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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憨妻悍夫在線閱讀 - 第4節

第4節

    云梓焱撇撇嘴,眼神卻頗為柔和。想起以前自己房間里的擺設,上等的楠木,深褐色甚至是黑色的簾櫳和床幔,那叫一個肅穆冷寂。每每桃花娘親走進他屋里的時候總要不滿地嚷嚷,自己熱情如火的性格怎的就生了他這樣一個陰陽怪氣的兒子。按她的話說,只有心里陰暗的人才將自己的屋子布置得冷氣嗖嗖,陰風陣陣。

    如今走進四處洋溢著盡是小女子氣息的屋里,他云梓焱居然沒有半點的不適厭惡,反倒還頗有種怡然自得的感覺。

    云梓焱將蘭花放在她的床上,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散發著溫柔的眼神順便替蘭花拉上了被單。這一刻云梓焱才看到,蘭花只身圍了一條裹布似的東西,裸/露著的白皙細膩的肩膀上還留有淡淡的紅痕淺印,無聲地控訴著他昨天晚上的男兒輕狂。

    輕咳了一聲,云梓焱手指一彈,輕聲道:“昨夜累壞了,就睡多一會吧。”點了蘭花的昏睡xue,也為自己爭取多點時間,好好把這個接下來要長住的地方了解一下,云梓焱如是想著。

    蘭花再度悠悠然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中的被窩里。蘭花拍了拍額頭,真心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徐麗娜的幻術,做了一個跌但起伏的春夢。

    向來覺得自己腦袋缺斤少兩的蘭花也不過分糾結,反正安全歸家,外面的世界怎么鬧怎么亂那是外面的事。在家里,吃喝拉撒睡,過的才是日子。

    蘭花扯下身上的浴巾,換了一身衣裳。感覺到下身微微酸軟,蘭花臉一紅,不自覺又想起那個讓她二十年純潔如水晶般的一顆心春意萌動的男人。云梓焱,云梓焱,蘭花在心中喃喃叫了好幾次,直到察覺自己的恍惚,才啐了一聲,羞紅了臉頰,隨后便是淡淡的失落。

    蘭花皺著眉,拉開臥室的門,腦海中浮現的卻是最后一個鏡頭,云梓焱抱著她突然躍出了窗外。

    蘭花暈乎乎地抬起頭,這一抬頭,卻讓蘭花“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只可惜她的尖叫,完全沒有驚動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某人。云梓焱眼皮都不帶抬一下,聲音自然而清晰,“醒了?”

    眼前的男人已經脫下了一身長袍,穿了一套自己從古門拿回來的高檔休閑服。披散的長發被他用一根素雅的木簪子扎了起來。坐在那里,真有種叫做淡泊寧靜的所謂修行者的味道。

    在古門,蘭花見識過無數來頭頗大的古武傳人和異能者,或高傲,或霸道,或孤僻,或兇狠,種種特質很多時候都讓蘭花敬而遠之,卻非念念不忘地崇拜敬仰。

    然而眼前的云梓焱,安安靜靜坐在那里,蘭花的眼睛很自然就挪不開了。有種叫做安全感的感覺在小心窩里悄悄蔓延,如同今天早上第一次看到的他,像啟明的那道晨光,坦蕩,明亮而寧靜溫暖。

    “嗯。”于是蘭花下意識就回答了。

    只是隨即蘭花就回過神來,脫口而出:“你怎么會在我家?”

    云梓焱的眼神終于從書本上挪開了,瞥了蘭花一眼,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你不已經是我的人了么?我說過,我會負責的。”篤定地說完,眼睛又重新挪回書本上。

    啥?蘭花嘎的一下張大了嘴巴閉不上。死乞白賴得如此高姿態,高段數的人,即便是在古門,也找不出半個。

    “什么你的人?我就不能是別人的人?你瞧瞧你身上穿的衣服,男人的衣服,男人的,你曉得不?我家里為什么會有男人的衣服,你。”

    蘭花還沒將自己憤慨不滿的情緒發泄完,就被云梓焱風平浪靜的一句話給生生掐斷了。

    “這衣服,沒有男人的味道,這屋里,也沒有男人的氣息。這一點,我很清楚,也很滿意。”云梓焱頭也不抬,手指在沙發上輕輕一彈,似乎情緒頗為不錯。

    云魔神剛剛打開蘭花的衣柜,看到幾套男人衣裳,云魔神莫名其妙心火直冒。慢條斯理地用一根手指將那撐起衣服的架子勾了出來,打算一把火燒了。可鼻子輕輕聳了聳,云魔神能感覺到這衣服壓根就沒沾過人氣。

