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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異世神級鑒賞大師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那心魔又出現(xiàn)了。

    可是此刻,一切都是清楚又清醒的,在是非的眼前,出現(xiàn)了兩個唐時。

    原本自己一個人在思過崖面壁的時候,那心魔出現(xiàn),便讓人有些分不清楚,可是現(xiàn)在唐時便坐在他身前不遠(yuǎn)處,二者一起出現(xiàn),便有很清晰的區(qū)別了。

    那心魔憑空冒出來,便從在是非的身邊緩緩地飄了幾圈,這一次卻不管是非,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了,而后輕飄飄地便到了盤坐著的唐時的身邊。

    心魔本就是虛無之物,唐時也根本不會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什么東西,這一切只有是非能夠看見。

    那心魔歪著頭,便伸出自己的手指來舔了舔,艷紅的舌尖在指尖觸了觸,而后將自己的一雙手放到了唐時的喉結(jié)上,便做出一個要親吻的表情來。

    是非手中結(jié)印,只冷眼看著。

    他的心魔是無法影響到唐時的,在是非感覺來,他眼前的一切都在發(fā)生,可是他知道那些都是虛妄;而在唐時感覺來,卻根本不曾有過任何的虛妄,也不曾發(fā)生過任何幻象。

    舌頭舔到了唐時的喉結(jié)上,那手指卻攀上了唐時的面頰。

    這一幕帶著幾分香艷,落在了是非的眼底。

    兩個唐時,一個安靜地坐在那里,一個做出了種種引誘的行為。

    心魔甚至直接褪去了自己的外衣,露出那雪白又瘦削的肩膀來,他手指從唐時的下頜拂過,又緩緩地觸摸到他的胸前。然而他畢竟只是個心魔,完全沒辦法影響到唐時。

    興許是因為是非的目光一直落到唐時的身上,唐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便睜開眼,看向是非,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他問道:“怎么了?”

    他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情況。

    一只修長的手指,便在唐時開口的這一瞬間放進(jìn)了他的嘴里,這角度剛好合適,心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樂趣一樣,他臉上掛著一種難言的嘲諷笑容,那手指便在唐時微開的唇瓣之中進(jìn)進(jìn)出出。

    一個無非是幻象,另外一個卻是真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是非垂了目光,答道:“心魔而已?!?/br>
    他很坦白,因為他知道唐時允許自己跟著他的唯一原因,便是除去心魔,他自己也不想繼續(xù)糾纏下去——興許是不想吧。

    小自在天,他離開一日,便有一日的危險。

    唐時有些怔然,心魔?

    是非的心魔只能他自己看到,唐時卻是不知道的,所以是非說出來,他也不知道該往哪邊看,只是往這小船上掃了幾眼,問道:“它在哪里?”

    是非道:“你身邊?!?/br>
    那心魔似乎聽見了是非的這句話,于是笑了起來,看到唐時因為驚愕那嘴唇分得更開,更加肆無忌憚地進(jìn)出起來。

    似乎尤不滿足一般,那心魔似乎是歪著腦袋想了想,便在自己臉上一抹,向著是非笑了一聲,整個人卻已經(jīng)直接變成了是非的模樣。

    他穿著月白的僧袍,脖子上和腕上都掛著佛珠,手中拿著一串,只是臉上的神情與是非有些不同,似乎是嬉笑著的。

    那心魔便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衣袍,站起來之后將腰帶也解了,唐時是盤坐在那里的,所以頭剛好與那心魔的腰齊平。腰帶解開之后,便有一根堅硬的東西跳了出來,正好拍到唐時臉上的位置。

    唐時依舊什么也不知道,還對是非笑道:“你說我也看不到,沒意思?!?/br>
    ——若是唐時看到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是非看過去,那心魔知道唐時不知道,也就更加地肆無忌憚起來,將那堅硬碩大鐵到了唐時的臉上,甚至還上下磨蹭著。

    那心魔故意幻化成了是非的面目,那神情狀態(tài)卻委實惡心。

    是非眼底寒氣一閃,方才結(jié)印的手指一彈,那一道如豆的金光在此從他的手指之間迸射而出,竟然直接打向了那心魔。心魔受驚,身體被那金光擊中,轉(zhuǎn)瞬之間便灰飛煙滅掉。

    只是虛空里,似乎又傳來了那聲音,“殺了又生,生了又滅,舍得,舍者何也,得者何也?”

