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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藥香書女在線閱讀 - 第47節

第47節

    跟著喬錦書嫁到顧府這幾年谷雨早已經不是那個喬家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了,聽了喬錦書的話心里也明白,雖有這些個緣由,姑娘還是為著自己著想,想必話說到這個份上姑娘是拿定了主意的,便嘆了口氣道:“奴婢笨了些,姑娘的心思打小就猜不透,如今也就猜個三四分,奴婢依姑娘的,這份情意奴婢是謹記在心的。”

    說著主仆兩人都有些忍不住傷感了,相對垂淚。

    時間比喬錦書想的要緊張許多,因長河要帶谷雨前往路上便不能使勁趕路,因此留在慶陽的日子也就只有一個月。

    喬錦書便開始忙著給谷雨準備嫁妝,事無巨細都一一過問,谷雨倒不插手這些,任著喬錦書去忙,她只帶著湘荷、喜兒、妙筆幾個做事,仔細的交待,手把手的去教她們,又把湘荷拉到一邊單獨交待喬錦書的喜好,和一些不能隨意和人說的事情,湘荷雖性子毛躁些,但卻是個心思純良的,交給她谷雨才得放心。

    一個月的日子飛快的便過去,轉眼已經是谷雨要成親的日子,喬錦書第一次到谷雨的房間,谷雨和湘荷在搬到錦繡樓時已經是一人一間房了,此刻屋里收拾得喜氣洋洋,伺候谷雨的小丫頭葉子在收拾東西,見喬錦書進來忙上前行禮退下。

    喬錦書在谷雨床邊坐了道:“可都準備好了?”谷雨此刻到有些新嫁娘的羞澀了,低頭笑道:“姑娘都準備得妥妥帖帖的,奴婢倒沒什么要準備的了。”

    見谷雨這么說,喬錦書便起身去看明日要穿的衣服首飾,和一些瑣碎的東西,見都是準備得極好的,這才坐了拿出一個黃梨花木上面雕刻著一束稻谷的盒子遞過去道:“這是早就給你準備好的,你貼身收著不要過了別人的手,里面有些銀票,大的應急,小額的做打點的用。”

    谷雨聽了眼圈便有些紅了,低頭擦了淚,伸手接了道:“奴婢謝謝姑娘。”喬錦書拿出娟帕又幫谷雨細細的擦了淚笑道:“以后也是副尉太太了,你就別自稱奴婢了,咱們的情分原也不用這些個,那邊塞氣候不比這里,凡是都要仔細些。”

    谷雨含著淚微微頷首。

    兩人正說著體己話呢,張mama端著個盒子走了進來,看見喬錦書忙躬身施禮,喬錦書知道張mama是來替谷雨的娘行嫁前禮的,便笑著起身出去。

    喬錦書是無法去送谷雨的只遠遠的看著上了花轎,便回了屋子,心里悶悶,只有弄巧陪著,湘荷幾個都去送谷雨了。

    顧瀚揚也只在婚禮現場露了一面邊走了,若一直在那反而讓別人拘謹著使婚禮不熱鬧了,早早的走了讓他們熱熱鬧鬧的行禮。

    天色微幕,煙火在夜色里開出喜慶的顏色,錦繡樓三層的摘星閣里喬錦書依偎在顧瀚揚懷里指了那煙火升騰處道:“那里便是萬管家的家吧。”

    顧瀚揚抱緊了懷里怏怏不樂的小東西道:“是的,今日長河谷雨便在那成親。”

    嗯,喬錦書點點頭,把頭靠進身邊人的懷里道:“我怎么明知道這樣是為了谷雨好,可心里還是難受得緊。”

    憐愛的親親懷里人的臉,顧瀚揚有些心疼的道:“錦兒,人一輩子會有許多人在自己的生命里來來往往,甚至包括父母、子女,可是他們都是過客,終歸會離我們遠去,唯有我們兩才是要攜手至終的人,錦兒不怕,爺一直陪著你。”

    喬錦書把臉整個埋進顧瀚揚的懷里,眼淚一滴一滴的流進顧瀚揚的心,顧瀚揚擁著懷里的女人,看著遠處盛開的煙花。

    只愿生生世世我懷里都是你恣意歡笑與哭泣的地方。

    ☆、第九添十四章 添喜

    長河和谷雨比原來預定的出發日子還提前了三天,因長河說要順路去拜見谷雨的爹娘,就早些告辭了去。

    顧瀚揚送了回來,話也有些少,坐在炕沿喝了杯茶,才和喬錦書說道,長河讓我給你帶個口信,說他不會辜負谷雨的,這一輩子不要說姨娘,連通房也不會有的,這事他已經回稟了萬管家和萬mama,他們也算默認了。

