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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伴君記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慌得裴嫊急忙跪下道,“妾參見圣上,妾絕無此意。”

    “不是這個意思,那愛妃是什么意思,總不會是等不及要見朕了吧?”

    再次被弘昌帝噎住的裴嫊只能默然以對,就讓弘昌帝以為她是默認了吧。

    “愛妃免禮罷,幸虧朕及時過來了,若是遲了一步,愛妃耐不住寂寞跑了回去,朕只能命人再去宣愛妃一次,愛妃來回奔波,豈不辛苦?”

    裴嫊仍是無言以對,弘昌帝見她一徑沉默,也不著惱,倒是目光炯炯的盯著她上上下下,從左到右足足看了有一刻鐘。

    裴嫊今日的打扮和上一次差不多,仍是盛妝華服,裹得嚴嚴實實,但卻沒加半袖衫,上襦和下裙也都選的是用輕容紗制成的,極是輕薄涼爽。

    “愛妃不是體質陰寒,上次還嫌朕這兒冷嗎?怎么這次又穿的這么輕薄?”弘昌帝嘲諷道。

    “因為上次妾穿的有些過厚了,瞧圣上似乎不喜,所以,所以這次便選了輕透些的料子制成的衣裳。”還好因為弘昌帝下午并不在這偏殿休閑,是以殿中擺放的冰盆遠沒有他的書房多,裴嫊也還禁受的住。

    “噢,原來是怕朕不喜歡啊!”弘昌帝拖長了腔調慢條斯理地道,“既然愛妃這么在意朕的喜歡,那怎么還留著這手上長長的指甲呢?嗯?”

    弘昌帝一面說著,一面已經拉起裴嫊顫抖的小手,舉了起來,把那十朵紅艷艷的指甲在裴嫊眼前晃了幾晃。

    “朕記得朕上次也說過朕只喜歡聽琴音,還想聽愛妃的琴音,愛妃既然這么體貼朕意,想必定是樂意為了朕的喜歡剪了這指甲,為朕撫琴一曲的。”說完,便命長喜去把小銀剪拿來,再把書房那張焦尾琴取過來。

    裴嫊對她的指甲本就不怎么心疼,只想快些把手從那對狼爪中抽出來,忙道,“賤妾遵旨,還請圣上先放開妾的雙手,妾這就去把指甲剪掉。”說著,便想將手抽出來。

    弘昌帝由著她的右手滑了出去,右手卻跟鐵鉗似的,牢牢鎖住她的左手就是不放,“若是愛妃親手剪掉辛辛苦苦留了好長時間的指甲,這不是太殘忍了嗎,還是朕來代勞吧?”說完,拿過長喜遞過來的銀剪,把她拉到榻邊坐下細細幫她修剪起來。

    當今天子親自給他的美人剪指甲,這要是擱到別的妃嬪身上,半夜做夢都是要笑醒的,可是擱到裴嫊這兒,那就是天大的殘忍了。

    弘昌帝牢牢攥著她的手指頭,口中笑道,“愛妃的手怎么抖得這么厲害,是怕朕從沒給人剪過指甲把你的手指頭剪掉嗎?”

    幸虧只需要剪掉她左手的指甲便可撫琴,否則,若是再讓弘昌帝捏完了她的左手,再緊緊捏著她的右手剪一遍,她就再也繃不住了。

    弘昌帝仔細端詳著手中裴嫊左手那五根光禿禿的手指頭,就像在欣賞什么杰作一樣,欣賞了老半天,才放開裴嫊的手,命令道,“坐到琴桌那兒去,彈那首《懊惱曲》給朕聽。”

    一重羞辱剛剛過去,新一重屈辱又來了。裴嫊在琴棋書畫四藝之中最愛琴藝,她的琴藝乃是生母所親授,她始終記得生母說過箏是彈給別人聽,唯有這琴是彈給自已聽的。因此每次彈琴之時便連貼身侍女也不許在側,最多便是彈給自已生母聽,自從她生母去后,她便再也不曾在人前彈過琴。

