才,我就沒有吵醒明;如果是讓一堆大豬或小豬在這邊閑晃,明是不可 能睡得好的;由此可見,我的問題一直都不大。 話說回來,明睡得可真熟,簡直和坐末班電車回家的上班族沒兩樣。難免的, 我也會懷疑,會不會事我們白天讓她太cao勞的緣故。而知道蜜此次遠行真的困擾 不了她,也讓我松了好大一口氣。 就在我開始回憶昨日的生活細節時,明突然往左翻身;她抱著棉被,兩膝并 攏。 rou室內的溫度和氣流,會隨著她的睡姿和情緒等自動調整。如果是用現代的 科技產品,不知道得花多少錢才能達到類似的效果;若還要求低故障率和不用常 花功夫保養等等,那鐵定比買一輛高級跑車還貴。 以上資訊,雖從我的腦中自動冒出,但都不是重點;眼前的畫面太過驚人, 讓我不得不以常識分析來壓抑情緒。 現在,明居然穿著一套黑色的薄紗睡衣。有將近五秒,我因為過分激動而耳 鳴。 感覺明應該過幾年再穿這種衣服,但此時,我不會這么吐槽;漂亮極了,無 論是局部還是整體,都無可挑剔! 沒有花俏的細節,我猜,應是為了明的睡眠品質著想;很顯然,是泠的傑作; 單純、實用,永不退流行的經典質感,比先前的任何服裝,都要能夠襯托出明的 身體曲線美。 我要是沒多眨幾下眼睛,可能會流下淚來;真的,不是在作夢吧?那雙腿, 還有那對rufang,真想撲上去舔兩口! 一直咬牙的我,全身上下都開始冒汗;這一次,不只有次要觸手,連手指和 腳指都已經失去控制。 「泠也真是的,做出這么驚人的東西,卻沒告訴我們。」我說,深吸一口氣。 選擇黑色,是做為頭發的延伸嗎?會不會是前幾天,明替他koujiao時激發出的 靈感;應該沒那么複雜,我想,泠也是好色的人;做出不會太花俏,但又夠煽情 的衣服。 明的喜好很單純,要求也不多;從思索到設計,泠搞不好沒花太多時間。不 過,薄紗太基本了;身為時尚專家,不是應該挑戰更冷門的服裝類型才對嗎?哼 ──那傢伙,簡直跟小男生沒兩樣!我一邊想,一邊抬高下巴;擺出一副好像有 點鄙視的嘴臉,甚至還稍微往后仰;可事實上,我的下巴,早就被自己的唾液給 覆蓋。 這樣沒法繼續吐槽啊!我想,泠真厲害;還是說,我應該先吐槽自己才對? 不用那么麻煩,只要修改一下先前的評價就好:眼前的這件衣服,雖不存在 什么特別了不得的創意,但還是好棒! 我一直用嘴巴呼吸,舌頭不免有些乾澀;為避免自己做出更過分的行為,脖 子以上的形象得首先放棄。 黑色的薄紗睡衣,那若隱若現的感覺,實在難以抗拒;真想把其中最輕飄飄 的部分都先嚼上數百次,再一點一點的嚥下肚。 又吞下一大堆口水的我,早就使勁咬牙到連臉頰都發疼。過約一分鐘后,我 握緊雙拳,要所有的次要觸手都停止磨牙。 此刻,我的模樣,大概能讓任何人都聯想到鬣狗。 因為明的事而表現得很猙獰,沒有什么不對!只要別在明醒來后也這樣,就 沒問題了;思考到這里的我,用背上的六只次要觸手擦嘴。 過不到兩天,就會有人這件衣服上射精,甚至把它扯個稀爛;我很自制的, 蜜也一樣。 在一些情形下,泠和姊姊倒是有可能化身為禽獸;我看人很準,特別是泠; 那幾套有虛線的衣服不會只是準備給我們,且論外在,他比蜜還像怪獸。 而明就喜歡怪獸!我想,握緊雙拳。嗯──這話聽起來過分了點,得經過更 多修飾;我要強調的是,泠可能會為了取悅明,而更少顧及禮節;很合邏輯,但 說出來就不得體。 