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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神級鑒賞大師在線閱讀 - 第143節

第143節

    唐時的師兄師姐之中,偏生有白鈺是個嘴毒的,只是看到了這畫之后也是說不出話來。

    “這小子看著不著邊際,其實還是意外地靠得住啊。”

    這是白鈺的評價,其余人等也只是一笑,白鈺這家伙只是不滿自己風頭被搶,老要仗著自己是個師兄去欺壓唐時——他們將之稱為另類的“師兄給師弟的愛”。

    距離南山三門聚首約定的日期還有七天,洗墨閣內部召集了一次相聚,前輩后輩們坐在了一起,說了四方臺會的事情。

    這也是唐時第一次如此系統地了解四方臺會。

    四方臺會,顧名思義,參加者來自東南西北是個方向的小荒山,盡皆是道修。

    這一會,要達成的目的主要有兩種——

    其一,吸納佼佼者早日進入大荒之中修行,選拔優秀的人才,所以一種比試方式便是個人戰;

    其二,四山的排位,每一次四方臺會都要排定諸山的位次,所以另有一種比試方式為團戰。

    四方臺會,便是個人戰與團戰的結合。

    每一門出七人,每一小荒山便是二十一人,四山為八十四人。

    四方臺會開始之后,最先開始的乃是個人戰。抽簽決定自己的對手,不過因為抽簽制度的特殊性,不會抽到本山之人。團戰也是抽簽,由每一山的“座首”也就是隊長,上去抽簽,東南西北四山,恰好能是兩輪戰斗。

    不同的是,到了團戰的時候,每一山只能派出六人,也就是說分到每個門派來只有兩個人了。

    這也是根據實際情況定下來的,在經過個人戰的消耗之后,各山的實力定然大打折扣,每一門派派出兩個人來,也能夠保持高水平參戰。

    蘇杭道將這些規則清楚明白地告訴了下面的六名弟子——是的,只有六人。

    眾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便有杜霜天出言道:“我們洗墨閣,如今內門弟子只有六個,可是參加者卻要求七個,第七個從哪里來?”

    這便是洗墨閣的尷尬了。

    他們進入內門的標準特別嚴格,以至于現在根本沒有第七人,連唐時都是最近才上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唐時不來,他們這里就只有五個人了。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有些凄涼的境況。

    蘇杭道倒是不著急,笑道:“你們這一回都是人多的了,以前也就四五個內門弟子加上兩三個外門弟子,結果倒也沒什么差別。不是還有十年嗎?我們這也不過只是準備著罷了,到時候總能有辦法的。”

    眾人無言,感覺蘇杭道是已經完全習慣洗墨閣的這種情況了,所以真實淡定得不得了。

    蘇杭道看幾名弟子似乎都對自己沒話說了,卻一點也不尷尬,補道:“最要緊的問題還是推舉出一個領頭人來,每一門一個,到了聚首的時候爭當座首。”

    一門之中選出一個人來,便成為座首的候選,待到三門聚首的時候再商定到底由這三個人當中的誰來當南山的座首。

    本來蘇杭道還在頭疼到底由誰來當這個座首,不想眾人竟然異口同聲道:“讓小師弟去!”

    蘇杭道:“……”

    白鈺首先吊兒郎當地笑了:“小師弟心狠手辣本事高強,最適合當出頭鳥被槍打。”

    其后是比較腹黑的葉瞬,他是一笑:“三師兄說的我有道理,我們洗墨閣的戰斗力本來就不強,不過小師弟是個異類,這一點是我們大家有目共睹。我們絕對不是什么推卸苦差事,我們是為了洗墨閣乃至于南山的榮譽,絕對沒有半分的私心。”

    唐時原本以為這是一個很搶手的位置,沒有想到眾人竟然都往自己身上推,他下意識地從葉瞬的表情之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老覺得有什么一定是自己不知道或者還沒來得及知道的——興許在他被推舉成座首候選之后,他就能知道了。

    還沒來得及考慮清楚的唐時,便聽到宋祁欣幽幽道:“沒人比小師弟更適合了……”

    歐陽俊也道:“弟子也覺得是小師弟最適合,畢竟……”

    畢竟什么,說話不要吞吞吐吐啊,你們這樣像是有陰謀啊臥槽!

