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一句“不要”還未出口。何予恪突然摁住我的后腦勺,咬住了我的下唇,好痛,這一口都被他咬出血來了,一下子被逼得張開了雙唇,他炙熱而又靈活的舌隨著酒香涌了進來,唰地一股氣血涌上腦袋,“啊,別……”我一張口又喝了好幾口酒。他又趁機把手探進了我的衣擺,整個大掌覆在我胸口綿軟傲挺的白玉脂上狠狠地揉搓。 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只是推又推不開,喊又喊不出,真是水深火熱啊,這都送佛到西了竟要功敗垂成么? 他趁勢擠進了我的兩腿之間,逼迫我將雙腿分開,隨著水的浮力掛在他兩側(cè)的腰上。雙手靈巧若賊拔開一層一層的裙裾順著臀部的曲線往上撩去,灼熱的兇器一下子頂?shù)搅舜笸雀孔蠲舾械牟课弧?/br> 我急得將拳頭驟雨般揮在他身上,但效果根本就是搔癢。他的憤怒與*就像奔騰的野馬難以制止,突然間感覺到大勢已去的絕望與無耐。 異物闖入的一剎那,像厲刃扎到心口。混蛋,好疼??!何予恪動作一滯,頓在那里,臉上的表情十分震驚:“你還是處子?” 我也驚呆了。我發(fā)現(xiàn)事實往往和想象有所出入,就好像正史和野史的兩個版本。突然想到附馬真正的死因了,居然敢讓公主守活寡,死的活該。 但這一發(fā)現(xiàn)似乎沒能削減何予恪的興致,反而隨著他一聲難耐的低吟猛一挺身全力進擊。 “嗚嗚……”我的眼淚滴進了酒缸里,媽的,居然把我疼哭了。什么魚水之歡敦倫之樂,全他媽扯淡。 何予恪不知饜足,洶涌澎湃的熱情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壓抑通通發(fā)泄出來。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哭訴著:“求你,不要了?!?/br> 幽暗中他通紅著雙眼,很暴戾地低吼一聲:“你活該?!闭f完更是連胸前的柔軟都不放過低頭啃咬起來。 何予恪把我抵在缸壁上恣意逞兇,而我只求一條生路,俯仰之間在水面掙扎著尋求喘口氣的機會。 好像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jì)的漫長黑暗,何予恪一聲悶哼之后緩緩?fù)顺觯以僖仓С植蛔?,發(fā)軟的雙腿也無法合攏,整個身子直往下墜。何予恪兩只手臂穿過我的腋下將我架住。我不知死活地推開這個強x犯。他死死抱住我,將嘴湊到我耳邊,“別動。” 只聽“碰”地一聲震動,水缸落地了。 片刻之后,何予恪打開了頭頂?shù)纳w子,我也靠撐著水缸的邊緣站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專門儲藏糧食的石窟,進深很長,隨著亮光望去,洞口有風(fēng)聲回旋。 何予恪挾著我跳出水缸,一落地便放開了我,我雙腿發(fā)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抬起頭苦大仇深地望著他。 “你呆著別動?!彼庾呷ァ?/br> 我低頭,看到破敗濕透的衣衫掛在半裸的身上,緋紅的淤痕斑點若隱若現(xiàn),忍不住冷笑一聲,往好的想,元筠公主設(shè)了這么多坑,終于委身于心心念念的人,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不一會兒,何予恪從外面拖進來兩具犬戎士兵的尸體,一聲不吭地把他們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丟了一套給我:“把衣服換掉?!弊约阂厕D(zhuǎn)過身去利落地換起衣服,脫掉濕衣,露出了肌rou堅實線條優(yōu)美的背脊。 我趕緊低下頭撩起手中袍子看了看,這什么奇怪的款式,顏色這么花哨,一層一層的,剛才也沒注意穿在死人身上是怎么樣的,我又看著何予恪怎么在穿,直到心中有數(shù),開始扒拉纏在身上黏糊糊的衣服,剛把換下的衣服甩到地上,何予恪已經(jīng)換完了轉(zhuǎn)過身來,我忙把濕衣丟過去,“你別看!” 何予恪哼了一聲,轉(zhuǎn)回身去。過不多久又問:“好了沒?” “還沒……”古人的衣服我本就穿不慣。 