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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小老板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如果是以前,林慕陽感這么跟自己說話,林斌早就一巴掌上去了。可現(xiàn)在的林慕陽不一樣了。他身邊有那么一群看起來不但有錢有勢,而且還出手狠毒的朋友。他完全想不出來像林慕陽這種只會讀書的呆子還帶著一個傻子jiejie是怎么混得這么好的。但現(xiàn)在他知道自己根本惹不起?!澳疥枺∥覀兒么跻彩怯H兄弟。你不能這么對我!”

    “是么?親兄弟?不好意思。我爸媽只生了我和我姐。你身上流著一半牛玉紅的血,注定就是臟的。你想禍害我姐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是親兄妹呢?不過你暫時可以放心。我還不想你去傍上什么有錢人。不過你最好識相一些,別搞事。不妨告訴你,我有今天的日子,都是拿命換來的。我死都不怕,自然不會怕你們下作的伎倆。下一次再惹到我和我姐,我會拿刀,一下一下捅到你腸子流出一地。別以為我不敢,我手上早就有血了!”

    轉(zhuǎn)身離開的林慕陽沒有看到門外躲藏起來的華世輝。而華世輝在聽到林慕陽那話中冰冷之后,心里驚詫之余,更多的則是心疼。他并不相信林慕陽口中的“有血”。雖然他并沒有去調(diào)查林慕陽出生以來的點點滴滴??勺约赫J(rèn)識他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剛剛初中畢業(yè)的孩子?,F(xiàn)在也充其量是高二的年紀(jì)。這樣一個整天為了生計奔波,為了賺錢起早貪黑的人,怎么可能有過那樣的經(jīng)歷??删烤故鞘裁醋屗辛诉@么深的恨意呢?

    好半天之后,他才撥打了林慕陽的電話。“慕陽,你在哪兒呢?我剛剛跟醫(yī)生打聽了一下林斌的情況。到病房你不在了?!?/br>
    林慕陽此時正在樓下花園的涼亭里坐著散散火氣。剛剛只是用說的,他心頭的壓抑沒有絲毫減緩??伤茏龅臅簳r也就這些。所以他坐在這里,想著要怎么讓這四口人也嘗嘗自己和jiejie上輩子過的日子,一時間倒也把華世輝給忘在腦后了。這個電話把他從各種血腥的構(gòu)想里回過神來。回憶起自己剛剛的想法,他驚出了一身冷汗?!拔以跇窍聸鐾だ锬?。我跟他在病房里呆那么久的話,我怕我忍不住掐死他?!?/br>
    華世輝很想開口直接問牛玉紅和林斌到底做過些什么。可他最終忍住了?!澳切?。我這就下去找你。有什么一會兒說吧?!?/br>
    對付貪財?shù)娜耍罴训姆椒ň褪亲屗麄円粺o所有。牛玉紅看到醫(yī)院的賬單,當(dāng)時也顧不得肚子疼了,當(dāng)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萬八的的醫(yī)療費,她怎么可能自己出!她大聲嚷嚷著這錢不應(yīng)該由他們付,他們是受害者,要傷人者負(fù)責(zé)!可醫(yī)院的工作人員并不聽他這一套。甚至安排了安保人員,守在她的病房門口,搞得她提心吊膽,又糾結(jié)著多住一日就要多付一日的醫(yī)藥費!這個該死的醫(yī)院為什么這么昂貴!

    秦立之后并沒有出現(xiàn)。不是他不想,而是秦家二爺真的給他安排了一次相親。這讓現(xiàn)在滿腦袋都是林慕月的秦三少非?;鸫???伤麉s不得不遵命照辦。于是處理問題的就變成了梁歷仁,因為周潼去查林家所有人的底細(xì)了。

    梁歷仁是一個表面看起來很有書生氣質(zhì)的家伙,但實際上他們四個人從本質(zhì)上來說就是同一類。按照老爺子們的話說,他們四個要是放到幾十年前那就是土匪的底子,干不出什么好事兒來。他們四個也樂得把這個當(dāng)成是夸贊來聽。還總是跟家里人犟嘴。說什么當(dāng)初那些大軍閥,可多有從土匪過度的。所以他們一旦露出匪性,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何況他們從小耳濡目染,太知道怎么把事情做到無可反駁了。