該離開了,我想,不能打擾明休息;就算要欣賞,也該保持距離。不要發出 太多聲音,也別弄髒這件衣服;可是,我又想繼續聞明的味道。 既然如此,就偷窺吧;一種持續觀察,我想,這種說法比較好;這也是最能 確保明身體健康的方法,嗯,理由充分!雖然,距離這么近,而她又是睡著的狀 態;就基礎層面上來說,少了些趣味。 於是乎,我側躺在明的左手邊。 過了快兩分鐘后,我一邊哈氣,一邊把右手伸向自己的兩腿間。握著主要觸 手,上下taonong;其他人都能堅持住,可我實在忍受不了;那件薄紗、明的體味, 以及隨時可能吵醒她的緊張感,都使我性欲高漲。 太不應該了,我想,閉緊雙眼;就算是以觸手生物的標準來看,這種感想和 做法也實在有夠低級。可我既沒有妨礙明的睡眠,也沒有sao擾泥;用這種方式來 解決,應該還算文明! 身為個手yin的觸手生物,先是會有種挫敗感;難免的,全在預料之內; 但過不到幾分鐘,我又覺得,自己早該這么做了! 沒過多久,我就把jingye射在明的枕頭右側;沒準備毛巾或衛生紙,雙腿因此 也沾滿yin水;看來很狼狽,我想,小聲哈氣。 溫度散去后,味道會變得更濃郁;我只要輕彈一下手指,rou室就能夠吸收這 些體液。考慮幾秒后,我決定,還是等明醒來后再說吧。她在睡著后,被我們留 下的氣味包圍,這事很常發生;拿一件幾乎不相干的事來為自己脫罪,顯示我在 道德方面的堅持,確實比不上其他觸手生物。 有些問題,可以等真正生小孩后再改;想到這里,我的嘴角又再次上揚。 在睡前,小心嗅聞明的頭發,會令高潮后的余韻變得柔和;不要幾分鐘,感 到頭暈腦脹的我,直接在明的身旁睡著。她背對著我,盡管如此,我還是能夠輕 易想像被她抱在懷中的感覺。 太陽升起后,我和明幾乎是同時醒來。 由於拖了一段時間才睡,我想,深吸一口氣;一睜開雙眼,就看到已經推開 棉被的明,正在床邊伸懶腰;在不到五秒內,我就四肢與次要觸手并用的,從地 上爬起來。 「有泥的味道。」明說,輕輕嗅聞。 昨晚,我吃下不少泥的體液;若我多次試圖擁抱和親吻她,并因此遭到幾次 反擊的話,就會有味道。 我是想過,但沒那么做。一直擺出防禦姿勢的泥,應該也感到很意外。知道 明會怎么猜,我趕緊解釋:「姊姊在練習分娩之后,幾乎是完全癱軟在地上。而 我雖得到不少便宜,但沒有表現得多蠻橫;就是姊妹之間的小玩笑,比以往還要 輕微。」 也只有在跟明解釋時,才會準備這么多的臺詞;平常,我要說服自己的良心, 根本不需要費什么力氣。 「所以啊,明首先聞到泥的味道,也是不奇怪的。」我說,右手指著天;沒 強調這事是在rou室深處發生的,也未提到詳細時間;既然如此,可以把那些jingye 乾掉的痕跡也推到姊姊身上嗎?正當我這么想的時候,明說:「可在那之外的, 都是絲的jingye氣味呢。」 伸長脖子的明,吸一大口氣。在這之前,她也看得很清楚;經過那么長的時 間,我的jingye已經變得很像幾張極薄的紙屑,零散鋪蓋在枕頭附近 「因為留在房間里的,大部分都是我的體液。」我說,雙手於腰后磨蹭。 此外,原來明早已練成只聞味道就能判斷附近的體液是來自於誰。太了不起 了,我好感動! 沉浸在這種情緒中的我,完全忘了要繼續解釋,也沒注意到泠已經在門外。 