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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女配洗冤錄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融入這個世界越多,我就越無法置身事外,我想我能做的最有用的事就是阻止這場戰(zhàn)爭的發(fā)生。

    彭詡突然站了起來,眼中僅剩的華彩瞬息覆滅:“我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退開一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叩門之聲。彭詡過去開門,進(jìn)來的是一個國字臉八字胡的中年道士。

    中年道士看到彭詡一臉欣喜道:“師弟,難得你過來了。”

    兩人一陣寒暄過后,彭詡指著我道:“師兄,幫我照顧她。”隨后就走了出去。

    我打量著眼前的道士,想著怎么稱呼他,師父的師兄,那就是……師伯?

    不不不,我都不想承認(rèn)彭詡是我?guī)煾福赃@層關(guān)系也就斷在那里了。我頷首道:“道長好!”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還在碼

    第40章

    道長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我:“鄙人姓許,道號無缺。姑娘何許人也?”此道長身形合中,站在面前有一種渾然之氣,猶如立在山頂。

    我嘆道:“道長器宇不凡,隱有仙人之姿,讓人肅然起敬。晚輩只是個村婦而已。”

    他笑了笑道:“姑娘剛才所言擲地有聲,頗有見解,可不像是村婦所言。”

    我那些辱罵彭詡的話居然都被他聽到了,十分不好意思:“晚輩無禮,道長見笑了,不知道長如何看待晚輩所言?”

    許道長用食指摸了摸唇上的八字胡緩緩道:“師弟他心中有魔障。”

    我忙不迭地豎起大拇指道:“道長高見!彭詡他也是這里的掌門嗎?”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頭道:“他算哪門子掌門,平時都是貧道在打點(diǎn)。”

    我想這個道長是個實誠人,溝通起來也挺痛快的,又問:“道長認(rèn)為,彭詡可是個合格的掌門?”

    他挑了挑眉毛道:“貧道不可妄自評判。”

    我說:“我來替道長回答,彭詡他不止是個不合格的掌門,還是個不合格的道士。正所謂,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我搬用了道家先驅(qū)老子的名句,講的是清靜無為,“彭詡行事乖張,涉世之深,令人嘆為觀止,應(yīng)該把他逐出師門!”

    無缺道長笑而不語。

    我繼續(xù)道:“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以其無私,故能成其私。道長,依我所見,你才是無私之人,才是真正的行大道者。”

    面前之人突然咧嘴哈哈笑道:“你不是村婦,你絕對不是村婦,你對彭師弟,愛之深痛之切啊!”

    我羞惱,這個臭道士,我把他捧得那么高,結(jié)果他卻一派胡言。

    我不要再理他了,他卻又自個說起來:“彭師弟他心中太過糾結(jié),生于忠烈之家,肩負(fù)重?fù)?dān)。前有氏族祖訓(xùn),后有蒼生造化。彭師弟心念太多,進(jìn)退兩難,于是太苦,苦而得不到解脫。確實不是個合格的道士。”

    我不可思議,他居然全都知道,心若明鏡卻還放任不理:“道長,你就眼看著他作繭自縛卻袖手旁觀嗎?”

    他又是不緊不慢地摸了摸唇上的胡子道:“出家人不該對此過多干涉。損一毫利天下,不與也;悉天下奉一身,不取也。這才是貧道為人之道。”

    這真是,一個太不合格,一個太過合格了。我說:“道長,你不幫他解脫,我來幫他解脫。道長可以無為,晚生可以代勞。說好的無為而治,你可不許干涉!”

    他一邊微笑著,一邊口中念叨著:“順其自然,順其自然。”

    見他有意要離去,我喊住他:“道長能不能告訴我,彭詡他最害怕什么?”不知道他的軟肋,好忐忑。

    無缺道長便搖頭晃腦地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低語一番,又搖頭晃腦地退了出去。

    過后又來了個小道士來照顧我,端茶送飯,還幫我準(zhǔn)備好了洗澡水和更換的道士服。我看他老是守在門外等我吩咐,意味著半伺候半監(jiān)視。

    既然一時脫不開身,我還是早點(diǎn)把身體將養(yǎng)好了,不然跑都跑不動。這個時候,大概某個人也正在養(yǎng)傷吧。

    挨了兩日,可以比較自如的下地走動了。這日正好天氣也放晴了,我穿著小道士服走出屋外,在院子里游走,發(fā)現(xiàn)跟朝都郊外的太清觀比起來,這是個規(guī)模比較袖珍的道觀。院子中央有一棵碩大無比的菩提樹,蒼勁挺拔,綠蔭蔽天,使整個院子顯得肅穆而幽靜。

    很奇怪大多數(shù)道觀都是在人跡罕至的山里,以顯示修道者的出世,而此道觀偏偏坐落在紅塵喧囂處,真是合了大隱隱于市的說法。

    我只不急不緩地在道觀內(nèi)繞了一圈,就地回到了屋里,顯得安分而缺乏好奇心。因為身后總有個小尾巴拖著。

    這兩日彭詡很少回來,估計在忙賑災(zāi)的事情。我想我應(yīng)該做一些悠閑而又有意義的事,莫要辜負(fù)了好時光。

    回到屋子,問小道士要來一些棉紙,竹條和米糊,憑著兒時的記憶做起風(fēng)箏來。來到這里后手工勞動可沒少做,幸好以前勞技課成績經(jīng)常是優(yōu),動手能力杠杠的。

    我提筆畫了一大堆喜羊羊,hellokitty風(fēng)格的紙面,這樣還不算完事,我笑了笑,又提筆把那首有傷風(fēng)化的詩寫了上去,一個風(fēng)箏寫上一句。

    于是接下去的日子,每天都有風(fēng)箏可以放了,看到小道士眼饞,我也不吝嗇分享我的勞動成果。只要天氣好,天上總會出現(xiàn)“予我春情心暗許”,“我笑世間無情種”這種字樣的風(fēng)箏。

    那日彭詡回來,目光沿著我手中的棉線,望向藍(lán)天,問道:“你在做什么。”

    我說:“沒看到嗎,我在放風(fēng)箏啊,整天關(guān)在這里,你想悶死我啊。放風(fēng)箏的時候,我就可以想象自己像那個風(fēng)箏一樣自由自在。”

    他又問:“那上面的詩是怎么回事?”

    我說:“這你都看不出來,思念故人,寄托情思啊。”

    他說:“你應(yīng)該換一首詩。”

    然后不由分說地把我的風(fēng)箏扯了下來,拿進(jìn)書房,在上面寫上“逝者已矣”,又交還給我,氣的我當(dāng)場把風(fēng)箏給撕爛了。

    好在,我還有很多備用貨,可以再撕爛十個八個的。

    彭詡事多人忙,也不屑再剝奪我這樣的小小雅興。

    果然對付他這種陰謀詭計耍到極致的人,不能用陰謀要用陽謀。

    何予恪,希望你早晚可以看到,可以知道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