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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的室友非人類在線閱讀 - 第19節

第19節

    盧道石點點頭,“永生。”

    這種細胞構成的生命體,是永生的。

    我終于咯噔一下,在夏天的大排檔里,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他說他現在也只是猜測,因為感覺都不是一個生物系統的,所以也不能以常論論之。不過他還是覺得我們研究長生不老,也許壓根研究錯了方向。研究什么端粒酶啊,直接研究不要酶才對。那些細胞確實現在還在培養基里活得好好的。他打算移交專門做生物這一塊的同學或者老師,看看他們的說法。說不準還能繁殖一些,做更深入的研究。他現在猶豫不決要不要去拿諾貝爾獎了。尼瑪諾貝爾獎又不是吉尼斯紀錄,還可以申報。

    我以為這事就這么了了,我要找的生物,是不死的。沒想到盧道石打了個飽嗝,把一厚疊資料從花生米盤子底下抽出來。

    事情才剛剛開始。

    他推了推眼鏡,說,“這塊鱗片很有名。你給我的時候,我就覺得眼熟,回去之后查它的資料,記起來了。我以前在很冷僻的雜志上看到過它的專題。它有個專有名詞,叫里阿斯之謎。”

    我沒有想到,尼瑪從我襯衫里面發現的石頭,它居然還有個名字!

    我隨便翻了翻盧道石給我的資料,大多數都是英文的,密密麻麻,還有剪報,我看不懂。但是那幾張黑白照片,模模糊糊可以看出來,跟我那塊鱗片長得差不多,但是更像石頭,風化磨損得厲害。盧道石告訴我,這種鱗片全世界有三塊,第一塊是在里阿斯統發現的,當時是1934年。剛出土的時候曾引起過一場爭論,后來因為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生物化石,再加上二戰爆發,所以研究就沉寂了。

    我問他什么是里阿斯統,他跟我說是下侏羅紀的一個地層,接近兩億年前了。我當場就hold不住了。尼瑪永生就算了,兩億年!我被一個兩億年的東西給睡了!cao!要不要那么牛逼!

    能引起人內心深處最為恐慌的,永遠是浩瀚的時間。

    不過恐慌歸恐慌,兩億年的東西出現在我的襯衫里,我可以發一筆橫財了。

    盧道石讓我仔細看當時的一些資料。最重要的是出土人手記,一個名叫德什么什么的法國貴族,后來的文本中都稱呼他為弗里韋斯特,他是第一個發現鱗片的人。當時,弗里韋斯特在法國中部挖掘瑪君龍遺骨。當他用刷子清理頭顱中的塵土時,發現了這枚鱗片,它卡在瑪君龍的齒列中,而瑪君龍的頭頸,被折斷了。

    盧道石說到這里又盯著我,好像希望我發表什么高見,我真的一點概念都沒有,只能說,這真是個好重大的考古發現啊。他發出嗤笑,“沒人相信他,大家都覺得弗里韋斯特是個騙子。”

    他跟我分析為什么。

    一,瑪君龍屬于掠食者,平均體長七米,在生態系統中屬于頂級。暴龍遇到瑪君龍,也沒這個力量把它的脖子弄斷,因為暴龍手短嘛。撞斷的話,也不太可能——瑪君龍脖子短。

    二,更重要的,暴龍根本遇不到瑪君龍。

    他喝了酒,又很激動,說到這里,不知從哪兒翻出世界地圖,給我折,折得亂七八糟。

    “你看,兩億年以前,大陸板塊是這樣的……南面的這些,看到沒有,南美洲,南極洲,印度,非洲,以及澳大利亞,全并在一起,是一整塊大陸。現在我們叫它岡瓦納古陸;北方的幾塊也并在一起,叫勞亞大陸。瑪君龍生活在岡瓦納古陸上,在現代非洲的馬達加斯加附近。北方大陸整個都是屬于暴龍科的領地。”

