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妖后撞上穿越女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同時也恨上了桓祎院里的那些下仆,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看好四郎君,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也不上報。接下來幾天,將桓祎身邊親近的幾個人紛紛叫來,狠狠敲打一番,把事情了解得一絲不漏,這才派人去請了桓祎來說話。

    其實桓祎身邊的下仆們也冤枉得很,因是桓姚早叮囑過桓祎,讓他回來囑咐自己院里的下人要守口如瓶,不能讓楊氏知道他和她交好的事情。桓祎也怕遭到楊氏反對,自然回來好一番威脅恐嚇,在他往日積威之下,便真的沒有人敢多嘴跟楊氏打小報告了。

    因春菲是后來的,又和紅纓等人關(guān)系不睦,才沒人告知她此事。

    當(dāng)桓祎被楊氏叫去時,也沒料到會在此處出了紕漏。

    “四郎君,你可不許犯了糊涂,若叫公主知道,便是再寵你,也會不高興的。”

    楊氏諄諄勸導(dǎo),分析各種厲害關(guān)系,說得口干舌燥,奈何桓祎一心掛念著到底是誰出賣了自己的事情,怒火中燒,根本聽不進去。

    “姨娘,你只告訴我,到底是誰來告的密?”

    楊氏也是很明白自己兒子的這性子的,眼見如此,也不能真出賣春菲,便只好轉(zhuǎn)了話題方向。

    “四郎君你如今也大了,遇事要多思想,有些人,到底是真的與你交好,還是想利用你,要看得分明。”

    桓祎皺眉看著自己的生母,顯然對這突來的轉(zhuǎn)變有些不明所以,“姨娘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下,原本打算拐個彎挑撥離間的楊氏也無可奈何,只好直言道:“四郎君你且想想,你是什么好東西都想著那七娘子,她又是如何做的?你那院中的東西,可不知拿了多少給她!長此以往,她不就把你當(dāng)搖錢樹了!”

    桓祎很不高興自己的生母這樣說桓姚,他雖說是庶出,生母在他面前也不過是奴仆,因此對楊氏倒也不及對南康公主敬重,“姨娘,五姨娘那邊是哪等境況你又不是不知,七meimei那么小,她能有什么好東西。你別以為自己心里想著都是算計利得的齷齪事,便人人都是如此!我才不信七meimei是你說的那般不堪!”

    這話可是把楊氏傷得不輕,但她自然是不會恨自己的親兒的,當(dāng)即在桓姚身上狠狠記了一筆。心頭一轉(zhuǎn),臉上強掛著笑,軟了態(tài)度道:“我的好郎君,算是姨娘想錯了吧。你是我生的,難道我還能對你有壞心,只是提醒郎君防人之心不可無,今后要給出去什么,先要想想,能否換回自己想要的。咱手頭的東西不能白給了別人!”她看得分明,這人與人之間,除了情,便是個利字,四郎君若無所求,憑什么無緣無故對對那桓姚獻殷勤。

    另一方面,她也不相信桓姚是真心與桓祎交好,她這廂教自家郎君學(xué)會提要求,不能一味給與,時間久了,那邊自然會露出狐貍尾巴,到時候要把桓祎看清了她們的真面目,要拉回來就容易得多了。

    楊氏倒不愧是桓祎的親娘,果然是了解自己的兒子的,這話一說,桓祎果然聽進了心里。他眼睛一亮,問道:“我想要什么,七meimei都會給?只要我拿東西和她換,就不會生氣?”

    那件事他想了很久,如今更是心癢難耐,卻不敢對桓姚提,就害怕她生氣不理他。

    “郎君,如今可是她求著你呢,只要你一口咬死了,她怎敢不依著你。”楊氏眼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情好了許多。如她所料,四郎君對桓姚也不是無所求的。就等著好戲收場吧。在此之前,倒要向公主好好表忠心,免得她因此遷怒了她與四郎君。

    第12章 強迫

    桓祎連著好幾天不來,倒讓桓姚等得心焦,待他終于來找她,便忙不迭將要拜托的事情告訴了他。

    桓祎卻并不接話,而是顧左右而言他,“七meimei,我前幾日,發(fā)現(xiàn)這花園中有一處風(fēng)景極好,是你平日作畫取景最愛的那一類。不如與我去看看吧?”

    桓姚心中雖是疑惑桓祎為何不直接應(yīng)她所求之事,但她畢竟是大人,倒也沉得住氣。聞言,頗為新奇地打量了桓祎一眼,“四哥今日竟是如此有心?可真是難得!”

