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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神級鑒賞大師在線閱讀 - 第199節

第199節

    只在這樣的一眨眼之間,在這幾道雷電之間,沒得太快了。

    唐時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這才從方才場面的震撼之中走出來。

    在仙宮之中渡劫的人絕對不多,如今這天際之中的大場面,一下便被仙宮內外的人看到了。

    不管是仙宮之中的修士們,還是在外面打埋伏的蓬萊眾人,都為之震駭。

    連續降下來的九道雷,證明著這渡劫的乃是一名八劫大散修。然而最可怕的是——這人渡劫失敗了!

    無數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也都知道這里才是主戰場,連忙往這邊趕。

    天劫就是這么可怕的存在,尤其是散修,一劫一道雷,九劫九道雷,太多太多的散修死在雷劫之下了。

    普通的修士也有渡劫期,也不簡單的。

    唐時現在是元嬰期,元嬰之后是出竅、歸虛,之后才是渡劫。那個境界,雖離唐時還有些遠,可在見識到如今這場面之后,唐時忽然覺得很近了。

    渡劫成功與否,似乎防御很重要。

    裴云天道:“如今因為這天劫,倒讓旁人都在往這邊敢。樓刑閣下,此番看上去,似乎要省事兒得多。”

    樓刑大仇得報,只看著那空茫的天際一笑,聽了裴云天這話, 便道:“那就等吧。”

    周圍的人現在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四面八方都有毫光閃現過來,之前跟唐時有過節或者有過交手的幾個也來了。不過來的人數并沒有唐時預想之中的多——樓刑說,剩下的大多都死了。

    裴云天嘆氣:“若非幾千年來,飛升似乎越來越困難,也不會有這么多散修進入仙宮了。危機四伏,爭斗多,死人多。”

    不過這些個散修,渡不過劫,也只有死路一條,鋌而走險似乎是鋌而走險,然而冒險成功,那就是死亡和永生之間的區別。

    眾人唏噓感慨之間,之前那些個沒頭蒼蠅一樣亂轉的人都聚過來了。

    他們還沒走近,樓刑便道:“他們不必進殿,只要在這三殿的范圍之中,后殿便能開啟。裴云天,你我二人聯手,取到了王母血一人一半。如何?”

    “似乎不錯。”裴云天這樣說, 便是已經答應了。

    王母血這樣珍貴的東西,肯定是有限量的,哪兒能跟地上的土一樣,人人都沾上一點?

    這二人乃是兩撥人之中的領頭者,裴云天的修為最高,可樓刑的攻擊力很強,若是打起來的話,連云這樣的人是排不上號的,自然也沒有話語權。

    說話之間,裴云天與樓刑二人已經疾步往前行去,直接繞過那幾尊雕塑,飛身向前,眾人不甘落后,連忙跟上。

    唐時看向是非,問:“我們跟去嗎?”

    后殿里,似乎才是真正的秘密所在。

    是非道:“你既然想去,何必問我?”

    “哈哈……”唐時笑起來,卻看了一眼那高高的塑像,靈識達到上面便走不動了,像是被什么擋住,那上面的黑暗之中似乎設置了什么屏障,只是已經無暇去探究了。

    后面來的人已經到了前殿,此刻怕遇到了他們之前遇到的那一幕,只是唐時完全沒有要幫助人的意思,轉身便走:“我們跟上吧。”

    來人之中必定有跟唐時是非二人交過手的,見了面反倒不好。

    還是跟著裴云天樓刑那一幫人有賺頭。

    唐時一把算盤扒拉得響,便已經跟上去了。

    三座殿之間都是上上下下的臺階相連,只這后殿也是正殿,剛出了中殿一看,便見這正殿要宏偉許多,那樓刑已經飛身而上,一腳踹在了半空之中的某個位置。

    “當”地一聲響,像是大鐘被敲動,那大殿的周圍便浮現出一座大陣來。

    樓刑道:“裴兄與我一道,以靈力灌注其中,開啟大殿!”

    冬閑大士指點過了,說這一回進來有貴人相助,莫非就是這樓刑?裴云天笑了一聲,便上前來,直接一掌拍在那大陣的光幕之上,兩名大散修直接瘋狂地輸出靈力,轉瞬便見那那陣法外面的光幕沖天地亮起來。

    緊接著,一聲輕響,卻像是鎖芯被人打開了一樣,整座陣法從中間忽然向兩邊拉開,便露出了一道大門形狀的缺口,便有樓刑大喊了一聲:“進!”

    以樓刑和裴云天為首,眾人紛紛鉆入了陣中,唐時皺眉看了那缺口片刻,也想要上去,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了。

    他回頭看是非,是非對他搖了搖頭,目光還落在下面那道缺口上。

    “有什么不對?”唐時當真沒動了,只是問他。

    是非也說不上是什么地方不對勁,只道一聲:“你勿進去。”

    他轉身竟然順著那臺階再次往中殿走,唐時站在這邊的半空之中,也沒猜出是非是發現了什么。

    王母血對唐時來說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在這種時候,他似乎更愿意相信是非一些。

    進殿之后,他這樣的修為也撈不到什么好處。

    唐時固然有隨時穿越的技能,能夠搶了王母血就跑——可有一句話說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更別提,唐時不一定能從大能修士的手上搶到王母血。

    這一會兒的時間,快的人已經從前殿直接殺了過來,很少有人抬頭去看那海圖,看了的都死了。

    他們忙著直接殺到后殿來,所以根本沒有閑暇去看,這倒是成了一件好事。

    他們沖過來,是非卻逆著人流往回走。

    唐時看著是非那背影,只逆著人流,忽然覺得這場面充滿了一種既震撼又宿命的感覺。

    愚昧的眾人,直直地往里面沖,是非卻在旁人或是不解或是漠不關心的眼神之中,往回走。

    他逆著旁人,也似乎逆著這世俗。

    在那一瞬間,唐時心底忽然生出一個疑問來:逆修,逆的到底是什么?