    他把那三個人在局子里的口供拿給牛玉紅看。然后告訴她,只要他們的嘴角一歪歪,林斌立刻就進(jìn)監(jiān)獄里去蹲幾年。而至于進(jìn)去之后他還能不能出來,那就不在他的保證范圍了。

    牛玉紅傻眼了。她也恨兒子怎么能那么缺德去當(dāng)眾帶人搞林慕月,但她卻并不認(rèn)為這件事有這么嚴(yán)重。何況事情又沒成,那不就是沒事兒?可看著這些供詞的復(fù)印件,她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得厲害。想要強辯幾句,可對方根本不聽她說什么。

    除了這個,梁歷仁還告訴。林斌治腿的錢,他們已經(jīng)支付了。這一萬八的費用是昨天到今天牛玉紅自己連吃帶喝帶營養(yǎng)針劑的錢。這些都是進(jìn)口的高價貨,病房都一天都按幾百算的。而且這還是這家醫(yī)院的明碼標(biāo)價。上面還有牛玉紅自己的簽字。甚至連牛玉紅做檢查時候的檢查費他們也已經(jīng)是支付完的了。所以在確定牛玉紅根本沒事之后,所有的花銷自然不歸他們負(fù)責(zé)。如果牛玉紅想要告,也無所謂。所有的醫(yī)護(hù)人員都可以證明沒有人傷害過牛玉紅,是牛玉紅自己去撕扯秦立,然后秦立在正當(dāng)防衛(wèi)的時候才不留神踹到了她。秦立絕對不用負(fù)責(zé)。

    牛玉紅這下不止傻眼,而是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想找到其中的漏洞,可腦袋思考不了。最后還是梁歷仁發(fā)“善心”,告訴她還是盡快籌錢,早點兒離開就能省些錢。否則再多一天,也許就又要多一萬塊了。

    直到這時候,牛玉紅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她最要緊的是做什么。可她太知道自家現(xiàn)在根本拿不出一萬八來。于是咬了咬牙,撥通了另一個人的電話。無論如何,離開這個鬼地方最重要!

    45:大戒

    林德全再一次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時候,正好看到牛玉紅和王達(dá)貴在兒子病床前。而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年輕人,他并沒有見過,但從對方的穿著和氣度上來看,絕對不會是兒子結(jié)交的朋友。

    看到林德全,牛玉紅就想大吼兩聲,可看到對面坐著的梁歷仁,她就癟茄子了。但話她絕對不能往好了說。畢竟她剛剛欠下那么一大筆錢,就算這個王達(dá)貴說得有多么慷慨,跟自己干哥哥干meimei的,可欠了錢,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澳氵€知道來?我以為你當(dāng)我們娘兒倆死了呢!”

    林德全最近越來越難以跟妻子溝通。雖然他后來反省了一下,可能從最開始他們就存在溝通不良的問題,但最近達(dá)到了一個全所未有的高度?!拔胰フ伊艘惶四疥?,可是沒找到他。這件事總歸是林斌做得太過分了。我總得出面道個歉?!?/br>
    牛玉紅一聽就不樂意了?!案仪槟氵€覺得是我兒子做錯了?”

    林德全咬牙:“我現(xiàn)在根本不想跟你討論這些!剛剛我問過林斌的情況,醫(yī)生說可以出院回家休養(yǎng)。只要別下地做劇烈運動,過一段時間來拆石膏就行?!?/br>
    林斌和牛玉紅都想趕緊出院,他們實在是太害怕梁歷仁這些人了。所以這一次他們誰也沒有反對。倒是那位王達(dá)貴扭過身,面向梁歷仁:“梁少,您看,再花更多錢也沒有什么意義,您跟三少說說,讓斌子出院就得了?!?/br>
    梁歷仁漫不經(jīng)心帶抬起眼神,看了王達(dá)貴一下:“這話可不能這么說。我兄弟把人給踢傷了,我們哥們兒幾個自然要負(fù)責(zé)到底。治病住院這幾個小錢,該我們花的我們絕對不會吝嗇。骨頭裂了這可是大事兒。怎么好這么快就出院?還是說你們想把人接回去,然后再去告我們蓄意傷人???”

