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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伴君記在線閱讀 - 第33節

第33節

    “愛妃要把什么東西呈上去啊?”一個低沉醇厚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弘昌帝緩步走了進來。

    一屋子的人,除了還昏厥在床上的宋寶林外,呼拉拉全都跪下了。

    “眾卿平身吧。”弘昌帝淡淡地道,卻上前扶起裴嫊道:“愛妃可是身子不適,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一轉眼看見云香手中的白瓷瓶子,皺眉道:“這不是朕命周太醫給愛妃配的救急丹藥嗎,怎么,愛妃的驚悸之癥又犯了嗎?”

    裴嫊勉強壓下心頭的詫異,答道,“方才心口有些難受,便取出來服了兩粒,多謝圣上垂憐。”

    弘昌帝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她是早就知道了的,但從沒想到過有朝一日,弘昌帝說瞎話居然不是作弄她,而是幫她解圍。

    他為什么要幫一個他深深嫌惡的裴氏女子解圍呢?

    德妃看著這兩個人在她眼前卿卿我我,眼中的熊熊妒火真是想藏都藏不住,她急切地開口,迫切的想讓弘昌帝也注意到她的存在。

    “圣上,宋寶林方才小產,失了皇嗣,周太醫已經查明,宋寶林每日用的補湯被人下了孕婦忌服的月月紅花汁,這才會小產。有人看見裴昭容的宮女云珍曾進過熱補湯的小廚房,也在她的房里搜出了一瓶月月紅的花汁,罪證確鑿,還請圣上重重懲處裴昭容這個膽敢謀害皇嗣的賤婢?”

    “那宮女可曾親口認罪。”

    “這,臣妾見罪證確鑿,不須審問便知定是這賤婢所做,至于受何人指使,除了她侍候的裴昭容再不作第二人想。”

    “既然這宮女并未親口認罪,更沒有說出是受何人指使,可見這何人可不一定就是朕的昭容。”

    “回圣上,在裴昭容的寢殿里也找到了月月紅的花瓣。”

    弘昌帝不以為意,“昭容素來喜歡摘花弄草,在她寢殿中翻出這種花來,并不稀奇。”

    德妃氣結,正不知該如何據理力爭時,忽見一個內侍一臉惶恐的捧著一個托盤進來回稟道:“稟,稟圣上,小奴在裴昭容寢殿的床下發現了此物,還請圣上過目。”說完,打開蒙在托盤上的一塊青布,那手直打哆嗦。

    等到眾人看清那盤中盛著何物,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盤中盛著的竟然是兩個桐木雕刻的小小人偶,兩個人偶的身下墊著一張黃裱紙,上面用朱砂畫滿了奇奇怪怪的符號。

    裴嫊萬沒想到竟然還會在她的寢殿里又搜出東西來,竟然還是宮中最為忌諱的巫蠱厭勝之物。

    手臂上的暖意消失,弘昌帝已經放開了她的手,上前一步,拿起那兩個桐木小人,原來是一男一女,只是那女小人的腹部插了枚繡花針。

    “方才你說是在哪里發現的?”弘昌帝問道。

    “回圣上,是在寢閣里那張雕花大床的下面,一個青布小包,打開就見那張黃紙包著兩個木刻人偶。”

    弘昌帝冷笑一聲,“這倒是奇了。”說完回頭看向裴嫊,眸色陰沉,面如寒霜。

    作者有話要說:來來來,開盤啦,大家來猜猜黃桑會腫么處置嫊嫊?

    ☆、第59章 不意天子更護花

    裴嫊平靜的迎向弘昌帝的目光,事已至此,她還有什么好怕的呢。若說之前搜出那些月月紅的花汁,她還可以心存僥幸,可以直言指斥有人故意對她栽贓嫁禍,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么必殺的一個后手。

    歷來在這后宮之中,不知多少后妃太子都是栽在這幾個偶人上面。即使是貴為中宮皇后之尊,一旦被人告發行巫蠱之術,不論是當真行了此術還是被人栽贓誣陷,也無一能夠幸免,不是被打入冷宮,凄慘度日,郁郁而終,便是三尺白綾,毒酒一杯,直接賜死。

    在寢宮之中被搜出桐木人偶,本就已是皇家之大忌,何況自己還是弘昌帝最為厭惡的裴家女,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就算弘昌帝知道自己是清白的,恐怕他也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明正言順的把裴家這些女人從宮中清理掉。

    裴嫊越想越是心驚,究竟是何人想出的這條毒計,明面上看是沖著她一人,可若是cao作得當,完全可以把裴嬿、裴婧還有裴太后都扯進來,甚至還可以牽連到前朝的衛國公府和齊國公府。