    如今竟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彈琴,而這個陌生人更是她最為厭惡的男子,這,這簡直就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但是官大一級便能壓死人,何況是至高無上的皇帝大人,自己要想好好在這宮里生活下去,只能順從。

    撫著焦尾琴彈一曲《懊惱曲》,曾經是她以為的天下第一幸事,此時竟是天下第一恨事。

    裴嫊在這里恨意難平,懊惱連連,弘昌帝卻是聽得龍顏大悅,“朕也曾彈過這首曲子,卻總覺不得其中之意,彈不出那個味道來,不想美人倒是深得此曲之意境,彈的甚好,甚好。”

    說著,便欺了過來,也坐在琴凳上,環抱住裴嫊,一雙龍爪就朝裴嫊的玉手上覆了上去,薄唇擦著裴嫊的耳朵曖昧地道:“不如愛妃手把手的好好教教朕這曲子到底該如何彈法,才能彈出這懊惱之意來,嗯?”

    那灼熱的氣息涌入她的耳朵里,鼻端卻聞到一股清清涼涼的薄荷水味,那味道雖然濃烈,里面卻仍夾雜著一絲酒氣。

    卻聽“錚”的一聲,接著便是女子的一聲驚呼,原來那琴上的一根絲弦竟突然在此時斷了開來,不但商弦斷了,還將裴嫊的右手中指刮出好長一道血口子。

    弘昌帝看著血紅的液體在那白玉般的素手上蔓延橫流,眉頭不覺便鎖在一起,裴嫊卻顧不上看她傷了的右手,反而左手捂著胸口,容色雪白,一臉痛楚。她來慶安宮之前服了兩粒鎮心安神丸,此時藥效早就過了,倒是可巧在這個時候發作起來。

    似乎是怕裴嫊手上的鮮血染到自己身上,弘昌帝站起身子,離遠了幾步,冷冷地看著她道,“愛妃這又是怎么了?”

    裴嫊掙扎著跪倒地地,艱難地道:“方才那弦,那弦忽然,就,就斷了,妾吃了驚嚇,現下,現下心跳得,厲害,怕是,怕是驚悸之癥又發作了,請,請圣上,恕罪。”

    于是周太醫又被宣了進來,替裴嫊診過脈也說是受了驚嚇,仍讓她繼續吃天王補心丹慢慢調養,又替她將右手中指上的傷上了藥,小心包扎好了,這才告退離去。

    很顯然,從裴美人目前這狀況來看,估計今兒晚上這侍寢又和前幾次一樣,泡湯了。

    長喜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弘昌帝的臉色,真真是比鍋底還黑,這事擱哪個男人身上都得郁悶,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九五之尊的天子。長喜一想到至今弘昌帝還一次都沒成功的睡過這位裴美人,就止不住的同情起這位天子來。他哪知道,這越往后,他同情弘昌帝的日子還多著呢。

    弘昌帝黑著臉命人將裴美人好生送回去,雖說賜了她肩輿,可到底心里頭憋著的那股子火,在裴嫊跟他告退時還是xiele出來,“上次有勞愛妃給朕做了扇童,打了一個時辰的扇子,這回又勞愛妃為朕彈了一曲《懊惱曲》,又當了一回琴童。朕倒要好好想想,下回再讓愛妃當朕的什么童才好?”這顯然是要秋后算帳的意思,

    裴嫊才不怕他威脅,這慶安宮她本來就沒打算再來第三次。她這次之所以不怕冷的穿了一身輕容紗制成的衫裙過來,就是打著在慶安宮的冰屋子里著個涼,得了風寒什么的,就有正當的借口稱病不去慶安宮五日一輪的伴駕了。