    喬錦書聽了看著窗外路的盡頭舒心的笑了。

    那笑容是那樣的淋漓盡致,有著從未有過的快意,顧瀚揚心里一動握了喬錦書的手道:“錦兒羨慕。”

    喬錦書陡然醒悟,自己竟是無意中露出了心底最深處的思緒,自己從何時起在他面前變得這般隨意了呢?忙斂神低了頭笑道:“錦兒不曾。”

    顧瀚揚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并不深究,便低頭逗著躺在旁邊咿咿呀呀的蘋果、木瓜,又把木瓜抱在手里,舉得高高的,逗得木瓜哈哈直笑,木瓜一笑便有了兩個小小的酒窩,特別可愛,只是平日里不喜歡笑,唯有顧瀚揚抱了時笑得歡,弄得喬錦書一直抱怨,木瓜是個小沒良心的,自己日日的帶著倒不見他對著自己這么的笑,顧瀚揚只得了空抱抱,便這么喜歡,還好蘋果是個愛笑的,喬錦書才安慰些。

    谷雨初初的離開,喬錦書總有些不習慣,有事的時候總是喚谷雨,惹得湘荷在一邊抱怨:“奴婢們日日殷勤的伺候倒不得大少奶奶的惦記,只有那跑的遠遠的成日里不知道怎么快活的倒被主子日日的惦記,奴婢真真的不服呢。”

    喬錦書知道湘荷不過是怕自己心里不虞,故意的嘔著自己笑罷了,便故意嘆了口氣道:“真是的,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咱們的湘荷姑娘,這可怎么好呢。”又笑著看了妙筆道:“罷了,去匣子里取幾百文錢給我們湘荷姑娘加菜吧。”

    逗得屋里的人都笑了起來,湘荷卻還故意嘟嘴道:“主子忒小氣,加菜才幾百文哪里夠,怎么也要一兩銀子才是。”

    張mama正好進屋聽了便笑道:“湘荷今日里竟是得了什么功勞,非要一兩銀子的席面呢。 ”

    見張mama進來,喬錦書吩咐妙筆搬了個杌子,張mama道謝側身坐了道:“方才咱們家太太打發人來了說了,眼看著五月就是咱們家二爺娶親的日子了,特特的報個信讓大少奶奶也歡喜歡喜。”

    喬錦書聽了忙歡喜的道:“是誰來傳的話,快讓她進來。”

    春分在外面得了話,忙走進來給喬錦書行禮,喬錦書也使人搬了個杌子給她坐,春分辭了不敢坐,只肯站著道:“自從得了張家的準信,老爺和太太可高興壞了,開了庫房那銀子只管往外搬,奴婢家當家的也每日忙個不停,這不讓奴婢來給姑奶奶報個信說姑奶奶定是高興的。”

    喬錦書聽了果然歡喜得不得了,忙吩咐妙筆開了匣子取了一萬銀票來道:“我知道家里現在不缺錢,可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去給我娘,也不必和二叔說,東西只管買好的,若一時買不到的,只管和我說,凡我這里有的只管拿去,若是娘要置辦東西時也告訴我,我有空時也一起去。”

    春分是知道喬楠柏和喬錦書叔侄的感情的,也沒推辭就接了,又閑話了幾句便告辭了。

    五月里天氣和煦,繁花似錦,張玉鳳在這明媚日子里嫁進了喬家,遇見了一輩子的良人。

    喬家張燈結彩,婚禮隆重喜慶,張家也甚是鄭重,派了張玉鳳的大哥、二哥送嫁,雖說張大人是個清官家底不豐,但一百二十八抬嫁妝也樣樣齊備。

    喬老爺和吳氏見張家看重喬楠柏這個女婿自然更是歡喜,那宴席擺在慶陽最好的兩處酒樓,梧桐苑和松鶴會所,張家兄弟自然是梧桐苑的貴客,喬楠柏結交甚廣,有那不喜約束的,便在松鶴會所自由自在,大口喝酒,一時皆大歡喜。

