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杳無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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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宮女顧忌夏微瀾的身份支支吾吾不肯說,在得到夏微瀾的肯定后,小宮女頓時有了底氣:“除了承乾殿的宮女太監(jiān)外,其他人都覺得這個女孩是勾引羽林王子的狐貍精,這話傳到了國君耳朵里,國君本來就瞧不起這來歷不明的女子,借機(jī)殺了她罷了。” 羽林知道一切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他只能痛恨自己為什么要將這個女子公布于眾,給她帶來殺機(jī)的人是他,他該死! 夏微瀾淡淡一笑,哪有什么瞧不起之說,這女子的眉目像極了凌訣,不對,應(yīng)該是像極了戰(zhàn)王妃。 戰(zhàn)王妃是國君心底久久不能愈合的傷疤,這女子一出現(xiàn)就將他虐的體無完膚,想起了當(dāng)年的事情,他當(dāng)然會對那女子痛下殺手。 這樣想想,凌訣定是恨透了國君,可是為什么卻又跟羽林交好? 夏微瀾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覺得我會成為第二個畫上的女子嗎?”夏微瀾站到畫底下去,讓小宮女更好的對比一下。 “是國君寫的求親信,說明他還是認(rèn)同你的。”小宮女對這些略有耳聞,和夏微瀾說起話來也不輸任何氣勢。 “這么普通的一個女子,怎么入的了羽林王子的眼?”羽林王子什么樣的美女沒有見過,偏偏喜歡上了一個野丫頭?杜若越發(fā)覺得好笑,這和羽林平日的習(xí)性作風(fēng)不同。 “志趣相投罷了,你還真以為羽林對她那是愛啊?”夏微瀾用手輕輕的敲了敲杜若的頭,笑道:“你也不過才十四,怎么就像這春日里的野貓呢?” 杜若一聽就知道夏微瀾在說她發(fā)春,又有外人在,紅了臉再不肯說話。 “夏小姐還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不需要的話我就不打擾您靜修了。” “你來這坐。”夏微瀾拍拍身邊的位子,給杜若使個眼色,杜若強(qiáng)行將小宮女按在椅子上坐著:“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進(jìn)宮多久了?家里父母健在?” “我叫青雪,沒有姓氏,自幼跟著一個嬤嬤進(jìn)宮,不然我到現(xiàn)在還在街上乞討呢。” 青雪年齡是小了點,但是心善,夏微瀾可以從她嘴里得知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夏微瀾想要好好巴結(jié)她。 “我需要筆墨紙硯,拿來練習(xí)書法,在這里悶得慌,你去準(zhǔn)備吧。”也不多說什么,現(xiàn)在夏微瀾還沒有特別想問的,青雪在她殿里待久了,萬一有人說她被自己買通了,那可就是一條人命啊。 比起宮里的爭斗,她前世今生受到的暗算根本不算什么。 “小姐是想要寫信給外面的凌訣世子嗎?可是怎么傳出去。” “傻丫頭,還想著逃出去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消除他們的戒心,然后慢慢的去說服他們。”夏微瀾眼睛瞥到那副畫,也不知道羽林是否故意的,居然讓她住在這兒,看著這幅畫夏微瀾突然覺得有點害怕。 “杜若,把那副畫卷起來,送到羽林王子那邊去。”夏微瀾重新看了一下那副畫,實在美,但是卻又滲人的很。 “哦,好。” 杜若將畫整整齊齊的卷好放到羽林面前的桌子上,杜若給他行了個凌國的大禮:“這幅畫,小姐說還是掛在您的宮殿里合適,想要看的話,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 羽林詫異,好像不懂杜若在說什么,將畫打開,有少許的灰塵跌落下來,那個女子正笑著看羽林,剎那間,羽林覺得痛心疾首:“唉……” “既然物歸原主,那杜若先行告退。”看到羽林這么痛苦,杜若心里一下暢快很多,這籠中鳥的痛苦也該讓他嘗嘗。 “小姐你是不知道,羽林王子看到那副畫的神情,他的臉色,簡直就跟白豆腐一樣了!”回到宮殿,杜若立馬和夏微瀾分享了“喜悅”。 “幫我磨墨吧。”她拿起筆,刷刷地勾了幾筆,一個“靜”字躺在白紙上,蒼勁有力的不似女子的筆體,一筆一劃,行云流水。 杜若只覺得好看,夏微瀾成天待在院子里看書,連她都記不清夏微瀾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拿筆寫字過了。 “有點生疏了。”夏微瀾卻一點兒也不滿意,想當(dāng)初,長安城所有大家閨秀的字都不及她的好看,是了,這種環(huán)境下誰還有閑心來做這種事情呢? “在這里待的不習(xí)慣?”羽林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太醫(yī)勸他在屋里好好靜養(yǎng),可是在看到送來的那副畫,他卻迫不及待的想來跟夏微瀾解釋一番,他對于她,不是那種感覺。 羽林不知道,夏微瀾已經(jīng)了然于胸。 “我不習(xí)慣,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進(jìn)門。”鋒利的眼神看向羽林,如果不觸犯她的底線,她可以讓所有人都覺得她親切,溫和。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就會有第二次,到了最后,羽林豈不是敢大半夜進(jìn)來窺視她? “我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這些禮數(shù)你都懂……” 夏微瀾語氣里的失望,讓羽林一陣心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到了你這,我就控制不住。” 之前凌訣和他說過,他經(jīng)常潛入夏微瀾的閨房,從不見得她生氣,難道,這就是他和凌訣之間的差距嗎? 羽林多么想問夏微瀾:凌訣哪里比我好?可是他怕,他怕得到的答案讓他心涼。 “杜若,送客。”這個“靜”字,他應(yīng)該看到了,會讓他暫時放下心中的警惕。 羽林最后看了一眼夏微瀾,不舍的離去。 凌訣在客棧等的滿頭大汗,這都亥時了,夏微瀾還沒有從宮中出來,也沒有個信,著實讓人感到著急。 他推開房門看到店小二,抓住他的衣領(lǐng):“王宮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 “這……這,客官您先放開我。”店小二看著沖出來的凌訣有點懵:“您不知道嗎?國君剛剛頒發(fā)了圣旨,羽林王子要有王妃了。” “什么!”凌訣那叫一個后悔啊,他就不應(yīng)該讓夏微瀾?yīng)氉匀ネ鯇m,這下好了,杳無音訊,也不知道國君有沒有對她用刑,她現(xiàn)在是否平安無事。 店小二趕緊跑下樓去,生怕凌訣再把他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