    以往,桓祎雖說不再排斥桓姚作畫,但也并不多贊同,更別提幫她留意到園中風(fēng)景這樣的事了。桓姚有些好奇,桓祎所謂的“好景致”到底好到了什么地步,連桓祎這樣粗枝大葉重文輕武的人都被吸引了。

    桓祎見她打量,立刻轉(zhuǎn)頭不與她對視,口中急切地道:“七meimei去是不去?”

    “自然要去的!我也想看看,到底是多好的景致,連四哥也這樣贊譽有加呢!”桓姚笑瞥他一眼道。心中暗想,桓祎這小子,今日倒是扭捏,有些反常啊。莫非又給她準(zhǔn)備了什么驚喜?

    難怪她這樣想,去年年底她生日時,桓祎那日也就是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結(jié)果給她準(zhǔn)備了一份頗為用心的生日禮物。

    兩人一起收拾了桓姚的畫具,便往花園中的一條幽靜小道走去。

    桓姚對府中的花園不算太熟,桓祎所帶的這條路,以前都沒來過,一路頗有興致地點評著造景,一派輕松自在的模樣。

    花園的深處,是一片銀杏樹林。銀杏是從別處移栽而來,并別的花木植株,在園丁的精心打理之下,皆是生長得枝繁葉茂。

    越走越偏了,桓姚倒不知,這花園的盡頭到底是通向何方。

    臨近一塊大的假山石旁,桓祎停下了腳步,“七meimei,便是此處了。”

    桓姚左右一打量,只見這樹木植物長得郁郁蔥蔥,快到夏天了,倒有些遮天蔽日之勢,只有零星一些陽光從枝葉相交的縫隙中透露下來,斑斑駁駁的,照著下面的藤蔓和不知名的小花,倒也真是別有一番清新自然之感。這景致,雖說和當(dāng)下時興的畫風(fēng)不合,桓姚卻覺得頗為賞心悅目,將它入畫也不錯。

    桓姚四下觀察一番,指著一處對桓祎道:“畫架就放在這里罷!”

    今日桓祎并未帶小廝,畫架畫板一應(yīng)物什都是他親自幫桓姚背著的。

    桓祎似乎有些手忙腳亂,弄了好一會兒,都沒搭好畫架,桓姚看不過去,“四哥且放下,我自己來就好。”

    桓祎聞言,便站在一邊,看桓姚擺弄她的畫架。

    桓姚把畫架搭好,后退幾步觀察了下角度,又稍微做了調(diào)整,才將包袱里頭的筆墨顏料一應(yīng)取出來放好。

    “七meimei……”桓祎叫道,桓姚答應(yīng)了一聲,卻許久不聞他說話,不由回頭看他。卻見桓祎目光猶疑不定,似乎有些緊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四哥有事?”桓姚疑惑地看著他。

    桓祎鼓起勇氣抬起頭來,快速道:“七meimei,你之前說的那事,我可以幫你辦。不過,我也有個要求,你若是答應(yīng)了我,我保管幫你把事情辦得好好的。”說完定定看著桓姚,滿心忐忑等她回答。

    桓姚有些驚訝于他的轉(zhuǎn)變,算起來,這倒是桓祎第一次跟她講條件。以往,她說的事情,他大多是一口應(yīng)下的,就算一開始不情愿,桓姚多哄幾句,也還是會答應(yīng),從來不存在什么要她答應(yīng)了條件才幫她辦的話。

    桓姚面上不露聲色,道:“四哥還學(xué)會賣關(guān)子了。你可不是這樣的性子,叫我好不習(xí)慣呢!”

    聽她這樣一說,桓祎袖中的拳頭頓時一緊,“七meimei就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罷?”

    桓姚一時間倒還真想不到桓祎會提什么要求,心中雖疑惑,口中卻還是道:“四哥有什么要求便說吧,我能做到當(dāng)然答應(yīng)你了。你平日對我和姨娘諸多照顧,我也都記著你的好呢!”

