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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伴君記在線閱讀 - 第41節

第41節

    裴嫊只當是藥效發揮了作用,或者在弘昌帝的yin威下,為了她的小命著想,她不敢再心悸發作,免得徹底惹怒了這位天子,治她個大不敬的死罪。

    不知是不是因為出了妃嬪騎馬受驚一事,多少掃了弘昌帝的心情,裴嫊出事之后的第三天,他就提前帶著宮妃們返回皇宮了。

    裴嫊對于能提前回宮自然是求之不得,此處縱然山野風光再好,但發生了驚馬事件之后,對這個地方她心里總是有些心有余悸,并不愿在這里多呆。

    更何況,這兩日,每晚侍候弘昌帝沐浴更衣后他都令她睡在緊挨在他所居寢室的偏殿,多虧了周太醫的安神湯藥,讓她不至于夜難成眠,但是白日里一想到這一茬,還是覺得心中隱隱不安。

    住在行苑,宮中的規矩便多少有些松懈,等回到皇宮,應該會按著宮規讓她仍是和其他少使一起住在永安宮北側的廡房,再不會像如今這般逾矩。

    許是看到了這樣一線曙光,就連弘昌帝又點了她在御輦中侍奉茶水,她都覺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難熬了。

    這一路上弘昌帝也極好侍候,大半時間都在看書,只除了快到皇宮時,說是坐得久了,有些腿酸,合目倚在榻上,讓裴嫊給他捏捏腿。

    裴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美人錘,才輕輕敲了一下,就被弘昌帝一個眼刀丟過來,這第二下便再也沒敢敲下去。

    “裴少使是耳朵不好使,還是故意陽奉陰違,朕是怎么說的,讓你給你捏捏腿,可不是讓你用這種女人才用的東西來敲朕的腿,或者少使還有什么別的隱情?”

    裴嫊看著弘昌帝微微瞇起的雙眼,瞬間就讀懂了那里面的意思。

    自已如今已是騎虎難下,生怕他再給自已扣一頂大帽子下來,只得丟下美人錘,毅然決然的伸出手去,在弘昌帝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捏著。心里安慰自己道,這不過是一時權宜之計,大丈夫都能屈能伸,還能忍□之辱,何況她一個小女子呢,不過就是捏兩下皇帝陛下的龍腿,好歹還隔了層衣服不是。

    “看來少使真是養尊處優慣了,想來之前從不曾做過這等侍候人的活兒吧?”又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裴嫊自己心虛,因此這幾日弘昌帝跟她說話時無論再怎么冷嘲熱諷,她都是一副虛心認罪、虔誠悔過的表情。

    “妾惶恐,妾之前確是不曾做過這些,妾今后定會在這上面多下些功夫,還求圣上恕罪。”

    “你這破手藝,確是需要好生跟橘泉學一學。”弘昌帝說完,擺了擺手讓裴嫊退開,翻了個身向內而臥,似是想要小寐片刻。

    因為弘昌帝說這句話多少有些漫不經心,裴嫊只當他是隨便說說,也沒放在心上,橫豎回宮之后一切都會恢復如常。自己只是在他書房中侍候筆墨,至于為他按摩推拿之事,一向都是由另一個內侍專門侍奉他的,這次來北麓行苑,那個內侍不知何故并未跟著前來,等回宮后這活兒自然是再落不到自己身上的。

    弘昌帝這幾日總要自己去觸碰他的龍體想必也只是試探于她,一旦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應該就不會再執著于此,總不會就為了要看看自己的一個嬪御是不是真的不喜自己觸碰,就改了自己素日起居的習慣,一直放自己在身邊試探吧?

    無論從哪方面想,裴嫊都覺得只要自己一回了宮,一切就都會和去北麓行苑之前一樣了。自己只要每日去書房當值半日,伺候伺候筆墨,運氣好的話,弘昌帝再讓她抄抄書,然后自己再想想法子怎生安然無恙地搬出永安宮,再不用過這種伴君如伴虎提心吊膽的日子。

    ☆、第74章 一針見血搗黃龍

    回宮后的頭幾日,也確如裴嫊所預料的那樣,她仍是每日午后在含章殿的小書房侍奉筆墨,弘昌帝又給了她一本書命她抄寫。雖說每晚回到和其他少使同住的廡房時難免會聽到些指桑罵槐、冷嘲熱諷的話,但是裴嫊覺得和弘昌帝的毒舌一比,這些女人們的長舌功幾乎完全沒有殺傷力。

    其實弘昌帝的言辭也并不如何尖刻,只是每每他說話時低沉的嗓音,那刻意放緩的音調,還有那不用抬頭也能感覺到的壓迫著你的視線,都讓裴嫊覺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那冬日里的寒風,刮得她從骨頭縫里都覺得哆嗦。

