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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鳳鳴九霄:師叔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段飛卿”冷冷一笑:“你們沒人能除了我。”

    顏闕聞言,忌憚地后退了一步,與其他三位護法交換著眼神,已是投鼠忌器。

    這時“天印”又開了口:“段飛卿,你太高估自己了,若無把握,我豈會出現在你眼前?”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當日在客棧里的那杯茶,可好喝?”

    “段飛卿”的臉色唰的變了。

    “別忘了我天印可是出身唐門,要給你下個蠱,還不是輕而易舉?”

    一切是那么順理成章,一切又是那么天衣無縫。顏闕和三位護法立即沖了上去,“段飛卿”剛要運功,動作卻一下子凝滯起來,生生挨了一劍,跪倒在地。

    他惡狠狠地抬頭:“天印!我死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

    “天印”大步上前:“那我就親手除了你,還可以占個頭功!”

    他一掌要拍上天印的天靈蓋,卻有人先他一步,將劍狠狠地刺入了“段飛卿”的身體。

    顏闕似笑非笑:“這是我教內之事,天印大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他猛地抽出長劍,鮮血濺了一地。

    “段飛卿”捂著胸口,恨恨地看著他,倒地不起。

    “天印”轉頭走出大廳,為防止露餡未曾回頭看一眼,心里卻很忐忑。顏闕這一劍是必殺之勢,也不知道他能否熬過……

    “你是說,你跟天印彼此交換身份演了一場戲,就是為了讓他金蟬脫殼?”初銜白有些擔心:“那他現在怎么樣了?”

    “不知道。”段飛卿的表情永遠一片平靜,只有語氣微帶憂慮:“他被刺了很重的一劍,只怕已傷及心肺……”

    “……”

    第82章 一家三口

    大漠之地的經常出現異常可怖的夜晚,狂風大作,飛沙走石,似要將人的靈魂擄走。

    顏闕對此卻已習慣,他的腳邊放著一只燈籠,燭火被狂風吹得飄搖動蕩,每次都幾乎要熄滅,卻又總在最后關頭亮起。

    眼前已經隆起一座墳頭,他最后拋下一鏟土,用鏟背將墳頭拍拍嚴實,口中念念有詞:“段飛卿,不管怎樣,你總算還做過衡無,而我則還要為此繼續謀劃下去,所以比起這點,你死的也值了。”

    他丟開鏟子,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壇酒拍開,邊灑在地上邊笑道:“托你的福,如今圣教再不用受王朝挾制,那幾個長老都勢利得很,見你沒了用處,自然也就不會保你了。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以后做上衡無,替你整治整治他們便是了。”

    一壇酒灑進,他五指一松,丟了壇子,愉悅地笑著離開:“安息吧,你早該安息了……”

    人已走遠,狂風依舊。

    不知過了多久,墳頭似乎也被這狂風撼動了,猛地一震,裂開一道豁口。

    一只手探了出來,牢牢扣住地面……

    段飛卿擔心顏闕會追來滅口,快馬加鞭,行了一日才稍有停歇。可憐小元還小,一路被顛簸便不舒服了,吐得厲害,一整天什么也沒吃,小臉都瘦了一圈。初銜白將她抱在懷里,又開始心疼了。

    段飛卿看這樣也不是辦法,便將車趕離官道,停在一片林子旁,跳下車道:“你們等在此處,我回去找天印,他若能回來,你們才能盡早離開。”

    初銜白想跟他一起去,可是小元這樣她又走不開,只好作罷。

    段飛卿這一走,直到天黑也沒回來。初銜白不禁開始擔心,但又想以他的武功修為應該不會有危險,才稍稍心安。

    沒多久,前方傳來明亮的火光,初銜白探出身子,以為是段飛卿回來了,卻發現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個個手執火把。

    她知道追兵到了,連忙抱著小元跳下車朝林中跑去。

    這不過是片楊樹林,樹木都很整齊,想要藏身也困難。她一直跑到盡頭的一條小河邊才停住,轉頭去看,火光又近了許多。

    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捉住。初銜白咬了咬牙,忍著刺骨的冰冷,抱著孩子趟入水中。

    水不深,卻很湍急,下面又都是石塊,并不好走。初銜白的腳扭了一下,不禁有些惱恨。自己如今這般柔弱,實在讓她挫敗。

    后面的追兵又近了,小元聽到動靜,害怕地往她懷里縮了又縮:“娘,爹爹怎么還不回來?”

    她只憑一張臉認人,并沒有弄明白段飛卿并不是她爹。

    “小元別怕,爹爹很快就來了。”

    “爹爹這次會救我們么?”

    “會的,放心。”

    初銜白已趟到河中心,雙腿都凍麻了,咬著牙朝岸邊走,身后傳來了呼喝聲。

    “天印的妻女在那里!拿弓來!”

    初銜白心中大驚,連忙加快速度上岸,后面已傳來羽箭破風之聲。她本想蹲入水中躲避,卻有人憑空掠來,一把挾起了她。

    后方人聲高呼不斷:“快去稟報顏闕長老,找到天印了!”

    聲音很快就退遠了,初銜白被他夾著飛掠出很遠才停下,牙齒已忍不住打顫:“還、還好你回來得及時,天印如何了?”

