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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后,他還覺得不夠,于是壓住他猛親。 那動靜有點大,以至于后排觀眾帶著怨氣地咳了兩聲。 阿星臉和頸子一下就燙了起來,用力壓住何羅亂動的爪:“別鬧,不然咱們出去。” 羞澀的阿星太好吃了,何羅在出去和不出去間糾結了一下,放輕了手,只是靠近了些,又回味了片刻,這才抬頭,繼續看電影。 就這么錯過了一會,電影劇情已經進入到城中,這時人們陷入恐慌,不少人在討論要向哪里逃亡,有一部分人覺得可以坐船跨越大洋,去對岸,雖然海中有各種災獸,但只要有何羅幫助,也許能過海逃亡。 底層更是不堪,犯罪頻發,全城都進入了警戒狀態。 諸晨用出去玩的理由帶何羅探查天災,在路上遇到一對母子,當時看到母親時,她已經被西風追上,救她,已然來不及。 但那母親在看到人的那一瞬間,抱著孩子尖叫了一聲——畫面映在諸晨的眼眸里,顯示另外一個緯度,母親的靈魂驟然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擋住西風,也護住了孩子。 可是那一點力量,在天災之下,就像燭火一般,只要一點時間,就會被吹滅。 他及時救下了那對母子,諸晨發現人類的靈能之壁,對西風有一點點的克制作用,他和何羅聊著,說一點燭火太弱小了,如果能集合所有人的靈能,將所有人的心之壁容為一體,或許可以抵擋西風之災,何羅的反應是哦了一聲。 回到城中,諸晨將發現告訴了諸一夢,諸院長依靠著一年來的靈能研究,用準備用儀器來檢測靈能,然后甩出一大串公式定理,提出靈能融合公式——當人的思想、信念趨于一致時,心靈之墻便有融合可能——她發動了所有城市中的人,開始宣講我們已經找到了辦法,有了希望。 但人們都是將信將疑。 而諸院長深信這種辦法能夠成功,她在城市里建立了六道圓環柱,告訴人們,柱頂的骸骨有收集心能儀器,只要當西風來臨時,所有人都聚集在這里,就能抵擋西風。 …… 電影院里,何羅滿頭問號,那圓環柱上的不是普通的水晶骨么,還有這種能力嗎? 阿星只是笑著讓他繼續看下去。 …… 西風來臨之時,人們聚集在圓環的投影儀下方,看著遠方的直播,那災難所過處,盡是凋零的景色,守望者們卻逆風而上,他們披著紅色的斗篷,在城外挽救著還未向內城遷移的普通人。 外城區里,見縫插針地種著不少菜苗,他們都是變異過,可以在冰雪中有一點產量的作物,而在畫面里,它們像被無形的火燒灼,正在枯萎。 有一位年輕的守望者,為了救出兩個孩子,在用靈能抵擋天災許久后,與他們一起枯萎在花瓣下。 人們緊張地看著,祈禱著。 在這時,有音樂漸漸響起。 有人小聲地唱起了歌:“光明不會消逝……” 那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無論何日,無論困苦,我們都將堅持,直至長夜至破曉之時——” 從一開始的低聲,到所有人的合唱,到嘶吼:“破曉之時。” 畫面里,正在蔓延的天災無聲停下,在一朵盛開的小花前,留下涇渭分明的傷痕,就像被一層無形的墻,遮擋住了。 畫面停滯在這里,接下來,便是一幕幕圖片,還有解說。 聚集的圓環人群 “圓柱中并沒有儀器,人類心靈之壁雖看不見,卻用另外一種形式,讓所有人記住并相信。” 其它城市的里,不同種族的歡呼與笑臉 “心靈之壁的發現,讓其它城市也逃脫了毀滅。” 天際巨大眼球下,無數人抱團閉目,神色堅毅。 “在后期越來越多的天災里,一次又一次地挽救了人類。” 身穿制服的戰士們,傲立城墻之上,指向無數詭異生物。 “后期時,它除了守望之壁外,還有另外一個名稱,‘戰爭宣言’。” 無數類似的畫面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張人類的笑臉。 “天災之下,我們渺小如塵埃,但當塵埃聚集,人類又頑強地生存在世界里。” 畫面暗了下去。 只有低沉的聲音回蕩:“記住,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 放映室燈光亮起時,許多觀影人都淚流滿面。 “我死的早,害怕以后活不下去,但是現在看,能活著,真的太好了。”有一個小姑娘擦著眼淚哭道。 “是啊,原來我們并不是聽天由命的,我們也能站著活。” “相信,相信自己就可以了,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 “不但要活,還要努力過得好起來,末日又怎么樣嘛!” …… 這個故事劇情并不復雜,但大導就是大導,無論畫面和臺詞,以及節奏都極為抓人,是個合格的末日災難片,但他最打動人心的,便是這些都會是將來發生的事情。 在末日重生這種恐懼與不安中,他用真實的故事,直截了當地告訴人們,不必祈禱,也不必絕望,人類可以,人類能活。 這就足夠了。 何羅看懂了其中的含義,但就是有點點不爽。 “我怎么感覺——感覺那個何羅被黑了?”躺椅上,何羅盤起手臂,露出思索之色,“這電影拍人類求生就算了,給我——給何羅的鏡頭,怎么都是好吃好喝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