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老師?他是哪里的學生嗎?金轍摸不著頭腦,再叫他,卻叫不醒了。 藥箱里放著很多藥物,但沒有燈,沒有火,金轍的意識云受了傷,弄不清哪個才是退燒藥,只好將戰斗服里僅剩的一點水給他灌下去,抱著他靠巖壁坐著,期待他能自己好起來。 十幾個小時以后,男孩蘇醒過來,第一件事是推開金轍,連滾帶爬躲到了遠離他的角落。金轍莫名其妙,問他:“你在發燒,已經昏迷好幾個小時了,你藥箱里有沒有可以用的藥物?” 男孩沉默著縮在角落里,不說話,金轍有點著急,想爬起來去找他,卻聽到一聲輕微的啜泣聲,他居然哭了,哽咽道:“你、你別過來。” 金轍越發奇怪,以為他是被嚇著了,還是空間幽閉癥之類,溫言道:“你別怕,會有人來搜救的。你在發燒,得先把燒退下去。” 男孩躲在角落里,捂著嘴無聲地哽咽著,黑暗中傳來他壓抑的呼吸聲,良久,低聲道:“沒用的。” 金轍被他沙啞悲慟的聲音搞得心都抽了,從兜里掏出最后一小塊能量棒丟給他,道:“給你吃,別哭了,我們會得救的,相信我。” 男孩撿起能量棒,卻沒有吃,隔了很久,金轍聽到他用顫抖的聲音說:“你、你別碰我。” 金轍失笑,慢說他不喜歡男孩子,就算喜歡,在這種地方,他都傷成這樣了,怎么可能有那種心情:“我不碰你,你別哭了。” 男孩的聲音依舊在發抖,像是怕他怕得厲害,執拗道:“你發誓。” “……好吧我發誓。”金轍已經滿頭黑線了,孩子你是蝎子請來的逗逼嗎? “你記住你說過的話。”男孩似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逗逼,慢慢恢復了冷靜,聲音又變成了之前冷漠的樣子,“不然我會殺了你。” 金轍哭笑不得,他還從沒見過這么神奇這么自作多情的男孩子,天!他以為他是天仙嗎? 幼稚! “我記住了。”金轍毫不在意地說。 這一刻,他完全沒意識什么才叫“真·幼稚”! 61腦洞長倒鉤醞釀的計劃 接下來的四五十個小時,男孩一直縮在角落里,并勒令金轍也挪到了最大限度遠離他的地方,像是生怕金轍一秒鐘變色狼,把他壓住啪啪啪了一樣。 金轍對他這樣莫名其妙的貞cao危機感十分無語,但這孩子太小太脆弱了,又有精神崩潰的跡象,他實在不敢刺激,只好處處照他的要求來。不過說實話他這樣的要求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大多數時候他都在高燒昏迷,金轍要想對他做點什么,他根本沒能力反抗。 少年兒童的世界就是這么神奇,金轍苦中作樂,覺得在如此枯燥的時刻身邊有這么一個逗逼也挺解悶的。 這種輕松愉快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第四天的末尾。 當時金轍正朦朦朧朧睡覺,忽然感覺自己受傷的意識云像煮開的水一樣沸騰了起來,他猛然驚醒,察覺自己的獅子居然跑到了男孩藏身的角落里,正發出激動的咕嚕聲。 怎么回事?金轍覺得自己心跳得很快,身體發熱,太陽xue突突跳。他用意識通感召喚獅子,卻發覺這蠢貨根本不聽自己的話,一個勁兒地在那男孩身上蹭來蹭去,還舔人家的耳朵。 “媽的!”金轍以為是自己的思維創傷惡化了,連量子獸都控制不了,拄著地面爬起來,忽然身體一僵——什么味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不是花香,也不像蜜糖,而是一種特別清新甘冽的氣味,像春天的風,或者冬季的第一場雪,充滿治愈的力量。 天……金轍當時就斯巴達了,他總算明白那孩子為什么讓他發誓了——他是一個向導!一個恰逢成年期的向導! 哎喲臥槽!金轍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往男孩藏身的角落跑去,期間腦袋被倒掛的石筍撞了好幾下,血都掉下來了,都沒有察覺。繞過一塊巖石,向導信息素的氣味更加濃郁,甜得簡直能讓人發瘋,金轍控制不住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他半跪到那男孩身邊,摸索到他瘦小的身體,慢慢上移,打開了他的衣領。 男孩還在昏迷中,黑暗中只聽到他急促輕淺的呼吸聲,他的整個身體都散發著令人迷醉的氣味,就像一盤精心烹調等待饕餮的盛宴,讓人垂涎。金轍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熱,信息素從全身的毛孔里溢出來,與男孩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在寂靜的空氣中碰撞、融合,引起激烈的化學反應,釋放著某種危險的分子。 那是結合熱。 他想要標記這個向導,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完全屬于他一個人,永遠! 金轍顫抖著捧起男孩的頭,推高他的下巴,用自己熾熱的嘴唇觸碰他柔嫩的脖頸,用舌頭舔他細小的喉結,吮吸他的皮膚,而后上移,吻住他干涸但仍舊異常柔嫩的雙唇。 