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初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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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娘親說云海大師,你佛法高深,沒想到竟然這么年輕。”夏微瀾還是忍不住的開口,畢竟她沒有云海大師那樣的耐性。 “年輕?”云海大師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幽幽的說,“阿彌陀佛,貧僧可不年輕了。” 其實(shí)云海大師看到夏微瀾的第一面就覺得,這個人一點(diǎn)都不簡單,一般的人他可以從她的面相看的出來很多東西。 但是夏微瀾的臉上,他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怎么會呢?”夏微瀾雖然知道真人一般都不露相,但是云海大師確實(shí)長得很年輕。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我確實(shí)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云海大師從來都沒有開玩笑的想法。 他的外貌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實(shí)際年紀(jì)確實(shí)是比活著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大。 “是我冒犯了大師。還望大師不要計(jì)較。”夏微瀾連忙的賠罪。 “阿彌陀佛,施主不用這樣。每個人看到貧僧的人,都認(rèn)為貧僧年紀(jì)還小,說到底,也是貧僧的皮相欺騙了眾人。”云海大師倒是豁達(dá)。 然后他又把視線落在了夏微瀾的臉上,然后問道,“女施主,你可是有什么奇遇?” 夏微瀾心下一驚,若不是看出來了什么嗎?但是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大師何出此言?” “只是女施主,你的面相告訴我的,你只怕是有什么奇遇?”云海大師微笑著說,“若是女施主你不愿意說也無妨,貧僧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夏微瀾笑了笑,“多謝大師。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只是此事牽連甚廣,若是我告訴大師,大師可否為我保密?” 夏微瀾總覺得這位云海大師有一種不一樣的魔力,讓人忍不住的就想去相信他說的話。 就算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也未嘗不可以告訴他,畢竟自己已經(jīng)守這個秘密守了太多年了,心里總是有些沉重的。 “阿彌陀佛,女施主不必如此勉強(qiáng),貧僧只是隨口一提而已。”云海大師知道人總是要有些秘密的,而且夏微瀾的秘密看起來并不簡單,自己也不用那么勉強(qiáng),非要讓她告訴他。 “那不是勉強(qiáng),可是我一直未找到人,可以傾訴而已,既然大師愿意,給我這個機(jī)會,自然卻之不恭了。”夏微瀾笑著說,有時候真的是很奇怪了,別人非讓你說,你不說,別人不讓你說的時候,你反倒是更想說了。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講。”云海大師雙手合十,等著夏微瀾接下來的話。 夏微瀾抿了一口茶,然后說:“敢問大師,你們佛教是不是最注重因果輪回?不知你是否相信前世今生?” 云海大師淡淡微笑道:“確實(shí)是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不知道女施主與我談這個事有什么事情嗎?” “若我說,我記得前生的事。大師是否相信?還是認(rèn)為我只是在撒謊?”夏微瀾有些緊張的看著云海大師,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一定認(rèn)為自己是個妖孽。 云海大師思考了片刻:“阿彌陀佛,萬物皆有靈,萬事皆有可能。女施主說的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他繼續(xù)雙手合十的說,他們佛教的人敬佛,不僅僅是相信有佛,更多的是敬畏這種自然的力量,因?yàn)檎也坏搅α康脑搭^,所以他們都會虛掉出一個形象來,或者是神或者是佛。 但是佛總是特殊的,他們心懷眾生憐憫慈悲,云海大師就是修佛的,若是他都不信佛,那便真的沒有佛了。 “大師相信我?”夏微瀾有些驚訝的問道,在她說出這件事情之前還有些忐忑,如果不信,那她就當(dāng)做開玩笑,過去就算了。 “自然是相信的,我相信女施主,也沒有必要騙我。”云海大師繼續(xù)說,“不過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再告于其他人知道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這件事情我就只和大師一個人說過,也請大師為我保密,不要再讓其他人知道了可好?”夏微瀾請求道。 “這是自然。”云海大師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施主,我還有一件事情,既然平寧長公主把你送到我這里,修行,那你可要遵從我的規(guī)矩。” “這是自然,能隨云海大師這般佛法高深的大師學(xué)習(xí),是小女子的福氣。”夏微瀾自然是明白客隨主便這個道理,而且云海大師,絲毫沒有任何架子,看起來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若是可與他日日探討佛法,想必自己的修為也有長進(jìn)。 “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云海大師知道,他的要求可不簡單,他們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多月了,他在一個月之內(nèi),要把夏微瀾變成一個,和原來和侯府嫡女氣質(zhì),談吐,修養(yǎng)完全不同的人。 “寺廟辛苦,沒有高床軟枕,也沒有綾羅綢緞,就只有粗茶淡飯,葛布麻衣,你可還習(xí)慣。”云海大師繼續(xù)說道,本來就是沒有那么多的享受,更多的卻是受苦了。 “又有何不習(xí)慣的呢?多謝大師指教,弟子必定好好學(xué)習(xí)。”夏微瀾覺得條件苦,不是真的苦,真正苦的只可能是,人的內(nèi)心。 若是心下覺得苦,要萬般皆苦了。 “你明白就好。”云海大師很滿意,他見的人也多了,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夏微瀾這種,從異世而來的人。 “自然是明白,以后還要多請大師指教。”夏微瀾謙遜的說,“若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還請大師多多見諒。” 然后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向大師示意,敬他一杯。 “無事,你不嫌貧僧無趣就行。”云海大師倒是豁達(dá),本來事情就很簡單,也沒有必要搞的那么復(fù)雜。 自此夏微瀾就算是在寺廟里面住下來了,雖然生活自然是沒有侯府那樣舒適享受,日日都要她,砍柴劈水,云海大師說,這就是修行。 不過夏微瀾覺得心下滿足,也沒有什么勾心斗角,有的只是,單純過日子,不用擔(dān)心,有人算計(jì)自己,不用連吃一塊糕點(diǎn),都要擔(dān)心有沒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