    唐時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蘇杭道和兩位長老那表情,八風不動,看不出半分異樣來,他直覺還是杜霜天更可信,便轉頭問道:“大師兄,這座首莫不是有什么貓膩?”

    杜霜天表情不變,搖了搖頭:“一山的領頭人,很是風光的。”

    “……”不信。

    一點也不可信。

    唐時簡直想把這幾位師兄師姐抓出來拷問一番,怎么覺得他們這是要聯手坑自己呢?

    關鍵時刻,還是只能自救,所以唐時果斷扭頭,以無比真誠的眼神望著蘇杭道:“掌門師尊,弟子才疏學淺,這才入門不久,資歷不及,這等的好事還是讓師兄師姐們去吧,弟子不敢越了尊卑。”

    這牲口,簡直不要臉!眾人怒視。

    唐時心底哼了一聲,也是想著——臭不要臉!

    蘇杭道咳嗽了一聲,那目光在眾人之間逡巡來逡巡去,最終還是落到了唐時的身上,說了個實話:“其實也就是到了北山之后要處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而已……北山那邊風俗不同于南山,四方臺會期間有許許多多的人會來觀看,甚至包括大荒之中的一些人會喬裝來關注。東南西北四山也不都是去打架的,大家還要聯絡一下感情,所以座首的作用還在于——”

    “懂了,拉皮條的吧?”

    唐時嘴角抽了一下,便這樣說了一句很時髦的話。

    蘇杭道沒聽懂,想要再問,卻不想唐時道:“弟子還是覺得白鈺師兄更適合這種事。”

    白鈺一笑:“小師弟這樣開朗又陰損的性格,實在是最適合更別的門派抬杠,掌門,我們一致認為小師弟才是最適合的人選,還請掌門以大多數的人的意見為標準。”

    其余人猛點頭,想到不久之前買到的資料,便很是背后發寒。

    北山那是個什么地兒啊,男的女的風氣極為剽悍,最喜歡的便是給每一山的座首送一些奇怪的東西,那句話放在北山是當真不錯的——槍打出頭鳥。北山的修士好戰,時常要挑釁,打贏了你能把你彎酸死,輸了卻又秉承著君子風度要崇拜你。

    女的輸給男的,往往立刻就要上去以身相許;男的輸給女的,便是面子上無光,有節cao的便走了,沒節cao的便入贅了。還有什么男男雙修女女雙修……總之是掉節cao得很……

    當然,以上純屬傳說。

    畢竟南山北山之間隔了千萬里大荒,消息是最不暢通的,傳說難免失實。

    眾人不過是為了杜絕風險而起,其實——最根本的還是因為唐時的實力,盡管是入門最晚,甚至前兩天才畫裳,可是唐時身上沒有任何洗墨閣弟子的缺憾處。

    那強大的戰力,便是陽明門的弟子也不敢與之硬捍,這樣的人來擔當座首的候選人,才是真正合適的。

    杜霜天白鈺等人不過是為了找一個坑唐時的借口而已,小師弟太厲害,他們這些師兄的老臉往哪里放?坑害小師弟,那是洗墨閣優良傳統,眾人做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其實唐時未必是不知道的,只是順著眾人鬧騰。

