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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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憐站前鏡子前觀察自己,沒胸沒腰沒屁股,完全是個大白饅頭上點幾個點,她試探著給自己拋了幾個媚眼—— 嘔!居然把她自己給惡心吐了! 我說白衣師傅啊,您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白小憐忍不下去了,白小憐要爆發,她要逃走!!! 然后有一天,機會終于來了,白衣師傅的發小,據說是英俊偉岸的散常“真菌”來找師傅一同進耄耋深林探險。 耄耋深林,白小憐知道,鼎鼎大名啊,耄耋取意長壽久遠,說白了就是這林子存活很多年了,多的人們都不知道它到底存在多久。 上輩子,白小憐也曾和門中師長探過林子,不過也僅是在外圍轉轉,那時她都是金丹期修為了,隊伍中還有一個元嬰真君,都不敢深入,可以想見耄耋深林的神秘廣大。 林子呢,是鼎鼎大名,可這兩位真菌就不得而知了,白小憐前世腫么說也活了200來歲,居然沒聽說過這兩位真菌。 散常真菌?沒聽說。 白衣師傅小云?更沒聽過。 原諒她不知道自家師傅的名號,實在是沒人叫過啊! 散常真菌來了,白衣飄飄仙風道骨。白小憐鄙視之,難道元嬰真君全都流行穿白衣嗎? 老者,師傅,散常真菌,全是白衣,難道是沒有其他顏色了呢? 哼!真是晃眼睛—— 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白鞋纖塵不染,散常真菌在漫天花瓣中緩緩降落。他剛要跟前頭的老友打個招呼,突見一個沾滿灰塵臟兮兮的大胖球急速滾來,他那極愛干凈的老友居然不躲不閃,反而張開雙臂—— 這是要抱它入懷???散常真菌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他就看不見老友了,目之所及,盡皆rou球。 嘔—— 想起早上嘴饞吃的那塊鹿rou,散常真菌干嘔起來! …… “你哪弄來這么一個……嗯……”散常真菌真是找不到詞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腳步蹣跚,端著靈茶走來的……胖東東,這東東是人嗎? 這娘的是饅頭吧! 真是越來越胖了,早上起來居然又胖了10斤,照這樣下去走路都費勁,還談什么跑路啊! 白小憐氣喘吁吁地端來靈茶,往石桌上啪的一扔,灑了一路,真剩下的一點茶末全濺散常真菌纖塵不染的白衣上了。 看著自己白衣染塵,散常真菌只覺得怒從心底起,壓不住的火氣,扯開嗓子剛要吼,就見老友心肝rou地將胖球攬入懷中,心疼不已地捉起她饅頭手,然后抬頭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怎么不知道自己接一下,都燙到憐兒了!” 燙——你妹! 散常真菌就這么一口氣憋住,差點一口水嗆死,有這么倒打一耙的嗎? 端了個空茶碗,還將靈茶濺到他身上,天啊,她到底是怎么燙到那雙豬爪子的? 散常真菌真是要抓狂了,呼氣、吸氣、呼氣如是幾次才壓下心頭的火氣。誰料他剛剛平靜下來,眼前的一幕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線,閃亮了他的人生觀。 他那冷靜自持的老友居然捧起那只豬頭沉醉地親了起來,只見一雙漂亮的薄唇貼上一雙……大香腸,然后神情無限的擁吻起來,尼瑪,居然還伸了舌頭!!! 嗷嗷嗷!眼睛瞎了,眼睛瞎了! 他受不了,散常真菌激動之下,蹭地跳起,不慎打翻茶碗,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這才驚醒了沉醉的老友。 老友見他雙目瞪大,滿眼驚嚇,特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尷尬道:“抱歉,抱歉,我實在情不自禁!” 