    在牛玉紅心里,她是真存過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沒有跟任何人表達(dá)過而已。她實在是太恨得慌了,兒子斷腿自己挨打,又要花了那么多的冤枉錢。她怎么可能不想報復(fù)??蓛鹤舆€在他們手上,她就不能輕舉妄動。這幫人一看就是狠茬子,她可不想拿大兒子冒險。但出去起訴有了警c的保護(hù),她就覺得有底氣多了。

    但王達(dá)貴既然能這么稱呼梁歷仁,就表示他知道梁歷仁和秦立在曲化市是什么位置,甚至說是他太清楚這兩家人的背景有多惹不起。如果說這一萬八他最初借給牛玉紅,是想討點兒便宜。也是想跟牛玉紅的那個小閨女楠楠套套近乎。那小妮子愛慕虛榮得很,跟她媽簡直一路貨色,是最好上手的類型??赡缅X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梁歷仁,他就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在曲化市做生意,要是得罪了秦家,那就根本別想混。而得罪了梁家,以后生病住院想找好大夫簡直難于登天!“梁少您這哪兒的話。這不是孩子沒啥事兒嘛。不想麻煩您和三少。”

    梁歷仁拍了拍自己的褲子,然后站起身?!斑@事兒吧,得這樣。畢竟我們跟慕陽和慕月是朋友。現(xiàn)在我們把他堂哥給揍成這樣。再不管給弄出醫(yī)院說出去也不好聽。不如你們自己過去跟慕陽說說,讓他跟我們說讓林斌出院。這我們才好開口。林家二叔,你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挺簡單的,你們一家人嘛,總是好溝通一些?!?/br>
    聽到林慕陽的名字,林斌立刻打了個冷顫:“不可能的!他想弄死我,絕對不會給我說好話!”

    梁歷仁冷笑了一聲:“那既然這樣就只能我們把留下來,直到你康復(fù)為止了。不過你那三個的供詞我們可就沒辦法保證會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了。想想這是要判幾年呢?不過就算是兩三年也好,你再出來這腿腳也一定好利索了。”

    林慕陽根本就不想看到林德全和牛玉紅。但華世輝告訴他:“你沒有必要躲著他們,你要做的是讓他們以后躲著你?!?/br>
    這句話是林慕陽一直以來最想要做到的事。如今有機會,他怎么可能放棄。

    地點選擇在了華世輝買的那棟樺琴花園的別墅。這個地點讓林慕陽挺別扭的。可無論是自家還是烤rou店或者是工廠,他都不希望那兩口子進(jìn)入,于是這個根本不屬于自己的地方,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坐在真皮的大沙發(fā)上,林慕陽環(huán)顧著一樓客廳的裝修?!拜x哥,你這里這么好,為什么不住這兒?非要在我家那邊買個小屋子??汕f別說什么小屋子溫馨啊。我會嫉妒的以為你是故意在炫耀?!?/br>
    華世輝給林慕陽倒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到他旁邊:“你看,真話還不讓說了。那我再說點兒實際的。其實我是想就近蹭你的飯吃。吶!現(xiàn)在你知道了也不能斷我口糧?。 ?/br>
    林慕陽笑了:“華老板這么大一個主顧,我怎么能拒之門外呢。不過以后要給伙食費了?!?/br>
    華世輝也大笑:“那就這么定了??!咱們可以研究一下伙食標(biāo)準(zhǔn),然后再商量價錢。你知道,咱們現(xiàn)在的生意是起步期啊,我的錢還是得省著點兒花的。”

    兩個人邊聊邊開玩笑。這種輕松的感覺驅(qū)散了林慕陽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下所產(chǎn)生的不安和拘謹(jǐn)。

