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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途之修仙很忙在線閱讀 - 第19節(jié)

第19節(jié)

    “當然不。”白小憐回道。

    “哇唔!”書靈大人歡呼,“小憐兒好善良!”

    善良嗎?白小憐撇撇嘴,她只是覺得麻煩而已,翎羽可是個女瘋子,要是傳影符分發(fā)下去,她和她的家族估計都會發(fā)瘋,她還要尋找靈魂碎片,實在沒精力應付這些。

    記錄完之后,白小憐將破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后還非常好心地留了一張傳影符在她胸口,讓她欣賞自己的美麗身姿。

    做好這一切,白小憐拍醒翎羽,就悠悠地走了,然后路過某處,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她皺了皺眉,奇怪道:“咦!好像是白衣師傅的氣息呦!”剛說完她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自娛自樂,難道是她又想雙修了?

    白小憐樂顛顛地向云中派飛去,卻不知身后一個隱身的人兒,正滿臉糾結(jié)地看著她。

    一回到門派,白小憐就趕緊奔向淼雲(yún)峰,種落蓮啊種落蓮,真能種出來嗎?

    淼雲(yún)峰的禁制沒有攔著她,她輕松進入,沿著山道慢慢到山頂。白小憐猶豫了一瞬,正考慮要不要見白衣師傅,面前的院門突然自己就開了。

    看來白衣師傅是已經(jīng)察覺到她的到來,躲不過去了,她硬著頭皮邁步進去,一直走,各種門一路開,最后,她居然來到了白衣師傅的臥房!

    白小憐抽了抽嘴角,心道:白衣師傅啊白衣師傅,您老也太隨便了,居然讓人進您的臥房!

    想著是這么想,白小憐還是邁步進去,層層紗帳中,她看到白衣師傅散著一頭青絲,衣衫半敞,斜倚在大靠枕上,隱隱約約,她居然還看到了兩點殷紅!

    哎呦我的天吶!白小憐閉了閉眼,白衣師傅這到底是腫么回事?

    “白小憐?”磁性沙啞仿佛壓抑著什么的聲音傳來。

    突然出聲嚇了白小憐一跳,也勾得她心尖一癢,哇,白衣師傅變妖孽了!白小憐頭如搗蒜,眼睛不敢亂瞟。

    “嗯,你抬頭!”

    還要抬頭?白小憐驚了,您老可是沒穿好衣服呀!

    她硬著頭皮抬頭,視線穩(wěn)穩(wěn)落在他修長的脖頸上,既不上移也不下落。

    “可認識我?”忍了忍,云緲真君還是問出口。

    白小憐也答得響亮,但是卻不合心意,“前輩是云緲真君。”

    氣壓突的一低,白小憐心中一緊,只聽床上美男突然冷聲道:“你去半山腰種去吧,種不出來就永遠呆在那!”

    第27章 師徒相認

    種落蓮什么的實在是太坑爹了!白小憐怨念不已,難道要讓她在山上挖個水池嗎?

    她好想哭,要怎么樣才能在硬梆梆的石塊上種出落蓮!這半山腰還不如山頂呢,起碼山頂有雪有冰,雪蓮什么的不就是這么長的,落蓮跟它同屬一族,興許也能長出來。

    云緲剛把白小憐攆了出去,心里就后悔不迭,然后環(huán)視了一眼臥房,覺得紗帳太礙眼,就是因為紗帳太厚,才沒讓小憐兒看到他,他還擺了個撩人的姿態(tài),好可惜!

    云緲心里悶悶的,難得他沒用除塵訣,而是在湯泉里泡了泡,還用靈氣滋養(yǎng)了下秀發(fā),甚至新?lián)Q了套衣服,可是小憐兒怎么不看他?

    她居然看別的女人的身體而不看他的,想起齊峰山上發(fā)生的一切,云緲更煩悶了!