    “你……陪我玩騎馬可好?”桓祎此時心跳快到了極點。他既怕桓姚生氣,心里又無比渴望,真的能和她做那個“騎馬游戲”。這幾天心心念念著這事,越想便越是難耐,到了再不能忍耐的地步,便也忘卻了之前的羞赧別扭,來找了桓姚。

    “騎馬?”桓姚瞪大了眼睛看他,且不說她根本不能出府的事情,關(guān)鍵是,她也不會騎馬,“這事我恐怕應(yīng)不了四哥,我從沒學(xué)過騎馬,不會騎。若說在一旁看你騎馬還好,要陪你的話,還真怕摔到。”

    桓祎連忙解釋,“不是真騎馬,是游戲!我想讓你和我玩騎馬游戲!”終于完全說出來了。桓祎覺得之前患得患失的心情似乎全部松懈下來,無論她答不答應(yīng),生不生氣,反正他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

    這下桓姚倒是聽懂了,奇道:“四哥為何一直對這事情有獨鐘?”

    她想起她到這個世界不過四五個月時,剛學(xué)會說話,那段時日南康公主大抵是見李氏被桓姚變啞的事情打擊慘重,也不甚為難她們。那時她也尚未意識到處境的艱難,只覺得李氏她們過得不甚如意,還在想著要帶李氏幾人逃出府去這樣異想天開的事情,所以便常出來打探府中的守衛(wèi)和觀察地形。一日在花園小道上便冤家路窄地碰上了桓祎,那時兩人關(guān)系還十分不睦。桓祎一見面,沒說幾句話,便要把她跪下給他當(dāng)馬騎。

    桓姚雖然當(dāng)時不敢招惹他,卻也不會同意這樣無理的要求,桓祎便強行把她推到在地上,讓她胳膊上都被蹭破了皮。桓姚疼得淚眼汪汪,也不知當(dāng)時是見她受傷流血了,還是見她哭了,桓祎倒是罷了手,后來也不沒再提過。

    不知今日,他又為何想起來了。

    “四哥是要給我當(dāng)馬騎?”桓姚挑眉問他。

    桓祎看著她,滿臉通紅,“我……我想騎你……若七meimei讓我騎一回,我給你當(dāng)馬騎也愿意的!”

    桓姚心中疑云乍起,桓祎今日的神色表現(xiàn),真的很奇怪。她作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嬌斥道:“四哥你想什么啊!我這種小身板怎么可能駝得起你!之前為這事,還讓我摔傷了手臂,居然還舊事重提!再提這樣的要求我可生氣了!”

    聽桓姚語調(diào)一高揚,桓祎便有些退縮,她果然很生氣,不會同意。但他對此事實在想了太久,臨到事頭,就更不想放棄。轉(zhuǎn)念想起楊氏的話來,便堅持道:“我保證不讓你受傷,七meimei答應(yīng)我吧!應(yīng)了我這事,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桓姚對他最后一句話有些動心,但心中總有些不太踏實的感覺。況且,給一個小孩子當(dāng)馬騎,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卻總覺得太有失尊嚴(yán)了。

    “不成!我不應(yīng)!”她堅決地說道。

    人這一生,總有些節(jié)氣是不能丟的。向南康公主下跪,那是迫于情勢不得不為。可如今,她若僅僅為了桓祎高興就答應(yīng)他這種事,豈不是太奴顏媚骨了!就算他為此生氣,也總有別的辦法可以哄回他的。

    桓祎見她態(tài)度這樣堅決,心中有些著急了。看著桓姚姣好美麗的面容,想著他夢境中的旖旎,一個狠心,上前抱住了準(zhǔn)備要收拾東西離開的桓姚。

    真的抱到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女子的身體是如此柔軟。這就是抱住七meimei的感覺啊,就像一團絲綿,又輕又軟,讓人想將她肆意揉捏。

    在這個時代,桓祎如此行為可說是十分失禮逾矩了,桓姚也不慣和人這般親近,立刻板起臉道:“四哥,放開!你太無禮了!”

    “七meimei!七meimei!你讓我騎一回罷!我想了好久了!”桓祎一邊說著,一邊將桓姚按倒在地,自己覆身跨坐在她身上。

    桓姚看他呼吸急促雙眼發(fā)紅,再一聯(lián)想他之前說的話,還將她帶到這樣偏僻的地方,頓時心中一跳。此時,她要再不明白他的意圖,那就白活一世了。說什么騎馬游戲……分明,分明是……桓姚心中又驚又怒,桓祎居然對她有那樣齷齪的想法!