    距離六點越來越近,林慕陽看腫的時間也越來越頻繁。華世輝湊過去,拍了拍林慕陽的膝蓋?!皠e擔(dān)心,我就在你身邊呢?!?/br>
    林慕陽扭頭看向華世輝。對方溫柔的笑臉的確讓他安心了不少。這種感覺很奇妙,他覺得似乎自己遇到難事的時候,只要華世輝一出現(xiàn),自己的擔(dān)憂就會減少。大概是這個男人太可靠了一些吧?!拜x哥,如果我一會兒要發(fā)火控制不住自己的話,你記得拉住我?!?/br>
    華世輝愣了一下,但他立刻點頭:“放心。所有需要動手的事,我?guī)湍阕??!?/br>
    林慕陽感激地拉了一下華世輝的手。他本來是想著,好哥們兒感謝也只能含淚握手了,可當(dāng)他觸碰到華世輝大手的溫度時,心都跟著燙了一下,緊跟著就把手收了回來,臉微微發(fā)紅?!拔乙Φ接幸惶鞈{著自己的實力能毫無后顧之憂的解決掉他們時,才會動手?!?/br>
    手上突然感覺到的觸碰也讓華世輝心頭猛跳。林慕陽臉色微紅的那一瞬間并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他此時的心情異常興奮。他承認(rèn)自己是卑鄙的。心里想著就能在他身邊就好,反正自己也沒可能去結(jié)婚生子,那么現(xiàn)在就守在自己喜歡欣賞的人身邊。幫助他越來越好??蓪嶋H上卻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把林慕陽周圍的一切都劃歸到自己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一點點侵蝕林慕陽的私人領(lǐng)地,不管是實質(zhì)上還是心理上。從一個能幫忙的兄長哥們兒,到一個能并肩而行的合作伙伴。他的確是在做著讓林慕陽只要一想起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是自己的努力?,F(xiàn)在他發(fā)覺,自己的計劃居然這么有成效。是啊,一個缺愛的孩子,怎么能不渴望自己。自己這么做,又何止是卑鄙而已。

    “好。只要你是決定的我就尊重你的意思。不過不管是什么麻煩,只要你用得上我,就千萬別見外。否則我伙食費就白交了?!?/br>
    挺曖昧的氣氛被這一句話攪和了。林慕陽暗自舒了口氣?!澳俏揖筒豢蜌饬??!?/br>
    牛玉紅和林德全還是第一次到樺琴花園。他們倆雖然也是做生意的,但那一個小小的五金商店還遠(yuǎn)不到有錢人的地步。何況能在樺琴花園買別墅的,那都得是什么身家什么背景。所以他們到了大門口之后,立刻就被門衛(wèi)攔下了。

    林德全告訴門衛(wèi)他們要去幾號別墅找他們的侄子??砷T衛(wèi)被吩咐過了,一定要先攔著,等到打過電話再放人。所以憋了這兩口子足足有十分鐘,牛玉紅火大了,讓林德全趕緊給林慕陽打電話!沒見過這么缺德的!

    梁歷仁給林德全的電話其實是華世輝最近聯(lián)系業(yè)務(wù)時的工作電話。所以電話響起來,自然也是華世輝接的。聽到是林德全,他先朝林慕陽笑了一下。然后道:“你把電話給門衛(wèi),我跟他們說?!?/br>
    一個簡單的進(jìn)小區(qū)大門都這么折騰,牛玉紅心里既羨慕嫉妒恨又很不安。等到門衛(wèi)把手機還給林德全,打開門讓他們進(jìn)去之后。他拽了一下林德全的袖子?!皠倓偸橇帜疥柕碾娫??他在這個地方這么有身份?”

    林德全不知道接電話的人是誰,但是他肯定不是林慕陽?!安皇?。不認(rèn)識的人?!?/br>
    牛玉紅這下心里平衡多了?!拔揖驼f么。一個小兔崽子,就算有那二十萬拆遷款也混不到這么好的程度。嘁,指不定做什么埋汰事兒了,巴結(jié)上了那些有錢人。還怪斌子,我看他們就是干那個的!”

