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今晚很美
“南……”畢秋一把握住施甜的嘴巴,笑著看向南黎川,“保安大哥,您受累了,這幾個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 “畢秋,他是南唔……”施甜還以后畢秋沒認出來,又要說話,畢秋干脆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你就站在這,哪也不要去。” “可他是……” “我知道。”畢秋如果連同床的男人都看不出來,她真的要去看眼科了,“你給我乖乖的呆好,別再給我添亂了。” 施甜也知道今晚她惹的禍不小,乖乖的點了頭。 畢秋交待完施甜轉身往回走,就看到一幫人己經將南黎川團團圍住了,那架勢像是要打架。 畢秋倒不擔心南黎川的身手,她是怕他力氣太大再把這幾個細皮嫩rou的小公子哥們給打壞了。 而且這幫人記仇的很,得罪了他們,南黎川難免受牽連……雖然英雄救美的南黎川帥爆了,她還是得收起花癡的心,抬腳走過去。 “小子,你給我放開,你知道你捏的是誰嗎?!” 畢秋只走到外圍,就聽到被扼住手腕的男人還在不服氣的挑釁,她閉著眼睛都能猜到南黎川會回什么。 八成是: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個尋釁滋事的人罷了。 “在我眼里,你只是一個尋釁滋事的人罷了。”果真,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緩緩傳出畢秋的耳中。 她莫名有些臉熱,不禁用手拍拍小臉,都說人相處的多了,會長的越來越像,她倒是覺得她們的個性倒是也許會互相影響。 眼看著幾個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對,畢秋正要上前。 “畢秋,你過來,快呀!” 畢秋扭頭一看,是站在門口的韓丹在招呼她,見她一臉疑惑,韓丹用力向她招招手,“你快過來,那里多危險啊,那是男人之間的事,女人不要插手。” 畢秋倒是頗為感激,一個憑水相逢的人能這么擔心她,倒比她身后那個冷眼旁觀的人要有良心的多。 搖搖頭:“沒關系。” 這時,顧永冷冷的聲音游進二人中間:“不用管她,她的本事大著呢。” 韓丹有些費解的看向顧永,對方己經將目光移開,她又去看畢秋,后者已經邁開腳步走了過去。 她急的團團轉,對著門口的服務生道:“你快去叫人來啊,這里有人打架。” 服務生倒是一臉的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安慰著韓丹:“您放心,不會有事的。” “怎么會沒事呢?那么多人打一個人會打死人的。”韓丹還不停的催促著。 對方卻露出了很微妙的表情,嘴里喃喃著:“也是,南哥要是生氣了,手下沒個分寸,那就出事了。” 說完,按住內置的耳機道:“小劉,去讓李叔通知先生一聲,就說南哥在外面,請他下來看看。” 韓丹終于放心了,可還是一臉緊張的關心著局熱的發展。 顧永的目光也投向相似的方向,卻不是在看那幫人,而是在看那個己經走到沖突外圍的女人。 她今天同往常來比很不一樣,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妖.媚的她,印象中她最驚艷的就是婚禮上那一身白紗,宛右天使降臨,可是那一天太混亂,導致他每每想起記起的卻不是她的美,而是她絕情的背影和那冷酷的嘲諷,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女人會以自己的訂婚典禮為代價來報復一個男人,如此深的心機,如此大的忍耐力,讓他每每想都感覺心驚膽寒。 可是此時的她,卻又是另一個風格,俏皮不失妖嬈的服裝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雙過膝長靴包裹住她線條修美的雙.