    婚宴罷三日回門,張家兄弟見喬楠柏斯文儒雅,聰明內斂,處事沉穩大方,且二十歲上的年紀屋里竟然只有一個不得寵的通房,更是替自己的meimei高興。

    喬楠柏極會處事,見張家這次嫁女花費不少,本來就家底不厚,回禮便挑些實用的黃白之物,面上且不顯,只用些花哨的禮盒裝了。等張家兄弟回府拆禮,才發現其中的奧妙,張大人對女婿這份體貼的心意頻頻點頭。

    日后張家兄弟三人與喬楠柏這個妹婿來往甚多,也都是相互尊重的,所以人們常說傻人傻福大約就是說張玉鳳這種不存心思的人。

    等回門過后自己的哥哥轉回京城,張玉鳳便迫不及待的上顧府去看喬錦書去了。

    喬錦書還在心里盤算著,張玉鳳剛嫁了過來,怕她無聊,想找個機會接她過來散散,誰知喜兒進來通稟說,喬家二太太來了。

    喜得喬錦書連連喊請進來。張玉鳳頭挽百花朝陽髻插著一只赤金紅寶石的簪子,身穿金紅緞面石榴花卉紋樣的褂子,配著一條石榴花繡金裙的馬面裙,笑吟吟的走了進來,喬錦書忙起身迎上前行禮道:“二嬸有禮了。”

    張玉鳳笑著回禮道:“我以后可還是喊你錦兒了。”

    喬錦書忙攜了手在炕上坐了道:“這自然是,只是我以后可不敢喊jiejie了,只能喊二嬸了,不然我二叔可不同意了。”

    張玉鳳倒沒有一般新娘子的含羞反而笑道:“那是,我也不同意呀,好容易高出一輩,喊jiejie豈不是我虧大了。”

    喬錦書掩嘴直笑,張玉鳳又去抱了著蘋果、木瓜玩耍,笑道:“我看了饅頭、包子就喜歡得不了得了,這里又有這樣一對,我竟是覺得都看不過來了,說完拿出一對白玉掛件遞給喬錦書道:這便算我的見面禮了。”

    那對掛件白玉無瑕,晶瑩剔透,喬錦書一看便知道價值不菲,想著現在自己娘家不同以往,便笑著收了笑道:“那我便替蘋果、木瓜謝謝二叔婆了。”

    屋里的丫鬟仆婦聽了都忍禁不住的笑了起來,張玉鳳自己也笑個不停,好容易止住了,方拉了喬錦書的手道:“你可不知道京里的笑話,自你生了龍鳳胎的事由安陽王府和平寧侯府傳了出來,那些媒婆只怕把你外祖家的門檻都要踏破了,都說,喬家是沒有女兒了,只怕這事也有是吳家的淵源,都去你外祖家求親,你那些侄女都得了好親事,大嫂的嫡母也歡喜得不得了,這次我嫁過來,還特意派了身邊管事的mama跟著來,給大嫂請安,說以后若有了機會便許了大嫂的姨娘過來走動走動。”

    喬錦書聽了心里喜歡忙道:“娘是不是高興壞了。”

    張玉鳳聽了便紅了眼道:“大嫂哭了。”

    喬錦書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促成這事。

    兩人又說了些閑話,張玉鳳才斂笑容正色道:“錦兒,我今日來是有件事要和你說的。”

    喬錦書聽笑著看了張玉鳳不說話。

    張玉鳳又啜了口茶方道:“我想打發了小寒。”

    喬錦書聽了松了口氣笑道:“我道什么事,這樣的事原是你做主就好的,何必還要說什么。”

    張玉鳳拉了喬錦書的手道:“我和楠柏說,他只沉默的一會便說聽我的,可是有些話,我還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說。”

    嘆了口氣張玉鳳接著道:“其實,我嫁來之前娘也囑咐過我,要大度些,只要小寒是個安分的,就善待她,我原本也不是那實在容不下她的,雖說我爹并沒有別的女人,但是我哥哥們的房里卻是有姨娘,通房的,哥哥們也沒有一個是寵妾滅妻的,多是對嫂嫂們敬重有加,嫂嫂們也和我說,姨娘通房不過是半個奴才,只當是替自己伺候夫君的,不好了就打發了不值當生氣的。”

