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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尤姝見過褚杰承一面,當時尤姝年紀還小就和尤甫表達和對他的不喜。時隔多年再聽到尤姝抱怨褚杰承,尤甫也不覺得奇怪。 “乖綿綿,過幾天爹爹忙完手上的事情就回去了?!?/br> 尤姝瑩白當手指纏著電話線,“爹爹,我總覺得咱們家就像座金山,太惹眼了。” 電話那頭的尤甫聽到這句話沉默良久并有些欣慰。 乖女兒終于長大了。 不過一會卻又覺得不應當讓自己掌中寶憂心這些事。 尤姝知道尤甫聽了進去,也不敢再多說,和尤甫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那邊尤甫掛了電話,雙手十指交叉抵在額前,靜坐良久后拿起電話,“喂......” 第二天尤姝就聽到褚杰承匆匆離開了封城的消息。她一高興就給家里小廝、丫鬟們漲了這月的工錢。 褚杰承人走,尤姝開心得恨不得放鞭炮慶祝。不過對于那些一心想攀附儲家和對褚杰承有意的世家及一眾懷春的千金小姐都大感失望。 不過儲總統次子離開封城還不足以成為封城的頭條新聞。人們很快就忘了儲大總統次子曾來過封城,重又回歸到了自己的生活中。 這幾天,尤姝閑來無事就會閉眼到虛無空間和小水珠玩耍一會。 關于陸璟玉如何用小水珠靈力凝聚成精華的靈水現在小水珠還沒想出個章程來。左右這也不是特別著急的事,尤姝就沒有催小水珠。 因了小水珠在尤姝體內,潤雨細無聲的滋潤調養著尤姝的身體,尤姝的氣色rou眼可見一日賽過一日。尤姝并沒有多大的感覺,但身邊的人總會有意無意的提及,尤姝笑哈哈的把這一功勞歸功給了顏mama幾人。 春日里萬物生靈生長發根的季節,顏mama趁著這時節忙著給尤姝制各種藥丸、護膚的面油等。尤姝的身體有了較大的好轉,使得顏mama的積極性越發高漲。 雙芽安分不少,不纏著顏mama做小零嘴,而是跟在顏mama身后幫著采摘各種鮮花花瓣和草藥。 雙葵看顏mama身邊有雙芽幫忙,也就沒上前湊熱鬧,她躲到房內給尤姝縫制小衣、香袋等貼身物件;或是到廚房內給尤姝熬制藥膳,做些小甜品。 這天一大早,封城街頭的小販雙肩壓著扁擔,挑著兩筐竹簍往集市趕。人群中有賣報的小童高聲吆喝,轉眼功夫就賣了手頭上的幾份報紙。 這報紙與往日的不同,很快兜售一空。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大新聞。 尤姝此時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忽的一凌亂的腳步聲從外傳來。尤姝掀起被子蓋在了頭上,閉著眼準備接著睡懶覺。 急促的腳步聲反而是越行越近,尤姝睡意被擾沒,卻仍是躺在床上沒有起來的意思。 “小姐,你快些起來吧?!?/br> 進來的是雙芽,明顯說話還帶著喘。 尤姝睜開睡意朦朦的眼,扯開罩在臉上的被子,“雙芽,怎么了,是不是我爹爹回來了?。俊庇孺€沒完全醒,嗓音軟糯有些干啞。 白城離封城不遠,趕上一整晚也就到了,所以尤姝才這樣問。 多數人睡了一夜起來,不是臉色發黃泛油,就是頭發散亂不成樣子。可尤姝卻是不同,柔軟薄薄的衣裙貼在她嫩柳條細軟的腰肢,蓬松烏黑的長發垂在胸口,一張芙蓉嬰兒肌瑩潔光滑,說不出的美好乖巧。 雙芽被尤姝的美色所誘,一時愧疚,自己怎么能把小姐給吵醒呢。 可是想到晨報和新報上杜撰的子虛烏有的文章,還有她剛才出門聽到那些風言風語,雙芽狠了狠心到浴室浸濕了一條面巾給尤姝擦了臉。 顏mama今天天蒙蒙亮就帶著小廝趕往西山去采摘藥材,雙葵又在小廚房里面忙活。要不然雙芽也不會有機會進來把尤姝給吵醒。 尤姝這才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雙芽,到底出什么事了?” 雙芽剛準備把桌上的報紙拿給尤姝,雙葵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她先是瞪了雙芽一眼后才柔聲和尤姝說道:“小姐沒什么大事,你接著睡吧?!?/br> 說完,雙葵拉著雙芽的手把人往外頭拽。 再有什么急事也輪不到雙芽一當丫鬟的把主人家從睡夢中吵醒。 好在尤姝是個沒架子的主子,萬一是個規矩多的,雙芽逃不了一頓打。 雙芽低聲和尤姝請了罪,心不甘情不愿的捏了捏手里的報紙垂著頭欲跟著雙葵出去。 尤姝雖然腦袋還迷糊著,但也瞧出了雙葵雙芽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尤姝隨后從小桌上拿起已涼透的面巾敷了敷眼眶。 “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雙葵你也別攔著雙芽,反正我遲早也是會曉得的?!?/br> 雙葵輕嘆了口氣,怨雙芽莽撞。這種煩心事等陸少爺或者老爺回來后再交給他們處理就好,何必告訴小姐給她添堵呢。 “小姐,也沒什么事,” “既然沒什么事,雙芽你手上拿的報紙給我看看?!庇孺瓌偛啪涂吹诫p芽手上一直緊緊攥著一份報紙了。她猜,雙芽要說的事估計和報紙上的新聞有關。 尤姝又和雙葵道:“雙葵你也別和雙芽生氣,她不說我也會直到的?!彼?,遇到什么事,雙葵和顏mama都下意識的會瞞著不讓她知道,不想讓她心煩。 而雙芽不一樣,這丫頭心思單純,性格還直,行事卻不出格。一定是出了什么事,雙芽才會不管不顧的想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