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把我兒子養(yǎng)的白白胖胖
李念直起身,也把情緒壓了下去,但是對于江離然的說詞,她也是不想接受的,這男人為了他所謂的兒子還有什么做不出來?他滿腦子都只有兒子兩個字。 李念把大衣重新?lián)炱饋恚ピ∈覔Q衣服,江離然勸了半天還是見她死不悔改,心里也存著股子氣,兩步并做一步走到浴室門口,高大的身體堵住了門:“不要意氣用事,也許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說來說去,不都是你在做決定?” “你把那人的電話給我,我派人把她接到家里。” 聽起倒是個萬全的決定,可公司的事情這么多,對方浪費在路上的時間難道不是時間?憑什么要求對方要因為她的事情退讓? 而且對方一分錢也沒拿,完全是奔著她的面子才勉強答應(yīng)的,李念實在做不出這樣的事,現(xiàn)在她肚子還沒起來就這么嬌貴,以后豈不是要被像豬一樣的養(yǎng)在家里? 這一次如果妥協(xié),下一次她就別想再有說話的權(quán)力了。 李念這次學(xué)聰明了,知道江離然從前不吃她硬,可是現(xiàn)在為了孩子卻只能對她忍讓。 她把身子直起,面無表情的抬起手,將大衣狠狠往地上一摔,冷漠的道;“好啊,你順便把公司的文件一起拉來,還有那幾個秘書,最好把財務(wù)也接來免得我還得去授權(quán),再把那幾個老東西也邀來,大家索性在這里弄個臨時的辦公點,哦,你這么有本事,不如直接從源頭幫我解決了,派幾個人幫小秋把她的麻煩處理了,再發(fā)我個幾千萬直接讓我退休,那我就能在家里享清福,永遠也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 江離然被他一通譏諷,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就是你解決問題的態(tài)度嗎?” 李念冷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昂著頭看著男人堅毅的下頜:“我還有更好的,如果這孩子不在了,我是不是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江離然的臉一下子沉下來,抬手扼住她的下巴:“你敢!” 李念咄笑:“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以為我住旅店是為了什么?我是想看看這個小東西能陪著我吃幾天苦,萬一是個嬌貴的,那也怪不得我了。” 江離然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而變得越發(fā)的恐怖,手指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將李的臉都捏青了,他怎么就的了這么個沒良心的女人?對著自己的兒子都能下得去這么狠的心,更不要說是別的人了。 是不是哪一天他得罪了她,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把他給咔哧了?哦,他忘了,她己經(jīng)這么做過了,聰明如她,向來知道怎樣才能讓人更難受,刀了專捅柔軟的地方。 他也弄不清心里那是什么感覺,總之有些不是味:“你好狠的心!” 李念一雙眼眸彎了彎,像是嘲諷,又像是嘲笑:“彼此彼此。”如要不是我肚子里有了這個孩子,你能這么輕易的放過我?江離然,我們是一種人,誰也不用說誰。 江離然放開她,把她手里的里衣也奪過去,一并扔到地上,聲音己經(jīng)十分的冷漠:“即然如此,那我更不能放你出去了,從今天開始,我會寸步不離的看著你!” 李念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一時間只能瞪著一雙眼睛。 江離然攔腰將她抱起來,不顧她突然的掙扎,將她扔到床上,隨即自己也上了床,壯而有力的手臂壓在她的胸口,直接將她釘死在床上。 “李媽!” 不多時,門外傳來李媽的聲音:“先生,您叫我?” “把點心和牛奶拿上來,還有,從今天開始,小姐不管做什么都要向我匯報,哪怕去客廳我都要及時的知道她的行蹤!” 李媽離開之后,江離然扭過頭,迎接他的果然是女人一張鐵青的臉,江離然全然不顧,對著她一字一字:“八個月是嗎?我就陪你八個月,直到我們的兒子安全落地,你別想再打什么主意!” “你以為你真的能看住我?”回應(yīng)他的是李念云淡風(fēng)輕的挑釁。 江離然看著她沉著的眼眸,心臟微微一縮。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綁,他也把她綁在房間里。 不多時,李媽就把點心和牛奶都送過來了,還特別強調(diào)了這點心是江離然買的。 江離然也沒奢望她能領(lǐng)情,把東西的包裝打開了,一塊塊擺在她面前,言簡意賅:“吃。” 李念竟然沒拒絕,推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把三塊點心和一大杯的牛奶都喝光了。 