散常真菌:(⊙0⊙)(⊙_⊙)(⊙o⊙)(°o°)~可能是他的表情太震驚,太匪夷所思,白小憐驚嚇地抓緊衣領,一臉白蓮般驚恐表情:“師傅,他偷看我!” 散常真菌倒地而亡! 第3章 師傅嫉妒 對于散常真菌而言,一對情侶在他面前親熱,這可以忍受;一對丑情侶在他面前親熱,也勉強可以忍受,可是他實在忍不了他的至交好友明晃晃的在他面前,和一頭豬親熱!!! 眼看著他們情、欲燎原,老友幾乎都快將人吞進腹中,散常真菌忍無可忍,嗷地一聲狼吼,分開二人。 白衣師傅意猶未盡地松開白小憐,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啄了幾下,柔聲道:“乖,憐兒先回去休息。” 白小憐無限嬌羞地回他一個媚眼,在白衣師傅戀戀不舍以及散常真菌目瞪口呆中,“滾”了回去。 “她是什么?”散常真菌顫抖的聲音換回了白衣師傅的神智,他極度不舍地又望了一眼白小憐的背影,轉過頭對著散常真菌時,已恢復元嬰真君的氣度。 似乎是不滿對方話中的輕蔑,白衣師傅微微蹙了下眉,然而回話時語氣卻異常的溫柔,“那是愛徒憐兒。” 愛徒? 散常真菌無語了,通常介紹自己徒弟時不都是自謙的“劣徒”嗎?他心里老不是滋味了,抬頭細細打量多年不見的老友,只見他面色紅潤,眉目含情,一雙漂亮的薄唇微微紅腫,完全是一副陷入愛河的小毛頭啊! 當年那個一身清冷,冷靜自持,引得修真界女修競相追逐的云緲真君哪去了? “我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散常真菌突然發問。 云緲真君不屑地瞥了對方一眼,語氣極淡:“不用試探,我確是云渺。” “真的沒被奪舍?”散常真菌不死心。 云渺真君手指抽動了一下,只見一道靈光飛出,迅速擊在對方鼻子上。 嗷—— 散常真菌一聲慘叫,然后終于相信了,老友還是500年如一日地喜歡攻擊他高挺峻拔的鼻子。 挨揍沒夠說得就是散常真菌! “說吧,你這次來所謂何事?”云緲真君修長的玉指拈起一只茶杯,拇指細致地摩擦杯壁,似乎在感知白小憐饅頭手在上面留下的氣息。 想起正事,散常真菌終于回神,說起了他這次過來的目的。散常真君族中一位族老沖擊化神失敗,幸好有族中諸位元嬰修士護法,并沒有傷到根基,然而卻不可避免地傷到了筋脈,修為倒退。散常真菌過來,就是為了去耄耋深林找蟠龍筋治療族老筋脈傷勢。 蟠龍是一種類似龍的小蛇,五階妖獸,相當人修的金丹期修為。按理說對付五階妖獸根本不需要兩個元嬰真君,散常真君一人就夠了,但是蟠龍不同于一般的五階妖獸,不僅數量稀少,而且早早地覺醒了天賦技能,也許是因為體內有龍的血脈,蟠龍天賦技能極為刁鉆古怪,等閑幾個元嬰真君都不敢靠近。 而云緲真君守在耄耋深林幾百年,熟知蟠龍習性,且是變異冰靈根,術法瞬息冰封正是盤龍的克星。 兩人是幾百年的交情,云緲真君當然不會拒絕,只是蟠龍習性特殊,只在夏至最熱的一天出來活動。現在離夏至還有半個月,以兩位元嬰真君的速度,趕到蟠龍活動地點,3天足以,所以,散常真君須得在這住一段時間。 而云緲真君因為幾日后就要啟程去耄耋深林,離開心愛的小徒弟幾日,心中非常不舍,愈發癡纏起來。沒日沒夜地將小徒弟圈在懷中左親親右抱抱,他好想將她變小揣兜里哦! 散常真君: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云緲真君是非常想將小徒弟也帶去的,但是白小憐修為太弱,且蟠龍生性陰毒,不好對付,他本就是應人所托,哪能因為私事耽誤救人,況且,他也是真的擔心小徒弟受不住耄耋深林深處的環境,怕傷到她。 然后,暫住下來的散常真君每天見到的都是他仙風道骨的老友抱著個球,稀罕來稀罕去,不住地啃。 真是讓他脆弱的小心肝直顫! “憐兒,為師不在的這幾日,你要用心修煉,不要亂跑……”話沒說話,云緲真君眼神突地凝住,紅唇鋪天蓋地。 我是紅燒雞腿嗎! 白小憐真是欲哭無淚,愈來愈過分了,這分明是三句一啃,五句一壓啊! “唔……憐兒……”薄汗輕喘,白玉般的面頰染上點點暈紅,紅唇飽滿光潔,壓抑著的嘶啞性感的喘息,連散常真君都聽不下去,趕忙飛身離去。 