    “放開!放開!”桓姚使勁推他,她只是一介幼女,本就單薄體弱,就算使足了力氣,那力道,對于常年習(xí)武身強力壯的桓祎而言,也不過是蜉蝣撼樹。眼見推不動,便威脅道:“四哥,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快讓我起來,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想了好久的事情近在眼前,桓祎既興奮又激動,一心想著夢中那件事去了,哪里還聽得進去桓姚說什么。桓姚掙扎扭動時,正好磨蹭到他已經(jīng)堅硬的那處,那感覺真是舒服極了,巴不得她多扭幾下。

    桓姚自然也感覺到了,覺得惡心極了。

    且不說他們還是親兄妹,就算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她不喜歡的異性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心里也是極其反感的。

    桓祎此時已經(jīng)無師自通地在她身上磨蹭起來,在他生平閱歷中,簡直是**到了極致,不由喊道:“七meimei!我好快活!”

    桓姚覺得羞恥極了,眼見好說他根本聽不進去,便直接上手撓他脖子,“你給我滾下去!無恥!你怎么這么齷齪!我是你親妹!”

    桓祎抓住她雙手,口中哄道:“七meimei,你乖!別動,讓四哥好好騎一回……”

    桓姚徹底被他桎梏,更是著急,卻不敢呼救,大家族中發(fā)生這樣的丑聞,倒霉的也只是女人。要真的被人撞見,承擔(dān)惡果的只會是她自己。

    第13章 桓溫

    四月的天氣,也漸漸熱起來了,這幾日連著幾個大晴天,便是下午,太陽也還是炙意不減。穿一兩件衫子在外面走動著或許已經(jīng)要流汗了,待在室內(nèi),卻是最舒服愜意的時節(jié)。

    身著單衣的南康公主正坐在妝臺前,讓服侍慣了的嬤嬤丫頭為她整理妝容。已經(jīng)過了大半天,早晨梳好的發(fā)髻恐有散亂,臉上的涂的水粉胭脂也有不同程度的浮妝,須得要好生打理一番才行。

    在臉上補了妝,用香氣宜人的頭油抿好發(fā)髻,又換了身襯膚色的衣衫,南康公主對鏡自照一番,這才滿意。

    她平日里其實并不是太過注重裝扮的人,最是厭煩在臉上涂涂抹抹。卻敵不過一個女為悅己者容。歲月不饒人,如今這年歲,饒是保養(yǎng)再得宜,不用些脂粉,臉上也經(jīng)不得細看了。和那些十幾歲正當(dāng)好年華的鮮嫩新人相比,她可真是老了。

    桓溫這次回來,大半的時間,都是宿在她房里的。她和桓溫成婚二十余載,除了新婚的頭幾年,也就最近的日子最順心。早幾年她也看開了,男人貪鮮是常事,但過了浪蕩的年紀(jì),便總會收心的。這么多年下來,她也總算是等來了。

    這個男人是她自己選的,她自第一次見他便知金鱗并非池中物,聽說了他枕戈泣血手刃父仇的英雄事跡更是心許。即使知道他當(dāng)時刻意接近她必有所圖,她也愿意成為為他的豐功偉業(yè)之上的第一條青云之路。即使在他身上嘗盡辛酸苦辣,她也沒有后悔過。

    已經(jīng)快到哺時了,丫鬟們已經(jīng)拾掇好正廳,一色的食案坐具擺放得整整齊齊,一列列侍女正端著各色的菜品魚貫而入。掌管膳食的李嬤嬤來稟報,哺食已經(jīng)備好,南康公主便帶著貼身伺候的人進了正廳等待。

    今日是十五,按慣例,桓溫是必來東苑用哺食的。她便索性吩咐膳房多備些膳食,請了兩個兒子一起,也算得一家團聚。

    大郎君桓熙二十出頭,已經(jīng)成婚兩三載了,他的妻子黃氏出身于一個小世家的旁支。南康公主對親兒子算是體恤,桓熙隨桓溫出征時,她并未把自己的大兒媳婦留在身邊立規(guī)矩,而是讓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同去了荊州。一來便于兩人培養(yǎng)感情,二來,也想快些有子嗣。

    如今,倒是不負南康公主所望,大兒媳婦為大兒子生了嫡長女不說,這一回來便又查出了一個多月的身孕。無論是桓溫還是南康公主,對黃氏這一胎都十分看重,連帶對這個大兒媳婦也處處厚待。這全家團聚的日子,自然也不會落下黃氏。

