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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絲帳在線閱讀 - 第73節

第73節

    這時,佛蘭過來稟告方才的孕婦產下一名男嬰,母子平安,但不幸的是最初生下女嬰的產婦已經遇害身亡了,還好那女嬰還活著。

    “韋氏,你自行了斷吧。”

    韋清眉可憐更可恨,崔晚晚嘆了口氣,打算留給她最后一點體面。

    哪知韋清眉卻不領情,猖狂挑釁道:“我等你來動手。”她知曉自己今日是活不成了,卻不肯就此認輸,反而繼續招惹崔晚晚,“除了先帝,你還與杜賊有茍且,不然你怎么從他手里逃脫的?八成也是出賣了皮rou,崔晚晚你真是下賤!可即便這樣,他還是要你,只要你……”

    “原來是你。”

    去年她在行宮被杜立德綁走,當時就懷疑是有人與杜賊勾結,只是猜來想去,萬萬沒料到韋清眉才是同謀。其實如今看來一切都說得通,江肅與杜立德之間的交易關乎江夏郡的鐵礦和兵器,而韋清眉向來工于心計,必是探得杜賊的心思,于是借著這個機會讓他綁走崔晚晚。即便此舉不能殺了崔晚晚,至少可以趕走她這個眼中釘,甚至還可以毀她名聲,讓她被天子唾棄。

    韋清眉自以為算好了一切,卻沒料到拓跋泰對崔晚晚是真的有情。

    崔晚晚對她的最后一點憐憫已然消亡殆盡,她冷冷道:“我成全你。”

    她下令取來白綾,讓兩名侍衛當場勒死了韋清眉。

    崔晚晚眼睜睜看著她斷了氣,這才走出房門,吩咐侍衛把管事等罪大惡極之徒就地正法,其他只是從犯的仆從押送回京交給官府處置,那兩名孕婦分別送回家去。

    她還去看了產婦和兩個嬰孩,一男一女安安靜靜睡在襁褓里,十分乖巧。

    產婦感激不已,意欲起身叩謝貴人,崔晚晚卻讓她躺著好好歇息,道:“我來是問問你的打算。”

    “韋氏原本打算把孩子據為己有,再殺了你滅口,現在她已伏誅,你不用擔心。只是以后你想如何?若是選擇家去,我便差人送你,再給你些財物。”

    提起家里,產婦低頭垂淚:“實不相瞞,妾的相公半年前病死了,公婆不待見我,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來這里……倘若回去,還不知我們母子活不活得下去。”

    崔晚晚道:“既然如此,我這里倒有個法子,保這孩子將來衣食無憂,甚至出人頭地,只是你要犧牲一二。”

    產婦還沒等她說完就連忙點頭:“一切聽貴人娘娘安排!”

    “別著急,聽我說完。”崔晚晚微微一笑,“這個孩子要記入江氏族譜,從此以后只能姓江,他的父親是江恒江世子,而他的母親韋氏因生他難產而亡。至于你,雖然可以陪著他長大,但只能以乳母的身份伴他左右,并且終其一生,你都不可以把這個秘密告訴旁人,直至你死。如此你可還愿意?”如此也算按照拓跋泰的意思成全了江恒的名聲。

    一邊是不知前路如何的孤兒寡母,一邊是錦衣玉食和前途無量,產婦果斷選擇了后者。

    “請貴人娘娘放心,妾一定會守住這個秘密。”

    一行人走出莊子的時候,竟然已是翌日清晨。混亂血腥的一夜過去,終于迎來天邊朝陽。

    雪后放晴,天氣依舊寒冷,崔晚晚卻覺得溫暖,只因身邊多了個小家伙。她和佛蘭把那名失了母親的女嬰帶上馬車,一起返回行宮。

    “jiejie你看,她睜眼睛了,好像在看我!”崔晚晚瞧著初生嬰兒哪里都新奇。

    佛蘭也喜歡小孩子,抱著孩子笑道:“都說第一眼看誰,長大了就像誰,這孩子跟娘子有緣。”

    崔晚晚眉開眼笑,伸手過去:“快讓我抱抱。”

    冬狩在即,拓跋泰提前了一日趕來行宮,不料卻被告知崔晚晚昨夜就出去了,而且一直沒回來,好在她不是單獨走的,不僅帶了佛蘭,還帶了一隊精銳侍衛,一副要去辦大事的樣子。

    他在行宮等了片刻還是坐不住,正下令牽馬來要去尋人,正好在宮門口與回來的馬車遇見。

    “郎君!”

