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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清宰相厚黑日常在線閱讀 - 第238節(jié)

第238節(jié)

    顧懷袖這才冷笑了一聲,手指甲扣著鞭子,“太子爺將您的車駕坐穩(wěn)了,今兒個推臣婦的車,明兒個不知道是誰要推您的車呢。想來,想要推臣婦車的人也就您一個,有野心推您的車的人,真是掰著十根手指頭也數(shù)不完呢!”

    說完,她就要叫車把式調(diào)轉(zhuǎn)馬頭走,不想一抬眼就看見了胤禛。

    想來她說的這話,已經(jīng)被胤禛給聽見了。

    這位爺根本不告訴十三爺,她乃是他半個奴才的事情,讓她差點成為算計太子的一劑毒藥,顧懷袖一見了這位爺就恨得牙癢癢。

    車駕眼看著就要與四阿哥那一匹高大的駿馬擦著過去,顧懷袖卻在那一瞬間壓低了聲音,開口對面無表情的胤禛道:“四爺臉皮夠厚,心子夠黑,如此辣手狠毒之人,足以殘殺自己所有兄弟手足……他日四爺孤家寡人登了大寶,定請記著今日臣婦為四阿哥當(dāng)牛做馬、背黑鍋、蹚渾水時候的艱辛苦勞,您放我一條生路,我給您當(dāng)奴才賣命呢。”

    這話含著諷刺,一見顧懷袖的表情卻是忽然燦爛起來。

    她眸子里神采微微一沉,抬手便是用力一鞭,落在了四阿哥的那一匹高頭大馬的屁股上!

    那馬兒原本只是在道上慢走,哪里想到忽然受了這樣大的驚嚇,劇痛之下立刻就要撒開蹄子朝著前面沖,可是前面就是太子的車駕!

    胤禛哪里能容得這畜生放肆?

    他心里也是震駭,只當(dāng)顧三是氣瘋了,兩手朝著前面就拽住韁繩,咬牙將馬頭給勒住。

    這一匹馬卻是狂性大發(fā),胤禛整個人都差點被這瘋了的馬給摔下馬鞍去。

    顧懷袖朝后頭望了一眼,只看見一人一馬都高高地仰了起來,而后才驟然下落,又輕輕在原地轉(zhuǎn)了幾步,這才穩(wěn)住。

    胤禛面沉如水,只跟著那馬兒轉(zhuǎn)著,掃了一眼顧懷袖。

    顧懷袖只覺得四阿哥眼神漂亮極了,她不緊不慢將馬鞭子卷了起來,彎唇笑著,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暢快得很。

    她掀了車簾子進去,只道一聲:“打道回府。”

    車駕頓時起行,一會兒就遠了。

    胤禛手心里勒出血痕,流出來的鮮血沾濕了韁繩,也弄臟了他蟒袍。

    “老四沒事兒吧?”

    胤礽心道顧懷袖果真刁鉆狠毒,竟然連皇子的馬都敢驚,心里恨毒了她,卻又不敢說什么,憋屈極了。

    被問了的胤禛,自然知道顧懷袖為什么這樣惱怒,他卻握了握手掌,看著流如注的鮮血,接了太監(jiān)遞上來的帕子按住,慢道:“無甚大礙,太子爺怕還是近日克制些吧,如今您鬧不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

    晚上九點左右吧。

    ☆、第一六肆章 美色之禍

    張廷玉剛剛看著她車駕過來,就忍不住笑了。

    “昔有秦皇振長策御宇內(nèi),吞二周亡諸侯,履至尊制*,執(zhí)敲撲鞭笞天下,威振四海,今有張二夫人鞭笞刁奴敢與太子叫板,策他人之馬能使貴胄色變,我張二何其有幸,能娶到這樣一位文武雙全的夫人?”