    煩悶只是一會,他又開始想念了,迅速穿好衣服,掐了個隱身決,直奔小憐兒去鳥。

    白小憐正在懊惱怎么種落蓮,突然感覺周圍氣息一變,她神識比一般修士強大敏銳,對周圍的感知很準確,似乎是有什么強大的力量出現(xiàn)了。

    她停住不動,凝神感受了一下,什么都沒有,很平常。

    咦!奇怪,白小憐陷入疑惑,難道是她的錯覺,可是之前的感覺真的好真切啊!她不死心,凝聚心神,腦海放空,將神識一點一點放出——

    風吹過的聲音,沙石細微地翻動,甚至還看見小草輕柔地搖擺……范圍擴大,能看到白雪飛舞了,甚至感受到淡淡清寒,她沒敢靠近峰頂,那是元嬰真君的居所,貿(mào)貿(mào)然探入神識,是極大的冒犯,是大大地找死。

    果真是她的錯覺,白小憐撇撇嘴,收回神識,繼續(xù)蹲坐在地上望著山發(fā)呆。

    云緲真君隱在一旁不敢動,他沒想到白小憐這么敏銳,居然差點被她發(fā)現(xiàn)。然后他又忍不住咧咧嘴,嘿嘿,他的小憐兒這么厲害啦!笑容里滿滿都是自豪,他好想獎勵她香吻一枚。

    但是,忍不了一會,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讓他又忍不住開始行動了。云緲真君湊近,周身化為無形之氣,從她身后,慢慢將白小憐包住!

    腦袋虛虛地靠在她肩上,云緲深深嗅了一口她的氣息,眼中亮晶晶的,全是滿足。滿足之后又開始怨念,他的小憐兒為什么不認他呢,難道是有什么苦衷?

    當初深入耄耋深林,返回途中無意中驚擾到一只九階妖獸,為了收服它,整整耽誤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回去,結(jié)果等待他的居然是人去樓空。

    那一瞬間,他仿佛心都空了一塊,整個人茫然無措。再之后就是7年的尋找,一直找一直找……他什么也找不到,最終只能頹然地回到派中。

    在派中無知無覺地待了三年,他什么也不理,什么收徒,什么賞獸大會,還有什么將要開啟的云中谷,全都與他無關。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見到小憐兒了,沒想到上天居然再一次將她送到自己面前,見面的一剎那,他狂喜至極,壓抑著想擁她入懷的沖動,結(jié)果她卻不認他!

    想到此處,他身上散發(fā)的怨念,令白小憐不禁打了個哆嗦。

    發(fā)現(xiàn)懷中人兒蹙了彎眉,云緲趕緊收了氣息,目光無限繾綣眷戀地注目著白小憐,他的小憐兒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不認他的,他一定要忍下渴望,不能擾亂她。

    云緲無限腦補,雖然小憐兒不認他,他有些不開心,有些生氣,但是他會慢慢等,等她認出他!

    他拒絕相信小憐兒不認他是將他忘了,一定不會!

    云緲懊惱地驅(qū)逐這種討人厭的想法,目光貪戀地流連在白小憐身上,眼中溢滿心疼:瞧瞧,他的小憐兒一定受了很多苦,瘦得簡直都不能看了!

    云緲真君在心里暗下決心,他一定要將她養(yǎng)胖,白白胖胖,像小豬一樣多好看!不過,小憐兒現(xiàn)在也好看,他的小憐兒無論怎么樣都好看,但是再稍稍胖一點就更好看了!

    云緲真君的目光欣喜溫暖,嘿嘿,他的小憐兒長大了,雖然沒有小時候那么軟濡可愛,但是依舊漂亮,他的小憐兒最漂亮了,最美膩了!

    ——

    白小憐煩躁了一天也想不出法子,天漸漸黑了。她眨眨眼,決定先去峰頂跟真君請示一下,想在山腰挖個水池。

    她慢慢攀登回到山頂,跟之前一樣,一路門開,不過這回去的地點有所變化,不再是臥房了,而是……白小憐納悶,這是什么地方,怎么水霧繚繞的。

    正當她疑惑間,突然傳來一陣水聲淅瀝,然后就是云緲真君性感磁性的聲音,“你過來。”

    難道白衣師傅他在泡湯泉……白小憐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腦海里各種勁爆畫面瘋長。

    想不到幾年不見,白衣師傅居然變化這么大,還變得這么……開放!

    猶豫了一瞬,白小憐還是走了過去,水霧漸漸消散,眼中慢慢映出一幅美男出浴圖,濕潤的黑發(fā),光潔緊致的肌膚,胸膛平實,肌理流暢,仿佛蘊藏著巨大的力量。

    他沒有看白小憐,而是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一旁,白小憐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是一塊柔軟的浴巾。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想讓她伺候他沐浴嗎!

