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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邊我就不知道了,那時霧氣又入侵了,我當(dāng)時精神已經(jīng)被完全污染,崩潰了,死了。” 艾九歌:“怎么感覺是渣男設(shè)定啊,寫這種古早風(fēng)……好像有點(diǎn)意思,有靈感了,先下線去寫了。” 來不及了:“后邊呢,后邊呢,怎么重生劇本都有太監(jiān)的,那還有人知道后來嗎?” 群友只是紛紛發(fā)出最近最火的表情包:我死的早.JPG 昭陽霧城里,何羅憂郁地用觸須托著頭,六對眼睛一眨一眨,帶著隱隱淚水,緬懷自己那還未開始就已失去的愛情。 打擊有點(diǎn)大,最近他連看愛情書都感覺提不起勁。 城里也沒什么好玩的了,真的毫無意義的魚生啊,簡直像條咸魚。 昨天他又用帶眼珠的觸手試圖去接觸大霧外的人類,但失望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堅持過一秒——那些個人類,連靠近他的資格都沒有。 真是失望。 對了,今天是更新書籍的日子,反正沒事,先去收了快遞吧。 他從水里蠕動出來,在空氣里懶懶地游到霧氣邊緣,就看到一堆用寬彩帶捆整整齊齊,點(diǎn)綴了花瓣的精致的書刊。 隨意地翻開一本,看到簡介,何羅輕輕咦了一聲。 居然寫的是一個跨越種族的愛情故事。 他感覺到興趣,三根觸手伸長,在旁邊一家奶茶店鋪里飛快地沖了一桶奶茶,卷在身后靠著,拿出最專注的態(tài)度,六個眼珠一起認(rèn)真地翻看起這一本來。 那是一個孤獨(dú)的九尾怪,有著很精致生活態(tài)度,在一個寂靜的夜里,帶著腥風(fēng)血雨的男人闖入了他的生活,讓他不再寂寞…… 何羅看得聚精會神,看著九尾寧愿承受雷劫之痛,也要脫去妖身,只為和他在一起時,感動得都抹起了眼淚,不由得尋思,如果換成是我,那一定會是愿意的,關(guān)鍵是,這霧里,哪有打雷的怪物嗎? 他收拾了情緒,繼續(xù)看下邊,但是,下邊只說“人類的世界,又會有怎樣的挑戰(zhàn)呢?我們下一部見。” “????” 何羅須子都快打成死結(jié)了,看剩下的書的目光,都帶上了火氣。 不會這些都是未完的書吧? 他的觸須輕輕觸碰到書頁,六只眼睛做出蹙眉的形狀,有點(diǎn)想去找那個人類,但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去找他,怕是再也看不到結(jié)局了。 這書倒是給了他新的思路,看來想戀愛,得變成人形。 問題是,這霧里,哪有打雷的怪物呢? 要不然,問問那灘泥? 想做就做。 他立刻游到城市邊緣,那泥怪身上無數(shù)人面發(fā)出或尖叫或哭泣的聲音,一瞬間,軟泥中的許多人體上肢浮自表面,蜈蚣一樣在地面上飛快攀爬,提高一倍速度開始逃亡。 何羅在空中歪歪頭,看著對方慌亂地逃亡,忍不住笑了起來,托著頭飄在空中,看它驚慌地逃向霧氣深處。 就像看著老鼠逃亡的貓。 就,挺好玩的。 他不緊不慢地跟上去。 這城市不大,看它可以跑多遠(yuǎn)…… 看了一會,何羅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他跟著泥怪走了許久,卻未出霧氣,且這霧氣越走越濃,到后來時,他已經(jīng)看不到清自己的觸須了,更不用說那早就不見蹤影的泥怪了。 仿佛這是另外一個世界,只是通過霧氣,與人世相連。 而且…… 何羅若有所思地盤成一團(tuán),這些濃霧,會隨著時間流逝向人世蔓延,終有一日,那個世界,會完全被霧氣吞入這里。 人類能適應(yīng),這就是新的世界,不能,便是末日。 不對啊,可是自己的城市那邊,為什么沒有蔓延?是因?yàn)槊咳找淮蔚某鞘兄刂妹矗?/br> 這種固定時間的詭異力量,來自哪里? 何羅眉頭蹙得更深,六只眼睛幾乎要擠到一起。 就在這時,他撞到一個東西。 霧里看不清楚,他伸出觸須,把這東西盤繞,發(fā)現(xiàn)這東西大得驚人,他都伸長四公里的須了,還是沒有把它環(huán)繞成功,只感覺應(yīng)該是一個橢圓形的,像柱子一樣的東西,上下形狀有點(diǎn)像腿的感覺。 他探索了幾分鐘,突然感覺到一陣大風(fēng),風(fēng)太大了,幾乎將他吹走,他只能牢牢抱緊柱子,而這時,天好像黑了,霧里一下就沒有一點(diǎn)光了。 頭上也有什么東西壓了下來,一下把他困在狹小的空間里。 無奈之下,他伸出觸須,將它們變得堅硬起來,然后便如螺旋槳一樣打洞,試探?jīng)_出這東西的禁錮。 這東西含水量還挺高,弄得他濕嗒嗒的,不過這水挺甜美的。 不知過了多久,面前一亮,他又重回到霧氣里。 卻一下子失掉了方向。 周圍都是霧氣。 何羅心情微微不悅,抖了兩下,將身上的水抖光,觸須便隱于虛空之中,感受著霧氣的濃淡流轉(zhuǎn)。 它的觸感極為精細(xì),只要了數(shù)個小時,便感覺出了數(shù)個流動方向。 其中有一個離他最近,他更靠了過去。 它身后的濃霧里,一個長有數(shù)公里的詭異手臂遺留,肘部裂口參差不齊,像被生生撕下來的,從手心到肘部,一條數(shù)米寬的隧道,正流淌著和霧氣同色的體液。 …… 回來的路很順暢,何羅沒遇到什么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