    唐時被是非這殺機(jī)凜冽的術(shù)法嚇了一跳,手訣已經(jīng)捏在了袖中,生怕是是非受了那什么心魔的蠱惑,便要做出什么喪失理智的事情來,不想是非只是這么一個動作之后,便將手指收了回去,對他道:“已經(jīng)無事了。”

    現(xiàn)在唐時的感受就是一頭霧水了,他也沒鬧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便多問,現(xiàn)在更不想多問。

    去除心魔一事,其實還要研究一下佛經(jīng),找找辦法,現(xiàn)在在海上,唐時也沒心情做這些事情。

    是非撤手之后,便手指連結(jié)幾道枯澀的印符,手指之間流轉(zhuǎn)的力道卻似乎很是生硬滯澀,那手印的結(jié)法也帶著幾分煞氣,唐時只是有那樣的一種感覺,是非方才動了殺心,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壓制那種情緒吧?

    唉,當(dāng)和尚還真是辛苦呢。

    唐時也就這樣一句感嘆,之后便直接盤坐起來,手指結(jié)印,修煉印鐫十三冊,墨氣在他指尖流轉(zhuǎn),有一種特別動人心魄的悠然。

    流淌的墨氣,便像是流淌的流云,讓唐時整個人都沉浸在這樣的修煉之中。

    修士可不食,唐時一修煉起來,便是三五天,中間不會停歇,也權(quán)當(dāng)船上根本沒有別人。

    是非卻不一樣,他會偶爾停下來,回望一眼小自在天,又看看前方遙遠(yuǎn)的路途。大約以他們這個速度,要不了多久便能重新回到靈樞大陸。

    金丹期修士的瞬移技能是要在靈識覆蓋范圍之內(nèi),而且相當(dāng)耗費靈力,一般不會在趕路的情況下使用,多數(shù)時候還是御劍飛行,現(xiàn)在有唐時的靈術(shù),倒是省了這麻煩,隨時能夠安心地打坐修行了。

    是非會停下來,在風(fēng)大的時候便將風(fēng)擋住,雨來了的時候便將雨擋住,唐時一無所知地繼續(xù)修煉,修煉……

    在海上漂著的第四天,他們這這一條小船,終于看到了大船。

    因為之前是從小自在天往主航線上走,幾乎只有他們這一條船,可是到了主航線上的時候,便能夠看到貔貅樓的船只了。

    那是唐時來的時候看到過的大船,應(yīng)該是貔貅樓往來運送貨物的。

    周權(quán)坐在甲板上,抽著煙,一個人在那里下棋。

    天隼浮島跟小自在天之間發(fā)生的爭斗,周權(quán)這一回來,也算是很清楚了,對于別人口中傳得神乎其神的那叫做“唐時”的少年,周權(quán)只覺得很有意思而已。

    自打跟那小子下棋多了,他也就迷上了這種感覺,所以現(xiàn)在來來往往總是要下上這樣的一盤的。

    今天也是一樣,海上的風(fēng)浪不算是很大,只不過過兩天就要起風(fēng),那才是真正風(fēng)浪大的情況。

    他正在跟自己對弈呢,只不過很沒有意思,便聽到船舷那邊有人喊道:“看,那是什么?”

    “好快?。 ?/br>
    “是小船嗎?”

    “開什么玩笑啊,沒見過這樣小的船啊?!?/br>
    “哪里來的小船能跑得這么快?”

    “看,還有兩個人坐在上面!”

    ……

    眾人都跑去圍觀了,這海上的古怪事情不少,雖然貔貅樓的大船跟別家的不一樣,可是在遇到古怪的事情的時候,眾人都是要小心著的。

    周權(quán)自己跟自己下期有些沒意思,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便走到前面去,滿臉不在意地問道:“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周先生您看?!庇腥艘恢高h(yuǎn)處的東西。

    周權(quán)轉(zhuǎn)過目光看著前面忽然駛來的那一只小舟,不過是一葉小船,只是速度很快,便直直地從他們后面追趕上來。

    他們的大船有修士cao作都沒這么快,這一葉小船的速度竟然像是要比他們的船還要快上好幾分,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船簡直見鬼了!

    可是在看到那船上坐著的兩個人的時候,周權(quán)卻差點倒吸了一口涼氣。

    船上那青袍男子向著他一揮手:“周先生,又見面了啊?!?/br>
    不過是一兩個月左右的時間,唐時竟然已經(jīng)是……金丹期!

    還有他對面坐著的那僧人,一看那僧袍便知道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弟子,他早就聽說過唐時的名聲,卻不想現(xiàn)在還能遇到。

    唐時畢竟還是貔貅樓的大客戶之一,周權(quán)眼神一閃,便抱拳道:“多日不見,道友風(fēng)采更勝從前了?!?/br>
    在這海上也漂流得累了,唐時還想順便找貔貅樓問問自己那冰蠶絲的問題,這個時候便拱手道:“周先生,我們想回靈樞大陸,不知道能不能搭個順風(fēng)船?”

