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回京趕路
“所以你說,她現在很有可能已經不在這里了是嗎?”羽林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暗衛,暗衛一般都是有命令才會行動的,他一想到那個夏姑娘,心口就會痛,讓他覺得煩躁,他決定先放下這件事情,“算了不管她怎么樣,現下我們先要回國都。” 他們打了敗仗,讓桑國要和凌國求和,而且他這般無作為,只怕會讓國君勃然大怒,只是當時所有的兵權都在將軍手里,他根本沾都沾不到手。 倒是打了敗仗,又有他的罪了。 羽林停頓了一下:“不過,你們派人給我去查探,我要知道以前我和她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屬下領命。”暗衛的離開就和,出現一樣,毫無蹤跡。 羽林放松的坐在自己的椅子里面,心下卻越發復雜了,不知道靜琳到底想要做什么,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虧待她,她為什么要這樣做。 而且他也可以看得出來靜琳確實是真心為他好。 事情好像越發的撲朔迷離了。 夏微瀾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要走了,畢竟她還有事情要完成,凌訣告訴她因為皇上懷疑,所以讓她早些回京,也好早做準備。 而且她既然是長公主的義女,從小在寺廟長大,肯定是要帶一點佛性的,長公主已經幫她聯系好了,讓她跟在云海大師身邊好好學習。 這樣一來她就更沒有多長時間可以在邊關繼續呆下去了,云海大師根據,長公主,說是一位得道高僧。 以前也從來沒有收過徒,這次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愿意讓夏微瀾來跟他學習。 所以在和阮月和皇甫華告別以后,夏微瀾也只能開始趕路了,而凌訣因為不放心,只讓夏微瀾一個人走。 所以他要跟著夏微瀾,把夏微瀾送到京城,然后再回來,跟著大軍一起進京。 夏微瀾覺得這樣有些麻煩,可是凌訣卻說不這樣做,他根本就不安心,所以最后夏微瀾也沒有說過凌訣也只能同意了。 路上的路程大多枯燥無味,更別說他們要趕路,簡直是又累又不舒服,到了晚上夏微瀾實在撐不住就先睡著了。 “你們查到了是什么情況嗎?”凌訣一個人出來了,他從小習武,身體自然是比夏微瀾要好得多了。 上次他的探子告訴他,夏微瀾被羽林給擄走了,他特意讓人查了一下,向未來說得確實沒錯,但是羽林竟然就這樣毫無聲息了,實在是可疑。 “回主人,我們的探子發現羽林王子最近好像并沒有任何的動靜,他好像就像是忘記了夏姑娘這個人,提都沒有提過夏姑娘。” 暗衛就是一個消息的搬運工。 但是就是這樣,凌訣還是覺得很可疑,到底是為什么呢? “你們確定他,就沒有再提過瀾兒?” “確實如此。” 凌訣自然是相信暗衛不會騙他的,但他們現在已經趕到了邊關,就算是羽林趕過來,也帶不走夏微瀾,但是還是覺得很奇怪。 “下去吧。” 凌訣雖然不明白羽林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就不信這次誰還能從他手上再把人搶走。 鐘天自從上次養傷以后,就再也沒有看到夏微瀾了,他那個時候救下夏微瀾,純粹是認為這個兄弟是懂我的人,所以不能讓他死。 可是自從上次見面以后,將軍把他帶走,就從來沒有見過了,讓他有些擔心。 他是準備去找將軍問問,但是將軍每次都不見人,誰也不見,大軍行進過程中將軍雖然舊一直都在大軍前,但是鐘天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將軍。 甚至讓人通傳,將軍也不見,還有一個不見的人就是周狗蛋了,明明所有的將士都在大軍中,要跟著回京,可是偏偏就不見這個人了。 鐘天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只是他除了覺得奇怪也不能做什么,雖然他現在是一個百夫長了,但是還是沒有什么實際的貢獻,想必也不會有誰想要見他吧。 只是他擔心的只是周狗蛋現在到底怎么樣了,他沒有做錯什么,但是卻不知道人到底去哪里了?又是被誰擄走了嗎? 而且他感覺將軍可能已經不在軍中了,對他的身世,將軍似乎是很感興趣的,那么人怎么會不見了呢? 而且三番兩次他的求見,將軍都沒有同意,其中若是沒有貓膩,他自己都不信。 只是為何呢? “皇上,大軍已經在路上了。”他們這次打了勝仗,而且也讓桑國徹底明白了,他和我們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好,總算是揚了大國國威,小小邊關之地,也敢和我們相提并論。桑國的使臣快要來了,你們可想好了,有什么對策?”皇上坐在龍椅上面大笑道,總算是讓他們明白了,有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多說了。 四皇子出列,“父皇不如把這件事情交給太子來做,太子既然是要繼承大統的人。自然是應該由他來做,最合適不過。” 太子還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叫到自己,但是既然叫到他了,而且這件事情交給他,確實沒有什么說的。 不過他現在也只是靜靜的站著,等著皇上的決定。 “太子你可愿意?”皇上轉頭看向太子。 太子急忙出列,他最近確實是沒有什么事情做,若是這件事情交給他,也算是一件大事了。 “兒臣定不辱使命,好好揚我大國國威。”太子高興都帶到了臉上。 四皇子卻是暗暗在后面冷笑,若是太子辦不好,他等能力肯定會受到質疑,那時候就不光是自己說他了。 誰讓皇后一向偏心,叫他過去,只是為了幫太子遮掩丑事,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愿意,母后不幫自己就算了,還要讓自己,以身犯險,去幫太子。 同樣是一個娘胎里出來的,都是嫡子,為什么太子就可以受到母后的寵愛?母后什么事情都為他考慮,而他卻只能被母后當做棋子,維護太子呢? “既然如此,此事就交給太子了。”皇上不咸不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