    林德全怒目瞪想牛玉紅:“你要是想看著兒子進(jìn)大牢你就大點兒聲嚷嚷!不然你他媽就給我閉嘴!”

    牛玉紅特別想瞪眼,可看到小區(qū)青石路上走過來的人用一副詫異甚至是警惕懷疑的眼光看著她們,她就閉嘴了。對這里的人,她有著本能的懼怕。

    按照門衛(wèi)指的路線,他們走了十五分鐘,終于到了華世輝的十八號別墅。站在這棟別墅的大門口,兩個人都有點兒傻眼,這門口怎么還有兩個帶槍的警衛(wèi)?這不是住家嗎?

    這時候大門突然被打開了。兩個警衛(wèi)像沒看到他們倆一樣,仍舊站著一動不動。兩個人有點兒腿哆嗦,不過還是一點點蹭了進(jìn)去。等走到一樓的入戶門口的時候。才算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林慕陽到底認(rèn)識了一些什么人啊!

    華世輝的別墅里有一位替他照管房子打掃衛(wèi)生的工人,開門的就是這位老者。

    看到里面是一位穿著得體的老人,林德全和牛玉紅趕緊問好?!澳?,我們是來找林慕陽的。我們是他的叔叔和嬸子。”

    老者面無表情地側(cè)過身,伸手示意兩個人里面進(jìn);“林少爺和我家少爺在里面,請進(jìn)吧?!?/br>
    這架勢讓兩個人心里更慌了。林慕陽在里面坐著,原本有點兒憋悶的感覺被華世輝故意讓人做出來的氣氛給逗得差點兒發(fā)笑??呻S后他就發(fā)現(xiàn),華世輝板起臉孔,釋放出那種上位者的氣勢時,連自己都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而這樣的華世輝,是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

    “你們坐吧。田叔,倒茶。”華世輝繃著臉冷著聲,看向林德全夫妻的眼神犀利得有些嚇人。

    牛玉紅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這一次活活被華世輝的眼神嚇得不敢開口了。林德全好歹是男人,還算是扛住了。他坐下之后,先朝華世輝點了下頭,然后道:“慕陽,我和你嬸兒來給你道歉了。”

    林慕陽似乎也被華世輝帶進(jìn)了屬于華家二少爺?shù)臍鈭?。再看到這兩個上輩子把自己和jiejie逼入死境,這輩子又幾次三番讓自己和jiejie差點兒重蹈覆轍的“親人”,他的表情想溫和也不可能?!暗狼福渴侵改囊患??是牛玉紅打算把我姐塞給一個人渣做媳婦兒,還是第二次打算給我姐找一個瞎眼的太監(jiān)當(dāng)活寡婦???”

    林德全皺眉:“陽陽,那都是很久以前……”

    林慕陽冷笑了一聲:“呵呵。是啊。很久以前?我記得那只是去年的事情。對你們來說過去就過去了。那咱們就說另外的?;蛟S你們是為了不應(yīng)該起歪心想坑走我爸媽的喪葬費?還是你們不應(yīng)該想急著把我姐弄走,我一個未成年年的孩子需要一個監(jiān)護(hù)人,然后你們就能以保管的嘴臉坑走我們家的拆遷款?沒有騙到那二十多萬塊,是不是半夜做夢也會心疼醒了?現(xiàn)在道歉是因為罵過我和我姐占了你們的便宜?”

    林德全這下冷汗都下來了。自從林慕陽和林慕月偷偷的簽合同搬走,他就知道侄子和侄女知道了他們的心思??尚睦镏朗且换厥?,當(dāng)面說出來就又是一回事了?!拔覀儧]……”

    林慕陽擺手:“別否認(rèn)了。我還知道。林斌和林楠早就認(rèn)為我家的房子就應(yīng)該是給他們揮霍的。所以林斌看到我就想弄死我??吹轿医憔拖胝胰宋耆杷5腋嬖V你們,我林慕陽命都可以不要,就是要把所有欺負(fù)過我和我姐的人都報復(fù)回去!不過念在你好歹跟我有血緣關(guān)系,我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這次的事林斌算是撿了個便宜,要是我當(dāng)時在場,我一定會一刀捅死他!”