    是非這樣的,便不算是逆了嗎?

    逆天道,可稱之為逆;逆人道,可稱之為逆否?

    是非逆的不僅是人道,他還逆了這世道!

    唐時忽然便笑出聲來,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無數認識不認識的面孔從他眼前閃過,之前在他不斷穿梭過程之中交過手的那些人,現在也沒功夫來找唐時的麻煩,而是忙不迭地投入那已經逐漸開始縮小的裂縫之中。

    五六十丈高的大殿周圍,閃爍著熠熠金光,有一種仙氣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唐時忽然看到了那殿頂上的三足青鳥,依舊靜止不動。

    在眾人都已經進去了之后,唐時回轉身,往中殿走去。

    正殿之中傳來了第一聲慘呼,而后接連有人往外面沖。

    不過就在那一剎那,唐時已經看到了是非的表情,他凌空立著,仰頭看那塑像的上半部分。

    唐時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背后金光凜然的大殿之中,忽然冒出了一團血光,妖氣四溢,濃烈的腥臭味隔著陣法似乎都能聞見。

    在這青鳥仙宮之中,這暴閃出來的血光,讓所有人為之心膽俱碎!

    唐時倒吸一口涼氣,那之前被打開的陣法裂縫,這個時候已經合上,眾人飛撲出來,似乎在大殿之中看到了極其可怕的場景。

    一聲尖銳的啼鳴從殿中響起,緊接著便聽見慘叫哀嚎的聲音更大了。

    這聲音……

    唐時心頭一跳,立刻將目光移向了仙宮之外的青鳥虛影,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在仙宮之中,而虛影包裹仙宮,所以在里面看不清那虛影的全貌。隨后,唐時便看向了那殿頂上的青鳥塑像,那翅膀已經抬了起來,唐時聽到的一聲啼鳴正是在西海上聽到的青鳥三振翅時候的聲音!

    這青鳥有古怪!

    一道藍光從那大殿之中射出,轉瞬又被血光淹沒不見,似乎是有人在跟里面什么東西動手。

    唐時還沒來得及思考出結果來,便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一只大手,忽然從天際浮現,在電光火石之間,只伸出手指來輕輕一撥,竟然將之前那逐漸合攏的裂縫給撥開了。

    然而這裂縫似乎極其頑強,血光一漲,便重新迅速地合攏。

    這反抗的行為,似乎將天上那一只手的主人給激怒了,另一只手也出現,巨大的手掌是修長而漂亮的,這個時候卻十分霸道地插在那裂縫的中間,便往兩邊狠狠地一撕!

    “嘩啦”一聲,光芒碎裂開,整座陣法都在這一撕之下完全被摧毀!

    里面無數道流光激射而出!

    脫困了!

    裴云天往臺階前一跪,便磕了個頭:“多謝冬閑大士出手相救!”

    后面的大荒修士紛紛拜倒:“多謝冬閑大士出手相救!”

    陸陸續續出來的是蓬萊的修士,卻還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發生了什么,只站在那里,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對著那天際的手掌拜道:“多謝冬閑大士。”

    然而那手,沒有回應,只是緩緩地伴隨著回抽的動作,消失在了天際。

    云淡風輕,像是什么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里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冬閑大士,大荒修為最高之人,半只腳踏入仙門。

    唐時原本還在震撼之中,卻忽然想起是非來,于是連忙進殿去,是非還是抬著頭看。

    他皺了眉,也直接御空而上,站在與是非登高的位置,開了元嬰之眼看,這一看卻完全怔在了原地!

    左邊的塑像乃是西王母,中間的應該是殺了西王母的大能修士,右邊的那個身份不明。

    這原本是三十余丈高的巨大塑像,站在下面看不清上面,可是此刻他們升高了便能瞧見,那上面的黑暗之中,左邊和中間的塑像,竟然都被人一劍砍去了頭顱!

    沒有頭的塑像!

    三座塑像之中,只有那右邊的塑像有頭!

    唐時從那兩座塑像脖頸位置上的斷口看去,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人揪住。這一個場面比方才外面出現在天際的手掌更加奇譎詭異!他看向了右邊那塑像,只看到一張張狂的臉,卻完全陌生,這應當是三十三天的另外一個鎮守者吧?

    是非忽然道:“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第十六章 彈琴

    背后的人能出來的都已經出來了,出不來的大約也永遠出來了。

    裴云天的臉色很難看,那外散出來的紅光越來越盛,樓刑便是在這一刻,狠狠地拍出一掌,竟然將包裹住他的紅光給震開了,像是被困在夾縫之中的人一樣一下鉆出來了。

    只是此刻的樓刑,格外地狼狽。

    手臂上全是鮮血,已經落了一地,便是半邊衣服也是顏色變深,想必是因為鮮血浸染過了。

    出來了的人,都回轉身去觀望下面的情況,并沒有走開,似乎下面的威脅也只在光幕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