    只要有心人從中推波助瀾,簡直完全可以將裴氏一族連根撥起。可笑她還以為人家只是想除了宋寶林肚子里的孩子順便嫁禍給她,哪知人家是不給她留一點生機的想要釘死她還有她所依托的裴家。

    德妃雖然也不明白為什么又會突然多出來這兩個人偶,但是她卻知道這絕對是一個扳倒裴嫊更好的機會。她驚呼道:“圣上,居然有人敢在宮中挾巫蠱道,乞靈于巫術,不但在這人偶上扎針詛咒宋寶林腹中的龍子,還祝詛圣上,此等大逆不道之罪,實不容恕,萬死也難辭其咎。”

    “裴昭容,你可有何話說?”弘昌帝看著眼前得蒙他“寵愛”了好幾個月的女子,緩緩問道。

    裴嫊垂下眼睫,“欲加之罪,何患無咎?有人成心要置我于死地,既然可以放一瓶月月紅的花汁到我宮女的房中,自然也可以刻兩個木偶放到我的寢殿。”就算弘昌帝最后認定她是個行巫蠱厭勝之術的惡毒婦人,但事關自已的清白,豈可一句不辯而伏首認罪。

    德妃嗤笑道:“你那寢宮防范之嚴密,豈能同一個小宮女的臥房想比。據本宮所知,你一向有些癖性,你的寢殿,除了你貼身侍候的四個宮女云珍、云香、春柳、春櫻,旁的宮人是再進不去的,不知旁人要怎么把這偶人栽贓給你?”

    “這有何難,方才妾便說過了,只消這四個宮女中有一人被別人威逼利誘,自然會做出此等背主之事來構陷于我。”

    德妃冷笑一聲,“裴昭容,宋寶林小產之事,你說是有人誣陷你,現在這巫蠱之事你又說是有人栽贓嫁禍于你,是不是無論你犯了何事何罪,全都是別人害你。只怕便是這兩個宮女下了獄,用了刑,招出是受你指使,你也會說她們是屈打成招,冤枉了你?”

    裴嫊抿唇一笑,回了她一句,“還是德妃娘娘知我,妾確會如是喊冤。”

    德妃怒極,喝道:“你這個賤——”才只說了一個賤字就被弘昌帝不客氣的打斷了。

    “德妃。”弘昌帝不悅地看了她一眼。

    德妃只得住了嘴,恨恨看著裴嫊,改口道:“臣妾恭候圣上裁處。”她就不信了,在宮中犯下挾巫蠱道,謀害皇嗣這兩樁大罪,弘昌帝還能再怎么偏袒這個賤人。

    果然就聽弘昌帝冷聲道:“來人,將昭陽殿所有宮人送往廷獄,著廷尉嚴加審問,定要查出謀害皇嗣,挾巫蠱道這兩樁重罪背后之罪魁禍首。”

    德妃心中一喜,在她心里自然以為這所有宮人當然也包括裴嫊在內,于是面帶得色地靜等弘昌帝的下文,卻聽弘昌帝一字一頓道:“務要審問得清楚明白,看是誰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下這些下作的勾當,來陷害朕的愛妃。”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聽到了什么。德妃更是瞪大了眼睛,喊道:“圣上,這個賤人她可是害了你的皇子,還用偶人詛咒圣上啊!圣上難道真真被這妖婦的美色迷了雙眼,竟要如此是非不分,袒護與她?”

    裴嫊簡直懷疑自已是在做夢,她呆呆地看著弘昌帝,俊美的帝王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扶了扶頭上的玉釵,薄唇輕挑,目中竟透著一點暖意。

    “朕只是覺得昭容說的也有道理,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幾個月朕專寵昭容,冷落了你們,難保不會有人嫉恨在心,陷害昭容。史書上所載的那些巫蠱之禍大多都是誣陷,如漢武戾太子便是被人用木偶陷害致死,若是朕一時不察,豈非累了昭容蒙受不白之冤。”

    德妃深吸一口氣,“圣上的意思是不送裴昭容去廷獄了?”

    “那是自然,朕的愛妃豈能去那種地方,審那幾個宮女就夠了。”

    “既然圣上舍不得將裴昭容送入廷獄,那就將裴昭容先禁足在這昭陽殿中,待審問清楚了那幾個宮女究竟是何人指使,再行處置。”看來想要一下子釘死裴嫊是行不通了,只能另想個法子。

    弘昌帝搖頭道,“不妥,這昭陽殿的宮人都送到廷獄去了,將昭容圈禁于此,何人服侍呢?”