    崔晚晚遠遠見他就喊,聲音輕快。只見她披著厚厚的斗篷,懷里拱起一團似乎揣了什么東西,下馬車時她一改從前的活蹦亂跳,被佛蘭攙著小心翼翼的。

    拓跋泰抬步迎上:“你藏著什么?”

    “你過來點,得把風擋住。”

    二人靠攏,拓跋泰掀開鶴氅把她罩住,低頭看她輕輕撩開斗篷一角,露出襁褓嬰兒。

    他一時愣住,面露愕然。

    “……哪里來的?”

    崔晚晚沒有回答,只是彎起一雙眸子,嬌聲祈求:“阿泰,我們把她留下來好不好?”

    第84章 單雙   單日一個夫郎,雙日一……

    得了天子首肯, 女嬰暫時被留在了飛霜殿。

    眾人都極為喜愛這個安安靜靜的小家伙,每天怎么看都不夠,金雪銀霜則搶著要給她起個名字。

    銀霜提議叫“來娣”或者“招娣”, 解釋說一是寓意好, 二是鄉下人都起賤名好養活。

    “什么娣不娣的,土死了。”金雪一臉嫌棄, “她白白嫩嫩的像塊糕,可以起小名叫年糕或者湯圓,好記又好聽。”

    崔晚晚聽了笑得直不起腰。

    銀霜嗤之以鼻,打擊道:“是好吃還差不多!”

    金雪氣呼呼的:“你和我起的名字都不行, 我們請娘娘來起!”

    小丫頭這么一說,崔晚晚還真上了心,一日的功夫都在絞盡腦汁地想名字。

    拓跋泰狩獵剛回來,就被她扯到御案之旁, 要他在幾百個精挑細選的字里再挑一個最好聽的出來, 用作小女嬰的名字。

    他看著那些“柔”“茜”“曼”之類的字就頭疼,裝模作樣地看了一會兒, 隨手指了一個。

    “琪?”崔晚晚思忖,“琪花瑤草, 意為珍貴美玉,寓意是不錯,可會不會孩子小了壓不住呀?銀霜說要賤名才好養活……”

    “咳, 跑了一天渾身是汗, 朕去更衣。”說完趕緊溜走。

    留下崔晚晚對著密密麻麻的字繼續糾結。

    過了兩日房英蓮來飛霜殿探望崔晚晚。

    “這就是娘娘撿來的女嬰?”

    “對呀。”崔晚晚一副自豪的口吻,“可愛吧?”

    房英蓮點頭:“嗯,小小又軟軟。”

    說話間孩子忽然醒了開始哭,奶娘急忙進來抱走喂奶。雖然孩子放在飛霜殿養, 但崔晚晚和佛蘭都沒有育兒經驗,最后還是找了兩位奶娘來幫忙。

    房英蓮等外人走了才問:“娘娘是如何打算的?真要一直養著這個孩子?”

    貴妃搬到行宮住了幾個月,竟然撿了個孩子回來養,外頭風言風語都傳遍了,眾人紛紛猜測這個孩子的來歷,甚至有人說她是jian情敗露才被今上趕出內宮,其實她早就珠胎暗結,于是偷偷生下孩子云云。總之都不是什么好話,只是無人敢傳到她耳中罷了。

    崔晚晚何等機敏,聽她這么一問就覺得有古怪,反問道:“是我二哥讓你問的?”

    房英蓮又不是那些愛講是非的碎嘴女子,怎么會如此八卦?定是有人要她來問,這個人還要請得動她,這樣一想,除了崔浩別無他人。

    房英蓮略窘,實誠點頭:“崔兄關心你,托我來問問。”

    “你給他說少cao閑心,不然老得快。”崔晚晚不以為然,轉而笑著問房英蓮,“話說白將軍和我二哥,你更喜歡誰?”

    房英蓮眉頭微皺:“這個……不好說。”

    崔晚晚一副看好戲的口氣:“雖說崔二是我兄長,但在婚姻大事上我幫理不幫親,他這人風流慣了,外頭紅顏知己可不少,你若選他,少不得要處置那些鶯鶯燕燕。而白將軍對你可謂癡心一片,你嫁給他應該沒那么多煩心事。不過將來的事誰說的清呢?也許我二哥浪子回頭也說不定呀。”

    “實在左右為難,干脆兩個都選!”崔晚晚不嫌事大,竟給房英蓮出餿主意,“索性請一道圣旨,讓他二人都入贅你家,做你的夫郎。你放心,我還有個長兄,用不著崔二傳宗接代,而白將軍只要能娶你,肯定也是愿意入贅的。這樣你就可以單日一個夫郎,雙日一個夫郎,享盡齊人之福……”

    房英蓮都被她說懵了,不知該怎么接話才好。

    崔晚晚越說越起勁,甚至還追著她問考慮得如何?要不要這便一起去找拓跋泰下旨?

