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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四季(百合ABO)在線閱讀 - ℉щňщ.м 十月十一日陣雨(六)

℉щňщ.м 十月十一日陣雨(六)

    避孕藥我家也沒有啊

    宋矜想到了程攸,這人現在應該還在江城,讓她找人送一盒過來應該不難。

    要是懷上了,你就給我生下來

    宋矜扯過浴巾簡單擦拭了一下兩人的身子,大跨步將這人包裹著放在床邊的沙發上,自己穿上衣服將一片狼藉的床單換掉扔進洗衣機,再將許青嶼抱上床。

    生孩子當然只是嘴上說說,剛剛那些話也只是帶著玩笑性質的報復性心理在作祟。

    “青嶼你喜歡小孩子嗎?”

    十七歲的宋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青澀的面容上緋色盡顯,神情局促。

    她們剛剛做了第一次愛。

    尚在余韻中的許青嶼身上只搭了一條薄毯,在陽光勾勒下,omega曼妙的身材曲線就如同上帝之手打造的禮物一般完美。

    她窩在宋矜懷里,用腦袋去蹭她下巴,引得那人一陣瑟縮。

    “癢”

    “怎么,阿矜想讓我生孩子嗎?現在還不行哦,我們還”

    “誰誰說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宋矜慌亂地去捂她的嘴,掌心反而被許青嶼濕滑的小舌舔了下,觸感瞬間讓她回想起方才進入那緊致花徑中的同樣感受。

    身下那才射過不少的性器又開始隱隱有些脹,宋矜想要去遮掩,被許青嶼一把抓住。

    “哈啊!青嶼嗚”yǔsんǔщǔ.ónè(yushuwu.one)

    那抽動著的rou刃在許青嶼手里迅速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又擠出幾滴yin靡的濁液。

    “阿矜,好色。明明剛剛才射過那么多的”許青嶼一面吻著她有些發腫的嘴唇,一面再次欺身而上,小手靈活地在柱身上來回taonong著,每一次擼動都讓宋矜喉間溢出低喘,“就這么想要做嗎?”

    宋矜捂著嘴,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此刻竟凝上一層薄霧,渾身上下止不住地顫抖著。

    “不是的,青嶼嗚!”

    “可是,她好像想進來。”

    她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許青嶼指尖劃過宋矜胸乳,所到之處都撩撥起滿溢的欲望。她跨坐在宋矜腰腹之間,上半身優雅挺立著,才剛剛經歷過情事的身體透出引人遐思的粉意。

    “讓她進來,好不好?不然她會難受的”

    許青嶼挺直背脊,手在背后摸索著,抓住了那柄碩大的roubang,爾后微微抬起濕漉漉的翹臀,將guitou在xue口外磨了磨,用花液濡濕棒身。

    宋矜已經無法制止許青嶼的動作,只能抓著床單無助地呻吟著。

    “青青嶼,你”

    “沒事的,阿矜,弄壞我也沒事的嗯啊!”

    許青嶼找準位置,臀部一點點沉了下去,在花徑內蜜液的潤滑下,一下子將roubang吃到了底,冠頭準確無誤地抵在了微微隙開的宮口之上,頂得她一下子就軟了身子,倒在宋矜胸口,露出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

    才破身沒多久的許青嶼有些受不住這樣連續的動作,但omega的天性讓她的痛苦又減輕了不少。

    體味快感對于她們來說更為重要。

    “唔唔”

    宋矜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再度陷入一片泥濘的濕地,花徑內壁才被開發不久的軟rou緊緊扣住棒身,被cao開的宮口似乎在邀請自己的進入。

    “青嶼,我可以動一動嗎?”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弄疼了那人。

    “可以的嗯,阿矜,想怎么做都可以我是你的。”

    宋矜屈起雙腿,雙手往下托起許青嶼的屁股,腰腹往上抽送著,將分身整個沉入蜜xue之中,一下一下地叩著最頂端的生殖腔。

    許青嶼嗚嗚咽咽著,不吝惜自己好聽的聲音,發出和平日里端莊沉靜性格大相徑庭的嬌喘。

    她們一次又一次地zuoai,互訴情話,唇齒相交,抵死纏綿。

    可那也是曾經了。

    宋矜心情復雜地望向陷入滿足后短暫睡著的omega,這張臉和八年之前有太多相似之處,但也變得太多。

    她不知道她還是不是那個許青嶼了。

    宋矜翻出手機給程攸發信息。

    攸姐,我現在在家,麻煩你叫人送盒緊急避孕藥給我,還有強效抑制劑。

    消息發送。

    對面很快就回了過來。

    怎么,跟你初戀女友搞上床了?嘖嘖,打炮還不忘避孕藥,該說你是負責呢還是不負責呢?

    等我半小時啊。

    宋矜沒心思開玩笑,只回了個謝謝,放下手機轉頭望向背對著自己趴在床另一側的omega。

    發情期沒那么快結束,現在只是短暫地休息,恢復體力。

    她必須得做點什么來應對。

    比如

    準備一些食物。

    家里還有一些速食品和食材,宋矜勉強給自己套上件家居服,去整理亂七八糟的東西。

    “阿阿矜”

    睡夢中的許青嶼迷迷糊糊地念叨著宋矜的名字,素凈的睡顏上滿是倦色。

    她睡得不太安穩。

    記憶仿佛又回到那些在異國他鄉獨自漂泊的日子,個中有多難熬冷暖自知。

    她看見自己躺在一米八多的大床上,因為發情期而澎湃著的欲望吞噬著她的理智,讓她瑟縮著蜷成一團,口中叼著被子的一角,津液順著牙關滲進來,很快便洇成了一小灘濕跡。

    她哆哆嗦嗦著直起身子,從床頭柜常備著的藥箱里取出一支特效抑制劑,扎破皮膚,扎進身體里。

    她在藥物的作用下緩緩鎮靜下來。

    她是最頂尖的omega,自然發情期的反應也就更為激烈,普通的抑制劑對她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稍稍緩解一些情潮帶來的痛苦。

    但這種藥的副作用極大,流通環節全都經過了極為嚴格的審核登記,她一個月也就只能申請到一針的劑量。

    可是她不依靠這種抑制劑就沒辦法熬過這漫長的幾十個小時。

    并不清楚她那些過往的顧寧湘問她,青嶼,你為什么不去找一名alpha共度發情期呢?沒有人可以拒絕你的邀請吧?

    她抿了抿唇角,沉默少頃。

    不需要,她不需要別的alpha。

    光是注射抑制劑,自己也能獨自撐過來的。

    她不愿意為了無法控制的發情期而委身于某個alpha,omega從來就不是alpha的附屬品,她只愿意和有情人做快樂事。

    否則便同野獸并無二異。

    饒是已經注射了抑制劑,她的身下仍然一片濕滑。

    “阿矜”

    說出口的話語帶著期望和哭腔,她無法克制地陷入低谷之中。

    要是阿矜在就好了

    恍惚之間,許青嶼似乎看見宋矜若隱若現的臉,一臉憂色地望著自己,眼眸中流露出的深情一如昨日。

    能夠在夢中見到阿矜,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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