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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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波指責他浪費食物,發(fā)神經(jīng)云云,金軒臉色當時那個難看啊,牙齒咯吱咯吱咬了半天,獰笑著道:“好啊,這次不算,下次一定做給你吃!” 之后的故事就比較簡單了,金軒心情一不好,就做一大桌子菜給音波吃,還陪在旁邊看著他吃,不吃不行,剩一口都不行,必須全部吃光。 問題他做的飯那叫一個難吃啊,咸的咸死,辣的辣死,音波吃一次飽半生,吃多了連任務(wù)都不能出了——菊花太疼有木有? 長弓和千花出于好奇嘗了一次,當場就給音波點了無數(shù)根蠟燭,此后只要哪天金軒說要給大家做飯吃,大家一準全部崩潰。 巫承赫聽他們顛三倒四說了半天,先是好笑,繼而心酸,想想金軒一個人在遠離他的地方追捕仇敵,用藥物克制狂躁癥,還做飯假裝跟他一起吃……就難過得不行,悄悄將手伸到吧臺下面,捏了捏金軒的手指尖以示安慰。頓了頓,通過意識通感道:【他無心的,你不該這么整他】 金軒的臉居然紅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被他捏了手,還是覺得對不起他的小伙伴們,等大家鬧哄哄地控訴完了,咳了一聲,道:“別吵了,今天不都補回來了嗎?要我重新?lián)Q一桌嗎?” 安靜兩秒,千花和長弓悻悻收聲,只有音波還在嚶嚶哭泣。 飯后大家收拾了戰(zhàn)場,又坐下來討論了一下細節(jié)問題,各自回宿舍睡覺,金軒將巫承赫摟在懷里,下巴搭在在他頭頂蹭來蹭去,又用腳趾摳著他的腳趾頭數(shù)數(shù)。 “你真做黑暗料理給音波吃啊?有多難吃,有我做的難吃嗎?”巫承赫枕著他肩窩,低聲問。金軒動作一頓,尷尬道:“那時候心理不正常,狂躁又壓抑,老想報復(fù)社會……不過誰讓他手賤動我擺給你的東西。” 巫承赫黑線:“我又沒死,你擺飯給我吃干什么?上供嗎?” “太想你了,總是發(fā)幻覺,就想做點什么安慰一下自己而已。”金軒低頭堵住他的嘴,親了又親,道:“怎么,心疼音波嗎?不許!只許心疼我一個!”說著便壓著他各種懲罰,直到巫承赫滿臉通紅開始求饒,才放緩動作溫柔地照顧他。 巫承赫哭笑不得,連這種事都要吃醋,真是要命! 次日一整天大家都呆在家里看資料,熟悉槍械,傍晚時分千花開始給音波化妝,巫承赫出于好奇也站在旁邊看,眼看著千花一層一層又一層地把各種粉啊水啊抹在音波臉上,一個小時之后,音波就變成了一個美得驚人的男狐貍精。 連巫承赫這種不太好男色的人都眼睛看直了——畫完妝的音波太美了,簡直奪人心魄,那勾人的狐貍眼,挺翹的鼻梁,淡粉色的嘴唇,再加上他修長偏瘦的身材,線條優(yōu)美的細腰…… “喲,銃槍!”音波忽然沖巫承赫身后叫,巫承赫嚇了一跳,立刻挪開眼睛假裝看千花,半天沒見身后有人過來,才知道音波是在耍他,氣憤道:“你干什么!” “嚇唬嚇唬你唄,嘿嘿,哥美吧?你瞧你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嚯哈哈哈……銃槍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難道昨晚沒有好好滿足你嗎?”音波欠揍地扭腰,唱著風(fēng)sao的小調(diào)回宿舍去換衣服了,留下巫承赫又囧又雷,風(fēng)中凌亂。 標準時間晚上十一點,音波獨自離開垛口,一個小時后,金軒收到了他的消息,對巫承赫道:“我們走。” 巫承赫第一次出任務(wù),頗有點緊張,和金軒換了身略浪蕩的衣服,一起去了隔壁的賭場。 午夜十二點,正是賭場氣氛升溫的時候,大廳里熙熙攘攘全是人,大多是遠航軍士兵,也有少數(shù)軍官。大家也不管什么階級關(guān)系,稱兄道弟呼朋喚友,在賭桌上一擲千金,發(fā)出興奮的叫喊。 除了荷官和賭徒,很多做皮rou生意的也混雜在人群中,金軒摟著巫承赫的脖子一路往場子里走,中途被不少艷妝女子勾搭,偶爾也有男人沖他拋媚眼,不過他統(tǒng)統(tǒng)視而不見,只耐心搜尋音波的下落。 “他在樓上。”巫承赫意識力比他略強,很快就通過篩選思維光點找到了音波的黑豹,指著二層一個角落,道,“他在那,旁邊有個棕熊異能者。” “上去看看。” 兩人沿木質(zhì)樓梯上到二樓,果然看見音波坐在吧臺角落一個男人的大腿上,正吊著眼睛沖人飛媚眼兒,那模樣,就連巫承赫看了也是心頭一蕩。 那個男人大概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了,身材十分高大,胸肌厚實,肩膀比音波寬一半,胳膊比巫承赫的小腿還要粗。他顯然對音波非常著迷,正抓著吧臺上的籌碼往他的蕾絲襯衫里塞,邊塞還邊捏他胸脯。音波腮邊染著一絲紅暈,嘴唇微張,像是被他弄疼了,吸了口氣,嗔怒地抽他耳光,打得那人臉啪啪響。 