江離然在一邊看得又喜又疑惑,不知道這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疏不知李念早就想開了,再餓也不能餓了自己,她還得攢足了力氣從這里逃出去呢。 吃了東西,李念往床上一躺,竟然要睡了。 驚的江離然以為她是找人假扮的,撐著胳膊看了她好久,直到身側(cè)傳出憨然的入睡聲才作罷。 當(dāng)然,有了前車之鑒,江離然一分也不敢放松對這女人的警示,剛巧,手邊的柜子上還有半本沒看完的育嬰書,他隨手拿起來,突然看到書的折頁不是他之前看的那頁,明顯比他之前看的要多。 他愣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向身畔的女人,終還是把書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轉(zhuǎn)身,輕手輕腳的將她抱到懷里,心里道: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能睡的這么沉,一覺醒來,他右半邊的身子都是麻的,他動了一下胳膊,落了個空,瞬間睜開眼睛。 床的那側(cè)哪還有人,一摸,床還是溫的,他一下子翻身下床,似有預(yù)感一般奔到窗前。 窗外,車色的車子在雪地上打了一個急轉(zhuǎn),徑直沖出了大門,他低罵了一句,抓起衣服跑下了樓,一邊跑一邊給手下打電話,等他跑出大門,手下的車己經(jīng)趕到了,他搶過方向盤,把人推了出去,車門都來不及關(guān),便一腳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該死!該死!讓我抓到你,你這輩子都別想下床!” 兩輛黑車,一前一后的在公路上疾駛。 剛剛有除雪車作過業(yè),可地上還是馬上就覆了一層白雪,未來及灑除雪鹽,地面還是有些滑,他一面著急,一面又不敢把她逼的太狠,右手掏出手機想給她打電話,又怕她接電話分神出了事,只能一下下的拍著方向盤。 李念的車技絲毫不遜色于他,這點他在早之前就知道,可是現(xiàn)在她是一個孕婦,肚子里還揣著他的寶貝兒子,哪怕一丁點的意外他都不允許! 車輪卷起積雪,在路上飛弛著,眼看著李念的車就要駛上高架橋,他腳下猛的一發(fā)力,險險的擦過一旁的防護欄向前疾駛而去,終于慢慢的超過了李念,昆終將對方的車子別停在了公路上。 不理會身后的車笛聲,他推開車門大步走下去,徑直走到李念頭的車旁,捭掌按在冰冷的車窗上:“下車!” 車窗上己經(jīng)是一片霧氣,只能隱約看到李念的輪廓。 他等了等,又重重的一拍,然后突然將外套脫下來,包住了小臂,退后一步,然后重重擊向后座的車窗,絲毫不顧忌車窗的碎片,將手伸進去,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 李念被他拉出來時,臉上的憤怒顯而易見。 江離然沉默不語,將她塞到自己的車上,甩上車門,將車了駛離。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院內(nèi)。 江離然熄了火,手扶在方向盤上,面無表情的盯著前方。 李念也不說話,車里只有暖風(fēng)細微的聲響。 好一會,江離然突然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心驚rou跳的感覺他總算是嘗到了,真是要謝謝她了! 李念面無表情的推開了車門,江離然靜了一秒,跟著下了車。 兩人一前一后,像較著勁的往前走,江離然在大門口將李念截下來。 李媽己經(jīng)拉開了房門,看到的就是兩人恨不得殺了對方的樣子。 “你知道你一個萬一,車子滑出去,那說是一尸兩命嗎?!”他說出這段話時還在心驚rou跳,回想起路上的驚險,他現(xiàn)在真的有一股沖動,想把這女人直接綁到房間里,綁到孩子出生再說。 李念的回答卻是輕飄飄:“如果你不追我,我能有什么事?” “一個破工作,你敢拿我兒子的命做賭注,畢秋是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說出來,我出十倍!” “她給我的是信任,是友請,是不欺騙,你有嗎?!” 江離然咬緊牙關(guān),額頭一跳一跳的疼,右拳握的咔咔作響。 這時李媽突然大叫道:“先生,你的手……” 李念這才看到他垂在身側(cè)的右腳此時鮮血淋漓,她胃里一個上涌,突然干嘔起來,不禁捂著嘴撞開李媽,跑過了房子。 江離然只愣了一下便要追過去,李媽攔住他:“先生,你不要緊張,這是懷孕婦最正常的現(xiàn)象了,小姐聞不了血味,你過去幫忙反而更讓她難受,我?guī)湍幚硪幌聜诎伞!?/br> 江離然這才作罷,跟著李媽走到了客廳,李媽拿出了藥箱,打開消毒藥水正要幫他清理傷口,江離然的手一抽,突然站了起來,大步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門里面?zhèn)饕矅W嘩的水聲,他用手敲了兩下:“李念?李念?” 沒人回應(yīng),他的眼皮微微一跳,一腳將門踢開,衛(wèi)生間的水籠頭大開著,可哪里還有女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