    白小憐抽了抽嘴角正不知所措間,突然一個黑影從背后籠罩過來,她心上一驚,慌亂向后退了一步,手無意間觸到一個濕熱光滑的物體,霎時間,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一動不敢動。

    云緲知道,他最好不要有所動作,他們還沒相認,如果貿(mào)貿(mào)然出手,準會驚住她。一個元嬰真君如此行為不端,很容易造成誤解,她會討厭他的。但是當她溫熱的小手觸到他身上時,他周身血氣上涌,心中渴望瘋長,怎么也忍不住,到底還是聽從了心底的渴望,一把環(huán)住她!

    白小憐這下子是徹底僵了,她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了,只好苦著臉,結(jié)巴道:“師……師傅……”

    話音未落,身體突然反轉(zhuǎn),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過后,她已被他帶到泉中,緊緊壓在湯泉邊上。

    她瞪大眼睛呆呆看著胸前濕漉漉的人,白衣師傅還是和從前一樣,清冷俊美,只是臉上的表情冷凝了些。

    “為什么不認我?”他轄制住她,臉上表情冰冷無比,隱約甚至帶著一絲委屈。他原本還以為她有什么苦衷,結(jié)果根本就是不想認他!

    想到這,云緲心里擰著勁兒得疼。

    因為你變態(tài)!這話一出,她就死定了,聰明的白小憐當然不會這么說,而是采取了另外一種戰(zhàn)略。

    只見她原本稍嫌呆滯的大眼突然瞪圓,然后里面水汽彌漫,凝成大滴大滴的淚珠紛紛掉落。

    云緲瞬間的就慌亂起來,手足無措,此時白小憐目光一轉(zhuǎn),心道好時機,立刻委屈地控訴出聲:“師傅,你不認我!”

    指鹿為馬,先發(fā)制人!

    白小憐心里為自己豎起大拇指,暗暗道一聲好。

    云緲立刻心疼起來,急忙而慌亂地吮著她臉上的淚珠,一聲聲輕柔安撫:“不哭,乖,不哭。”

    白小憐沒有見好就收,反而還來勁了,無理取鬧起來:“都是你,你把我扔在那,你不要我了!”她本是胡亂指責,沒想到云緲卻把這代入到他因為收服靈獸而耽誤了時間,才導致小憐兒不見,頓時云緲更加愧疚了,捧著白小憐的臉頰連連親吻,都是他不好,都是他不好。

    “你還不認我!”白小憐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免得日后算賬,“那天見到師傅,我不知道有多激動,多開心,結(jié)果師傅您卻一直不動,而且我還改變了樣子,我以為師傅你不認識我了呢,嗚嗚嗚……”

    白小憐哭得好不傷心,抽抽噎噎中還不忘小心翼翼地抬頭偷看他,咬著嘴唇,不安道:“師傅,我變了這么多,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啊?”

    云緲好笑地點點她額頭,這小家伙都在想什么啊,他是這么淺薄的人嗎,況且在他眼中,小憐兒無論什么樣子都是最美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笑得分外溫柔,“喜歡,小憐兒最美了,師傅最喜歡小憐兒了!”

    白小憐破涕為笑,胸膛起起伏伏,云緲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過去,望著那高聳的胸脯,還有因衣服濕透,而隱約露出的腰線,目光不覺暗沉起來,心道,他的小憐兒長大了呢!

    想到自己錯過了小憐兒的成長,云緲心中就一陣懊惱,他極其自然地動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白小憐一怔,心道:這就開始吃了?

    結(jié)果并非她所想,云緲的目光的極其純潔,他只是單純地想看看小憐兒到底長成什么樣了!

    青白色的統(tǒng)一道袍被脫,里面的法衣被脫,然后是里衣,肚兜,褻褲……直到白小憐光潔如新生嬰兒般,他才停了手,目光一寸寸地打量起來。

    唔!這里和其他女修一樣高聳了,他伸手覆在白小憐胸前,揉了一把,嗯,很軟!云緲略略有些不適應,他還是比較習慣小時候平平的胸部,畢竟是他日夜摩挲了好幾年的。

    云緲真君是上古御獸家族后裔,自小便習慣與靈獸接觸,厭惡與人類接觸。雖然外表看起來飄飄欲仙,冷漠自持,實際上為人分外單純,對美丑基本也沒有什么定義,這也是當初他居然相信白小憐的鬼話、認為散常真君愛慕白小憐的原因。