腿,細細的腰封讓她的腰看起來不盈一握,浪漫的卷發披在肩頭,在寒風中搖曳多姿,配上她今夜俏皮而又不失嫵媚的妝容,讓人不免眼前一亮。 可是他的目光微微一移,定睛在人群里中最高大的男人身上,眸底瞬間吹起一股冷意。 南黎川,又是他! …… 畢秋走到人群外,看到眾人己經摩拳擦掌的準備要大戰一場了,而人群之中的南黎川卻是一成不變的淡定的冷漠,仿佛圍著他的要本不是幾個身高不相上下的男人,而是幾只小堪一擊的小雞仔。 畢秋清了下嗓子道:“各位,再不進去kreea可就要關門了。” “今天我們非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保安還敢動手打人,也不看看我們幾個是誰?!” “小子,我告訴你,像這樣的我,我打殘了我也賠得起,老子有的是錢!” “大家一起上!” 一聲令下,幾個男人一起撲向南黎川,畢秋忙亂之中,抓住了一上人的衣領,死死的扯著不讓他過去,最后干脆跳到他身上,張開嘴向他的脖子咬去。 南黎川一閃身躲開一拳,右腿踢飛一個,一抬頭看到畢秋像個猴子一樣掛在一個男人身上,對方被她咬的哇哇大叫,萬年冰封的唇角不禁有了一絲淺淡的弧度。 “我告訴你們幾個,今天我可約了狗仔在這邊!你們幾個要是不想登上今日頭條的大版面,就通通給我住手!”畢秋死勒著對方的脖子,對著其余的幾個大叫道。 可惜眾人打紅了眼,這么多人卻沒打到南黎川一拳,反倒被地方一個一個的放倒,一時間怒炎中燒,有一個爬起來抓起電話就要去喊救兵。 電話剛接通,便被一只修長的手指拈了過去,遞到那薄削性.感的唇邊:“朋友喝多了,沒什么事。” “把電話還我!你以為你是誰?!”男人站起身,向著面前只著了一件華麗睡袍,一身懶散卻擋不住魅力的男人叫道。 “kreea是個消遣的地方,何必那么大氣呢,來這玩不就圖個樂嘛,賣東某個面子,都停了吧。” “誰認識你是誰啊,還江某,你以為你是kreea的老板啊!” “在下不才,還真的。”江離然笑瞇瞇的回道。 對方一愣,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江離然在x市是個人物,黑白通知,他們雖然一直在這里玩卻沒見過他的面,只聽說他男女不忌,玩的很開,背景也很厲害,如今看來,倒是所言非虛,這男人僅是長袍披身,一頭過肩長發被風吹的凌亂,配上那略顯蒼白卻精致俊美的臉,就無端的讓人想起一個詞:澀情。 江離然擺擺手,一幫黑衣從側門跑出來,一人一個,把幾個男人從后面抱住拖到一邊。 相對于眾人的灰頭土臉,事件當事人卻一身利落,毫無關點狼狽之相,他整了整袖口,把被人拉開的扣了系好,然后走向畢秋。 “可以放開了。” 南黎川的話一響起,畢秋便卸了力,從男人背上滑下來,征時被南黎川扯到面前檢查了一番。 眾目睽睽之下,南黎川的毫不避諱自己的行為,卻讓畢秋有些臉紅。 檢查無誤后,南黎川的手貼過她冰冷的臉頰:“不是讓你等我的通知嗎?” 他們本來是定好到地方后,她們等南黎川的通知,可是畢秋礙不住施甜的祈求便早早的過來了,最后只能在門口聽寒風里挨凍。 “進去吧。”他說完,腳步一滯,目光己經抬起,要不是畢秋耳尖恐怕就要聽不到他下面的幾個字了:“你今晚很美。” 畢秋的心里立即又暖又甜,眼里冒著小泡泡:“你今晚,也超帥的!” 被晾在一邊施甜,這時才跑過來,跟在兩人身后。 另一面,江離然也不知和幾人說了什么,一個個心有不甘卻又不得不妥協的樣子,也紛紛的進了酒吧。 江離然走過來,看了施甜,然后把目光落在畢秋身上:“畢總今晚……”他沒說放下去,卻吹了個口哨。 南黎川上前一步:“時間到了,進去吧。”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顧永感覺南黎川的目光似乎瞟了他一眼。 有了江大老板的坐陣,還用什么邀請卡?當然是大大方方的走進去。 施甜在門口還沖面色發沉的顧永吐了吐舌頭:“我沒說錯吧,就是大老板親自來接我們。活該你挨冰!”說完,飛快的跟上畢秋的腳步。 顧永面色陰沉,腳步仿佛釘在原地一般,死死的盯著畢秋他們離開的方向。 韓丹拉了他一把他才回神,隨即兩人也進了酒吧。 