那人卻不惱怒,哈哈大笑,親音波的臉,又抓起籌碼往他內(nèi)褲里塞。 巫承赫光看那場面就臉紅了,暗嘆特工真是不容易,色|誘這種事,沒有強大的心理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比如他,就算拿金軒的性命要挾,估計也做不到坐在其他男人懷里笑。換了金軒,恐怕已經(jīng)開打了吧…… 音波真漢子! 96一場豪賭 “我們現(xiàn)在過去嗎?”巫承赫問金軒。 金軒搖頭:“等音波的指令。”摟著他的脖子穿過擁擠的人群,在環(huán)形吧臺的另一個角落坐下來,要了兩杯啤酒,一邊喝酒,一邊借著帷幕的陰影用余光觀察音波和那名軍需官。 這個賭場整個是圓形建筑,穹頂五層挑空,二樓以上均為環(huán)形結(jié)構(gòu)。一層大廳是綜合性大賭場,非常寬敞,有輪盤賭、百家樂和二十一點等,賭徒們大都在那里玩錢,不時傳來狂笑和怒吼的聲音,像極了精神病院。四層以上則是vip包廂,專門接待上層軍官和常客,相對安靜一些。 賭場的二層和三層,以休閑為主,周圍設(shè)有老虎機和二十一點牌桌,也有吧臺和舞池。兵痞們在吧臺邊喝酒吹牛,調(diào)戲侍應(yīng)生,和兜攬生意的暗娼眉來眼去,有些談好價錢帶走,有的則直接在角落的陰影里展開交易。空氣中混雜著酒味和脂粉氣,有種下層社會特有的,令人興奮的頹廢感。 巫承赫對這樣的氛圍有些不大適應(yīng),他的意識力太強大了,混亂的環(huán)境會加重他的大腦負荷,讓他覺得疲勞。金軒給他叫了酒,但他并不想喝,見吧臺里有香煙,便順手拿了一根點燃了,抽了起來。 金軒注意著音波那邊,一扭頭見他在抽煙,皺眉道:“你怎么抽上這個了?” “唔,好像里面有大|麻。”巫承赫抽了兩口就發(fā)現(xiàn)味道不對,掐滅了架在煙灰缸上,喝了口啤酒,道,“這里太嘈雜了,我的意識云有點過負荷。” “過來我?guī)湍闳嗳唷!苯疖帉⑺麚г趹牙铮瑤退嗵杧ue。巫承赫正對音波所在的位置,注意到他換了個姿勢,騎坐在那名軍需官大腿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摟著對方的脖子,正嘴對嘴地喂酒喝。 巫承赫延展聽覺,聽到那名軍需官喘著粗氣,喉嚨里發(fā)出野獸一樣的唬聲。音波的喘息也很急促,偶爾輕哼一聲,帶著魅惑的鼻音。忽然,那名軍需官長長“哦……”了一聲,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繼而大口喘氣,道:“噢,寶貝兒,噢,太棒了……我要帶你走,來吧,給哥哥出個價吧。” 巫承赫面紅耳赤,還有點弄不清他們到底搞了什么——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們只是互相抱著而已,音波怎么就把那貨搞得□□的? 特工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音波低沉地笑了一下,捏著軍需官的下巴和他說了幾句,那人臉色有點不好,想掀桌子走人,又有點舍不得,臉上陰晴不定。音波摟著他脖子又是撒嬌又是賣乖,他半天才猶豫著點了點頭,猥瑣地笑起來,手伸進音波的衣服里摸來摸去。 音波纏著軍需官接吻發(fā)嗲,嘴對嘴地喂他喝酒,足足安撫了十來分鐘,才依依不舍從他身上爬了下來,扭著傲人的小蠻腰往金軒和巫承赫這邊走來,走到半路還不忘回頭給軍需官吹了個飛吻。 巫承赫五體投地:尼瑪太敬業(yè)了! “他說可以見見。”音波走到他們這邊,俯身在金軒耳邊低聲說,“他很難纏,疑心重,不過權(quán)利夠大,帶三四個人進塔爾塔羅斯沒問題。” 金軒點頭,叫了一杯酒給音波,道:“你怎么樣?還吃得消嗎?” 音波哼了一聲,撿起巫承赫抽了一點的香煙,風(fēng)情萬種地抽了兩口,又喝了大半杯酒,道:“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我的工作我會搞定。” 巫承赫注意到他大腿上濕了一片,抽了幾張紙巾給他。音波擦了兩下,道:“塔爾塔羅斯規(guī)矩一定很嚴,他有很久沒發(fā)泄過了,蹭了兩下就射了我一腿……媽的,就不能留在晚上用嗎?第二集團軍都他娘的是快槍手,想找個能扛過半小時的簡直比日了藍瑟還難。” 巫承赫失語,金軒拍了一把他的翹臀,道:“別滿嘴亂放炮了,過去吧,別讓他等。” “老子的屁股摸一下一百聯(lián)邦幣,剛才他出兩千塊要跟我來一炮呢。”音波一化上妝跟艷鬼附體一樣,大腿勾著金軒的腰磨蹭兩下,又惡狠狠用食指點著他的胸口將他推開,“你個窮鬼滾!” 月薪八千的苦逼中校向一炮兩千的男狐貍精比了個中指,摸摸巫承赫的頭,叮囑道:“在這等,盯著他的量子獸,如果感覺他在撒謊就告訴我。” 巫承赫點頭,量子獸能反應(yīng)主人真實的想法,但只有他這樣的強向?qū)Р庞锌赡懿煊X到細微的變化,做出提示。他和金軒有意識通感,在一定范圍內(nèi)不對話就能感知對方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