    桓熙夫妻在路上正好碰上二郎君桓濟,三人便一起進了正廳。朝南康公主請了安,依次落座。

    南康公主問了幾句黃氏的身子,又對桓濟道:“前些日子阿福墜入池塘,便大病一場,最近幾日才下得來床。阿鉞最近無事,便找個日子去瞧瞧她。阿福這丫頭,往日里最是念著阿鉞,如今在病中,見你去探望,不知該有多高興。”

    南康公主口中的阿福,便是會稽王司馬昱的三女司馬道福。她是桓溫前幾年給二子桓濟定下的未婚妻。按輩分,倒要叫南康公主一聲長姐。

    桓濟和司馬道福相差五歲,幼時便不大能玩到一處去。前次跟桓溫一起去荊州時,司馬道福還是個十歲的毛丫頭,又任性難纏,哪能對她有什么男女之情。偏這名分上的姨母又愛纏著他,簡直是煩都來不及,豈會愿意主動送上門去。幸得這次回來司馬道福已經(jīng)被會稽王勒令閉門學(xué)規(guī)矩,不然他還得不了這么久的清靜逍遙。

    “母親,小姨母如今已是十三的大女郎了,畢竟男女有別,總得避避嫌才是。我差人去買些補品,母親去時幫我?guī)Ыo她,盡了心意便是。”桓濟聞言,立刻推脫道。

    南康公主怎會不知兩人之間的情形,一方是她幼子,一方又是自小看著長大的小妹,兩個冤家真是叫她頭疼不已。但為了幼子將來能內(nèi)宅和睦,少不得要押著他多與未婚妻相處,“不去也成,我明日便將你院里那個胡姬發(fā)賣了去!”

    桓濟近日對那胡姬正是新鮮頭上,一聽立刻喊道:“阿母,別啊!不帶您這樣的,我是你親生的還是她啊!怎么老是幫著她!”

    “怎么了?這是在鬧什么?”兩母子正說著,突然一個帶著笑意的粗獷男聲從門外傳來,桓濟立刻便收了聲。

    來人正是南郡公桓溫,只見其將近四十的模樣,身長七尺,魁梧健壯,高眉深目,留著一撮長須,頭上扎著儒巾,一身的儒雅深衣,若非臉上常年在戰(zhàn)場上風(fēng)吹日曬導(dǎo)致膚色微黑,倒有些世家出身的文士派頭。

    桓家兩兄弟和黃氏都起身來向他行禮,南康公主也直起了身子,臉上帶著笑意,“阿奴回來了!快來坐下,一家人就等你了!”轉(zhuǎn)頭又吩咐胡嬤嬤,“去膳房看看,給駙馬做的甲魚湯好了沒?”

    “辛苦公主了!”桓溫來到上首,和南康公主并排坐下,幾人凈了手便開始用膳。桓府乃兵家出身,并不講究世家大族那些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飯間幾人不時說幾句閑話。

    桓熙和桓濟兩兄弟在桓溫面前極為規(guī)矩,都是桓溫問一句便答一句。幸得南康公主和黃氏在其中調(diào)節(jié),倒也還算其樂融融。

    用過膳食,桓熙桓濟兩兄弟和黃氏便各自回院子了。桓溫按例是要留宿東苑的,自然也沒去別處。

    兩人正溫情綿綿地說著話,外頭卻來了個小廝稟報,“郎主,九姨娘方才派人來說,六郎君今日又有些吐奶了,請您過去看看!”

    九姨娘陳氏肚子倒是爭氣,頭一胎就在三月給桓溫生了個兒子。這是桓溫最小的兒子,雖然還未取名,桓溫卻還是比較看重的。只可惜,身體似乎不太好,三天兩頭的鬧這樣那樣的毛病。

    南康公主原還帶著笑的臉陰沉下來,這陳氏倒是膽子不小,以為有個兒子傍身就無法無天了,截胡都截到她院子里來了!但在桓溫面前,她還不至于發(fā)作,暗自打算著秋后算賬。正要發(fā)話,卻聽桓溫嚴(yán)厲地道:“我倒不知,我什么時候?qū)W了岐黃之術(shù),六郎君病了不去請外院的坐館大夫,找我便能好了?”

    底下的小廝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往日里郎主不是很看重六郎君么,他又收了九姨娘院里不菲的好處,這才大著膽子來傳話,卻不想成了這樣。

    “還不快退下!以后這等小事,若再拿到公主處叨擾,定當(dāng)嚴(yán)懲不貸!”這話嚇得小廝屁滾尿流地退出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