    扇童、琴童,下一回什么童?下一回姑奶奶不去了,看你還有什么童?裴嫊坐在弘昌帝賜給她的肩輿上憤憤地想著。

    等回到挽翠閣,裴嫊第一件事就是泡到澡盆子里沐浴清潔,為了確保自己一定要著涼,染上風寒,又怕用別的法子太招人眼,只好等盆里的水涼了后,又咬牙堅持著泡了一刻鐘才從水里爬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話說偶今天一登陸,瓦看到了什么,居然有了一個地雷,超級雞凍,好開心的說!這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那啥雷啊,乃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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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偶的小萌物淺淺菇涼,送上香吻一枚

    淺淺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415 03:30:49

    ☆、第43章 不知何妝可面圣

    “娘娘,您聽說了嗎,現住在挽翠閣那位昨兒伴駕回來,又病了。”長清宮里,德妃的貼身大丫鬟翠屏正一臉八卦的跟她匯報著最新打聽來的消息。

    德妃慵懶地靠在湘妃竹制成的美人榻上,看著另一個從小服侍她的丫鬟翠紅給她養護的極好的長指甲上涂著風仙花汁,懶懶地道,“那個病美人兒啊,不是一直病著嗎?說是什么驚悸之癥,哪回見著圣上不要鬧出點事出來?偏圣上也吃她這一套,倒是對她越發憐愛。”

    翠屏笑嘻嘻地道,“奴婢今兒一早聽說那一位不但昨兒晚上又驚悸了一回,現下還染了風寒正臥床不起著。”

    德妃來了點興致,“哦,這話怎么說?”

    翠屏撇撇嘴,“還不都是她自已作的,聽說頭一回她去伴駕的時候,她說自已體質陰寒,矯情的裹的跟個粽子似的去了,又說什么聞不得酒味,敗了圣上的興致,當晚也沒讓她侍寢就讓她回去了。結果昨兒這位就吸取了上一回的經驗教訓,穿著一身薄薄的衫裙過去了,沒承想還是沒爬上龍床不說,反倒把自已給凍涼了。娘娘您說,這可好不好笑?”

    德妃已經笑得花枝亂顫,等笑夠了才道,“這下子她怕是一時半會不能再去伴駕了的,本宮只要一想到這五人一輪的雨露均沾,有三天都被裴家那幫女人占去了,這心里就不痛快。”

    翠屏道,“那娘娘您看,咱們要不要想些法子讓那位的風寒好的慢一些,這樣這五人一輪不就成了四人一輪,娘娘您也能多見著圣上幾面。”

    德妃聽了這主意,想了想,問道,“是哪位太醫給她診的病?”

    翠屏有些不忿道,“還是那位圣上御用的周太醫,如今竟也成她專用的了似的,回回都是周太醫給她看診。不過周太醫只管開方子,煎藥的卻是御藥局里的藥童。”

    德妃有些遲疑,“本朝的那條宮規,你又不是不知道,嚴禁在藥食中以毒物害人,違著族誅。”

    翠屏忙道,“娘娘,奴婢從來不敢有如此想法,奴婢只是想著若能讓那位的病好的慢一些,比如送藥的時候倒掉一半,再對兌些水進去,這風寒又不是什么大病,等拖到回宮的時候再讓她好起來,并不會出什么事的。”

    德妃想了想,還是搖頭道,“不行,這樣做法終究是授人以柄,并不值得這樣冒險,其實再細想想,那位能占去一日的侍寢也是好事。”

    翠屏不解,“娘娘此話怎講?”

    “她不是子嗣艱難嗎?既然這樣,讓她多承寵幾次也沒什么關系,反倒是她那兩位姐妹,若是侍寢的次數多了,先生下龍子來,這宮里將來還有我的活路嗎?”