男孩喉嚨里發出小貓一樣脆弱的嗚咽聲,在金轍強烈的刺激下醒了過來,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雙手抓住他上臂,拼命把他往開推。 金轍大腦脹痛,完全失去理智,整個身心都是喧囂的情|欲,潛意識深處殘留的理智告訴他這孩子太小了,可能根本無法承受最終標記,而且他還曾經對他發了誓……但這一切很快都被基因深處的獸|性淹沒了,金轍用自己強大的體力完全控制住了男孩掙扎的身體,將他壓倒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撕開了他的上衣。 “嗚嗚……”男孩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下來,打濕了金轍的臉。盡管他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仍舊劇烈地掙扎著,試圖擺脫金轍的控制。 金轍幾乎把他的舌頭都吸腫了,才松開了他的嘴唇,轉而攻擊他胸口更為脆弱的部位。男孩的胸膛非常平坦,幾乎沒有肌rou,光滑的皮膚覆蓋著細小的骨架,左胸側方卻有一個長長的傷疤,應該有很多年了,疤痕脫落,只摸到一條凸起的痕跡。 在那傷痕前面,還有一個兩三公分的傷口,包著紗布,摸上去潮潮的,似乎正滲出血來,約莫是之前光雷爆炸造成的。 被金轍咬住胸口的一瞬,男孩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沙啞著嗓子哭喊起來:“放開我!你答應過不碰我,你發過誓……啊!放開我!” 他的聲音太絕望,金轍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下,松開咬著小豆子的牙齒,移上去再次吻男孩的嘴唇,低聲誘哄他:“不要怕,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傷害你,乖乖的……都給我……” “不,不……”男孩扭開臉,抽泣著哀求,“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救了你,你就當是還我個人情,啊?求求你,不要標記我,我還不到十八歲,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金轍的思維創傷還沒有痊愈,整個人都有點混混沌沌的,腦海里有個聲音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但立刻就有個更大的聲音壓倒性地吼叫起來:這是一個向導!一個和你百分百相容的向導!他是你的! 金轍混亂地搖著頭:“不,不行,你是我的,我們百分百相容。”說著,他打開了男孩的腰帶,扯開了他的褲子,一直扒到膝蓋。 “不要!啊!”男孩發出絕望的尖叫,“不要碰我!我會殺了你!我發誓……你這個王八蛋!我救了你,我救了你……為什么……老師我錯了,嗚嗚嗚……我是個白癡。” 他放棄了掙扎,整個身體癱軟在金轍身下,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修長的雙腿卻慢慢打開,那是標記的臣服性發揮了作用,他無法抵抗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只能默認對方占有他。 金轍心疼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占有這個向導,但看著他哭得快斷氣的樣子,內心卻浮起深深的內疚感來。他停下進攻的動作,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眼淚,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撫他顫抖的身體,手伸下去摸到他兩腿間,用男人最簡單的方式取悅他的身體。 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碼能來的稍微容易點。 少年人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動起來,交代在他手心里。 “嗚嗚……”男孩再次哭了起來,或者他一直就沒停止過,只是剛才沒有發出聲音。金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發現那里被咬破了,正滲出血來。 “別哭,別哭。”金轍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靜了一點,喘著粗氣停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說過不會碰你,但你知道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