    “可是新婚的晚上楠柏和我說了這十年的事,我便再也容不得她了,她既是愛重楠柏的,怎么還能允許在自己的眼前發生這樣傷害楠柏的事呢,我不能容忍一個傷害自己夫君的女人留在身邊,不管她知情不知情。”

    “但是這樣的話,我怕我和楠柏說了,他覺得我是找借口反而不好,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我的,我覺得我一定要和你說了,心里才痛快。”

    小寒只有一個通房的名分,這是整個喬家都知道的,張玉鳳一定能打聽到,若只是妒忌完全不必著急,更不用在新婚時便不惜被人詬病也要打發了小寒,喬錦書知道張玉鳳是真心愛著自己二叔的。

    原來就是喜歡張玉鳳的,現在越發覺得親近,遂笑道:“我自然是信二嬸的。”

    張玉鳳忙抓了喬錦書的手道:“我就知道你會信我的。”

    喬錦書笑著回頭和湘荷低聲說了幾句,湘荷便去了里間臥室,不一會取了個紫檀木的小盒子出來,喬錦書接了過來,珍惜的輕輕摩挲的幾下,遞給張玉鳳道:“這里是二叔送我的,我現在終于可以還回去了。”

    張玉鳳聽了忙推辭道:“既是你二叔送你的,我怎能拿回去。”

    喬錦書堅持推了過去道:“你只和二叔說,錦兒完成了在祖母面前發的誓言,現在也找到了可以托付這東西的人,所以便完璧歸趙了,二叔便能知道緣由,再不會怪你的。”

    張玉鳳聽了便收下了。

    回去張玉鳳把那盒子給了喬楠柏,也說了喬錦書的話,喬楠柏打開盒子,取出荷包拿出里面價值連城的玉璧掛在張玉鳳的脖子上,然后和張玉鳳說了這個玉璧的故事,和喬錦書當年發下的誓言。

    張玉鳳緊緊的抱著喬楠柏的腰把和喬錦書說的打發小寒的話終是和喬楠柏說了,喬楠柏聽了不發一語,只輕輕撫摸著張玉鳳的頭發,過了片刻方輕聲道:“若是以十年臥床之苦,換來一個真心相待的妻子,我喬楠柏愿意。”

    ☆、第九生十五章 生事

    喬錦書想著二叔和張玉鳳夫妻甚篤,不由得心情愉悅,便喚了湘荷想取出那白玉掛件,打個絡子也好給蘋果、木瓜掛上,誰知屋里只有妙筆,她們原是各管著各自手里的東西,混了倒不好,便使妙筆去喚湘荷來,妙筆應了,只一會就氣哼哼的轉了回來,喬錦書還沒說話呢,喜兒也臉色不虞的走了進來。

    看著她們這樣喬錦書就有些奇怪,她們都是自己身邊的大丫鬟便是走了出去府里人人都高看一眼,此刻在自己的錦繡樓倒受了氣不成,遂笑道:“難不成你兩斗嘴當真了?”

    喜兒便回道:“哪里,許姨娘真是個沒成色的,方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嚇了守門的婆子一個措手不及沒攔住,正要上樓遇見了湘荷jiejie,湘荷jiejie便攔了她問,可有什么事,若有事且等通傳了再進來,這原本就是規矩,她又不是不知道的,誰知她竟拉了湘荷jiejie又跪又哭,倒弄得湘荷jiejie既氣惱又尷尬,左右不是。”

    喬錦書聽了臉便沉了下來,想是安靜日子夠過了,來找事了,吩咐喜兒道:“去帶了兩個媳婦子下去攔住她,讓湘荷上來再說。”

    不一會湘荷走了上來一臉的惱怒,給喬錦書蹲身福禮道:“今日這許姨娘魔障了不成,抓著奴婢又哭又跪,讓人見了只怕說我們錦繡樓是如何的欺負人,她一個姨娘倒嚇得跪我這個奴婢。”

    喬錦書冷笑道:“只怕她正是這個意思呢,她說什么事了嗎。”

    湘荷道:“哭著只說要見錦大少奶奶,不肯說什么事。”