    德妃越想越是這個理兒,當下便讓翠屏備些上好的藥材給裴嫊送過去,倒是希望她這病能快些好起來。

    裴昭儀和裴順媛不管心中如何想,也遣人送了些東西過來,太后也命人過來問候,只有鄭美人不怕染了病氣,親自登門探望。

    鄭美人關心好友,不怕被感染,裴嫊可不敢讓她冒這個險,她自己病了倒罷了,萬一還連累圣上的心上人也病了,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因此裴嫊并不敢讓鄭美人進她的臥房,只是隔著窗戶問答了幾句,謝了她的好意,正要請她回去,卻聽一個尖細的嗓音報道:“圣上駕到。”

    裴嫊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有面子,昨兒弘昌帝還對她出言威脅,顯然對她心中不滿,怎么今兒就跑過來親自探病了?或者其實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管弘昌帝因何目的而來,裴嫊一樣不放弘昌帝進她的臥房,理由同上,怕過了病氣給天子,只是隔著窗戶拜謝了圣上的隆恩。

    被堂而皇之的拒之門外,弘昌帝也并沒著惱,反而好脾氣的讓裴嫊安心養病,好言安慰了她一番。

    聽著弘昌帝如謙謙君子般溫文體貼的說出那些話,裴嫊只是在心里慶幸,虧得鄭美人過來了,心上人在側,弘昌帝總不好再表現出他那些惡趣味,總得表現的正常一些。

    裴嫊便細生細氣道,“妾多謝圣上關懷,還請恕妾身有病氣,不能見駕之罪,幸好鄭美人也來探望于我,煩請鄭美人幫我好生款待圣上。”因著風寒,她的嗓音有一些沙啞。

    鄭蘊秀便請了弘昌帝坐到隔壁的小花廳去飲茶,裴嫊也不知是怎么了,明知道自己應該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可就控制不住自已內心那想要聽壁角的*,披了件氅衣躲在窗子后邊豎起耳朵屏息靜聽起來。

    弘昌帝撥動蓋碗,飲了口茶,道,“朕常喝的銀葉白牡丹,蘊秀喝著覺得可好?”

    “jiejie說她不宜飲此茶,便強給了妾,妾素日吃著,覺得極好。”

    “蘊秀親自過來探病,不怕被過了病氣嗎?”弘昌帝的聲音簡直和煦如春日暖陽。

    “妾和jiejie情意篤厚,聽說jiejie病了,心憂之下,不及多想,就過來了。”鄭蘊秀的聲音也是溫柔悅耳。

    “恩,蘊秀到是個重情意的,不過,今日該輪到蘊秀伴駕,蘊秀就不怕萬一過了病氣再染到朕身上嗎?”這話聽著是在責問,可那語氣里只透著一股子親熱和關心。

    裴嫊在窗子后面只聽了幾句,就已經覺出弘昌帝面對自己和面對鄭蘊秀時的不同來,什么叫差別待遇,這就是啊!同樣意思的話語,對著她說時,滿是不正經的曖昧和不懷好意,可說給鄭蘊秀聽時,卻是情真意切的關心。

    弘昌帝管自己叫什么,不是愛妃就是美人,聽著好聽,其實在他心里就是一個玩物,可他叫鄭美人什么,一口一個蘊秀,喚她的閨名,這才是真正的親密。

    裴嫊忽然有些好奇,不知道弘昌帝在面對德妃和裴嬿、裴婧時又是怎樣一副面孔。

    弘昌帝并沒有多待,說是要去園子里走走,便攜了鄭美人一同離去。

    裴嫊的病直到八月初御駕回鑾的時候還沒有好,許是弘昌帝的那一句提醒,鄭蘊秀此后雖不時遣人來問候,卻再也沒有親自來過挽翠閣。而弘昌帝雖沒有把五人一輪的輪流侍駕改成四人一輪,逢到裴嫊的那一日總是獨自待著,但也再沒有親自去挽翠閣看過她。

    但是等裴嫊一回到春華軒,弘昌帝就特賜了兩名醫女到春華軒來照料她的藥食起居。

    裴嫊本來是打著繼續以臥病在床為由不去參加中秋節宴的,可是御賜的那兩名醫女說是圣上交待了,務必要在中秋節前保證將裴美人的病治好,否則她們就得提頭去向皇帝大人請罪。

    于是,在這兩位醫女從頭到腳,從飲食穿衣到服藥起居,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裴嫊就是想動什么歪腦筋也逮不到空子,她的病本就不是什么大病,有了兩位醫女的精心照顧,所用的藥材又全是弘昌帝賜下的上等佳品,十日之內,裴嫊的風寒便全好了。

