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家族壓力
其實,哈朗的武功是在哈客紙上的,當哈客去競爭王子的位置時,原先哈朗也是要去的,不過他知道自己若是去了,哥哥一定就做不成他的王子了,于是他就沒有去。 這樣子以來,哈客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哈客族的王子。 但是現在,他卻告訴自己,他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將他那么愛的女人,托付給他了的女人處死了! “你真是沒有讓我失望呢王子殿下!” 說完,哈朗就抱起白玉的尸體離開了,從此以后,他再也沒有出現在哈客的身邊離開了,一直到夏微瀾的到來。 哈客原先i叫人請哈朗過來,是想要讓他重新找回慰藉,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喜歡上這個女人,后來哈朗果真對她表現出了十足的興趣。 可是得知她有夫君了的時候,哈朗立馬也就不再繼續多說什么了,他竟然直接就安排了狼群想要當著哈客的面將夏微瀾殺掉。 哈朗已經越變越狠辣了。 當哈客的年紀越大,他就越后悔自己當年做出來的事情,他不應該為了自己的名聲而將白玉的性命視為草芥。 他的確辜負了哈朗對他的信任,也辜負了白玉對他的……愛。 哈客現在感覺最對不起的兩個人,就是哈朗和夏微瀾,但是偏偏哈朗想要夏微瀾的性命,他也不能對哈朗采取什么強硬的手段,原本就是他的錯。 是他虧欠哈朗的,現在卻要別的女人來還! 哈客只能派更多的人去暗中保護夏微瀾了,省的哈朗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將夏微瀾殺害了。 饒是哈客這樣費盡心思地在保護夏微瀾,哈朗照養能夠出其不備地將她帶走了。 等到哈客覺察到不對勁,問凌逸夏微瀾還在不在的時候,凌逸才告訴他,夏微瀾根本就不在房間。 不僅僅是哈客慌了,就連凌逸也慌了,夏微瀾所在的房間若是想要出來,就必須要經過他的這兒,沒有別的出路了,但是眼下夏微瀾既沒有從自己的面前經過,也沒有在房間里面了,她究竟去哪兒了? “我們馬上分頭去找。” 哈客對著凌逸說道,凌逸點頭。 兩人立刻就一起走出去了,甚至連別的幫手也沒有叫。 他們心中都有自己想要守護的秘密,而哈客和凌逸想要守護的秘密就不是同一個。 哈客是擔心夏微瀾被哈朗謀殺了,而凌逸則是擔心夏微瀾自己逃走的。 他們各懷心事,卻都有著相同的目標。 夏微瀾果真是被哈朗帶走了,夏微瀾住的房間,就是以前哈朗一直住著的房間,對于里面的裝置,哈朗已經熟到不能再熟悉了,里面有什么密道,有什么密室,他自然都是了如指掌的。 就像是現在,他馬上就帶著夏微瀾從她的房間的通道下去,來到了一件密室,將她關在里面了。 “你帶我到這兒,究竟想要做什么?” 夏微瀾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覺得有些奇怪,她正準備休息了,誰知道這個男人忽然也不知道從哪兒闖進來了,將她帶走了,帶到了這個小密室里面來。 現在她就算是想要逃也逃不走,手腳全部都被這個男人綁住了。 其實仔細回想一下,似乎自從夏微瀾來到了哈客這個地方之后,就一直都被綁架,似乎只要是任何人,只要是想要綁架他的,都可以在任意時間,任意地點將她綁走了,這樣想想,自己還真是十分悲劇呢。 越是這樣想著,夏微瀾就越討厭哈客這個地方。 “我只是想要報仇而已。” 哈朗冷道,眼中帶著嗜血陰暗的光芒。 夏微瀾看著他,忽然覺得背后竟然泛起了一絲冷意,攪擾的她實在有些難受,他原本就不喜歡哈朗,現在就更加不喜歡了。 “報什么仇我和你認識不久吧?” 夏微瀾覺得有些奇怪,她才和哈朗見過了兩面,現在是###第三面,怎么自己就和他結上仇了呢,難道是因為她說了她已經成婚了的事兒? “不管你的事情,我和你確實沒有仇,你要怪,就怪你穿了那一套衣服,要怪,就怪哈客吧。”哈朗越是這么說,夏微瀾只感覺越奇怪,怎么現在殺人,都可以那么敷衍的了么? 她看著哈朗,道:“你看我現在已經夠可憐了的,就連死都是要不明不白地死了,難道你就還不能給我一個清楚的理由么,讓我知道我為什么死啊?” 其實早前夏微瀾就猜到了哈朗和哈客之間有什么不對勁的事情,但是先前她沒有必要問,所以也就沒有怎么問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關系到她自己的性命了,就算是不想要問,也只能問清楚了。 哈朗笑了笑,道:“呵,既然是都快要死了的人了,那還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看樣子,哈朗是擺明了想要讓她死的稀里糊涂的,夏微瀾當然不可能就這樣遂了他的愿,她繼續問:“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殺了我,難道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感么?” 其實夏微瀾這么做,更多的是為了為自己爭取時間,她知道哈客和凌逸肯定都已經發現她被人帶走了,接下來就是要等著他們找到自己看。 她還是生平第一次,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了除了凌決以外的人呢。 “我為何要有愧疚,當年白玉難道不是無辜的么,他還不是為了自己的什么王子的位置就將她殺死了?如今,面對他喜歡的女人,我為何要那么畏手畏腳,我也就是想要叫他嘗嘗看,自己的摯愛被人殺了是什么感覺!” 哈朗果真不是一個經得住激將法的人,夏微瀾剛才不過才說了那么一句,他現在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就算只是這么寥寥幾句話,夏微瀾也可以大概猜出是什么原因了。 “你怎么知道當年的事情真的如同你想象的那樣,說不定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呢?” 夏微瀾出聲。 她的印象中,哈克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這一次她卻猜錯了,或許現在的哈克不是這樣的人,但是年輕時候,年少氣盛的他,一定就是這樣的人。 “能有什么誤會?白玉就那樣躺在他的手邊,她喝下的是他親手給的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