    “那便讓她上來吧,她如此的鬧法不見到我自然是不肯走的。”喬錦書淡淡的道。

    許姨娘步履不穩的走了進來,一聲不吭又跪在喬錦書面前啜泣起來。

    湘荷再也忍不得便道:“許姨娘,不是做奴婢的不敬重您,你在外面便拉著奴婢又哭又跪的,現在見了我們錦大少奶奶又是這般,讓別人見了倒好像我們錦繡閣如何的蠻橫不講理,一味的欺負了姨娘一樣,您這樣可是想著壞了我們錦大少奶奶的名聲呀。”

    許姨娘聽了忙又磕了幾個頭道:“婢妾該死,婢妾該死,婢妾絕無這樣的想法。”說完卻見屋里鴉雀無聲,便不由得抬起頭偷偷打量喬錦書,見喬錦書只低著頭在針線簍里找線,倒好像屋里沒她這個人一般,再轉頭看屋里的丫鬟,也都看著別處不理她,這才有些無措的,生生把哭聲噎了回去,又期期艾艾的自己站了起來。

    喬錦書見她這樣才吩咐妙筆道:“給你們許姨娘搬個杌子,絞個熱毛巾擦把臉。”

    許姨娘道謝側身在杌子上坐了,又擦了臉,喜兒才上了兩盞菊花茶。

    喬錦書端起茶盞笑道:這菊花是湘荷學了萬mama的法子收的,在別處再沒有這個味道的,你嘗嘗看。

    許姨娘食不知味的啜了一口手里的茶,囁嚅了半晌方道:“婢妾前來是求錦大少奶奶一件事,求錦大少奶奶恩準。”

    喬錦書聽了也不做聲只低頭看了茶盞里的菊花,看許姨娘有些坐立不安了方道:“若是不違了府里規矩的事,能伸手的自然伸手,若是違了規矩的事,自然是不能應承你的。”

    許姨娘方才見喬錦書默不作聲想著只怕是不肯了的,但是她今日是無論如何都要得個準信才肯走得,不然就鬧到爺回來,也要想辦法有個說法的。

    見了喬錦書話里活動了忙道:“今日早上爺去漣漪軒吩咐妾等收拾東西,說要送妾等去外面莊子上住著,婢妾等絕無別的念頭,只想守著漣漪軒安靜的過活,求錦大少奶奶給婢妾等求求情吧,婢妾等以后定是會好好伺候錦大少奶奶的。”

    聽了這話喬錦書也有片刻的愣怔,顧瀚揚雖說于兒女事上寡淡少情,但是對于自己的女人還是肯維護甚至去保護的,且不說瑞雪閣,就是漣漪軒三個姨娘的吃穿用度無一不精,就是最不得重視的許姨娘那也是樣樣不缺,并無一個奴仆敢肆意欺凌。在這樣奴仆成群的深宅大院,若不是顧瀚揚的維護,她們焉得有這樣的日子,現在這樣做,想必便是那日說起長河和谷雨他們只攜一人白首偕老時,自己無意間露出的那份向往之情。

    這個男人只為自己眉宇間的一絲向往竟是愿意違背他自己一向的處世原則,自己又怎舍得去拂他的心意呢,且這個許姨娘從來都不是個省心的,自己前幾日便有些覺察,只沒有證據罷了。

    喬錦書放了茶盞輕輕的看了許姨娘一眼,那一眼并沒有過多的情緒,許姨娘倒好像看出了一絲涼意,心里便有些不自在起來。

    見到許姨娘這個樣子,喬錦書心里更篤定了三分遂微微笑道:“你既說是爺吩咐的,就該去求爺,或者去瑞雪閣求雪大少奶奶去,怎么越過她們來了我這呢,你該知道論理我行事是不能越過爺和雪大少奶奶做主的。”

    許姨娘聽心里冷笑,瑞雪閣現在除了名分有哪樣及得上錦繡樓,說不得這趕我們去莊子上就是錦繡樓的主意呢,現在且撇的干凈,心里雖是恨極了喬錦書面上卻分毫不顯,只道婢妾也是急了胡亂行事,求錦大少奶奶憐憫些個吧,說完又跪了下去磕頭。

    喬錦書見這樣便有些懶得與她周旋,遂淡淡道:“我聽說姨娘最近讓院里的婆子采摘了不少黃茅藤。”

    黃茅藤在這個時代人們大多都只知道是一種野菜,夏天吃了有些靜心的效果,所以那些苦夏不得安睡的便會摘些泡水喝,只是到了二十一世紀這黃茅藤便是實驗室給小動物們用的麻醉藥的主要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