礙眼的東西走開,云緲真君越發放肆起來,紅唇從“香腸”落到胖脖頸,再到…… 不行!白小憐突然尖叫:“師傅!” “嗯?”云緲真君抬起迷蒙的鳳眼,雙目似醉非醉,香舌還勾魂地舔了下唇一下。 “我要拉屎!”白小憐完全無視美貌師傅的勾魂攝魄,扯著嗓子大吼。 聞言,迷醉中的云緲真君瞬間臉色鐵青,雙臂下意識地松開,白小憐一得到自由,立馬逃得無影無蹤。 師傅太可怕,湊近須謹慎。 白小憐走后,散常真君又折了回來,他眼神復雜地上下打量了老友一眼,著實忍不住了,“ 小云,你家徒兒也太……那個胖了吧。” 哪里胖?云緲真人十分不滿,“憐兒這樣很好。” 哪里好?散常真君抓狂了,那分明就是個胖球,圓滾滾的,想他活了幾百年的元嬰真君居然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圓的人,上下前后左右一般長。 云緲真君見對方一臉的不自然表情,心中突然警惕起來,一臉看色胚地表情:“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散常真君:(⊙0⊙) 老友居然懷疑他覬覦那只大胖紙!!! 他眼光有那么差嗎?那只死胖紙,白給他都不要,散常真君氣憤地想貶斥一番大胖子,顧忌到老友,他拐彎抹角:“嗯,你的愛徒身體有些特別。”——特別的胖! “確實!”云緲真君贊同地點頭。——特別完美! 咦?老友也覺得他那徒弟身材太難看嗎,散常真君膽大起來,“另外她長得也有點不同尋常”——難看的不同尋常! “是啊!”云緲真君突然低低地笑起來,他的小徒弟的確不同尋常,美得驚人! 原來老友也知道他那徒弟長得丑怪啊!散常真君放松下來,開始調侃:“我說你是不是這么多年憋太久了,導致隨便見到什么都寶貝得必行,改日我帶幾個絕色給你。” 還有比憐兒更絕色的嗎?云緲真君難以置信,接著察覺到好友話中的調侃意味,云緲真君不好意思起來,是啊,憐兒太小了,他真是度日如年啊。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毫無干系聊得歡快。 很快時間就到了兩人啟程去迷霧深林的那天,啟程的前一天晚上,云緲真君懷抱著依依不舍之情,抱著白小憐壓在身下可著勁地稀罕。 “憐兒……”細碎的灼吻接連落下,他的掌心仿佛帶著火在她的胖腰是來回摩挲,白小憐修習雙修大法,身體本來就異常敏感,又每天被白衣師傅這樣挑、逗,讓她難受至極。 雖然身體極致渴望,但白小憐沒忘記這具身體還沒有長成,過早地開發有害無益。 她扭動著胖身子掙扎起來,云緲真君本來只是想親親她,誰料她竟然胡亂扭動起來,蹭的他渾身冒火,一個控制不住,手下用力就將她身上僅剩里衣化為灰燼。 白小憐身上一涼,接著是瞬間的靜止,然后就是漫天的火熱—— 兩個人親親抱抱這么長時間,云緲真君都恨不得長在她身上了,但倆人卻從沒有這般赤、果相對。 云緲真君眼中仿佛噙著烈火,灼熱地逡巡,白皙滑嫩胸膛,看起來柔柔的,軟軟的,未曾發育的小蓓蕾,一點紅梅俏麗,視線下移,形狀漂亮的小肚臍,白嫩的小肚子,還有……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覆在了面前。 他第一次發覺原來自己的心臟可以跳得如此之快,渾身僵硬得仿佛不能動彈,他被眼前這番美景驚呆了心神,手指下意識地輕送—— 嗷,不行,白小憐使出吃奶地勁撲上去,同時胖爪子撥開他覆在關鍵部位的大手,慌亂之下,口不擇言:“師傅,散常前輩欺負我。” 眼中仿佛有風暴集聚,身上散發的冷氣有如實質,云緲真君陰森森開口:“他、怎么、欺負你?” “他……他、他……”白小憐急得眼珠亂轉,“他親我!” 哄的一聲,仿佛有炸雷在耳邊響起。 云緲真君抓住白小憐光果的雙肩,將她按到床上,雙目冷銳,如冰劍般冷冷地注視她。 完了!白小憐心中哀嚎,她不應該撒謊的,除了眼神不好的白衣師傅,誰會看上她啊,散常真菌明顯不可能親她啊! 云緲真君眼神越來越冷,白小憐戰戰兢兢地看著他,然后發現他眼中的怒氣一點點聚集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