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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塵將容暮霜握在手里,笑得面容扭曲:“容暮霜!你也有今天!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殺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看你生不如死,我要讓你嘗嘗我的痛苦!” 容暮霜悄悄地將靈力盡數灌輸進澹月劍,聽銀塵在他耳邊道:“你對你那個小徒弟似乎十分上心…” “做夢。”容暮霜手中澹月劍飛了出去,蘊含著冰霜化作無數道冰棱,鎖定了銀塵周身命門。 在澹月劍落在銀塵身上的同時,銀塵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道聲音久久不散:“且等著吧,容暮霜。” 容暮霜收回澹月劍,臉上的紅已經盡數褪去,唯剩下一張慘白的臉,手腕間的血已將附近的雪白衣袍染紅,容暮霜的手微微顫抖著。 銀塵吸收了梅君儀全部的魔氣,修為暴漲… “師尊,你怎么了?” 容暮霜耳邊傳來顧沉礪急切的聲音。 就在剛才,顧沉礪感受到衣懷里的玉牌有異樣。 那是他第一次下山,師尊送他的平安符。 作者有話要說: 容暮霜:我穿錯書了! 第40章 容暮霜站在樹下, 用完好無損的左手撐著大樹,并沒有去理會顧沉礪。 他在想銀塵離開之際說的話。 銀塵若是要對付顧沉礪,會怎么做? 將顧沉礪引入魔族嗎? 現在的劇情已經歪的不能再歪了, 連容暮霜也不知道后續的發展會是如何, 似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耳邊傳來顧沉礪一聲聲急切擔憂的聲音,容暮霜右手垂在身側, 腕間的血珠順著指尖滴落,染紅了衣袍與地上的落葉。 容暮霜只淡淡回了句:“沒事。” 隨后便斷了與顧沉礪的千里傳音。 相隔兩地的顧沉礪被切斷了傳音,頓時紅了眼眶, 掌心被攥緊。 怎么可能沒事,短短兩個字便帶了顫音, 師尊他…遇到什么了? 顧沉礪在曉云城再也待不下去了, 恨不得插翅飛到容暮霜身邊。 對面的洛晚晚見他這幅樣子, 關心道:“可是暮霜仙尊出了什么事?” 顧沉礪什么也沒說, 只道了句:“告辭。” 洛晚晚連忙將人拉住:“暮霜仙尊既然如此, 想必暫時無憂,我與你一同前往,腳程快些便是。” 顧沉礪一顆心早就不在此處, 也并不想與洛晚晚多做糾纏:“不必了,我師尊的事我自己會處理,不勞煩。” 洛晚晚又道:“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若是暮霜仙尊真的遇到什么事, 晚晚也好出點力,況且,我若是要跟著你,你以為甩得掉我嗎?” 同音門擅音律, 可將音樂隨風傳遞世間各處,她若是在顧沉礪身上下個同音咒,自是顧沉礪往哪去,她都能聽到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沉礪沒再多言,轉身就走。 . 容暮霜在樹邊撐了一會,穩了穩思緒,還沒有所動作,便聽到旁邊有聲音傳來。 “師姐,咱們還有多久能到浴凰山啊?” “快了快了,平日里整日待在山上游手好閑,現在不過走兩步就把你們給累成這樣,到了浴凰山,還不知道得怎么丟人呢!” “嗐,反正我們也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小門派,師尊說了,不求威名顯赫,但求平安無事。” “哼,師尊是個什么德行你們還不了解嗎?把他的話奉為門規,虧你們想得出來。” 不遠處走來三五個人,身著天青色衣衫,帶頭的是個女弟子。 五人走著走著停下了腳步,離他們不遠是一個銀發仙人,一身白袍,十瓣金蓮在衣角裙擺間綻放,那人神情清冷淡漠,氣質出塵,如雪山冷泉。 秋風微涼,輕拂山川,帶起那人衣袂飄飄,好似下一秒便會羽化飛仙,又或許,他本就是九天之仙,下凡一瞬便該回去。 眾人靜靜看著他,大氣不敢出一個,生怕嚇跑了眼前的仙人。 他們不動,容暮霜也不動,就這么靜靜站著,與他們僵持著。 好半天,為首的女弟子才注意到容暮霜右邊的衣袍被染成紅色,她微微睜大了眼睛,卻沒敢沖動上前,只是遠遠地沖容暮霜喊:“這位…仙人?你是不是受傷了?可需要幫忙?” 容暮霜看著他們,察覺來人修為不高并且沒有什么惡意,答了話:“你們是…?” 經他提醒,那女子才發覺自己都未曾自報家門,著實失禮,連忙道:“哦,我們是水月鏡花派的,要去參加浴凰山大比,是修道者。我叫柳溪。” 容暮霜想起來,修仙界各個門派眾多,但由于醫修不多,除開每個門派各有的一兩個為數不多的醫修,以及知行山特地為醫修設立的一個峰外,有一個門派極為特殊,將修仙界所有的醫修都收納了,便是水月鏡花派。 可以說,這個門派是醫修門派。 容暮霜感嘆自己的好運氣,剛剛受了傷,便能見到醫修,正好他也要去浴凰山,卻不認得路,還可以和他們同行。 容暮霜點頭:“在下并非什么仙人,不過是知行山一個弟子,路過此地與人纏斗受了傷。” 柳溪更驚訝了:“知行山的弟子!” 要知道,知行山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所有修道者心之所向。 不過柳溪聽他說不是仙人,距離感頓時小了一些,她大膽地上前兩步:“道友受了傷,我正好會一些醫治之術,道友若是不嫌棄,我可以幫忙。”