    云魔神慢悠悠地在屋里轉了一圈,火眼金睛掃了一遍,終于優哉游哉地換了衣裳。屋里除了這幾套嶄新的男人衣裳,跟男人沾邊的東西一件也沒有。唯一引起云梓焱注意的就是放在柜子里的幾瓶治療筋骨傷勢的藥。

    難不成這女人還有什么暗傷?云梓焱摸了摸下巴,改天要從頭到腳好好拿捏拿捏,看看這舊傷舊患是在哪里。想起拿捏二字呈現的曖昧動作,云梓焱輕咳了一聲,心頭有點發熱。

    云梓焱并不知道,這幾瓶藥卻是蘭花好不容易拜托古門的兄弟向回春堂內門購買的數量極為有限的頂級療傷圣品,為的就是放假的時候拿回家給父親。

    云梓焱那理所當然的話讓蘭花愣了半晌,終于跳腳起來:“你,你怎么這么野蠻,什么叫你很滿意,什么叫你會負責。你趕緊走,你必須走,別逼我找人過來動粗的!”

    欺負到古門人的頭上,這是要讓麗娜和寶露知道,這廝菊花要保得住,屁股蛋一定保不住。一個管抽揍,一個管催眠,兩人聯手,不知道送了多少男人在街上滿身傷痕地裸奔。

    聽了這話,云梓焱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書,輕嘆一聲,“我暫時不知道往哪里去,人生地不熟又無家可歸。你若方便,便讓我借住些許時日,可好?”

    原本說話叫人恨得牙癢癢的云梓焱姿態突然放低了,尤其說到無家可歸時那一聲苦笑,真誠得讓蘭花心里泛起了酸,還莫名其妙就信了他的話。

    蘭花同情心開始泛濫,自己好歹有個爹,也算有個家。他孤苦無依,從事那種行業的人應該也有不為人知的苦衷。如今他大概是想斷了過去重新開始,自己也該給人家一個機會。

    “這?”蘭花躊躇著。職業的特殊性讓她膽子大了很多,她甚至都不用考慮云梓焱會不會對她不利。反正最不利的事情,昨天晚上不已經發生了?難道還有比滾床單更嚴重的后果?

    “折騰了大半天,你可餓了?”云梓焱的聲音柔柔傳來,隨即輕嘆一聲,“唉,饑腸轆轆哪。”

    “呀,我都忘了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飯,餓壞了吧,我做飯去。”蘭花想都不想,脫口就說。從小到大的生活已經讓蘭花養成了照顧別人這根深蒂固的習慣。

    “好。”云梓焱唇角彎彎,看了蘭花一眼,“有勞。”

    回過神來的蘭花腮幫子鼓了起來,轉身重重踏步走到廚房。

    “叫你心軟,叫你同情心泛濫,叫你傻不拉幾地倒貼著要給人做飯洗衣裳。”蘭花還沒嘟喃完,就聽到云梓焱溫溫的聲音從后面傳來:“我之前穿的那套衣裳怕也用不著了,只是料子還屬上等,洗了留下來做個念想也是好的,有勞了。”

    砰的一聲蘭花化掌為拳,重重捶了一下心肝。有種毛病,叫犯賤,你犯了,而且沒有最賤只有更賤,你是挖著坑把自己埋得更深。

    廚房里女人的動作神態分毫不差地落在云梓焱的眼中,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第7章 古門

    合上書,云梓焱慶幸這個世界的文字相差無幾,也慶幸這女人的屋里就有一本叫星史百科的書,該了解的他大概都了解了,也不至于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頻頻出丑,引人起疑。

    自小照顧父親鍛煉的手藝著實不是蓋的。不消一會,這桌上便多了兩碗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雞蛋火腿面。

    相較于自己稀里嘩啦的一通狼吞虎咽,蘭花頗為汗顏地看著云梓焱姿態優雅,慢條斯理地填肚子。

    飽餐后的云梓焱眼神清亮,看著對面的蘭花,“很好,我很滿意。”

    未待蘭花發火,云梓焱又加了一句:“多謝。”醇厚的聲音一響起,蘭花沒骨氣的又消氣了。

    云梓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透亮的玉戒,將之遞給了蘭花,“會有一段時間我無法找個營生的活計。這戒指你收下,是當是賣全由你,權當我在此叨嘮你的費用。”出門在外,云魔神還是先知先覺地帶了不少當初桃花娘親說在她那個世界會是稀罕的東西。這玉戒便是其中之一。他云梓焱再怎么落魄,也斷斷不能吃女人的,住女人的,這成何體統?