    好在這兩日弘昌帝因為忙于處理這些天不在宮中積壓的奏折,沒什么空閑去找裴嫊的茬兒,倒是讓她過了幾天舒心的日子。

    也或許是這幾天的日子過得太過舒心,當第四天弘昌帝忽然喊她上前服侍時,裴嫊完全懵在椅子上,沒反應過來。

    “裴少使,耳朵聾了不成,沒聽到朕讓你過來嗎?”弘昌帝一見她這副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那語氣簡直不悅到了極點。

    裴嫊急忙丟下筆,快步走到弘昌帝身側,“妾魯鈍,答應的遲了,不知圣上有何吩咐?”

    “給朕捏捏肩。”弘昌帝說完已經合上雙眼,靠坐在椅子上。

    裴嫊心里頓時叫苦不迭,只得硬著頭皮,走到弘昌帝身后輕輕為他捏起肩膀來。

    果然才捏了三下不到,就聽弘昌帝冷笑道,“夠了,這就是少使這幾日學到的推拿功夫?橘泉就是這樣教你的?”

    裴嫊嚇得趕緊跪下,“都是妾愚鈍,沒能好生學會推拿手法,還請圣上恕罪。”

    弘昌帝一臉陰沉的看著她,“是當真資質愚鈍沒能學好,還是少使壓根就把朕的諭旨當做耳旁風,根本就沒去學?”

    “妾身不敢欺君罔上,妾確是讓橘泉教了一套推拿手法的。”甫一回宮,裴嫊就向橘泉請教了一番推拿的基本手法,為的便是萬一弘昌帝想起來這茬兒,她也好能拿出事實來應對。

    “少使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而且越發不知悔改。看來陽奉陰違這種伎倆,少使做起來真是駕輕就熟。少使當日在輦車上是如何對朕說的?如果當真有心在推拿上下些功夫,怎么會只請教了橘泉一次,過后也從不曾練習過一次,這就是少使所謂的不曾欺君罔上?”

    只聽“砰”的一聲,說到最后,弘昌帝干脆又砸了一個茶碗。“你知道朕最恨你什么,最恨你從不曾跟朕說實話,總是想著欺瞞于朕。”

    裴嫊覺得那最后一句,自己幾乎都聽到了弘昌帝的磨牙聲,又是害怕又是愧疚,“妾身知罪,請圣上責罰?”

    “責罰,又是要朕責罰于你,你是當真真心悔過,還是,還是故意想要朕對你的責罰?”

    雖然弘昌帝此時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已恢復了平靜,一點兒怒意都沒有,但裴嫊卻反倒更覺得膽戰心驚,嚇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再不敢藏著掖著。

    “妾身不敢,妾身真的是想真心悔過的,妾身之前膽敢有所隱瞞,也是因為怕圣上知道了實情,知道妾并沒有用心去學推拿責罰于妾,妾身再也不敢了,無論圣上如何責罰于妾,妾都甘愿領受,再不敢對圣上有所隱瞞。”

    “為何不愿用心去學推拿手法,是把朕的話當耳旁風還是你根本就不想侍候朕?記住,朕要的是你的實話,只要你說真話,朕至少會手下留情。”

    “因為,因為妾抖膽揣度上意,私以為圣上回宮之后定會由往日專為圣上按摩推拿的內侍侍奉圣上,妾此前從未學過推拿手法,粗質陋行,肯定是侍奉不好圣上的,所以才……”也不知怎么的,在弘昌帝目光的逼視下,裴嫊再也說不下去了。

    過了良久,聽得弘昌帝輕笑兩聲,“若是朕同樣的一句話,聽到劉少使或是王少使耳中,你覺得她們會如你一般作為嗎?”

    弘昌帝這一問真是一針見血、直擊要害,讓裴嫊再無可逃避,而她此時也不想再這樣一直逃避下去,繼續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不會,她們會欣然遵從上意,盡心盡力想要侍奉好圣上。”

    “很好,那也就是說你既不欣然,也沒有盡心盡力來侍奉朕了?”

    裴嫊覺得自己被逼入了絕境,再沒有一絲退路,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置之死地看看可否還有一線生機,弘昌帝不是說只要說了真話就會從輕發落嗎?