    段飛卿沒有回話,轉頭看了看,指了一下右邊:“走這邊。”

    他看出初銜白體力不支,從她手中接過小元,一手牽著她,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前面走去。

    初銜白本覺得不妥,但自己實在是沒力氣了,只好任由他去了。

    走了一段,發現已經到了小河的下游,水淺的幾乎只是一個小水灘。

    段飛卿觀察了一下周圍,大概確定了安全,找來干柴生了火讓初銜白取暖。初銜白剛坐下來,小元就又開始嘔吐,她想去處理,段飛卿已先一步抱著孩子到了水邊。

    他將小元放在膝上,小心翼翼地抄了點水給她漱口,待她舒服了些,又脫下外袍將她仔仔細細裹了起來,緊緊抱在懷里,甚至還低頭靠了靠她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神情才放松。

    初銜白有些意外,搓著手說:“沒想到盟主這么會照顧孩子。”

    段飛卿抬起頭來,有些怔忪,忽然又笑了,并沒有接話。

    “怎么,我說錯了嗎?”

    他搖搖頭,抱著小元坐到火堆邊,看了看她:“餓不餓?”

    初銜白搖頭:“我現在……也跟小元一樣沒胃口了……”她狠狠打了個噴嚏。

    段飛卿立即起身坐到她身邊,將她攬進懷里。

    他的動作做得太自然,初銜白卻嚇得一下子推開了他:“你……你這是干什么?”

    “你要病了。”

    初銜白微微一愣,就著火光才發現他的臉上有些細微的傷口,眼神掃過小元身上的那件外袍,正是天印做衡無時總穿的那件,一下子明白過來。

    “你……你……”

    她實在是意外,還以為他是段飛卿,沒想到卻是本尊回來了,難怪他每句話都說的那么短。

    “連我都認不出了?”他的眼里帶著微微的戲謔。

    初銜白的臉有些泛紅,唇有些發燙,嘴唇翕動,忽而有些頭暈目眩。

    天印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將她攏入懷中:“果然病了……”

    小元怏怏地探出腦袋,擔憂地看著初銜白,又看看天印:“爹爹,娘要緊嗎?”

    “不要緊,有爹爹在。”天印眼神發亮地盯著她的小臉:“再叫一聲爹爹。”

    小元撅了撅嘴,似乎不太甘愿。

    “娘醒了我再叫。”

    天印失笑,擁緊了母女二人。

    第二天初銜白醒來,第一感覺便是渾身疼得厲害。頭頂有聲音低低地問:“醒了?餓不餓?”

    她抬頭,天印臉色溫和地看著她。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這些傷痕怎么來的?”

    “面具。”天印說太長的話還有些不流利,所以句子都很短。

    之前為了跟段飛卿互換身份,又不引起他人懷疑,他們每人都要戴上兩張人皮面具,第一張易容成對方,第二張再易容成自己。但是用藥水卸下時頗為費力,一不小心便會兩張同時取下。唯一的解決方法是將第一張面具貼得十分牢固,幾乎與肌膚不分彼此。不過這樣一來,取下的時機就有限制了。

    取早了傷了自己的肌膚,取晚了又有可能再也取不下來。

    天印便是取早了。

    他也是沒辦法,若是再頂著段飛卿的臉在外行走,被魔教的人發現,事情便泄露了。而顏闕他們追殺自己應該不會太執著,只要回到中原,不影響他做衡無就行了。

    初銜白雖不知詳細原因,多少也猜到了些,微微嘆息:“這么多的承諾,這次你總算沒有食言。”

    天印笑著起身,拉她起來:“走吧。”

    “這就走了?段飛卿還沒回來。”初銜白轉頭看看來路,有些不放心。

    “他已經回去了。”

    “什么?”

    “我們分頭行動。”

    初銜白這才明白。

    段飛卿這三年在外也不容易,之前在路上,初銜白問了他這段時間的經歷,他說的輕描淡寫,卻還是叫初銜白心驚。

    當時青云派出了jian細,他中了機關,又被衡無重傷,在地下困了很久。后來終于被一雙兄弟救起,那二人卻又是貪財之輩。他當時一身的傷,眼睛失明,雙腿盡斷,甚至連容貌都毀了,只剩任人宰割的份。還好后來遇到貴人相助,那人甚至還傳授了他一身奇門醫術……

    也難怪尹聽風那樣找他都找不到,想必他就是要等到自己完全康復才肯現身吧。

    初銜白跟著天印走出林子,又上了官道,將這段經歷說給他聽了。天印想了想,問道:“那個貴人是誰?”

    初銜白搖頭:“我問了,但他似乎不愿說。”

    天印笑了:“那也許是個女子。”

    初銜白一愣:“你把別人想得跟你一樣。”

    天印伸手摟住她:“我的貴人只有你。”

    初銜白瞄一眼小元,輕輕埋怨:“當著孩子的面別這樣。”

    天印忽然想起什么,輕輕托了托小元的身子:“你娘醒了,可以叫我了嗎?”

    “……”初銜白莫名其妙,你們在玩什么……

    官道上往來商隊很多,他們跟著其中一支,終于進入了于闐境內,顏闕的追兵始終沒再出現,看來可以放心了。

    為了給小元看病,三人在于闐多待了幾天,再啟程時,天已經開始落雪了。

    初銜白有些擔心:“這天氣不好趕路吧?”

    天印道:“始終要走,西域不宜長留。”他看了看天:“雇一個有經驗的車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