    “臣妾自會再派幾名宮人內侍前來侍奉昭容,必不會讓昭容受委屈的。”只要把人圈禁起來,再派來幾個自己的心腹宮人,到那時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弘昌帝仍是搖頭,“不妥,昭容自已從家中帶來的貼身宮女都有背主之嫌,何況再重新派給她的宮人,若是其中有那存了壞心的,趁機暗中害了昭容,卻正好給她扣上畏罪自殺的帽子,到時候,朕痛失愛妃,豈不傷心。”

    裴嫊此時真想喊一句,“吾皇英明。”來好生膜拜弘昌帝一番。想不到這位天子不僅生得如芝蘭玉樹一般風華無雙,居然還這么睿智通透,一句話就道出了自已的擔心。

    德妃也不防弘昌帝會如此直接的拆穿自已心中的盤算,有些心虛地道:“圣上多慮了,臣妾必不會讓此等事發生的。定會命人好照顧裴昭容的。”

    “事關朕心愛之人,朕不能不多想一想,為了穩妥起見,就讓裴昭容在永安宮后院的靜室里禁足吧,得放到朕眼皮子底下,朕才能安心。”

    德妃聞言大驚,“圣上萬萬不可啊,圣上!裴氏她企圖用巫蠱偶人詛咒圣上,這樣的毒婦,怎能讓她遷入圣上的永安宮去禁足。”真要這樣的話,那那賤婢豈不是因禍得福。

    而且,弘昌帝此舉等于明白告訴下面的人,這位裴昭容是動不得的,只怕她便是真犯了這些大罪,也能給她顛倒黑白,毫發無傷。

    弘昌帝不悅道,“德妃為何一心認定那木偶就是昭容用來詛咒于朕的?朕待昭容,寵冠六宮,昭容有何因由心生怨望,要來詛咒于朕?昭容,你說呢?”

    弘昌帝看向裴嫊時,面上仍是帶著一抹微笑,但是方才眼中的那抹暖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譏誚之色。

    裴嫊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垂首道:“妾一生所依,榮華之源,皆由圣上所賜,又豈敢詛咒自身安身立命之本。”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對這一章黃桑的表現可還滿意?

    ☆、第60章 回首相看成陌路

    裴嫊醒來的時候,看見頭頂陌生的青色紗帳,怔忪了片刻,撐起身子,掀開帳簾,打量著室中陳設,見這室內陳設極為簡單,床前擺了兩個炭盆,盆中各燃著一段瑞炭,熱意迫人。

    一旁的繡墩上坐著個宮女,見她醒了,忙走上前行了個禮道:“奴婢見過昭容娘娘,娘娘既醒了,可要飲口茶水潤潤嗓子?”

    裴嫊見她不過十六、七歲年紀,圓圓的臉兒,一雙大大的眼睛極是靈活,便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這里是什么地方?”

    那小宮女拿了個秋香色的迎枕墊在她腰后,才道:“這里是永安宮的靜室,奴婢原是永安宮的宮女,是圣上命奴婢來侍候娘娘的。”

    “這里是永安宮?”裴嫊喃喃道,想不到自己還是住了進來。

    “是啊,娘娘可是被圣上親自抱著進來的,聽說娘娘在昭陽殿心悸的毛病又犯了,暈了過去,圣上還特地命了一位醫女jiejie專門來照顧娘娘呢。”

    她話音剛落,便聞珠簾輕響,一個宮女手捧托盤,走了進來,屈膝行禮道:“奴婢見過昭容娘娘,娘娘的藥已煎好了,是奴婢親手煎的,請娘娘服用。”說完將托盤呈了上來。

    裴嫊接過藥碗,嘗了一口,溫度不燙不涼剛剛好,可見這位醫女的細心。裴嫊打量了她一眼,見她年歲略長,約有十八、九年紀,瞧著極是沉穩,便道:“想來你便是那位醫女了,多謝為我煎藥。”

    “奴婢身負圣命,份所應當,不敢當娘娘一個謝字。”答的不卑不亢。

    “不知二位該如何稱呼?”這兩位都是弘昌帝賜給她的宮女,客氣些總沒錯。

    那醫女并不張口,圓臉少女答道:“圣上說了,以后我們姐妹二人就是娘娘的貼身宮女,一輩子都跟著娘娘,侍候娘娘,所以先前的名字便不再用了,請娘娘為我們賜名。”

    什么?做她的貼身宮女,還要跟著她一輩子!裴嫊的手抖了抖。她好容易才擺脫了嫡母賜給她的兩貼身侍女,哪成想,弘昌帝立馬就把這個缺用自己的人給補上了。

    “還請娘娘為我等姐妹賜名。”圓臉少女見裴嫊半天沒有回應,忍不住又說了一遍。

    裴嫊這才回過神來,想了想道:“這位醫女,既然精通歧黃之術,便叫橘泉吧,至于你,不知你可擅長些什么?”既然橘泉是因為擅醫道才被派到自己身邊,想必這個圓臉丫頭也應有所長才對。

    圓臉宮女笑道:“奴婢可沒什么擅長的,就是平素喜歡擺弄些花花草草的。”裴嫊一怔,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是因為喜歡擺弄花草就被挑中送到了自己身邊。

    “既然你喜歡蒔花弄草,便喚做瑞草吧。”

    “謝娘娘賜名。”兩人齊聲道了謝,福了福身子,橘泉道:“還請娘娘趁熱將藥喝了,奴婢也好去跟圣上復命。”

    裴嫊又是一怔,“這等小事也要去回稟圣上?”