    “圣上目光如炬,見微知著,想來早就看出妾身身上的不妥之處,卻一直不曾降罪于妾,給妾身一個自行坦白的機會,妾身再魯鈍無知,也不敢再辜負圣恩。妾并非不愿侍奉圣上,而是,而是妾自從落水受驚患上心悸之癥后便得了一種怪病,再也無法忍受男子的觸碰,是以,即使是圣上的的天恩加身,妾身也無法承受。”裴嫊簡直是懷抱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勇氣說出她的隱疾的。

    淚水從她緊閉的雙眼中奔涌而出,她深吸一口氣準備迎接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無論怎樣都好,只求再不要像這樣懷著不可告人的隱秘在夾縫中生存。

    然而她等來并不是弘昌帝的雷霆之怒,而是一個輕緩的近似呢喃的反問,“這世上真的有女子不能碰觸男子這種怪病嗎?”

    那語氣,那聲調完全沒有裴嫊聽慣了的弘昌帝常用的那種冷酷嘲諷,不像是在問裴嫊,更像是在問他自己。

    “那你又何要進宮呢?”

    “因為,因為……”這一回,即使裴嫊已經打定了主意將能說的全部實言以告,但關于她為何入宮的動機她還是說不出口。因為實在是太羞恥了,只是為了不愿男人觸碰所以才不愿嫁為人妻。

    因為若是做了正妻,她就無法再逃避身為正妻與夫君行敦倫之樂的責任,家族又絕對不會將一個未嫁的女兒送入寺廟。她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做皇帝的小妾,做一個獨守深宮不得恩寵的宮嬪,這樣她才能既活下去,又可以躲開男人的觸碰。

    即使這個理由能完全打消弘昌帝對她這個怪病的質疑,她還是說不出口,不是為說出真相后,弘昌帝的怒火,而是她實在是羞于啟齒。

    自已已經是累死生母的不潔之人,上天也懲罰自已得了這樣的怪病,卻還要想盡辦法,不惜與人做妾,費盡心機搶了meimei入宮機會也要拼命活下來的自己,實在是應該當日就在那池子里淹死才好,才能洗去自己一身的污穢,或者即使后來被救活了,自己也應該自我了斷,以贖這一身的罪孽。

    明明是自已想要茍且偷生,卻偏要給自已找借口,拿生母的遺愿來欺騙自己,自已這樣的一個騙子,罪孽深重的不潔之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意義。

    裴嫊越想越痛悔難言,渾身如墜冰窟,心口疼得如同撕裂一般,再也支持不住,軟倒在地。恍惚間,卻又好像被攬入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里,還有一個有些焦灼擔心的聲音不停在耳邊道:“我懂,我都明白,不用再說了,我懂的,我全明白。”

    這人是誰,他的懷抱可真舒服,可是你真的全都懂嗎?你真明白我所犯下的罪孽嗎?帶著這一絲悲涼的疑問,裴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再醒來時,只見帳外隱約有燭光晃動,卻不見一個人影。果然弘昌帝龍顏大怒了是嗎?自己現在應該已經被下了廷獄,是個待罪之人了,又哪里還會再看到橘泉和瑞草的影子呢?

    也是她此時神志還有些迷糊,這才沒有注意到若她當真是待罪之身被打入廷獄,如何還會躺在這樣舒適的床榻上,蓋著錦繡織成的被子。

    喉中實在干渴難言,裴嫊只好掙扎著自己坐起,想下床去找一碗水喝,哪知方掀開床帳,便見到一雙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中如星辰般望著她。

    她嚇得手一松,裹著被子縮到了床角,聽著帳外的輕微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臨近,青色的床帳再次被掀開,一只修長如竹的手將一只玉碗遞到她面前。

    “這是橘泉特意為你熬制的冰糖雪梨汁,喝了便會覺得喉中舒服很多。”

    裴嫊不敢置信的看著立在她身前的男人,自己現在難道還應該是待罪之身嗎?為何堂堂帝王之尊還肯屈尊降貴的現身在她面前。

    見縮在床角的女人只是呆呆的看著他,弘昌帝雖然心中有些不耐,但仍是坐在榻上,一言不發的將那碗冰糖雪梨汁送到裴嫊的唇邊,“張嘴。”

    裴嫊順從的張開櫻唇,溫熱甘甜的汁水滑入喉中,頓時覺得喉中疼痛舒爽了不少。

    見她一氣喝完了碗中的汁水,弘昌帝默默的收回手,另一只手卻遞給她一塊帕子。

    裴嫊有些茫然的接過來,拭了拭唇角,才忽然反應過來從弘昌帝揭開帳子給她喂水到現在,她還沒有參見圣上。

    然而不等她面露惶恐,想要有所動作,已被弘昌帝虛按了一下,“你昏睡了一日一夜,身子還沒全好,不用行禮了。”

    一日一夜?自己這一回居然暈過去這么久!