    他們這洗墨閣的會開得是花樣百出,最后還是在唐時那一臉扭曲的無語表情之中敲定了由唐時去爭座首之位。

    洗墨閣的座首不一定就是座首,還要看陽明門那邊的情況。

    下來之后,蘇杭道只對唐時說了三門聚首的事情,說是很可能要比試一番,要他做好準備。

    唐時忽然覺得肩上的擔子有些奇怪地沉,回去的時候,葉瞬搭著他的肩膀,只說道:“定都定下來了,別想那么多,我們南山惜敗太多次了,北山那群鳥人,早該知道我們南山也是有人的。聽說陽明門這一回也是空前強大的陣容,百煉堂那邊的祝恒師兄也是百年來不世出的奇才,我們且拭目以待吧。”

    祝恒,便是上次唐時去百煉堂的時候遇到的那個百煉堂的內門大弟子,當時似乎是個金丹中期,現在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這樣細一數,南山的情況似乎比東山那邊要好很多。

    唐時忽然問道:“一門的掌門是不是也能參加四方臺會?”

    比如洛遠蒼,尹吹雪。

    前面白鈺懶洋洋答道:“一般來說是不行的,不過年輕的可以,畢竟一個門中很可能出現變故,這些東西都是算輩分的,我們這邊是三十七代弟子參加,別的門派也規定了一定的輩分。如果你想問的是東山的情況的話,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能。”

    也就是說,表面上如果沒有人識破尹吹雪的詭異身份的話,這種怪物也要跟他們相遇了?

    唐時頓時頭疼起來,想想這四方臺會,簡直就要亂成一鍋粥了。

    只是再亂,三門聚首的時間也終究到了。

    在聚首之前,唐時與自己的四位師兄和一位師姐一起坐下來研究攻擊性卷軸,唐時頗通此道,說了一些方法之后,眾人也都有所觸動,不過唐時最后還是說:“如果能夠主修一門攻擊性的技法,而后融入卷軸之中,或者有相輔相成之效,似乎會更快。畢竟我們是針對四方臺會開始的修煉,十年時間不長,要將常年修煉的卷軸變得有攻擊性,似乎很難。”

    除了白鈺和杜霜天,別人似乎都還沒達到這個境界。

    卷軸也是其中一道,到底能到哪里還要看眾人怎么走,唐時也不知道會走到哪里,他只是提出了最切合實際的方法而已。

    到了三門聚首當天,他們去了陽明山,六個人跟著蘇杭道一起,拜訪了這南山第一門。

    這畢竟是傳統的道門,唐時當初來南山的時候曾經從陽明山下經過,還遇到過幾名弟子,如今重新來到這里,卻是已經完全以一個洗墨閣弟子的心態來看陽明門來。

    南山這邊的三門是少有的很團結的三門,彼此沒有什么嫌隙,甚至相互有合作。

    他們一道,便得到了熱情的接待,三門聚首共商四方臺會大事,也沒人敢怠慢。

    陽明門掌門天陽道人與蘇杭道是很熟悉的,找了自己那得意的大弟子周雍去招呼唐時他們,唐時只一看便知道周雍已經是金丹后期的修為,顴骨突出,眼神明亮,行如風而坐如鐘,一派沉穩的高手風范。

    這人還算是風趣幽默,與他們一道坐下便說:“敝門七人有四人閉關,今日路玄鳴師弟與曲玲師妹還在武場指導外門弟子,故而暫時不能來,稍待片刻便好,還請諸位包涵。”

    也就是說,陽明山推出來的座首便是這周雍了。

    白鈺手一指唐時,便道:“我們這兒推出來的是小師弟,到時候估計座首還是從你們兩人之中出。”

    周雍搖頭,看了唐時一眼,倒是一派溫雅模樣,笑說道:“祝恒是個穩重的,只是百煉堂一向是不喜歡出頭的,這一次原本依舊該我們陽明門打頭,只是失敗了那么多次,我們掌門倒覺得這一次唐時師弟的出現是一個契機,所以已經決定不經過比試,直接推舉你們小師弟了。”

    “噗——”

    唐時一口茶噴出來,你們敢不敢不這么兒戲?開玩笑嗎?座首這玩意兒到底重要不重要,嘴上說說就行嗎?

