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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了這么久,沒想到只是宣傳海報做得好看,瞧著也不是很好吃。”尤姝大感失望,上頭堆砌的奶油比下面奶白色的雪糕還要多。尤姝對綿密的奶油完全不感興趣。 “如果不喜歡就不吃了。喝點果汁,一會我讓觀言把牛排端過來。” 在沒見到梁豐源之前,尤姝怕這番舉動為惹風洋餐廳老板嫌。可見著人,尤姝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畢竟,餐廳真正的老板都坐在她身邊了。 待兩人用完了日曼餐廳端過來的牛排后,擦凈嘴角,尤姝和陸璟玉夸牛rourou質細嫩有嚼勁,淋上去的湯汁鮮美,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了下去,比昨晚上做得美夢也差不到哪里去。 尤姝吃得開心,一時不察把昨天的夢給說了出來。 細嫩有嚼勁,原來綿綿是這樣想的。 幾個詞在陸璟玉舌尖滾了一圈,“入夢的美食怎么能和到嘴的美味相提并論。”陸璟玉雖然和尤姝這樣說,但那雙狹長眼卻似云霧簇擁,遮蔽澄清茶眸,難辨情緒。 尤姝不知道昨晚主動把香唇偎到陸璟玉嘴邊,還不解道:“也是奇怪,昨晚在夢里頭好像真的吃到了一樣。” 陸璟玉自不會和她解釋,只是聽到尤姝這樣說,不免想起昨夜旖旎。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兩瓣嫣紅如封了層蜜蠟的唇rou,心火燒得更旺。 剛搖鈴讓侍應生撤下了桌上的餐具,開門聲這時又響起。 尤姝,陸璟玉兩人齊齊看了過去。 卻是觀月從外推門而入。觀月一向守禮,很少這樣唐突,恐怕是有什么事。 觀月行了禮后才開口,“少爺,大小姐,舒家和金家兩位小姐在甄寶樓外被一伙人強行擄走。兩家派了人又請了警察廳的長官到甄寶樓外取證尋人。現在華豐大街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街道被堵車輛難以通行。” 觀月簡單闡述了甄寶樓外發生的事,至于別的事自有少爺和小姐決斷。 尤姝乍聽到這個消息,極為震驚。 不管是前世還是原文,都不曾發生過舒輕言被綁的事。好在尤姝從未過分依賴劇情,對于舒輕言和那位金家小姐被綁架一事很快從驚詫中回過神來。 陸璟玉看尤姝半晌沒說話,還以為她是被嚇到了。舒家和金家小姐如何陸璟玉并不關心,卻擔心這事勾起尤姝的記憶,摟著人,“綿綿不用害怕,等人散開了咱們再回家。” 尤姝搖了搖頭,“我不怕。希望他們能平安回來。” 多的話尤姝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能做到不幸災樂禍,卻無法真正關心舒輕言和那位素未蒙面的金家小姐。 兩人又坐著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才起身離開風洋餐廳往家去。 卻說那甄寶樓內離開的許櫻雪迎面碰到了女明星袁苑一行人。袁苑作為大明星,身邊不止有丫鬟伺候,還有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貼身保護她的安全。 許櫻雪面帶微笑領著身邊的兩個丫鬟往一旁主動避讓。可袁苑顯然是沖著許櫻雪而來,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踩著尖細的高跟鞋走到了許櫻雪跟前。 袁苑在外極為得體,行為舉止溫婉大方,挑不出半點毛病。可私下,袁苑是怎么順心怎么來。到封城后,她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可不過幾天,她明顯能感覺到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好幾撥人。 作為一活躍在熒幕上的女明星,袁苑在這方面的警覺性非一般閨閣中的小姐可比擬的。打發了一些記者,熱情的影迷,袁苑仍然感到被人窺探。 袁苑一開始懷疑是舒山水的太太派人盯梢,故意泄露了行蹤,引蛇出洞。最后,竟然是許家近來名聲漸長的二姑娘。袁苑不屑和一小姑娘計較,但也不會縱容許櫻雪做出對她不利的事來。 “許小姐,我勸你收收心思。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這些道理許小姐的父母應該已經告訴過你了。” “袁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許櫻雪裝傻充愣,不把袁苑的警告放在眼里。 她是仗著重生,未卜先知袁苑給舒山水當情婦。她只讓屏翠和屏玉讓人盯梢,別的事卻還沒來得及做。就算袁苑想找她麻煩,許櫻雪也是不怕的。 許櫻雪話落,袁苑嗤笑了一聲,抬起下巴驕慢道:“原本我以為許二小姐是聰明的,才親自走這一趟。現在看來,真是白白浪費了我的時間。” 說完,也不給許櫻雪喘息的機會,袁苑就命身后跟著的黑衣保鏢上前。 許櫻雪就算本事再大,帶著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丫鬟也是抵抗不了面前幾個壯漢。她心思百轉妥協道:“袁小姐的事我不過是一時好奇,以后再不會了。” 話是這樣說,許櫻雪心里已經存了報復的念頭。 袁苑撩了一下頭發,帶著絲嫵媚的笑意,“許小姐,希望你能信守承諾。”袁苑看以勢壓人見效,逼許櫻雪妥協,也就放了人。 許櫻雪本打算攥緊袁苑給舒山水當情婦這一事作為將來要挾舒山水和袁苑的籌碼可沒想到屏翠秘密跟蹤竟然還是被當事人。等袁苑徹底消失在許櫻雪面前后,兩個丫鬟自然是連連告罪。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說誰對誰錯又有什么意義。 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到頭來白忙活一場。 縱使不甘心,許櫻雪也不能再把這件事當做威脅袁苑。剛起了放棄的心,那邊舒輕言就領著一眾小姐妹出現在了許櫻雪主仆的視線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