    察覺到林慕陽的眼神和氣息開始有了變化,華世輝趕緊扶住慕陽的肩膀。林慕陽這才緩了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呼出一口惡氣?!盀榱怂@種人渣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太不值得。不過以后你們一家四口最好記清楚。再看到我和我姐,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否則最輕的,我也會以牙還牙,讓林斌和林楠也試試被人拉p條是個什么下場!”

    ☆、44

    46:露餡了

    林德全和牛玉紅這一次全程都在華世輝強大氣場的壓迫下沒敢再扎刺兒。看著兩個人灰溜溜逃走的背影,林慕陽徹底xiele力氣,仰躺在了沙發(fā)上。也完全忘記了放學(xué)之后被華世輝接到這里時的陌生和拘謹(jǐn)感。

    華世輝讓田叔回去休息,他蹲到沙發(fā)邊看著林慕陽:“都這個時間就別回去了。幕月那邊反正也拜托了劉大媽幫忙,晚上在我這兒好好歇歇。也讓我請你吃一頓。”

    林慕陽看著華世輝笑瞇瞇的樣子,手下意識地抬了起來。碰了一下華世輝的臉,他才驚覺自己又失態(tài)了。于是趕緊給自己找借口。“你變臉挺快的。剛剛嚇我一跳。”

    臉上的觸碰感讓華世輝的心一下子熱了起來:“對不同人當(dāng)然要用不同的態(tài)度。對著你我才笑得出來。連秦老三他們幾個都不行。別人都欠揍?!?/br>
    林慕陽被逗笑了。撐胳膊坐起來:“你說話太有技巧。前半句跟電視劇里告白似的,后半句又跟找抽似的。”

    華世輝大笑:“語言的藝術(shù)嘛!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雖然我不在這兒住,但是廚房里還是什么都有的。”

    “還是我做吧。你這也是幫了我大忙。沒有你坐鎮(zhèn),光是牛玉紅撒潑我就怕受不了了?!?/br>
    華世輝瞇起眼睛:“要是大廚做的話,我可就要挑菜了?!?/br>
    林慕陽攤手:“那得先看看你家這里有什么啊。不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br>
    “巧婦不行,但是咱家陽陽行??!走,去廚房看看,說實在的,我這幾個月頭一次回來,也不知道都有什么玩意兒。不行就開車去買?!?/br>
    “有什么就吃什么唄。平時你也沒那么挑剔。好像你還說過,我做什么都好吃來著?!?/br>
    “那是。我絕不跟你說假話。但做人咱得有追求是不?趁著今天沒有秦老三他們幾個攪合,還不吃羨煞旁人的大餐?”

    “你可真是。那我說好了啊,飯可以吃,酒不能喝。所以別指望我做下酒菜。我明天得早起,劉老師說下禮拜有一個刀工考試。過了才有分,幾項考核分夠了才能去參加初級考試。唉,一點兒也不比普通學(xué)校輕松。”

    昨天晚上就安排好的事,華世輝有心讓林慕陽今天在別墅住,他怎么會讓廚房里沒有準(zhǔn)備。

    看到大冰箱里塞得滿滿的食材,林慕陽有點兒傻眼,隨后扭頭看華世輝:“你這怎么看怎么是有預(yù)謀的吧?”

    華世輝一點兒都沒遮掩:“這都被你猜到了。太聰明!這不是你第一次來我這兒么,雖然不能算是我家,好歹是我地盤啊。身為主人,怎么也得好好款待貴賓不是。你也知道我手藝也就是把東西弄熟了。要是食材再不好,就太對不起你了?!?/br>
    林慕陽笑了:“其實我對吃的不挑剔。那你說這么多食材買回來,你又不在這邊住,都讓田叔一個人吃?”