    可想象力和同情心一樣豐富的蘭花又苦情起來了。這戒指一看就不是凡品,定是人家什么家傳的寶貝。寧愿守著這東西不惜去賣身謀生,這人也算是長情厚道之人。自己就替他好好保存著,什么時候他要走,自己再還給他。

    蘭花正胡思亂想中,電話響了。蘭花這才想起自己執行任務后還沒向組里報到。

    電話中徐麗娜的聲音彪悍傳來:“蘭花,趕緊回來一趟,出大事了!”

    蘭花一聽,嚇了一跳,“我馬上來,馬上到!”

    急匆匆放下飯碗,蘭花吩咐了云梓焱幾句:“我有急事要回公司一趟,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除了我的房間,屋里其他兩間房你高興睡哪收拾哪。”砰的一聲關上門又打開,蘭花的腦袋瓜子鉆進門縫,喊了一句:“記住,有電話千萬別接,”佯裝兇惡的摸樣:“不許接,接了你就甭在我這住了!”

    待蘭花離開,云梓焱慢條斯理地放下碗筷,用紙巾優雅地擦擦嘴角,再緩緩站起身來,身子一晃,已經從窗口閃了出去。

    這女人一臉擔心焦急的模樣,那所謂的電話里,嚷嚷的女聲頗為彪悍。想起昨夜在那男人的房間里蘭花支支吾吾似有難言之隱,云梓焱當機立斷便要尾隨過去。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咳,還睡人家的,總不能讓她被別人白白欺負了去。

    云魔神想當然地認為,欺負她,也該是他獨一無二的特權才是。

    蘭花沒有想到自己下了樓,云梓焱早倚在巷口的墻后交叉著雙手看著她東張西望。

    蘭花不敢騎單車趕去,徐麗娜說得那樣急,誤了事情可就不好了。老大最討厭別人開會遲到。想起老大那一副是人在他眼里都欠扁的兇惡摸樣,蘭花打了個哆嗦,伸手攔了輛計程車,急匆匆離去。

    這個時候街上的行人早已經多了起來。幾乎每個經過巷口的人都會下意識看向云梓焱的方向,明明是一個平時大家唯恐避之不及的亂七八糟的幽深巷口,可這男子悠然自得地站在那,偏偏有種亮堂了整個世界的感覺。甚至有不少打扮新潮的女孩子還朝著他眨著星星眼,頗有深意地對他笑著。要是云魔神能不那么吝嗇地回個笑容,此刻的巷口怕要惹得不少女孩駐足停留。

    這個男人一身簡潔的名牌休閑服,尤其是他用素雅木簪挽起的頭發,氣定神閑,儒雅中卻有一股淡淡的拒人千里的冷意。如此氣質,很難讓人不注目,很難讓女人不動心哪。

    云梓焱目不斜視。經過他眼前的女人,白花花的大腿,白花花的波濤洶涌,讓云梓焱不自覺皺了皺眉頭。盡管云梓焱花了半天的時間總算對這個世界有所了解,此刻心里依舊腹誹著,若是讓妖孽爹知道以前桃花娘親也曾穿著這樣的衣裳,不知道他會不會暴走到把皇宮也給燒了。

    若是有機會回去,定要捎上幾件讓娘親回味回味。到時候的云朝皇宮,肯定熱鬧得緊。據說當年妖孽爹曾夸下海口,哪個男人敢多看娘親一眼,定要倒吊了他的小鳥兒。還給這刑罰起了個“朝天椒”的美名。嘖嘖嘖,到時候,整個皇城長著一整片朝天椒,該是多么波瀾壯闊的奇觀哪。

    一碼歸一碼,嘴角一垂,云梓焱輕咳了一聲,回頭還是要把那女人的衣柜子給巡一遍,這樣的衣裳有多少燒多少。

    一路上,街上的行人有好幾個莫名駐足張望,一臉的迷惘和不解。心里嘀咕著方才明明與一個帥氣特別的男人擦肩而過,怎的當他們忍不住回頭想再看一眼的時候,那男人就如同空氣一般,憑空消失,仿若方才只是他們的錯覺一般。

    他們那懂得云梓焱的“縮地成寸”。看似普通地邁開一步,其實人一晃已經在數米之外。這樣詭異的身法,就連他的妖孽爹也嘖嘖稱奇,自愧不如。

    云梓焱悠哉游哉地跟著蘭花。前面的計程車開得很快,但從未離開過云梓焱的視線,他甚至還可以看到蘭花在車里搖頭晃腦,蹙著眉頭,一臉忐忑不安的模樣。

    這女人到底是要去哪里?莫不是要去見那群將她逼得抹香涂艷去勾引哪個所謂羅雄的人?一想到這,云梓焱心中的殺機驟現。若真是這樣,他倒不介意全部料理了干凈。逼良為娼之人豈可姑息。而與此同時,處于某地等著蘭花趕來的幾人,卻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心中莫名咯噔了一下。