    他500多年的漫長生命里,比較熟悉的只有三個人,師傅、散常真君還有白小憐。

    他視線下移,來到腰間,那已經(jīng)形成驚心動魄的妖嬈弧度,纖腰裊裊,不盈一握,跟幼時的直線大不相同。

    云緲真君就這樣一一比對著,一點點感受白小憐的成長。

    因為是在湯泉中,滑膩而溫白的泉水掩蓋住了她的下半身,云緲看不見了,遂大手掐在她腰間,將人突的抱出水面,坐在池壁上。

    光果溫熱的皮膚一接觸到?jīng)龌某乇冢仔z不禁打了個激靈,被冷風一吹,冰肌玉骨頓時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雙腳也蜷縮起來,口中情不自禁喊了一聲“師傅。”

    而此時她口中的師傅正十分嚴肅正經(jīng)地探究她身體的變化,唯有微紅的耳尖出賣了他激動的心境。望著突現(xiàn)在眼前的粉紅密地,云緲眼前突然一陣眩暈,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那處,半天移不開視線。

    饒是白小憐無賴臉皮厚,也受不得他這樣直勾勾近距離地注視,暈紅著臉頰,將雙腿閉合得死死的,口中嗔道:“師傅!”

    這一聲似乎喚回了云緲的心神,他目光是極致的純凈,卻做出了世間最yin靡的動作,只見他在白小憐目瞪口呆中,腦袋緩緩靠近,然后遵從心底渴望,紅唇覆上嫩蕊。

    一股電流從二人相觸之地流便全身,白小憐瞬間整個人都酥軟起來,她難耐地喊了一聲:“師傅,不要!”她聲音誘人,又修煉雙修大法,身上敏感至極,本是拒絕的聲音卻被她喊出了性感的味道,那微微顫抖的尾音瞬間將云緲的純潔打碎,猛然間化為猛獸!

    濕熱的大舌無師自通般猛地闖了進去,沖破層層推擠艱難進入那溫熱緊致之地,那里面仿佛有什么東西勾著纏著,令云緲全身火熱、心中渴望。

    這真是太刺激了!白小憐受不住般地扭動身軀,從池壁滑下?lián)淙朐凭槕阎小K斐鲭p臂捧著云緲臉,注視著他迷蒙不知所處的水朦雙眼,嬌聲開口:“師傅……師傅……師傅……憐兒好想你啊!”

    云緲哪里知曉這些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照本能而已,純潔的大能已經(jīng)被這太多的汲取弄得眩暈了,整個人暈乎乎的,然后突然間又被白小憐的驚喜砸傻!

    呵呵,小憐兒想他呢!

    第28章 心思各異

    云緲真君是對小憐兒怎么稀罕都稀罕不夠啊,在湯泉將人摸遍親遍還不夠,抱回臥房還要壓著。白小憐實在是受不住了,咬著指尖潮紅著臉頰轉(zhuǎn)移話題:“師傅要對門派宣布我的身份嗎?”

    云緲將她的手指從紅潤的小嘴抽出,換上自己修長的食指,然后將她那根被口水濕濡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用牙齒輕輕啃噬了半晌才道:“為師已經(jīng)給掌門傳過消息了,說你是我流落在外的徒弟,走丟時因為年紀幼小,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后來實在是氣息太過熟悉才將你叫至身邊,最后因著信物確定了身份。”

    師傅您老可真是神速!想得也太周全了!然而白小憐意識只清醒了一會,就被突然埋到她胸口的腦袋弄暈了,心里僅剩的一絲殘念就是:師傅您老人家是將她當雞腿啃了吧,一會不舔一下就饞得難受!

    云緲埋在她香香軟軟的胸前,一寸一寸地舔舐,然后將櫻桃含入口中吸吮。大手也不閑著,在小腹下方的花瓣上來回摩挲,間或試探地戳一下,發(fā)現(xiàn)小憐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他終于忍不住,遵從心底的渴望,探進去一個指尖。

    “唔~~”白小憐身體一緊,腰肢不自覺挺起,他的指尖粗栗,厚厚地繭子摩擦著她異常軟嫩的地方,簡直是難以形容的刺激,完全不同于唇舌的溫軟。

    白小憐有些受不住,用水汪汪的大眼懇求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