    那兩位醫女卻不肯功成身退,說是一定要確保裴美人能健健康康地出席中秋節宴,仍舊在裴嫊跟前守著。

    于是裴嫊的心里越發有些不安起來,瞧弘昌帝這陣仗,是無論如何一定要自已在中秋節宴上露露臉的了,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又不知想要怎么耍弄搓磨她。前年中秋的那道陰影至今還在她心里留著呢。

    等到了中秋那一天,裴嫊和宮里其他妃嬪一樣從早上就開始對著鏡子發愁,愁什么呢?愁晚上出席節宴時自已該如何穿衣打扮。

    不過其他人愁的是如何能通過衣裳首飾,胭脂水粉將自己本來八分的顏色裝扮成十分的國色,而裴嫊卻是在發愁如何能既顯得高調惹眼又不那么秀色動人。

    說起來這裴嫊的容貌還真稱得上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淡妝濃抹總相宜。有些女子一旦濃妝艷抹瞧著便有些落了下乘,成了庸脂俗粉,可擱到她這張臉上,再怎么重墨重彩的涂畫出來,也只會艷光四射,光華逼人到令人不敢直視。

    她若是鉛華淡淡妝成,那就更是美的于無聲處動人心魄。

    可她最美的卻是不著脂粉,峨嵋不掃時的那一張素顏,真真是卻嫌脂粉污顏色,反不及那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奪天地造化之功天然生就的一種本真美感。

    也因為這個緣故,裴嫊七歲時起,她的生母便開始教她如何用胭脂水粉,發飾衫裙將自已扮的丑一點。這女兒家生得美貌動人自然是一大資本,但若是太過傾城傾國,那就是禍患了。所謂紅顏薄命,這世上有幾個絕色的美女能逃過這宿命的?

    但她學雖學了,卻因小女孩兒愛美,從不肯用母親教她的法子把自己扮得丑一點。只是笑嘻嘻地看著母親在書里翻找胭脂方子,用園中采來的鮮花配著米粉一遍遍的調制胭脂水粉,睜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問東問西。

    直到生母去世之后,她才后悔沒有早聽母親之言,開始精研此道。她用花心中的黃色蕊粉制成一種蕊黃粉,和了別的一些粉面,涂在臉上,掩去那原本瑩白如玉的雪膚,顯出一種久病之人才有的微黃的面色來,將她的絕世容光掩去了大半,顯得黯淡了放多,她還起了個名字叫做病來妝。

    后來為求進宮這才重新盛妝而出,入了宮后除了鄭蘊秀和裴嬿見過她幾次淡妝外也一直都是以盛妝麗人的形象示人,旁人或以為她是刻意要壓人眼球,卻不知實是為了掩其本真秀色,反倒讓人覺得她是個張揚高調的女子。

    那時她一心要讓人覺得她確是在努力的爭寵,這樣讓人誤會也沒什么不好,可是現在,真的得到了弘昌帝對她所謂的“圣寵”,她若是還是這樣濃妝艷抹,麗色逼人,那就是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她從書本上得來的生存哲學告訴她當一個人越是處在風口浪尖,越是得意的時候,便越該夾起尾巴做人。可對她而言,難就難在她在妝容上面越是低調反倒更惹人的眼。

    這可叫她該如何是好,裴嫊糾結了一個早上,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張已經濃妝艷抹,艷光四射的臉,腦子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既不能反其道而行之,那么何不干脆一條道走到黑呢?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送上,謝謝大家一路的陪伴,#^_^#,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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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昭陽殿里第一人(上)

    裴嫊命云香絞了塊熱帕子進來,擦去方才畫好的卻月眉,看著鏡中已被修短了一截的眉毛,猶豫一下,打開妝奩,拿出一把銀制小刀來,一狠心將自已彎彎的兩道眉毛全數剃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