    蘭花來到了一條僻靜的道路,路的兩旁倒是綠樹成蔭,頗為靜謐。只是這里的樓房卻顯得破舊,甚至還有一兩棟爛尾樓。

    蘭花坐的計程車在一棟相對較為完整的工廠大樓外停下。匆匆忙忙付了錢,蘭花朝門口一個打著瞌睡的保安老頭恭恭敬敬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往里頭走去。

    從外面看,這是一個早已停工的工廠,前面有一大片空地,四周都是普通的平房,估計是以前加工的廠區。在平房的后面有一棟四層高的白色樓房,窗戶常年拉著白色的窗紗。外頭的人看不清里頭的擺設,而平時也似乎并沒有人頻繁出入這棟房子。但如果有心人留意一下,便會發現,如果這里真的沒有人居住,沒有人過往,那白色的窗紗,卻長年累月的潔白如初。

    而像這樣半廢棄的工廠,周圍好幾家都被人盜竊一空。除了房子搬不走,能搬的都搬了個精光。唯獨蘭花走進去的這個廠子,看起來也是屬于這條路上最光鮮亮麗的一家,而且還只有一個一條腿已經邁入墳墓里的寒酸老頭看守,卻從未舉報過任何偷盜案件。

    據道上傳言,這家廠子鬧鬼,還鬧得很兇。但凡晚上溜達進去的,全部莫名其妙被石子打得鼻青臉腫,牙齒掉光,毛發燒光,最后還被一股莫名的巨力掀翻出墻。以至于后來來這條街偷盜的人,都畏畏縮縮地繞開這座廠子,唯恐招了邪,惹了鬼。

    他們自然不知道,這座別人看起來落敗普通到不行的廠子,竟然是古門之人平時開會布置行動的地方。而那個守門的老頭兒,看起來邋遢瘦小,只是你若看輕了他,基本上你就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人。但凡古門之人,見到他卻都不敢有絲毫的逾矩。尤其是古武組的布善,更要尊敬地稱呼他為“師叔祖。”

    這老頭兒,說起來古武世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烈火宗宗主的師弟布江里。人如其名,不講理,不講規矩,受不了門派里的規矩,樂得在這里當個守門的老頭,每天無憂無慮,醉醺醺地過著他的小日子。

    原本打著瞌睡,懶散散向蘭花擺擺手的布江里卻突然一個激靈,坐正了身子。

    布江里左右鬼鬼祟祟地張望了幾下,自言自語地道:“怎的我老人家感覺陰風陣陣,小心肝有點跳不動,奇了怪了。想當年少不更事,把師傅的夜壺拿去給他沖了茶,被他老人家喝出sao味來,氣得要將我剝皮剔骨的時候我也沒這么不自在過。”

    布江里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精明,“莫不是有高人來訪?”布江里愣了一下,隨即聳了聳肩,管他丫的,老頭子只負責守門。這樣的高人不好惹,有什么事情還是讓那幫小子擋著,只要宗里的布善沒事,其他的打不過就滾回家叫各自的前輩出手得了。

    布江里不知道就在蘭花進入廠子的同時,云梓焱身子輕輕一晃,腳尖在廠子隔壁的一顆大樹的樹葉上輕輕一點,人已經如鬼魅般閃了進去。

    第8章 古門

    云梓焱心里也頗感驚奇。這地方竟然還有修習武道之人?門口老頭的修煉有點摸到門檻,放在云朝勉強能跟著宮里的藍大總管混。至于房里頭坐著的人,除了一人頗有意思,其他幾人氣息都弱得與以前門派的三流弟子一般上下。

    云梓焱是故意在布江里的方向泄露了一絲氣息試探,可僅僅一絲氣息便讓布江里如臨大敵。若是云梓焱不想讓他知道,就算他的功力再拔高幾籌,也斷然察覺不到。

    樓房里的頂層,八/九十平米的空曠房間里簡簡單單擺著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還有十數把看起來絲毫不搭調的檀香木椅。房子中間的墻壁上,刻著一個“古”字。字蒼勁有力,入墻三分,一氣呵成,讓人一看,確有一股瀟灑不凡的氣勢。

    會議桌的正中央,坐著一個高大威猛的年輕男子。男子剪著寸頭,皮膚黝黑,面容堅毅,棱角分明,身高足有一米九多,異常的魁梧。男子坐在那里,就像一頭伺獵而動的猛獅一般,眼睛巡過一周,琥珀色的眼瞳蘊含的梟猛和冷冽讓周圍眾人驟感壓力大增。