    我很快捕捉到了他話里的重點,“歐洲是屬于北方大陸的,所以那個叫什么什么德的,根本不可能在法國中部發掘出原本生活在南方的瑪君龍的遺骨。”

    盧道石點點頭,表示就是這樣。“那塊鱗片也被認為是一場騙局,從此沉寂了。只有弗里韋斯特自己一直記得這件事,寫了很多關于鱗片的手稿。可惜他死后,那些手稿被他的子孫丟進了當地圖書館,那家圖書館不幸在1983年毀于失火。”

    我覺得他扯得有點遠。我找他,本來是想調查誰把我睡了,他跟我扯一條瑪君龍的死,我覺得這壓根連不上。他卻讓我耐心聽下去。他本身很喜歡這種獵奇的未解之謎,這篇手記他很早就看過的,當時覺得里頭疑點太多,穿不起來。但是他聽我說了老楚的事情,突然感到了某種啟發。他大膽做出了假設,發覺這兩件事未必沒有關聯。即使中間隔著兩億年的時間,他也依稀聞到了系列謀殺案的味道。

    為了證明他自己,他給我看了另外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些凌亂的印子,密密麻麻散落在地上,呈長條形,很不規則,因為時間,看上去像是刻在石碳模子里的紋路。我問他這是什么,他讓我仔細看,我看了很久,覺得那每個印子都差不多,呈卵形,中間還有葉子一樣的筋脈,“……是、是羽毛?”

    盧道石流露出贊許的意味,“這是一堆羽毛,散落在離瑪君龍二十米遠的地方。”他又給我看另外一張航拍的,因為有站著的法國佬作參照,我發現那一攤羽毛真尼瑪大,每一根都有接近半米長,一直看有點惡心了。

    我問他這是啥,兩億年沒死的怪物的羽毛?

    “不,”盧道石一臉恨鐵不成鋼,“瑪君龍的羽毛。”

    “啥?!恐龍還長毛?”

    “恐龍都長毛,你不會不知道吧?要不后來怎么變成鳥?”他讓我趕緊別蠢了,整理整理思路,想到什么了。

    瑪君龍的頭頸被拗斷了,它的羽毛全堆在二十米遠的地方,不規則長條形……

    “你不會要告訴我,兩億年前,有一只瑪君龍,被帶到離家千里的地方,扒了皮吧!”

    盧道石一拍桌板,“bingo!”

    我起身就要走,盧道石把我拉住了,“你怎么不信啊你。”

    “我信你meimei!”

    “站住!我問你,如果是你,你為什么要扒人皮?!”

    我了個大cao,我根本不會去扒人皮好么!盧道石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問得不好,把我哄坐下,又再問了一遍,“你覺得人什么時候,會去扒其他生物的皮。”

    “冷唄,要穿大衣。”

    “那個扒老楚皮的東西,可沒把他的人皮穿走。再想想。扒皮是一個很有技術難度的活,做這件事的,首先肯定是一個智慧生命,沒有足夠的智商,做不出來。而只要有智商的生物,它做事情,一般都是有目的的。”

    我哪兒知道啊。

    盧道石轉而問我,我知道老楚被扒皮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這不廢話么,“我害怕呀。寒毛倒豎。我怕我自己哪天上趟廁所,也被扒皮了。”

    “對,這在生物學上叫共情,它成功地引起你和已經死去的老楚的共情。在戰略上,這叫威懾。它用一種很殘忍的方式,想讓某種東西規避,害怕,包括人。要知道,扒皮在遠古時候,在很多宗教儀式中都出現過,展示神和巫醫的力量。”

    他指了指瑪君龍的照片,“法國中部的那塊區域,其實是平坦的雨林,侏羅紀時期生長著茂盛的蕨類植物,里阿斯統以下,恐龍數目和種類都很驚人,可以想見是生態鏈中很重要的一環。但是在里阿斯統之上,方圓一百公里之內,再沒有出土過別的任何恐龍化石。仿佛一夜之間它們都蒸發了。那片地區最后的恐龍化石,是北方所有恐龍從未見過的、陌生味道的巨型掠食系 ——瑪君龍。它還被扒了皮,掛起來。你覺得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鱗片的主人,在兩億年前殺了把一條瑪君龍剝皮,又在9月20日把老楚剝皮,為了……詐唬?”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傲嬌了一下,本來應該是九點的

    ☆、第30章

    盧道石聳了聳肩膀:“如果還是它的話——畢竟它是不死之身。即使不是它,也是這個種群中的一員吧。”

    “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盧道石示意我講。

    “你知道這塊鱗片從哪兒來的么?”