    他口氣揶揄,渾然沒把自己夫人干下的這一檔子事兒放在眼底。

    壓根兒不是什么大事,先頭的賬都還沒算清,張廷玉也不急呢。

    他坐在馬上,顧懷袖撩開簾子一條縫,只笑看著他:“回頭你張二也要大禍臨頭了,有我這么個惹禍精,光是爛攤子就夠你收拾了。”

    一時意氣惹了那兩位心腸難說的爺,誰知道他倆是不是會發(fā)瘋。

    有時候人是說不準的。

    顧懷袖當(dāng)時也就是意氣罷了,回頭來想想,看著嚴重,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太子原本就忌憚著顧懷袖,她甩不甩如今這一鞭子,都是一樣的效果而已。太子身邊也不是沒有謀士,肯定知道要除掉顧懷袖,只是根本沒有辦法而已。顧懷袖這邊也怕康熙殺自己滅口,所以若沒將她逼急了,她也不會到皇帝面前咬太子一口。

    說到底就是這么簡單的制衡罷了。

    至于四阿哥,這人能忍,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事。

    顧懷袖能料到的事情,張廷玉也是一清二楚的。

    他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也甩著馬鞭子,只道:“不想學(xué)學(xué)騎馬嗎?”

    顧懷袖道:“學(xué)學(xué)怎么抖鞭子,我倒是覺得更可行。下次再打誰絕對不用耳光抽,用鞭子,還不用自己手疼。”

    “這倒也是,鞭子怎么抖,也是一門學(xué)問。”

    眼看著就要到張府,也已經(jīng)離開幾個月了,這會兒看著外面不少人都等著他們回來。

    張廷玉下馬扔下了韁繩和馬鞭,然后過來將顧懷袖扶下,兩個人進了門,眾多的小廝丫鬟們見過了,這才安寧下來。

    張廷瑑也一躬身,臉上帶了幾分歡喜,只道:“二哥二嫂總算也回來了,可見著父親了?”

    張廷玉道:“見著了,老了許多……不過精神頭還足,身子骨硬朗著……”

    兄弟兩個在前面說話,顧懷袖這邊則說自己先走,回了屋里收拾收拾,一路上也帶回來不少的江南土宜,賞了一些給人,然后叫人帶給與張府有交情往來的那些人,忙忙碌碌幾乎一個下午才弄好。

    張廷玉那邊則考校了張廷瑑這幾個月以來的功課,想著今年張廷瑑也到了一個要科舉的年紀。

    張廷璐如今外出遠游,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張廷玉簡直懷疑他在外頭把心給玩野了。

    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對他的三弟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霆哥兒那么小就去了,他一想起當(dāng)時顧懷袖的那一胎來,也是感同身受的。

    剛剛跟四弟交代了一些事情,他就叫了阿德進來,問門房那邊可有張廷璐的信來,回說沒有,他這才去找顧懷袖。

    晚上的時候就傳來消息,是四貝勒那邊的。

    今日去城門口迎駕的時候,說是四阿哥的馬受驚了,差點掀了人下去,還險些撞了太子爺?shù)鸟R,幸得四阿哥不顧自己手受傷將韁繩給勒住了,雖是血流如注,傷了手寫不得字,好歹護住了太子。

    康熙聽說了這件事,賜了些上好的藥下去,又叫太醫(yī)診了病,沒別的什么表示。

    想來保護太子很對他的心意,可是康熙現(xiàn)在不喜歡太子。

    他還算是賞罰分明,只是心底已經(jīng)厭惡太子至極了而已。

    晚間大臣們都走了,他才宣了太子入宮說話,父子徹夜長談,談了什么也沒人知道,

    顧懷袖第二天早晨才知道這件事,還是張廷玉寫在紙上留給她看的。

    她只掃了一眼,就冷笑了一聲:“虛偽透頂,這也能說是護著太子……”

    只怕太子也知道胤禛是怎么傷的,可不敢說出來罷了。

    到底太子忌憚著顧懷袖,這一口氣還只能忍了,他興許還以為胤禛是受他連累呢。

    張廷玉已經(jīng)上朝去了,還要再南書房處理事情,顧懷袖就在屋里看書,走到他書房往他書架上一看,忽然之間想起什么來,于是朝著書架最下面一格看去,哪里有什么圖冊?