    那周雍看唐時這夸張的反應,忍俊不禁,安慰唐時道:“這原本不算是什么大事,座首不過是個名義,個人戰的時候座首沒事兒做,真正到了團戰才會看座首的。只不過,要看的始終還是大家的配合,能不能為我南山出一口惡氣,大約便看這一遭了。”

    唐時發現,這里的人似乎都很有一種大局意識,不管是白鈺還是杜霜天,或者是周雍,考慮事情的角度跟東山那邊的人似乎是不一樣的。這便是不同地方有不同的氣韻,眾人這邊正討論著,便見一身著紅衣的姑娘跳進了殿中,葉瞬便吹了一聲口哨:“曲師妹來了。”

    “色胚。”宋祁欣啐了他一口,卻招呼那剛剛進來的女子,“玲師妹這邊來。”

    進來的便是之前周雍所說對策曲玲了,她與宋祁欣交好,看到宋祁欣便直接坐了過去,問他們聊得怎么樣。

    眾人一說唐時的事,曲玲也點頭道:“路師兄在外面跟祝恒師兄敘舊,百煉堂似乎照舊不參與座首的事情。看樣子,這一屆的座首就這樣定了,唐時師弟,回頭可要罩著我。”

    是個嬌俏姑娘,言語雖然似乎有些無理取鬧,不過用的是玩笑的口吻,唐時能感覺得出這姑娘心性還是純良的。重要的是唐時對宋祁欣的印象很好,曲玲能夠跟宋祁欣交好,大約也不錯。

    他沒答話,一副沉默的模樣。

    葉瞬嘿嘿地拍了拍他肩膀,便道:“喲,祝師兄帶著人來了。”

    其實是赤炎道長走在前面的,祝恒跟在后面,但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們這邊的人,后面還有六人,不過大多都是生面孔,唐時看著有幾個人似乎是當初見過的,不過不知道名姓。

    那祝恒遠遠地便跟他們拱了拱手,卻沒走過來,而是先跟著赤炎道長去了天陽道人那邊拜見,而后才得了準,往這邊走回來的。

    唐時只認得百煉堂的祝恒,別的也只能眼熟著。

    白鈺倒是很熟悉,隨口跟唐時介紹來人,除了祝恒之外,還有申流、簡戈、盧涉川、舒凌、白城、李自知六人。唐時只是在聽到李自知這個名字的時候略覺得有新意,便看了他一眼,只不過卻覺得似乎是個深沉的家伙,便沒上去搭話。

    眾人聊開了,過了很久才有陽明門那位路玄鳴進來,一坐下來便道:“那群牲口簡直了不得,十個打我一個,不好玩兒!看著曲師妹是個女流之輩,竟然都跑來打我,不是人啊!”

    這是在吐槽他們陽明門那些個后輩師弟,說好了一起訓練,明明是他跟曲玲一起去指導,按照規矩大家都要被圍毆,結果眾人憐香惜玉,不打曲玲打他,所以他就悲劇了。

    這路玄鳴第一次出場,便給了唐時一種逗比的印象,以后很多年都沒能改過來。

    眾人搭話聯絡著感情,過了半個時辰,才有里面的童子來叫他們進去,說是掌門們已經將事情商量好了。

    預想之中的口水戰和真戰斗一樣也沒有出現,鑒于唐時在東山那邊的“出色”表現和他們探到的小自在天上出過的情況,唐時這樣的牲口不當這個座首簡直是沒有天理了,所以陽明門的掌門天陽道人語重心長道:“這一次就交給你了。”

    唐時臉都綠了,很想出口逗比一句,不想蘇杭道像是猜到他要說什么一樣,直接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閉嘴——唐時頓時悻悻,也說不出話來了。

    當了個不是冤大頭的冤大頭。

    于是,東南西北四山之中,南山的座首以光速出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