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ňщ.м 九月二十七日陰(一)
安置好商之雅在叁樓的一處空房睡下,宋矜也洗漱完畢準備上床睡覺。 衣服一件件被解開,滑落,掉在地毯上,堆積起來。 宋矜站在一人多高的全身鏡前將自己脫了個精光。 就在這里,一周之前,她也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一邊想著許青嶼一邊自慰,jingye射得到處都是。 一周前那個狹窄逼仄的衛生間隔間,還有今天在江大辦公室的兩場意料之外的情事,都讓宋矜更加捉摸不透許青嶼的心思。 她對于這次重逢到底是什么態度呢? 最開始是自己被那柑橘味信息素所誘惑,二次分化后宋矜還是第一次發生如此失控的情況,大概只能歸結于許青嶼的信息素對于她來說有特殊的吸引力。 而alpha這種性欲強,耽于欲望,恨不得一年365天都在發情的生物向來是抵抗不了這份吸引力的。 宋矜不得不承認,她很想和許青嶼做。 想親吻她的薄唇,吻得唇角都發腫。 想揉捏她的胸乳,揉得乳尖都充血。 想撫摸她的身體,摸得肌膚都泛紅。 想進入她的xiaoxue,干得xuerou都軟爛,干得蜜液汩汩流出,干到最深處的zigong口,干得她俯在她身下嬌喘連連,淚流不止。 啊啊,許青嶼yǔsんǔщǔ.ónè(yushuwu.one) 白天辦公室里的種種情景猶如電影一般在她腦海里浮現,每一處細節都清晰真實得仿佛許青嶼此刻正在替她做著同樣的事情。 讓她生,也讓她死。 是名為欲望的無盡深淵。 她一腳跌進去,抓不住,也逃不掉。 “哈啊” 宋矜光著腳走進淋浴間,雙腿間那柄碩大的rou刃也變得越來越硬,直到水流流過棒身的時候徹底翹了起來。 水流拂過她因為幻想而越發膨脹的分身,溫熱的觸感仿佛許青嶼濕熱的口腔一般,在taonong撫慰著這柄急需釋放的粗大性器。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腿間的粗挺。 學著隔間里許青嶼服務她時候的手法,模仿著,再全部實踐到自己身上。 宋矜的手比許青嶼大一圈,指節也更修長,但沒她的柔嫩,擼動時棒身時不時還能蹭到掌心的薄繭,帶來別樣的粗糲感受。 “許青嶼許青嶼” 宋矜滿臉通紅,手撐在浴室的墻壁上,低著頭緊閉雙眼,感受著手yin帶給自己的快感。 青色長發沾了水濕噠噠地鋪在后背,溫暖的水流從頭頂傾瀉而下,流經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敏感點。 就像許青嶼摸她身體的手。 按理說只是洗個澡而已,宋矜本不該如此敏感。但荒蕪許久的身體在被重新開墾后,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渴望著露水的滋潤,一把無名yuhuo在心底熊熊燃燒。 今天宋矜甫一推門進去看到正襟危坐著的許青嶼時,差點都有些把持不住直接將人摁在辦公桌上從后面來上一發。 當然,宋矜在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名足夠理智的優秀alpha,兩人之間非比尋常的關系不允許她先向許青嶼示弱。 沒錯,這不是喜歡,只是alpha對omega的占有欲。 宋矜寧愿接受這樣的說法。 包裹在制服下的許青嶼實在太過迷人,如果許青嶼不對自己做點什么,其實宋矜本來也沒打算就那么走掉。 起碼,得收點利息吧? 可是宋矜沒想到,許青嶼破天荒地主動地將自己帶到了沙發上,還跪著舔自己的性器,最后在她的櫻桃小嘴里射了出來。 宋矜還能記得射精時的感受,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體驗。 在許青嶼的嘴里射精。 曾幾何時她早就想這么干了,但當時的乖乖女面皮薄,說什么也不肯給自己口出來,光是讓她用手幫自己就費了好一番功夫說服。 “青嶼” “用手幫幫我” 許青嶼小臉通紅,試探著伸出小手,閉著眼抓住了那根火熱的性器,學著之前看過的小電影里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撫慰著宋矜。 宋矜還記得自己腆著臉湊近許青嶼身邊,磨蹭著她的臉頰,像小狗似的討乖,要許青嶼幫她更多。 因為實在是忍不住呀 許青嶼,許青嶼 她喜歡許青嶼到了聽到這個名字都能硬起來的程度。 每當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注視著許青嶼耀眼身姿的時候,宋矜都很想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自己曾經那么近地把她擁在懷里,一件一件地解開裹得嚴實的衣裳,吻住那兩片蜜糖一般的唇瓣,然后用舌頭劃過濕滑的口腔,攫取著津液的甘甜。 也曾舔吻過那雙顫巍巍的胸脯,用guntang的分身一次一次地插入泥濘緊致的花xue,聽過她高潮時克制不住的陣陣誘惑呻吟。 宋矜一邊想著過往的種種,一邊緊緊握住已經腫脹不堪的性器,站在浴室花灑的水流下,一邊抗拒一邊自瀆。 關于許青嶼的所有種種涌入腦海,帶起一陣陣情潮的沖刷。宋矜覺得自己隨著下身的每一次動作起起伏伏,最后快要在這水里溺死了。 哈啊 快要射了。 一波一波的jingye從小孔中噴出,射在地上被水流和在一起沖走。宋矜取下花灑,將墻壁上的那一些黏液一并沖干凈。 “呼”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宋矜開始有了缺氧窒息的感覺,腦袋像灌滿鉛一樣昏沉的時候,她才終于意識到自己應該出去。 她重新掛好花灑,拿來拖把將浴室的積水全部清理干凈,又噴上幾噴空氣清新劑,打開凈化器,讓本就已經沒有任何味道的浴室更加通風。 像是欲蓋彌彰一般在掩飾自己方才做過的事。 宋矜連睡衣都沒穿好,便一頭栽進了柔軟的大床上。 睡覺吧,別再想了。 床頭的電子鐘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這樣晚的時間對于很少熬夜的宋矜來說已經是懲罰。她向來嚴格按照規律作息,但不知為何今天就是怎么也無法入睡。 煎熬,如同油鍋里任人魚rou的雞雛。 她想起剛才程攸說的話。 “阿矜,我知道你心里還放不下你前女友,但是你別怪我說話不好聽,都過去八年了,說不定她早就嫁人生子了。” “也就只有你這么傻,被甩了還在原地苦苦地等。早點結束,然后開始新生活不好嗎?我們每個人都不可能活在過去的。就算你們曾經再甜再美好,但那也只是曾經了,你還念著,她可未必。” “要么,你實在介意的話,告訴我她叫什么名字?我盡力去幫你查,也好讓你安心。” 宋矜搖頭。 “不用了攸姐。” “我已經見過她了。” ——一周前,和今天,都見過。 不僅見過,還做了那種事。 ———————————————— 首發: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