門里站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里面的浮華絢麗讓人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 單是一樓,就有六個表演區,每個表演區表演的內容不一樣,大家舉著酒,跟著音樂搖擺著身體,或是坐在角落欣賞著演出,滿目全是人。 畢秋險些和施甜沖散,忙拉住對方,耳邊南黎川俯耳對她耳語:“你們先轉轉,我一會回來。”頓了頓,手指突然抬起,在她的唇上抹了一把,像是要把那陌生男人氣味抹掉一般,然后便轉身走掉了。 畢秋的心好半晌都不能恢復平靜,男人指腹的溫度似乎還殘留在她的唇上。 怎么辦,她好像越陷越深了。 “小秋,我們去那邊!那邊!”施甜尖叫著打斷她的思緒,用力將她往另一個表演區里拉。 途中,兩人不知撞到了多少人,但是沒有人在意,所有人在叫著跳著,好像末日狂歡一樣。 還有人給兩人送花,畢秋腰封里插了好幾朵花,插不下了,對方直接把花插到她的發間。 終于,兩人突然破重重阻礙跑到了施甜要去的表演區,兩人剛剛站定,就聽到人群里傳出一陣尖叫聲。 燈光先是一暗,再亮起時,臺上多了幾個身材健美的男人,每個人的氣質都不相同,有的一身西裝禁欲,有的是陽光青春少年,有的則是舞臺的打扮,幾個人在臺上不時的舞動,偶爾還會臺下的觀眾互動。 施甜在一邊啊啊啊的大叫,倒顯得畢秋有些格格不入了。 可是這些男人都沒南黎川好看啊,有什么可看的? 論身材,論長相,論氣質,南黎川都拉他們十萬八千里。 畢秋有些無聊,東張西望,突然,音樂聲又變了,施甜猛揪了她一個,畢秋吃痛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黑色的物體向她飛來,她一個激靈本能的要躲,施甜快她一步,伸手把東西接住了。 是一條背心。 畢秋:“……”一臉不解,“你要它做什么?”還是男人穿過的。 她不是有什么收集癖吧? “這叫彩頭,你不懂,明年我會走大運!” “……”畢秋己經不知該說什么了。 臺下開始七七八八的扔東西,不多時,男人們便上身赤果,只余下一條四角形的小褲褲。 畢秋離臺子最近,近到能聞到男人身上傳出的汗味,這味道莫名的讓她想起無數個夜里,南黎川在她耳邊壓抑的喘西聲。 她的耳朵開始泛紅,一張臉熱的不行,偏這時,一條有力的手臂向她伸來,畢秋知道這是互動環了是向她邀舞的,她不想掃興,但也不想出這個頭,遲疑間,施甜抓住對方的手,被男人輕巧的拉到臺上。 “下來,快下來!”畢秋在下面不的給她使眼色,要是讓她mama知道她跑到這地方和舞臺跳舞還不得關她幾天禁閉啊。 施甜聰耳不聞,一張略圓的臉頰被酒氣烘的紅撲撲的,人好像也醉了,左搖右擺的站不穩,她抓起麥克,對著臺下道:“我好開心!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你們知道我為什么這么開心嗎啡精?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 胡說,今天才不是她生日,這丫頭八成是醉了。 “以前的我一直把眼睛放在我得不到的東西上,弄的自己很傷心,也讓關心我的人很傷心,可是我想通了,我有愛我的mama,還有對我一心一意的好朋友,又找到了一份很開心的工作,我己經擁有了很多東西了,我現在很知足!我想在這許一個生日愿望,我希望明年的我,可以少哭鼻子,用自己的存款為mama買一臺按摩椅。” 盡管知道這都是她的醉話,可畢秋還是感動了,施甜能想通這是最好的,她之前還擔心她會做什么傻事呢。 施甜說完,把麥克往旁邊一扔,就開始和臺上的舞男們跳舞,她沒什么天賦,也沒什么經驗,全憑本能的跟著對方的步伐,對方將手貼在她的腰上,帶著她一起跟著音樂聲,從畢秋的角色看過去,兩人的身子幾乎要緊貼在一起變成一體了。 猛的,一道身影從臺下沖上來,闖過保安的阻攔,一把扼住施甜的手腕,二話不說將她拖下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