    “小友還是快些上來吧,這海里要起風(fēng)了。”總有那么一段時間,海上會很不安全,周權(quán)招呼唐時上來。

    唐時也沒有想到這么巧,能剛好在這里看到貔貅樓的船,還看到周權(quán)。他回頭對是非道:“我們上去吧?!?/br>
    是非點頭,兩人便直接躍上了貔貅樓的大船,這原本在船上的都是原來的那些人,一看到唐時便覺得眼熟,這才記起是當(dāng)日的那一個人,于是都有些友善地笑起來,不過隨后,目光便轉(zhuǎn)向了后面的是非。

    是非明顯是小自在天的僧人,這船上還有天隼浮島的妖修呢。

    唐時不想在這個時候惹麻煩,主動解釋道:“這位朋友與我一道出來的,要去靈樞大陸,還請諸位勿怪?!?/br>
    這話是說給那些妖修聽的,眾人聽了,又看了看紋絲不動的周權(quán),周權(quán)沒什么異樣的動靜,這個時候眾人才安下了心。

    剛剛修煉完成的唐時精氣神飽滿,整個人看上去卻更加地內(nèi)斂,周權(quán)邀了他進(jìn)去敘舊,是非卻只是被領(lǐng)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坐下來。

    周權(quán)一坐下,便感嘆了一聲:“英雄出少年??!”

    唐時一摸鼻子,“周先生說笑了,我不過是誤打誤撞,想不到似乎還出名了?!?/br>
    “出名了好,只怕到時候大荒的人都得籠絡(luò)著你,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jī)會啊。”周權(quán)為他倒上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當(dāng)初來這里的時候,誰能想到唐時竟然會在小自在天上鬧出那樣的動靜來呢?

    只是周權(quán)不知道的是,只因為這一趟小子自在天之行,他有了甩不掉的包袱。是非的事情他也不能對別人說,只能自己埋住了。

    他道:“大荒這種地方,也只能是想想,多少修士求而不得的地方啊。”

    唐時是洗墨閣的弟子,這是周權(quán)知道的,他們在之前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說過了。

    現(xiàn)在唐時跟周權(quán)乃是同樣的修為,周權(quán)看唐時的眼光也在改變了。

    周權(quán)笑道:“四方臺會也就是十來年之后的事情,在北山舉行,其中的佼佼者便有機(jī)會進(jìn)入大荒十二閣,十二閣之中有八閣屬于我們道修,名額興許還是很寬裕的。”

    每個山排名前三的門派都能夠派人去參加四方臺會,唐時想起自己出來歷練準(zhǔn)備畫裳之前幾位長老說的話,他們說讓自己在四方臺會之前回去。想必,這是留了一個名額給自己?

    唐時不清楚,便只能打哈哈:“這修真界險惡,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還難說呢。”

    他這話不過是自謙,沒人會說自己下一刻就一定會死,周權(quán)也明白,大家都是客氣話。他給唐時倒上酒,兩個人喝了起來,唐時這邊問了問南山那邊的情況,知道很是穩(wěn)定之后也就沒有再多問了。

    等到酒酣胸膽尚開張的時候,周權(quán)忽然道:“対了,你是要回南山?”

    唐時點頭:“去貔貅樓看看,然后便回南山?!?/br>
    “那你可要失望了。”周權(quán)一笑,道,“我們這船是從主航道上走的,乃是東西貫通的一條直線,從天隼浮島和小自在天的中間一直往西,是到東山去的。”

    東山。

    這名字,真是已經(jīng)久違了。

    周權(quán)沒注意到唐時臉色忽然之間的變化,而是道:“東山這些月是風(fēng)起云涌,現(xiàn)在四方臺會也越來越近了,東山這邊的的厲害門派卻是還沒定下來,新出來的點翠門和天海山也是很不錯的,他們怕是要爭一爭這個進(jìn)入四方臺會的機(jī)會的?!?/br>
    “你是說……東山大會?”唐時終于從記憶里翻出了這個名詞。

    東山大會是決定東山第一流的三個門派的大會,這個會有各種各樣的形式,大多時候是武斗為主,選出前三門來,便是東山的第一流前三門。

    在唐時還在天海山的時候,東山三門乃是正氣宗、吹雪樓、千廈門,可是現(xiàn)在千廈門倒了,吹雪樓起來了,正氣宗沒落了,一個點翠門憑著一個洛遠(yuǎn)蒼竟然也在東山玩兒得風(fēng)生水起,很是熱鬧。除此之外,天海山應(yīng)該是最讓人驚訝的了,原本只不過是一個二流宗門,現(xiàn)在竟然有崛起的姿態(tài),那秦溪更是出了名的俊杰人物了。

    唐時想著這些,沒說話了。

    當(dāng)初秦溪說,讓他不要再踏足東山,現(xiàn)在他也不是不可以離開這一條船自己走,只不過……又有什么了不起呢?現(xiàn)在的唐時,凜然無懼。

    他已經(jīng)正式拜入了洗墨閣,可是還有一枚命牌留在當(dāng)初的天海山,順道去取回來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