他不耐煩地走了過來,幫我理了下襟口,看到那些被肆虐過的不雅痕跡,愣了一下,動作粗暴地拉高了我的領(lǐng)口,又蹲下身子幫我系腰帶。 他低著頭突然含糊地冒出一句:“你想讓我娶你嗎?” “啊?” 他沒再說話,直起身有點鄙夷地看著我。 我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看他那樣子好像吃虧的是他,用娶這個字眼是完全不把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開玩笑,這郎無情妾無意的,當(dāng)我是男權(quán)主義受害者濕身給誰就要嫁誰么,我怒道:“難道你在豬身上捅了一刀就要把整頭豬都送你嗎?”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額,細一想這個比喻好像有損自我形象,我說:“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所以就當(dāng)這是個意外?!?/br> 他表情怪異地笑了一笑,似乎遺憾自己剛才太認真。“你能這么想最好,我正想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娶你的?!?/br> 擦,這人這么討厭,以前的元筠公主知道嗎?!靶?,等你找到慕容云遙我就離開?!?/br> 他吐了口氣,“那好,你不能走就在這呆著,能走我就把這里燒了。” 不是我不能走就將我一起燒了?我忙道:“能走!”唰地走出一步牽動下面的傷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嘶”我倒抽一口冷氣,盡量適應(yīng)這異樣的感覺。 我皺著眉頭快速走到了洞口,外面的守衛(wèi)已經(jīng)被何予恪解決掉了。他在里面放完火跑了出來,引著我走出石窟,躲在怪石嵯峨的小山丘后。 第10章 背黑鍋 未幾,犬戎人發(fā)現(xiàn)糧草被燒亂作一團。 這個山區(qū)疑似巖溶和喀斯特地貌,有許多山洞,十分適合躲藏。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有一個山洞的洞口安了簾子。我懷疑慕容云遙就在那里,頗有些金屋藏嬌的味道。 何予恪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猶疑地問道:“在那里?” “有可能?!?/br> 何予恪點了點頭一躍而起,身形快如閃電奔向那個洞口,我也咬咬牙趕緊跟上。簾子被他掀起的那一剎那,我看到一個穿著黛色緙彩絲犬戎族裝束的女子,背對著我們盤膝而坐。 “云遙!”只是看到背影,他便認出了她。 女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一張很清秀的臉,不是五官精致的那種,卻讓人覺得很有氣質(zhì),高高的額頭緊抿的唇線勾勒出一股倔強味道。 按書中記載慕容云遙大概是二十出頭的樣子,古代女子這個年紀(jì)未嫁可以算剩女了,也像我一樣被事業(yè)耽擱了,不過我們的巾幗英雄渾不在乎。何予恪還比她大了兩歲,為了等她,也一直蹉跎著,至今未娶。 “何大人!”她本分地叫他何大人,可聲音里的驚喜卻是那樣強烈,溫柔的目光中帶著熱度。卸去了戎裝,沒有戴任何頭飾,如墨青絲披在身后,平添了一份安靜與純凈的感覺。 我心里嘆道,這就是我欣賞的女主啊,果然夠耐看。 只是下一瞬,她眼神的聚焦落在我身上,那自然流露的真情立馬收斂了,有些尷尬道:“公主,也在這里啊?!?/br> 誒,我這熱鬧湊得太近,一下就被她認出來了。慕容云遙自覺失態(tài),立馬恭敬行禮道:“參見公主,末將何德何能竟讓公主金枝玉葉之軀屈尊至此?” 誒,也就你被軟禁了才不知道誰把你害成這樣子的吧。我的目光四下閃爍著:“沒事沒事,我在宮里憋得慌?!?/br> 我真想上前去,摸著她的臉道,云遙你憔悴了,都怪那該死的元筠公主把你害成這樣。 才不自覺地往洞內(nèi)走上一步,何予恪就已經(jīng)上前了兩三步,牢牢把我擋在身后,執(zhí)起慕容云遙的手溫柔道:“云遙,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