    這人簡直滿口謊言。

    這一架子都是圣賢書,想來當(dāng)初張英也常來張廷玉的書房看,怎么也不敢將那等臟污的東西放在這種地方。

    她正坐著,外面青黛端茶進來的時候,帶了一張請?zhí)骸笆悄昙页留~姑娘的生辰,這會兒有帖子下來,請的是各府的內(nèi)眷,您若是要去,奴婢便回了請?zhí)ァ!?/br>
    顧懷袖想起當(dāng)初那個被自己“嚇”哭了的姑娘,年沉魚……

    未來的年貴妃嗎?

    她想了想,“年遐齡去年已經(jīng)乞休去了,只是被恩準在京城養(yǎng)老,他與公公素來有交情,二爺又與年羹堯是同科的進士,去定然是要去的。備件雅致的禮物吧,這上頭還有六天時間,慢慢準備。”

    “是。”

    青黛一躬身去了,后面胖哥兒卻跑了過來。

    “娘,娘,我要去找朗哥兒玩……回了京城都沒有小伙伴了……”

    胖哥兒過來抱她的腿,鬧著要找人一起玩。

    顧懷袖掐了掐胖哥兒的臉:“你長這么丑,哪里有伙伴啊……自己玩兒去吧。”

    “娘你又扯謊,我那么多的小伙伴,人人都陪我玩,他們都喜歡我。”

    也不知道胖哥兒是不是在極其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生存下來,所以心臟十分強長達,即便被他娘貶損過了無數(shù)次,還是擁有超凡入圣的抗打擊能力,從來不自我懷疑,一路奔馳在“小胖哥兒威震大清,帥爆天下”的寬闊大道上,從不回頭。

    顧懷袖才是哭笑不得的那一個,她想想自己怎么生出這么個懂得自我欣賞的兒子,最后無解,只道:“過兩天清水寺有廟會,帶你逛逛去,免得你在家里發(fā)了霉。你讓畫眉帶你去錢府找朗哥兒,你可以教他們……唔,下棋。”

    “下娘教的五子棋嗎?”

    胖哥兒腦子忽然就轉(zhuǎn)過彎了,早年一直玩泥巴,為什么不玩點高級的呢?

    一下子,胖哥兒就拍了手,道:“小胖這就去找胖哥兒跟琳姐兒,娘我中午再回來別想我哦——”

    想他?

    顧懷袖恨不能拿扇子抽這小子,她朝著院子里走,只道:“走慢點,當(dāng)心摔了!”

    胖哥兒背對著她,揮了揮自己rou呼呼的小手,就一溜煙地跑了個沒影兒。

    顧懷袖無奈嘆氣,剛想要走回去,沒成想阿平竟然跑了過來跟門口的丫鬟通傳了一句。

    多福忙到顧懷袖跟前來:“夫人,宮里來人傳旨了。”

    傳旨?

    宮里?

    顧懷袖皺緊了眉,忽然有些不大好的預(yù)感。

    太子那件事似乎是昨晚剛處理的,到底太子是個什么懲罰,還不知道呢。

    她萬不想自己被牽連進去,可也似乎無可避免。

    宣旨太監(jiān)是來傳皇帝口諭,宣她入宮覲見的。

    區(qū)區(qū)一個四品命婦,能進宮見皇帝,開了什么天運了?

    顧懷袖微微一垂眼,接了旨意,換上了正式命婦的袍服,這才跟著進了宮。

    一路從宮門就要下來走路,跟著穿了小半個紫禁城,才到了皇帝現(xiàn)在所在的養(yǎng)心殿。

    周圍都是侍立著的太監(jiān),目不斜視,重重屋宇不是金黃便是正紅,透著一種深重的壓抑。宮女們臉上都帶著淺淺的笑意,似乎時時刻刻都很高興,太監(jiān)們對著來來往往的人也都是恭恭敬敬,請顧懷袖的這幾個太監(jiān)更是對顧懷袖禮遇有加。

    顧懷袖只道皇宮氣象森嚴。

    她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唯恐一步踩空了沒落到實處,將自己給摔著。

    腳底下鋪著的是上等水磨石,甚至光亮得能夠照人。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繡鞋前面三步遠的地方,垂著頭候在外面。

    太監(jiān)進去通報了,里頭似乎有人的說話聲,這才有人來叫顧懷袖進去。

    “宣——張顧氏——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