    “哪兒來的?”

    “我跟人……419之后,從床上找來的。”

    盧道石一臉wtf:“你還跟古董販子上/床?我真是小瞧你了。”

    “不……”我的臉色要多差有多差,“這鱗片……應該是從他身上掉的。”

    盧道石又是一臉wtf:“你口味真他媽重。”

    “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吧!他是假裝成我認識的朋友,把我騙上了床,結果中途我那朋友給我打電話了,他就跑了!只留下這鱗片……”

    盧道石噴我一臉煙圈:“敢情我沒日沒夜的好幾天,就為了給你找騙身騙心的中老年富婆。”

    “是個男的。”

    “……”

    “……”

    “你確定鱗片從他身上掉的?”

    “它在廁所里蛻皮。”

    盧道石又打量了我幾眼,“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了,想不到你還有這么豐富的約/炮經歷。不過這東西既然可以變成人,為什么要找你?”

    “我也奇怪著呢。我身邊的確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它為什么要找人類繁殖?它是不死的。”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盧道石一臉正直:“我說它為什么要找人類繁殖?它是不死的。”

    “繁殖?我們只是辦事兒。”

    “辦事兒的本質是為了繁殖。生物系統中只有人類進化出了辦事兒時的快/感,以吸引雌性來完成整個交/配動作,對于其他物種來說,辦事兒是沒有快/感的,甚至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既然這東西是永生的,不需要繁殖來延續生命,那么它應該沒有專門用來交/配的器官,更不要說快感。”他舉起鱗片,隔著塑料膜把玩著,“那么我猜測它跟你辦事兒,絕不僅僅只是因為做/愛很快活。對他來說做/愛是無所謂快活不快活的,它應該是有別的目的。不過話說到底,辦事兒除了繁殖,還有什么目的?”

    我腦袋里轟得一下,肚子更痛了。我不會是懷上了吧。“不不不……可是你說它是永生的,它不需要□□就可以無限延續自己的生命……”

    盧道石眼風一厲,推了推沉重的鏡框,“原本應該如此。但是現在這個機制已經無法保證它的正常延續——它應該是遇上了大麻煩,已經威脅到了它的生存,所以它開始想留下后代。你說他假扮成你朋友的樣子,說明他不想讓你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他,為什么?因為和他辦事兒會有很嚴重的后果,而這個后果他要瞞著你。你覺得對一個成年男性人類來講,辦事兒最嚴重的后果是什么?”

    “……有了。”

    “這就說的通了。”盧道石用“瞪誰誰懷孕”的眼神看著我。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快給我室友打電話。

    原本我就一直抱有一種男人的直覺:那天把我上了的那個絕逼是我室友絕逼是我室友,“任興”說話做事的語氣神態和習慣都太像他了,那么文藝小清新的。更何況,就算是任興,我也不會那么隨隨便便就跟他上床的,但是那天晚上,我完全完全hold不住。怎么說呢,我在我室友面前,經常會感覺特別失控,摸不著北,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有一次我室友來教室給我送書,我竟然莫名其妙哭了出來,完全不知道什么緣故,感覺很心軟,也很心酸。那天晚上我也處于這種亂發情的狀態,我的身體誠實地告訴了我,可以把自己交出去。