    “周太醫已經來給你看過了,說還是心悸舊癥,只要心境平和,再好生休養幾日,便無大礙。”

    雖然弘昌帝免了她的參見大禮,裴嫊還是跪在床榻上垂首道,“圣上為何還要宣周太醫來給妾身診治著,妾屢次欺瞞于上,身犯大罪,如何還配延醫診治,妾身之罪應該被下入廷獄,重重責罰。”

    “你當真想去廷獄認罪服刑嗎?”

    “妾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下到廷獄后要受到的種種刑罰,可是妾也深知自己實在罪孽深重,如果圣上伏允,妾愿一死以謝罪。”

    作者有話要說:弗老爺子說過,人都有生本能和死本能,當至親之人為了救自己而死,唔,會讓活下來的那個人產生強烈的內疚感,既想活下去,又想干脆也死了拉到。

    ☆、第75章 俯首甘為君前婢

    “朕有說要你的命嗎?”弘昌帝忽然輕嘆道,“朕若是真想要你的命,還宣周太醫做甚?”

    “妾身犯下如此重罪,圣上還要饒妾身不死嗎?”對于弘昌帝話中明顯給她一條生路的意思,裴嫊簡直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失望。

    “正因為你犯下如此重罪,朕又豈能便宜了你,讓你一死了之?”這話雖然說的狠,語氣里不但沒有一絲狠戾之氣,反倒有幾分戲謔之意。

    “妾身任憑圣上處置。”裴嫊就知道弘昌帝不會這么善心大發,她就算死罪可免,也一定是活罪難逃。

    “無論朕讓你做什么,你都甘愿領罰?”

    “無論圣上怎么處罰于妾,都是妾罪有應得,妾甘愿受罰。”

    “你此次所犯之罪,一是不肯盡心侍奉朕,二是膽敢對朕有所欺瞞。是以,從今日起,你仍是朕的少使,在朕身邊貼身伺候,朕的一應飲食起居、沐浴更衣、筆墨茶水,甚至值夜宮人的活兒也全都由你來做。”

    裴嫊還沒來得及消化這個噩耗,就聽弘昌帝又道,“而且對外朕不會說這是對你的責罰,而是,少使為了報答朕在行苑對你的救命之恩,特意求朕許你貼身侍候的。”

    裴嫊知道弘昌帝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她,卻怎么也沒想到竟會用這種她最怕什么就來什么的法子來讓她受盡煎熬。

    “還求圣上開恩,妾身并非不愿侍奉圣上,而是身有怪病,不能被男子觸碰,只怕侍奉不好圣上,還求圣上換個法子懲罰妾身,便是讓妾身去做苦役妾身也甘愿。”

    “少使的怪病只是不能被男子觸碰,可沒說自己不能去觸碰男子吧?”

    裴嫊愕然,這兩者明明是一個意思好不好,只不過女兒家總不好意思說自己要去觸碰男人吧?哪知卻被弘昌帝抓住這個文字上的措辭玩了個胡攪蠻纏的文字游戲。

    “少使只管放心,朕絕不會動少使一根頭發的,想必以少使的聰慧也早就看出來了,朕對你們裴家的女子其實是沒什么興趣的,你們在朕的眼里不過跟棵菘菜、蘿卜一樣,所以完全不必有那些無謂的擔心,朕-絕-不-會-碰-你-的!”

    “啊,朕之前倒忘了問了,為何你落水之后便再不能被男子觸碰,若是觸碰了會有何后果?”

    “妾也不明所以,只是聽為妾診治的鈴醫講,說是妾自從落水受驚之后便心脈受損,心膽氣虛,故而心神不安。而女子一旦與男子肌膚相接,難免會,會心如鹿撞,血行加速,然妾因心脈虛弱無力承受此種心神激蕩,便會時發心悸之癥。”

    當年那位鈴醫確是說她的心悸之疾乃是受損虛弱的心脈不能承受激蕩劇烈的情感之故,但是什么和男子肌膚相接便心如鹿撞之類的全是裴嫊自己加進去的。不管弘昌帝再怎么要求她實話實說,在她的這個病根上她也必須有所隱瞞,橫豎那位鈴醫走街串巷,走南闖北,在茫茫人海中早已不知所蹤,也不怕弘昌帝去把人找來對質。

    弘昌帝若有所思,“原來如此,可是之前少使不是還曾為朕擦身捏腿,也未曾見舊疾復發?”

    “那是,那是因為妾身事先服了特效的丸藥,是以才將心悸壓了下去。”

    “你那丸藥叫什么名字,是何人所配?”

    “便是那位鈴醫所配,當時妾的心悸之癥請了好幾位京城的名醫也束手無策,還是這位鈴醫有些手段,開了一付方子,又留下了一味藥引子,制成這鎮心安神丸,每次發作時或是發作前服上一粒,倒是有些效用。”

    “既然有了這靈丹妙藥,那你還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