    “那倒不用。留一半給他,剩下的明天我送到你家去。就當(dāng)是未來一星期的伙食費。”

    “這么大個財主,居然這么摳門。行啦,你看看你想吃什么?材料這么全,就允許你挑個四菜一湯。”

    真要讓他挑了,華世輝倒是為難了一番。最后秉承著簡單方便的不讓林慕陽太累的原則。選了四道家常菜。熘肝尖、百合芹菜、蒜香蒸茄子、香煎肋排。

    要說這幾道菜是真不復(fù)雜。林慕陽一聽就知道華世輝的意思。心里熱乎乎的,就覺得臉上也有點兒發(fā)燒。心里有點兒亂糟糟的感覺,他直接就把華世輝推出了廚房。等關(guān)上出門的拉門,他才平靜下心情??偢杏X最近只要跟華世輝單獨相處,自己就很容易臉紅心跳的。又以這兩天尤為嚴(yán)重。難道是這個家伙偶爾暴露出強氣場,自己有點兒接受不良?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他開始制作四道菜,突然想起這學(xué)期開始的食雕課,靈機一動。決定做一道試手的湯給華世輝嘗嘗。于是等廚房門再打開的時候,華世輝先看到的是一個盛開著荷花的大碗湯!

    “這是你雕的?也太精致了!”碗里有三朵大小不一的荷花。大的那朵有鵝蛋大小,小的那兩朵也類似兵乓球。雕工要說有多精致那倒不至于。但白蘿卜的花瓣卻呈現(xiàn)出半透明狀,在燈光和湯的相互輝映下,顯得尤其惹眼。

    林慕陽也有些小得意。其實他們的課程還沒到這里,這是他用老師教的刀法,按照書里介紹的形狀和刻法雕出來的。也就是他比別人更愿意鉆研,所以進(jìn)度才超前了一點。不過刻出這么三朵花他就用了一整根白蘿卜,手藝說不上精湛,但對他這個初學(xué)者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熬褪菆D個好看。這湯是雞茸和豬骨熬出來的,我放了幾顆蓮子,湯的味道很不錯的。就是蘿卜是生的,不過白蘿卜可以生吃?!?/br>
    華世輝嘖嘖感嘆:“我哪兒舍得吃啊。你別動啊。我去拿相機,這可的好好拍下來,手機不足以顯示它的精致漂亮!”說完跑上了二樓。

    雕蘿卜剩下的那些邊角余料和失敗品都被林慕陽做成了蘿卜泥蘸醬。配蘿卜泥醬的是他烤的秋刀魚。冰箱里沒有檸檬,所以這加了醋和高湯的蘿卜泥蘸醬就成了好搭配。

    華世輝點著要的那四道慕陽自然是做了。只不過好食材這么多,他有點兒忍不住。另外總覺得華世輝幫了自己這么大的忙,一點兒表示都沒有也不好意思啊。東西都不是自己準(zhǔn)備的了,力氣總不能吝惜才對。所以除了烤魚之后,他還做了一份虎皮釀尖椒。

    翠綠色的長尖椒去了里面的辣椒芯,把調(diào)好味的豬rou餡兒填進(jìn)去。rou餡兒里也不用放太多的調(diào)味料,只需生抽、料酒和姜汁就行。拿來煎虎皮尖椒的油不用太多,但要先爆過蔥姜和花椒八角。等到油出了香味兒,把這些辛香料挑出去,再把釀好的尖椒并排擺放在鍋底。等到煎成辣椒表皮有的地方發(fā)焦,看起來一條一塊的像是虎皮的顏色。這時候再刷上甜面醬和蒜蓉辣醬的混合體。再燜一小會兒讓醬料在鍋里煎出類似于燒烤的特殊香味兒,就可以關(guān)火出菜了。

    看著多出來的兩道菜,華世輝口水有點兒泛濫的意思。尤其是這個釀尖椒,別看外形被林慕陽煎得有點兒寒磣,但聞起來味道絕對沒話說。夾起一根辣椒放在米飯上,他先提鼻子聞了一下,而后就滿臉陶醉:“跟你們店里烤出來的似的?!?/br>
    林慕陽先盛了一碗湯遞過去:“那辣椒你買的還挺辣,去了芯也夠勁兒了。你喝口湯,第一口就吃辣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