    “圣上雖然當眾言道讓娘娘在靜室禁足,并不相見,但到底記掛娘娘,便命奴婢每日都要回稟娘娘的飲食起居。”

    這到底是所謂的記掛還是監視,裴嫊心中因為弘昌帝之前的睿智與一力維護好不容易才生起的幾分感激崇敬之心立刻蕩然無存,想來弘昌帝之所以還留著她,應是別有用處吧。

    裴嫊一口飲盡了碗中苦藥,漱了口,重又躺回床上,放下床帳,只說要再歇一會兒,實則卻是大睜著眼睛面壁而思。

    不得不承認的是,當她讀出弘昌帝目中那一點暖意,當她聽到他口中說出朕心愛之人幾個字時,即使明知弘昌帝的心上人另有其人,胸中還是悸動了那么幾下。這悸動既像她平日所犯心疾的癥候,一樣的心跳加快,卻又有些不一樣,少了那股沒來由的恐慌感,反而有些莫可名狀的歡喜之情。

    一想到自己當時甚至還感到心中隱有甜意,裴嫊就覺得無比羞恥,愧悔難當。他不過稍一示恩,自已就鬼迷了心竅,居然有那么丁點以為他許是對自己也有了一絲情意。

    裴嫊真恨不能拿個大鐵錘好生敲打自己一番,讓她難堪的不是她對弘昌帝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是自己怎能對一個男子生出這等心悅的妄念來。

    裴嫊躲在帳子里,大被蒙頭,懊悔了半天,才漸漸靜下心緒,開始思考起她如今的處境來。

    不管弘昌帝到底對她是何打算,至少現下看來她是暫無性命之憂的,可是弘昌帝為何要放過這樣一個絕好的可以扳倒裴家的機會呢?

    因了三年前的一次機緣,她無意中得知弘昌帝極是厭惡裴家,就算裴家勢大,這次不能將朝中裴家的勢力連根撥起,至少也可以趁機除掉宮里這幾個裴家的女人,還是說,弘昌帝還不愿這么早就打草驚蛇?

    也正是因為知道弘昌帝不喜裴家,她才有了進宮的打算。

    那時家中已經開始為她議親,也有人上門求娶,其中有曾城候這等爵高位尊之人,也有戶部尚書剛考中解元的庶子這等青年才俊。

    父親和嫡母覺得這兩人都可堪為婿,卻不知她既不愿做曾城候的繼室,也不愿做解元娘子,她根本就不想嫁人,也不能嫁為人妻。以她這一被男人碰觸就會心悸的怪病,不能與夫君同房,便無法生下嫡子,若是這怪毛病再被發現了,等待她的是何種命運不難想像。

    她想到那天她偷聽到他說的那句話,“他們裴家便是再送十個,百個女兒入宮又如何,只要我不喜歡,還不是和瑤光殿那位一樣獨守空房罷了。”

    她的堂姐在宮中不得寵,這在裴家兩房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那人不是說了嗎,只要裴家再送女兒入宮,一樣是“獨守空房”。

    就是這四個字擭住了她的心,為她撥開眼前嫁為人婦后那愁云慘霧的前景。既然她只能是家族的一顆棋子,只能嫁給某個男人為家族聯姻,那她為什么不能試著入宮?

    她寧愿放棄正室的身份,去做皇家小妾,只為了那四個字——獨守空房。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帝王天子自然是三宮六院,不可能個個美人都一一臨幸,何況當朝天子弘昌帝又深厭她們裴家的女兒,如她能夠入宮,就當是換了個地方好吃好喝,坐等養老。

    圣上雖然不喜自己家,但是河東裴氏世代望族,朝中又根深勢大,就算弘昌帝不滿世族們權力太大,一時半會也不能拿世族們怎么樣。她背后有裴家這棵大樹,宮中又有太后姑母,昭儀堂姐在,便是不得圣人的恩寵她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她才違逆了嫡母的意思,想盡法子進了宮。

    初時也確是如她所愿,任她怎么故意討好邀寵,弘昌帝都對她橫眉冷對,她悠然自在的過著她的小日子。可是從什么時候起她設定好的那條路開始越來越偏,她不僅成了弘昌帝名義上的寵妃,現在還卷進了這種要人命的大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