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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女配洗冤錄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這點傷對于一個習武的血性硬漢來講,確實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致命傷。

    我又確認道:“還有嗎?”

    何予恪略顯煩躁地嘖了一聲,“沒了。”

    這下我就放心了。只不過,看也看過了,總不好意思什么都不做吧。

    我把手伸進盆里用毛巾攪動著溫水,“你自己不方便處理,我來幫你包扎吧。”

    他看著我微張了張嘴,要說什么又沒說,眼睛清亮得似石上流過的清泉。

    我捧著微熱過體溫的毛巾,慢慢走了過去,他的眼睛始終停留在我的身上,讓我不自覺地有了一絲局促感。

    直到坐到他的身側,接觸不到他的目光,這種壓迫感才緩解了一些。

    我把毛巾輕輕貼到他的傷口上,耳邊響起一聲舒服的嘆息,本還擔心會弄疼了他,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這么脆弱的。

    我沿著創口,一點一點把皮rou周圍的淤血擦去,溫熱的毛巾將血塊融化暈開在毛巾上,結實的腹肌像巖石一般堅硬。我聽到他輕輕吸著氣,帶著粗重鼻息的喘息越離越近,溫熱的氣息就噴在我的頸項口。

    莫名的感到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為了打破這種窒息,我開口道:“疼么?”同時不動聲色地側過頭,揚起脖子看他,離開那溫熱的燥源。

    此時他略顯性感的雙唇微啟,沒有說話,然后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讓人瞬間升騰起一種羞燥之感。

    他吃人般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突然眼皮跳動了一下,將我一把推了開去。

    我被推得猝不及防,倒退兩步摔倒在地。這一摔腦袋瞬間清明了,我想起了那句爛俗的臺詞:你這是在玩火!好吧,我想起了那該死的蠱毒,為什么我都沒感覺,害得我都差點忘了這一茬。

    意識到自己玩火的愚蠢舉動,我不好意思地看到何予恪因為剛才太過激動,傷口又有新鮮血液涌了出來。慌忙道歉著:“對,對不起,我去叫人來幫你處理。”

    他皺了皺眉頭,拿手掌捂住自己開裂的傷口,隱忍道:“不用了,你出去就可以了。”

    我把毛巾丟給他,落荒而逃。

    打開屋門的一剎那,清新的空氣迎面而來,清冷與燥熱對沖著消融。

    這樣子跟他走的這么近真的好嗎?我是決定要讓元筠公主洗心革面,一雪前恥的,這元筠公主都已經是個喪偶的寡婦了,就不要再踏入小三的泥沼了吧。

    我沿著屋外的長廊而行,后院風景獨好,不知不覺多走了幾步。

    走到長廊的盡頭,水清池明,河塘里有一些小魚兒游來竄去的。我生平最討厭釣魚了,不知道這種游戲的樂趣在哪里,喜歡釣魚的人一定是有著很強的耐性與定力。我笑了笑,輕道:“憋貨。”

    話音剛落,眼梢瞥到旁邊的樹杈不自然地抖動了一下,我轉身,看到一襲人影倏忽而走,看這背影好像是這府里的管家。

    我警惕地跟了上去,保持著較遠的距離,看到他停在中堂,我便躲在照壁之后探出頭去,只見他與太守交頭接耳了一番。

    過了半晌,太守點頭哈腰地將一人引入,他對待那個人的態度比對待何予恪還要恭順幾分。

    那個人白衣軒然,姿態風雅,俊美無儔,我再熟悉不過,只看到他側影的一瞬,我就覺得自己頭皮上所有的毛孔都在發顫,那種再次被卷入無邊黑暗深淵的無力感襲上心頭。

    我腳步虛軟倒退一步,身后突然撞上了什么東西,我倉皇回頭,何予恪不知何時已站在我的身后,他很快斂去了臉上的驚訝,兩手抓住我的肩頭冷冷道:“可惡!這里的太守也已經被他們收買了。”

    “怎么辦?”

    “別慌,”他捏住我的手,一股鎮定的力量傳來,“我們先回屋。”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修文修文修文,修前面的文。

    第34章 走野路

    何予恪要求太守安插在府里保護我們的人手很快就到位了,不過現如今這些人卻儼然成了監視我們的眼線。

    這甕中之鱉該如何遁走?

    回到屋里打點一番之后,我憂心忡忡地看向何予恪。

    他傾身,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又問我:“公主可受得?”

    我點了點頭,這樣做對我們身上的傷口而言真是雪上加霜,卻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了。

    我跟著何予恪走出了屋子,經過玄關時順手從水晶簾子上扯了一顆珠子下來塞進腰間。

    廊下,清風怡人,鶯啼婉轉,綠葉輕蕩。何予恪看著面前一池幽幽碧波,突然一本正經道:“公主覺得這池塘的水可清澈?”

    我附和著:“看著讓人心情舒爽,心曠神怡。”

    “何某欲與公主嬉水,公主意下如何?”

    “好啊,本宮最喜歡玩水了。”我邊說邊拎起他的衣角拉著他走到池邊,掬水與他戲耍起來。

    然后我與他雙雙跌到了池子里,有丫鬟在廊下一聲驚呼。

    我探出頭去,對她道:“沒事兒,我們在水里捉魚玩兒呢。”

    一到水下,何予恪立馬引導著我往石橋下面而去,摸索著繞過了幾處假山,深吸一口氣往更深的水下探去,混沌迷離,一片灰暗。

    他說小時候在這里釣魚,不是差點掉到了池子里,而是真的掉進了池子里,然后發現了一片新天地,這汪水池是直接通向后山的。眼下城里各個關口早已被人把持住,所以我們只能走野路了。

    四周的水壓輕柔地觸摸著周身,這條道路蜿蜒而曲折,屏息的時間太長了,我漸漸支撐不住,鼻腔和胸腔快要炸開一般。恍惚之中,何予恪輕輕扶住我,他的頭發像海藻一般豎了起來,墨染的發在水里恣意地晃動著,他的雙眼注視著我,然后將臉貼近,輕輕將雙唇覆上我的,很認真地渡了一口氣給我。

    等我緩過勁,他又立馬撤開,沒有拖泥帶水,拉著我的手奮力地向前方游去。

    前面越來越明亮,光波在頭頂晃動,星星點點,他的動作更快了些,垂直向上攀升直到破水而出的那一刻,水花嘩啦啦的在周身落下,我和他都大口喘著氣,將新鮮空氣吸入肺里,感受到生命的活力漸漸在身體里復蘇,這種感覺太秒了。

    后山的空氣非常清新,有許多不知名的惹人垂憐的野花開得姹紫嫣紅。我們卻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欣賞這迷人景致,要走出他們的勢力范圍,還要跋涉許多山路。

    又是一段征途漫漫的荒野之旅,必須翻過兩座山頭才能到下一個村落進行補給。而這兩座山橫亙綿延,道路崎嶇,我仰望著那遠山一脈與天相接的淡淡輪廓,忽覺任重道遠,不由卯了把勁給自己打氣。

    剛意氣豪邁地邁出一步,就腳底打滑踉蹌了一下,何予恪扶住我道:“你身子尚未恢復,我來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