    男子正是如今古門對外的第一人“獅王”金昊。金昊之所以能夠成為眾多出類拔萃的異能者和古武修煉者的第一人,不僅僅是因為他身出名門,更重要的是他身具異能,在古武的修煉上亦是不凡,是極為稀少的天賦異稟的修煉者。

    在金昊的兩邊坐著好幾個年輕人。

    左邊首位坐著一個成熟美貌的女子,大概三十左右,一頭短發,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裝,顯得十分干練。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企業高管模樣的女人,卻是古門異能一組的組長徐麗娜。徐麗娜之所以成為異能組的第一人,因為她具備的恰恰是最為稀少珍貴的“精神系”異能。

    在徐麗娜的身邊,坐著一個相貌普通得走在路上絕不會有人注意的男子。男子穿著一套相當老土的黑色西裝,里面的襯衣皺巴巴,帶著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鏡,顯得十分磕磣。身子骨木板一樣薄,整個人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猶如挺尸一般。風系異能者,路小樹。

    路小樹的身邊坐著一個絕對讓人為之側目的人,胖得跟個圓球似的,他坐的那張檀木椅也是特制加大了的。那一身肥rou,還是嵌入了檀木椅的花紋里,看得人rou疼。他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穿著和路小樹同個款式的西裝,與路小樹坐在一起簡直就是無比鮮明的對比。

    水系異能者邊大胖。他與路小樹可以說是整個異能組鐵打不動的最佳拍檔,無論是異能還是個性,都是極為互補的一對。

    坐在最末的男子,穿著紅紅綠綠的寬松衣服。頭發染成了黃色,戴著近十個耳釘還有兩個鼻環,簡直就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不良少年的形象。他的名字叫賈星星,血系異能者,其異能與西方諸國的吸血族頗有淵源。

    坐在徐麗娜對面的是古武組的組員。

    排在首位的是一個身穿長褂的年輕男子。男子長著一張不折不扣的娃娃臉,皮膚白皙,笑起來嘴邊還有兩個大大的酒窩。頭發梳得非常的整齊。他笑嘻嘻的模樣看起來一臉無害。身上卻有著nongnong的書卷氣息。和金昊坐在一起,便猶如是戰無不勝的猛將和其手下運籌帷幄的軍師。

    卜李子,卦門傳人,論武學修為確實數他最為寒磣,但其推算籌謀之能卻是天賦異稟,在很多行動中為古門減少了不必要的麻煩和危險。

    卜李子身邊是一個身穿紅色抹胸緊身短裙的妖艷女子。女子燙了一頭大波浪卷,極為美艷動人。可古門之人都知道,坐在這里的兩個女人都招惹不得。徐麗娜會讓你一臉滿足地拿著刀抹脖子也油然不知。而這個女子,幻月宮傳人寶露,出手狠辣,能將你揍得五臟錯位,四肢殘障。

    往后坐著一個長得非常白凈羞澀的男子,誰也看不出這樣一個小綿羊似的男人修煉的功法卻極為火爆,簡直與他的個性背道相馳,正是“烈火宗”布善。

    布善身邊是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身穿樸素的青色布衫,各自背著一柄長劍,正是“青城劍派”的向榮,向譽兩兄弟。

    古門自然不止在座的這些人,還有一些在外執勤未能趕到。

    金昊難得嘴角一抿,“那傻丫頭來了。”

    金昊洪亮的聲音多了一絲溫和,惹得眾人側目一瞥。這只烈火獅子平時對誰都兇巴巴的,整一副晚/娘臉,唯獨對蘭花這妞兒,雖然也是冷冰冰的,但至少沒有那么兇神惡煞。

    賈星星一臉曖昧的樣子,用手肘捅了捅身邊的邊大胖,捅得他肥rou直顫:“胖子,看來獅子想吃兔子了。”

    邊大胖還在意yin著晚上的大餐,下意識就砸吧砸吧嘴應了一句:“什么獅子吃兔子的,兔rou一般般,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只喜歡吃豬rou。”

    邊大胖的大嗓門一亮,所有人都聽到了。毫無意外地,所有人都意味深長地偷偷瞄了金昊一眼。卜李子更是悄悄朝徐麗娜豎起了大拇指,張口不出聲地慢慢念了幾個字:“還是你的組員本事大。”拿下金昊一人,就等于拿下整個古門。

    金昊狠狠地瞪了賈星星一眼,聲音如同從牙縫里一字一頓地蹦出來:“你那兩個吸血的獠牙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