    他帶我看海,說想家,他身上出現奇怪現象的時候,也的確都伴隨著海風味。

    而盧道石的這一番分析,又把這枚鱗片跟老楚之死聯系了起來。鱗片的本體在那個詭異的空間中和寢室里都出現過,雖然不能以此斷定就是我室友,但他的嫌疑實在是太大了,我心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啊!睡我的其實是我室友吧!一定要是他呀!否則以他的脾氣早就把我弄死了。

    原本老楚的意外死亡就很邪乎,不像是人干的,后來在省法醫廳我又親眼見證了老楚的“死而復生”,所以這樣盤算下來,我覺得我從一些看似雜亂無章的線索中慢慢在拼湊出事實。

    我室友從海里來到人類世界,想要干掉老楚,同時也在保護著我。而有另一些不是人的東西對我的心臟很感興趣。

    這些事實都與我室友有關。

    但非常奇怪的,我的反應既不是恐懼,也不是埋怨,更不是躲避。我只是很想打電話問我室友,“我的旁友,你有什么困難?要不要找我說說?”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我感到肩膀被人輕輕拍了拍。我室友揚了揚諾基亞磚頭機,“你找我?”

    盧道石愣了下,然后挺親切地說:“葉宵室友吧,來,坐下一起吃。”

    “吃過了。”我室友依舊是這句話,拉開椅子在我身邊坐下,湊過來抵著我的額頭,“什么事?是餓了么?要喝湯么?”

    “我在你心里就是頭豬么?”

    我室友溫柔笑起來,很愛昵地摸了摸我的頭,然后趴在手肘上瞇著眼睛看我吃,很黏糊的。就在這時候,他瞥到盧道石手上的鱗片,完全不動聲色地就掃過去了,好像不是自己身上掉的一樣。

    盧道石在桌子底下給我發短信:“你都有男朋友了還去跟別的男人約、炮啊?”

    靠,為什么全都那么想我。我是清白的好么。

    后來我們走出飯堂的時候,我跟我室友說,“你有什么麻煩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什么都幫不到你,可是至少有個人聽你說,也不會有那么大的心理壓力,不是么。

    也許你不需要傾訴,但我想要了解你的事情。這樣一無所知讓我很絕望。會不會哪天你也像章立天他們一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被抹去一切痕跡,而我卻甚至不知道上哪兒找關于你的記憶。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卑弱又無奈的心情,就想起了那天你在海邊凄惶的目光。

    ……當然,我也會找個時間去婦科的,盧道石的話不可不信,不可盡信。到時候生個人也就算了,生下來他媽不是人,那咋整,我上哪兒給小孩弄戶口去?!

    我們三人回去的時候路過了小西天,發現那里有人在施工。那些民工正拄著手里的鐵鍬,圍站在小徑旁邊指指點點。

    盧道石走上去問:“怎么了?”一邊說一邊給那幾個民工分香煙,我擠到他身邊,發現地上已經被挖出一口兩米見方的大坑,有一米五那么深。我們學校在綠化上投入很大,小西天旁邊的竹林里很密集地擺放著五六盞很亮的綠燈,陰森森的。此時那些綠燈都照著那方大坑,所以我能夠很清晰地看出來,坑里的東面,已經起出一口棺材的輪廓。

    那些民工都議論紛紛,說他們不想干了,來的時候沒說是挖墳,挖墳是要遭報應的。

    我很奇怪,小西天底下有家族墓地的事兒,考古系是知道的,挖墳的事也一直都是他們在主持,盧道石已經躍躍欲試地想要露一手了,怎么會突然來了一群民工……

    我狐疑地望向盧道石,盧道石吞云吐霧中已經跟他們混成一片了。盧道石問他們原來是來干嘛的,那些民工說,工頭沒講,就讓他們上這兒挖。盧道石又問他們知道不知道,工頭是學校里的哪個領導請來的,那些民工都笑起來,說這他們哪兒管得著啊。盧道石立刻就打電話給他們系里,確認沒有人喊過外面的工頭,嘀咕了句“奇了怪了”。

    我跟他講,“會不會后勤部?小西天翻修的事情后勤部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