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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鏡花 (百合)在線閱讀 - LookingGlass-13retpahC

LookingGlass-13retpahC

    她抬腕,唇瓣微張,飽滿的唇珠在傾斜搖曳的暗紅酒液里徐徐浸潤。

    抿了一口紅酒后,祝伊動作優柔地將酒杯放回玻璃茶幾,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你也要嘗一點嗎?”

    她的唇光澤更艷麗,我追隨完唇間的一開一闔,隔著鏡片抖了一下睫毛才回答:“不了,我不會喝酒。”

    “小姨也不愛喝。”祝伊撐著沙發將身子坐進軟墊里,翹起了腿。

    “她才十六呢。”我不敢說她怎么可以勸未成年喝酒。

    我也舉起杯子淺淺抿了一口茶,微燙的茶水含在口里,再滑下喉嚨,非常愜意。

    老家的整個村子都習慣喝過于燙口的高溫熱茶,咽喉癌高發。我對滾水茶不敢恭維,卻還是受影響,偏愛茶水在溫度高一點的時候入喉。

    放下溫熱的茶杯,白毫銀針清新細膩的茶味在口中漸漸回甘。

    祝爾不在,外邊在下雨,天色靄靄蒙蒙。我和祝伊開著電視在閑聊。

    “她被叫回去了。”祝伊先前在餐桌上跟我解釋祝爾何故缺席,“C市的旁系祝家遷至L市快一百年,一大家子都要百雀歸巢住幾天,吃幾頓宴……聽老人正兒八經叨叨幾句。”

    聽起來很熱鬧。

    希望祝爾玩得開心些,拍到一些好照片?這幾天又快滿月了吧。

    “她mama或者爸爸不介意將她一人安在這兒住嗎?”我還是多問了一句。

    祝伊在我煮的拉面前坐下,隔著白色熱氣說:“她的父母平時在外忙實業,這次會在老宅跟她見上幾天,不會久待,祝爾也樂得自在。”

    “哦~能者多勞。”見我開始低頭吃面,祝伊也從筷枕拾起了筷子。

    他們不會來,那我就安心了。

    雖然我看起來清純干凈,現在是一名在名牌大學矜矜業業的大學生,但昔日故事如影隨形,我同時也是來自農村的下崗援交妹。

    需要針對我,只要選擇后邊那個標簽就可以很簡單地達成目的。而我又能說什么呢。

    我們品著各自的飲料,電視機里的古裝劇正上演到打戲,鏗鏗鏘鏘。

    跟我與祝爾時常的拌嘴不同,我與祝伊之間更的是無聲的交流。

    她與我表面上和睦友愛,以禮相待,時不時也同我聊聽歌與創作歷程拉近距離。

    可更多時候,她會偷偷在我做事時出現在我身旁,距離近得讓我不含曖昧意味地心驚,而我有時也會悄悄看她。

    偶爾視線撞上的時候,她淡然莞爾,精致又清澈,而我推推眼鏡點頭。似乎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一個平凡的粉絲,看她的理由顯而易見,我偏愛偶像。

    可她這么做以及第一天相見時的言行經常讓我陷入各式各樣的思考。

    我出于私心正當化了她的行為,會想她是以我為中心的人生劇里的悲情女角,單方面悄無聲息地戀慕我;也不可避免地會想或許她就是個有人性污點的斯文禽獸,專喜歡別人的女友,可能在祝爾不在家時露出本性強上了我。

    這段時日我從最初的震怒到激動到平靜,什么都想了,狠狠地娛悅了自己。

    但,平心而論,她與祝爾的私怨真的和我有關聯嗎?如果任意一個設想是真的,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上次我朦朦朧朧想起她的時候,祝爾插在我體內高頻抽遞的rou莖忽然成結,感官的刺激嚇了我一跳,回過神來時耳際正響著少女低低的高潮喉音,讓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祝爾跟我在做情侶間親密的事,我卻竟然在想祝伊為什么總是出現在我身邊,而且我明明聞不到她的信息素,卻依然記住了她來去時的氣息。

    我不知所以地哭了出來。祝爾撥開我的發絲舔舐后頸時發現我的顫抖不對勁,整個人都慌了。

    她平時了不起的傲氣模樣土崩瓦解,光著身子趴在我背上細細密密地吻,唇瓣與舌腹濕潤地掠過,發出撫慰我的聲響。她的手掌撫遍我全身,撫拭腋下與腹股溝皺褶處的汗液,也溫柔搓揉下腹,舒緩alpha的結撐起來的腔道。

    她保證不再咬我的后頸,夸我是她見過的最好最自強的女孩,慶幸那一天去拍了十五的月亮,說她根本不介意我是beta還是omega,讓我等她長大。每一句都萬分誠懇。

    淚水沒有停下來,或許因為她的話語而更加抑制不住。她用細嫩的身體勉強罩著我,企圖給予我源自喜愛的溫暖和安心。

    少女時期自慰時雖然偶爾也從性幻想對象里挑出祝伊來抱,但上腦的性欲得到發泄后我還自認是個安分守己的粉絲。

    我有些委屈,不太想將與祝伊之間的暗潮涌動上升到雙向地在意對方,這太奇怪了,對祝爾不公平,她什么也沒做錯。

    古裝劇已經播放到片尾曲,一個個人名滑動過屏幕。

    “你的茶涼了。”祝伊的聲音輕飄飄傳來,稀松平常的話被說得千回百折,令我耳根習慣性地發軟。

    “啊。”

    心里忽然有股氣,不打一處來。

    “祝伊。”我叫她,咬文嚼字地,“這幾天能麻煩你送我上下學嗎?這里叫車不方便。”

    “當然,祝爾也已經這么交待過了。如果工作方面需要我會提前讓你知道。”

    酒杯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滿了半杯,她皙白的手腕正轉動著醒酒。

    我轉過頭,瞪她,“有勞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坐到了我身邊。

    第二天碰巧下了今年最惡劣的夏季暴雨,而我跟她的關系也終于在她那細雨連綿般擾人的催化下變了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