他帶來水和熱毛巾,并知道要先敲門;即便沒穿燕尾服,他也已經夠像個管家。 喝完兩杯水的明,在仔細擦過臉后,抓住我的雙腿;意思很清楚,我想,笑 出來。 明一邊笑,一邊說:「不好意思啰。」 哪兒的話,我想,再樂意也不過了;如果我假裝嚇一跳,明搞不好會花 功夫安撫我。不,現階段,別讓她有太多罪惡感;所謂的情調,應該是更輕盈、 柔軟的。 從剛才到現在,明看來一點也不生氣;這是否表示,她不知道我手yin的事? 比起那些太瑣碎的項目,zuoai時的細節,才是我更為關注的;盡管很興奮, 我還是吞下一大口口水。 因為已經充分潤滑,明在插入時,應該都不怎么費力;不過,顯然是因過分 緊張,導致yindao變得比平常狹窄;那種做壞事快被逮到的感覺我很喜歡,可生理 方面卻過度反應。雙眼半睜的明,開口:「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吧?」 看到周圍的痕跡,明應該早就已經猜到大半;可就是要聽主事者坦白,開頭 的完成度才夠高;都和她相處這么久了,我想,完全不需要提醒。 在接下來的半分鐘之內,我全招了;說來慚愧,上次我對蜜這么老實,不知 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明除了用眼神吐槽我外,偶而還會吹幾聲口哨。 剛收起毛巾的泠,沒有表示些什么。 在我低下頭后,明說:「在我身旁手yin就算了,你居然試圖誣陷泥。」 絲竟然是這種人,剎那間,我彷彿聽到明親口這么說。抬起頭,看到她的嘴 角下垂,真是讓我緊張到腿軟;有那么幾秒,我甚至因為壓力過重,而感到胃痛。 該不會,明覺得我很噁心吧?想到這里,我的臉色開始發青。 明鄙視的眼神,即便只有姊姊的十分之一銳利,帶來的殺傷力卻非常強烈。 明是喂養者大人,是我未來的老公,也是我獻出次的對象── 「如果──」我說,全身顫抖,「明要是以后決定和我保持距離,那──」 「沒那么嚴重啦。」明雙手一揮,笑著說:「但我還是要好好懲罰你!」 以喂養者或老公的名義,我想,深吸一口氣;明眼中的yuhuo,再配上滿滿的 rou食性笑容;除溫柔之外,還有強烈的征服氣息。 而只要稍微轉移注意力,下半身就不會那么緊繃;這種訣竅,我居然忘了。 數秒前,我還擔心到有點難受;如今,隨著明的插入,那些討厭的感覺都煙消云 散了;這般起伏,比洗三溫暖還要過癮。啊──若她表現得更強硬些,我一定會 連骨頭深處都發癢。 快速挺腰,幾乎每一下都能點到zigong口,實在是──「太舒服了!」我說, 抓住明的肩膀。在情緒如此激昂的時候達到高潮,我想,極有可能會昏過去;先 屏住呼吸,再閉緊雙眼。 過約五秒,我成功分散體內的寒暖流,卻也因此而流了不少汗。 「好香甜。」明說,使勁嗅聞。過不到幾秒,她就伸長脖子,舔舐我的頭頂; 幾乎同時的,她也用手肘輕觸我的腰臀;至於我的背脊與肩胛,也早就落入她雙 手掌控中。 打從一開始,我的體溫就比明要高一點;這些碰觸,有助於降溫;幾乎每次, 我都會因為她的輕搔而顫動全身。而我每叫一聲,她的主要觸手也會以一陣強烈 脈動做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