    “多謝娘娘美意,只是我并無成婚打算,現在沒有,以后大概也不會有。”房英蓮終于回過神來,婉言謝絕。

    崔晚晚驚訝:“為何?”

    “為什么男人可以建功立業、保家衛國,而世人對待女子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嫁人生子,當個賢妻良母?”房英蓮是真正的胸懷廣闊,巾幗不讓須眉,“我并非是說賢妻良母就不好,但我覺得女子不該只有一種活法,而我恰恰志不在此。”

    “唉——”崔晚晚聽完她的話長嘆一聲,感慨萬千,“看來我是無緣喊你二嫂了。”

    房英蓮笑道:“但可以繼續做手帕交。”

    當晚“單雙日夫郎”的典故就傳到了拓跋泰耳朵里。

    他掐著那頑劣美人的腰肢,惡狠狠問:“你也想單日一個,雙日一個?”

    “不是呀。”崔晚晚嬌嫵輕笑,歪著頭拋給他個媚眼,“我想要的是白天一個,晚上一個。”

    “白天那個就負責陪我三餐,還要與我畫眉,同我撲蝶,我跳舞時他奏樂,我作畫來他磨墨……”

    她越說越不像話,拓跋天嘲諷道:“這叫吃軟飯。”

    崔晚晚橫他一眼:“你不吃就算了,還管別人吃不吃?”

    他當即給了她兩巴掌,小懲大誡。

    “疼!”崔晚晚嗔喚兩聲,還在不知死活地惹他,“至于晚上那個,就用來暖床吧,如此各司其職,甚好甚好——”

    她一貫調皮搗蛋,三天不撩撥就皮癢癢,拓跋泰懶得與她爭辯,索性擒住兩只皓腕一把按在她頭頂。

    崔晚晚被他壓制住,覺得自己就像只躺在砧板上的魚。

    “我胡說八道的,郎君大人有大量,別同我一般見識。”美人魚可憐兮兮地求饒。

    “晚了,還有,朕很小氣。”

    言下之意就是今夜不能善罷甘休了。只見他像捕到魚兒的鯨鯊,俯首而下用牙齒撕扯開衣物,一口咬住豐腴可口的魚rou。

    任隨美人魚再機敏靈活,遇上海中霸主也只有被吃干抹凈的份。

    自從住到行宮,每月三旬的首日太醫令都要為貴妃復診,調整藥方。

    這天正是請脈的日子,輦轎把崔晚晚送入開陽門外的重明閣中,這里介于后宮與外朝之間,又有繚墻遮擋,是個隱蔽之地。

    閣內有一間寬敞房屋,里面陳列簡潔,惟獨幔帳惹人注目,只見厚重幔帳自屋頂懸落垂地,猶如一堵不透風的墻,把房間一分為二。崔晚晚從一道門走進去,徑直在幔帳旁邊的椅子落座。佛蘭為她挽起袖子,然后掀開幔帳上開的小洞,讓她把手伸過去。

    幔帳另一側的郎中是從其他門進屋的,自是看不見帳子后面的情形,惟見遞過來的這只手瑩白如玉,十指纖纖,丹蔻嫣紅,可想而知手的主人定是位絕色美人。郎中不敢多看多問,在手腕上覆了一塊絲帕,隔著輕輕搭脈。

    須臾,郎中診完脈撤走絲帕,崔晚晚便把手收回來。她也不開口,帶著佛蘭從進來的那道門徑自離開。

    待旁人都走光,太醫令才開口問:“韓師弟,如何?”

    姓韓的郎中略微沉眉,搖了搖頭,隨即開始收拾脈枕放入藥箱。

    太醫令不甘心,追著他問:“你慣有死骨更rou的技法,再難的病癥也能開方,為何這回連試也不肯試?”

    韓郎中沉吟:“她無沉疴在身,更談不上命懸一線,除了子嗣艱難而外,是個再康健不過的人了,既然如此,我為何要給她開方?師兄,告辭。”

    兩人是師兄弟,太醫令自是熟知韓郎中急躁直率的脾性。他攔住人,故意出言激將:“我看你不是不能治,而是不敢治,你怕得罪貴人!師弟你什么時候也這般畏手畏腳了?”

    果然韓郎中聞言惱怒,道:“我孑然一身有何好怕?我只是不愿做那舍本逐末的缺德事!”

    “舍本逐末?”太醫令抓到關鍵,追問道,“此話何解?”

    ……

    從重明閣出來以后,崔晚晚的情緒rou眼可見地低落,佛蘭溫柔問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